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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这边,也同时遇到了跟西水一样的状况。死胖子厚颜无耻的躲在南山人之中,紧跟着他们走。若说这里谁最快最完整的在地底生物的围追堵截中逃出生天,那南山肯定当仁不让的站在前头。
虽然在死胖子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每个人对他都是很有怨言的,但大是大非面前,所有的恩怨都被放在了一边。尽管南山人对付生物围殴很有一手,可是若想最大限度的降低伤亡,不管大家服不服气,都得捏着鼻子承认,有死胖子这个恐怖的战力在,肯定全身而退的把握更大一点。
死胖子又人畜无害的笑着,他毫无羞耻心的佝偻着身躯,试图把自己庞大的体格卷缩在南山人背后,想让地底生物少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可惜他远远低估了自己的块头,无论怎么隐蔽,只要他一站在那,就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牛卧猪圈的感觉,想让人忽略他都不行。
在南山众目癸癸的嫌厌白眼中,死胖子还是不死心的尝试了好几遍,可惜先天的条件注定了他的徒劳。第一批到达的血紋蝠(魔兽一阶,带荧光纹路的吸血蝙蝠。)还是源源不断的朝他席卷而来,凭借着无穷无尽的数量,一时间倒是跟死胖子斗得有声有色。反而他附近的南山人,承受的压力要小许多。
金姆不敢停留在空间狭小的地方,因为那会妨碍动作的连贯性,他反复跳着动作单调枯燥的回旋舞,硬是把大剑挡在身前,使自己转成了一个粗暴恐怖的人形刨片机,不管血紋蝠潮水倾覆般扑上来多少,死胖子就是像块又臭又硬的礁石,把它们通通都迎面撞碎掀翻。这点连积怨颇深的南山人,见着都不得不佩服。
大伙情不自禁的鼓掌夸赞道:“你丫要是去屠宰场上班,那多少工人都要失业下岗,得回家去卖麻辣烫啊!”
只是,向来喜欢“出工不出力”,“扮猪吃虎”,“让别人顶前头做炮灰,自己躲后面搞小动作”的死胖子,肯定不会把这当成是夸奖就对了!
“妹的,你们帮不帮忙啊?都在看热闹是不是。不打,老子就自己跑了。”金姆硬抗了半响,面对血紋蝠悍不畏死的冲击,终究有些吃不消,于是他不肯就自个吃亏地向南山人威胁道。
而回应他的,就是南山人当头浇下的一盆屎绿色,散发着诡异气味的粘稠液体,和暴雨梨花般漫天飞射且连绵不断的麻醉飞针。另一边还有人在释放烟雾,调配火油及制造导向诱饵(散发天敌或美味气息的引导陷阱,便于集中消灭数量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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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那边遇到的是血紋蝠及岩蜥,而西水和东林这边遇到的却是穴蛛和环尾蛇。对付这些阴暗狡猾的地底生物,西水可没有南山这么专业,只不过沾了好装备的光,只要队伍不崩溃的话,凭借集体的力量,西水还是能跟它们好好斗一阵的。
当然,被强盗扒光的家伙不在此例,他们不在乱跑中被蜘蛛和毒蛇拖进洞里咬死,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东林人非常幸运的都打劫了一套或几套西水人的装备,带上微光夜视仪,好歹视力恢复了不少。在看清周围的形势后,虽然三个头领都不在,但是大伙还是简洁利落的安排好了自己该干的事。有人有装备有力气,东林就有跟对手干到底的勇气。
受地理条件的限制,东林人肯定不能再放敌人的风筝了。如果还能打运动战,就凭在场的几十个人,慢慢耗也能把这帮围困他们的地底生物都耗死,但场地太狭小了,无疑限制了大伙的灵活性。当下之际,只能是依靠集体阵列的防御力,边走边打先扛过前几轮最猛的绞杀再说。
这点上,西水和东林的想法不谋而合。若不是又一次见到了东林人的狼性,在地底生物强大的压力下,西水人甚至会恳求东林加入他们的队伍中来的。毕竟东林人的战斗力在整个帝国都是能位列前三甲的。
西水人的队伍围成了一个圆环的大型防御圈,靠洞口那边被大群八角穴蛛堵着,靠里边的方向被蛇群守着,即使是合作捕杀猎物,它们两个族群的界限依旧分得清清楚楚。几乎是以西水队形的中位线为标准,被它们瓜分出两大块,一个族群咬一边,谁也别想占谁的便宜。似乎它们已经吃定西水这帮蠢货的样子。
浑身毛茸茸,腹部带着绿色鬼脸图案的八角穴蛛,它们不断开阖着巨大的黑色颚牙,发出类似铡刀切割的声调;身体也有规律的上下跃动着,卖力的显示出自己纹在体表的天生花纹,使劲舒展那八条粗壮带着勾爪的锋利长腿,好像在跳求偶的舞蹈,又好像在给猎物施加压力。”咔!咔!咔....”和环尾蛇尾巴尖快速晃动的发出的“沙沙”声连成一片,它们身上夜光花纹的发出的冷荧光,也层层叠叠地铺满了整个空间,甚至身周头顶的石壁上都是它们卷曲或盘绕的身影。人们都不用仔细数,睁开眼睛向四周望过去,绿油油的一片全是这帮畜生。被团团围困着,还他吗听到它们有节拍有韵律的伴奏,顿时西水人就有种,被部落野蛮人捕获,被脱光衣服绑在木棍上烧烤,然后周围一帮土著二笔在围着他们跳助兴节目的感觉。
你妹,这是在玩餐前祷告还是祭奠先祖啊!管它,先丢一波手雷再说.....
西水人手雷的爆炸声,就像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地底生物们也不再搞什么飞机,靠的近的就低头猛冲上来,离得远的一蹦好几米高,瞬间越过地上的同伴,狰狞地张开爪