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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快速进阵,沿途检查坌土,大惊失色,“坌土居然消失了,这不可能啊!”“慌什么,阵法虽破,不过贼子也不会毫发不损,要知坌土锁仙阵没那么简单,想全身而退,怕是不成吧?”走在最前的高个女子,喝斥两男人,没点担当,事情还没完,你们就丧失了信心吗?这话虽没说出口,不过训斥之意是个人就明白。.
这女人找到一处所在,口念咒语,其余三人以她为原点,如法炮制,纷纷念咒!边念边踏着法步,这叫四矅步,是阵法的基础之一,从他们似是而非的步伐来看,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换君宝来走,绝对比他们走得好看、走得正确!
四矅步走完,四人所围空地的地下裂开一缝隙,勉强能容一人遁下,四人依原次序,将伞笔直地与身体平行,逐个遁下!
四人按同一缝隙遁地,只能说下边要么有坚硬的东西挡路,走同一通道可节省法力,要么就是有特殊阵法,这是唯一生路。四人的动作较快,一味向下猛钻,遥遥跟上的君宝虽也加快速度,但考虑到不能被发现,只能远远吊在后面,这不来到缝隙处时,已然合拢。
妈的,没现成可捡,只能硬来。从缝隙边缘遁下,原通道不能走,走它的边上总要减少些危险吧,另外也是跟上的唯一法子,初时土层尚软,但遁下百丈后,前面四人的前进轨迹变成了斜向下的方向。地下幽暗之极,当然是不会有光线的,只能凭神识找准他们四人的遁迹跟上。
四个家伙,全该杀,这点没有疑问,只是得讲究方式方法。一阵忽上忽下的遁行后,就和自己从坌心石下进入的通道重合,来到的地方,居然就是原赤火所在的房间!石洞的缺口仍在,一时四人面面相觑,半响无语。
三门派共同的圣地,就这般没了?四人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在石洞里转个不停,“怎么会这样,如何向主上交待?”成了几人现在的口头禅,“主上吩咐我等看守此处,可如今却阵破宝丢,唯今之计,只有抓住姓包的,将宝物夺回,不然我等难向主上交待!”梁经楷反应过来,提出了还算正确的主意。
“所言甚是,那姓包的在博陆真城买了近百女修,据说是要他的宗门千花台派船来接,那我们紧盯悦来客栈,就不怕他跑了。”吴大昌附合道,补充了这一情况。
“你们两人在隐月峰请他破阵时,连他的真实修为都没搞清吗?还有,这杨林山的机密只有我们少数几个人知道,你们不说,他能知道这里吗?”,高个女修气坏了,没吃到羊肉,反惹一身骚,能不生气吗?
“姓包的出青麓塔时修为外显是筑基层次,我等一直以为他是高手的面首之类,就没仔细调查他,当时也确实只想通过他,去请他宗门的阵法师来破解隐月峰的阵法,仅此而已。可真没想到他有高明的隐真术,吸雷术更是高明无比,真实的修为远超我俩,倘若动手,我与梁兄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这才想让他来杨林山破阵送死。史夫人、何夫人,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死在阵里,反将宝物搜去。这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无隐瞒了,现下我等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得共进退不是?”梁经楷豁出去,将实话告之两妇,强逼她俩参予夺回宝物之事。
“我夫已殒命于青麓塔,这又丢了宝物,是不是天要绝我方佩蓉之命呀!”这位史夫人叫方佩蓉啊,可丢了宝物,关她屁事,她干嘛也和那姓吴的姓梁的一样垂头丧气呢?
“咱们还是先回去,多加人手,等在客栈里,待姓包的一到,立即围攻。那怕再多添几条性命,也得杀了姓包的!”方佩蓉边掉眼泪边说狠话,何夫人则安慰她。抽泣的同时,拿出镜子在补妆,令吴梁二人心中暗道娘们就是娘们,经不起事,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掉眼泪就是女人的特权嘛,只是你既然不想破坏妆容,就别掉眼泪,多此一举,两男人转身准备原路返回,不看这女人的腥腥作态。
刚走了几步,异变突生,两妇瞬间从怨妇变狠妇!两把法剑疾速祭出,距离又是如此之短,吴大昌、梁经楷猝不及防,没想到她们会心有灵犀同时出手!大叫一声,扑倒在地,立时毙命!
“添婷,咱们到里边去看看那件宝物丢了没有?”杀人狠厉,可转瞬间又变回原来的贞妇模样,如果不是亲眼(用的是神识)所见,怎么也不可能把她俩与背后捅刀子联系起来。
收起吴梁二人的储物袋和伞,找准四周遍布小凹坑的洞壁位置,将伞柄插进,手上施加旋转角度与次数,洞壁缓缓开启一口,仅容一人通过。君宝先前进来时,还以为这些小凹坑就是天然形成的,原来真实的作用是钥匙孔啊,而伞就是钥匙!
进入洞口之后,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尽头闪着淡淡乌光的屏障。远远用神识扫描,这是阻碍法力运转以及灵气外泄的隔灵障,什么东西需要用这玩意来隔开呢?难道是与自己的乾坤两仪珠相似的逆天之物,必须得防灵气外泄。精神一下就上来了,不过越是到了关键时候,越是要冷静,最后一步需得看清她们的意图,才可定夺自己的行动。
屏障内,乃是一个比原赤火所在石洞小很多的石洞,约莫要小上两倍,两女却不见踪影,去那里了呢?扭头一看,屏障已然关上,这倒没什么,防灵气外泄嘛。四处搜寻两女有可能进出的所在,一无所获,但丹田很不舒服,头也昏了起来,此地透着古怪,算了,出去为妙,在外边再伏击她们好了。
不过那堵上洞口的屏障,此时怎么也打不开,而丹田也停止作功,让君宝大骇,头昏得厉害,坏了,中计了!眼一花,头一载,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当苏醒过来时,手被反缚于背后,搁在一张石桌上,像极了医学院的解剖台。两女则笑盈盈地看着俘虏,指手画脚。这时没有头昏的感觉,但丹田一样做不了功,也就说自己与凡人无异,成了任人斩割的鱼肉!
方佩蓉媚笑着对痛苦挣扎的君宝说道,“我说包增长,绑住你可不是普通法绳,乃是我师尊赐我的板牛筋绳,不要白费力气去解,没用的,还不如乖乖听我的话,交出原赤火,就会让你尝尝*蚀骨的美味,绝对是你从未享受过的,怎么样,答应吧?”,搔首弄姿不说,一扯孝服之领,呢嘛,里面啥都没穿!
被缚住的君宝,气愤至极,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两妇太有心计,步步算到我的想法,载在她们手上,确实不冤啊!方佩蓉轻轻抚摸着君宝的脸,像极了女友们对情郎的痴迷表情,一抬腿,骑坐于上!
化身为妖精模样,一双眼睛放着电,充斥着诱惑,勾魂摄魄。只要还是个男人,就想多看两眼,这是对于漂亮的女人的天然反应。那对酥胸如同崖壁上的水滴,努力抗拒着引力。此时的君宝就如渴极之人,拼命想接住水滴,生怕掉到地上。
更要命的是一阵扭动,给君宝演了一出最近距离的“抖胸舞”,“想吃吗?那就告诉姐姐我,原赤火你藏到那里去了?”娇柔温婉,吐气如兰!“你还是从了吧?原赤火本就不该由你占有的,你拿在手上,是祸不是福!”罗添婷端庄秀丽的鹅蛋脸,红红的樱桃嘴,吞出让君宝投降的语言,明知其假,可却不令人讨厌。
欲火焚身的君宝,快要爆体而亡了,明知她们在搞色诱,可这就如饮鸠止渴,明知有毒,仍想喝了再说!内心极力挣扎,与原始的*进行殊死搏斗,啊,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洞玄真气发生法初级阶段不行,不还有高级阶段的本命元真法可以一试吗,强压心中欲火,慢慢调动脑海里的元神小人,运转出两团幻化为手掌的真元,开始裹住板牛筋绳,它不比原赤火,是不能被元神给吸进法体,只有解开一途。为了转移两女注意力,还得乱说一阵,以分其心。
“史夫人、何夫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我认载。但你们刚才说的话能当真吗?说了实话仍然丢命,那可不值。”,君宝一幅无可奈何,被迫同意她们条件的姿态。
“当然算数,你做为金丹五层以上的修士,修为不差,更有获取原赤火的本领,这都证明你很有实力。宗门正在招兵买马,你的加盟可说正当其时,只要服了宗门这颗归心丹,性命可保不说,还能得到我俩另眼相看。”,方佩蓉的双峰摩擦着君宝剧烈起伏的胸口,几乎贴在君宝耳边说话。
“你说的我能不信吗?只是两位夫人,貌若天仙,应该身边不缺男人,何以看中在下?”东拉西扯,争取时间,但说话多少靠点谱,不能让俩妇生疑才对,尽量让她们相信,自己要加入她们的宗门,有很正常的疑虑,在这些疑虑没得到合理解释的前提下,他是不会如实交待问题的。
“你以为女修看男修就是看外貌吗,张君宝?”,戏谑地说道,“呀,你认错人了吧?”不管怎么说,都得先否认,就如小偷被人发现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得先否认自己的偷盗行为是一个道理。娘的,这都能被认出来,问题出在那儿呢?
“你那买百余女修的壮举,仅怕全城已传遍了吧?她们都是原妙真派的。我又听说多年前同安丹道大比时,头名好像就叫包增长,最后又恢复原名张君宝,据说并派后在上翔堂也混得不错,只是在王仁矩死后,这家伙消声匿迹,不知躲到那里去了。对于这样的青年才俊,我家主上常常叹惜,为何不能为我所用。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多方关注你的一切。年纪不到七十岁,金丹二层的修为,但是现在做为修为已是金丹五层的我,也都看不清你的具体级数,那么也就是说,你在离开朝云峰后,到现在为止才一年多点,居然就升到了金丹五级以上,能有这样升级速度的,全清灵怕就只能是你张君宝了,你说我猜得对不对?”方佩蓉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猜测,一骨脑倒了出来,非常合乎逻辑,让人无法辩驳。
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元神之手加速在解绳,只是那板牛筋绳委实牢固,而且手被缚在背后,紧压石台,幻化的真元之手没有操纵空间,一时半会根本解不开。骑在君宝身上的的方佩蓉,饶有兴致地看着束手无策呆若木鸡的君宝,“其实吴大昌和梁经楷,也曾怀疑过你就是张君宝,他们在杨林山与你分手后,就秘密找到我们俩,把他们的怀疑告之了我们,只是他们的修为比我还差两级,打死也不相信你在一年多点的时间,就能升到金丹四层以上,而我却不这么认为,相反,这倒是你最大的作弊硬伤,对吧!”,方佩蓉继续说话,将被她们杀掉的吴梁二人嘲笑一翻。
“既然你已认出我了,把我交给上翔堂,怕是要立大功,恭喜你了。”君宝嘲讽道,“我是不可能干这种蠢事的,张君宝你放心,我确实想立功,主上就是我师尊,待我甚厚,我也一直想报答知遇之恩,倘若能将你收服,那我师尊就凭空得一助力,至于你偷了这原赤火,到时还回去就行,我想师尊惜才,搞不好就直接赐给你也说不定。”收起嬉笑面孔,一本正经地给君宝地说道。只是这场面委实滑稽,敞开胸襟的女人,骑在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上,进行招降。
君宝长叹一声,“罢了,只是我是二圣的人,这另投主子,是大忌呀。”,罗添婷站在君宝身边,插话道“这没问题,到时我家主子会去说项的,你就安心投靠主上。”
得,最后一个借口也被堵上,“无话可说了吧,乖,把这归心丹吃了,咱们就是同门了。”方佩蓉从储物袋里摸出丹药,好大一棵,足有驼鸟蛋那么大小!
“这可怎么吃呀,嘴巴没这么大呀!”头次看见有这么大的丹药,外形丑陋无比,有棱有角,想像它进喉咙时,会不会划伤喉咙?味道也是难闻至极,一股鸡屎味弥漫全洞,什么玩意啊!
“这没办法,谁叫主上又不是丹师,能练出来就不错了,所以这也是以后需大力倚仗你之处。不过美妙的享受,你也会品尝到!”她把归心丹拿在手上,而后绕到君宝头后,盘膝坐下,抬起君宝的头,将其搁在自己的胸口,以目对罗添婷示意。那罗添婷羞红了脸,也如方佩蓉一样,自解孝服,这服丹法太另类了吧!
君宝大张嘴,方佩蓉以手喂服给它,娘的,丹药太硬,到了喉咙眼,怎么也吞不下去!憋得君宝脸上是红上加红,无法下咽!罗添婷淡红尖端颤颤,如同滴滴圆滚滚的珠珠,被挤进君宝的嘴里,唔唔娇吟响起,甘甜汁液入口,丹药如水枪冲刷下的土堆,一下就软。
罗添婷羞红了脸,双峰被揉得汁水淋漓,手指轻捻,沾上不少汁液。这样一来,丹药迅速溶化,随汁一起,进了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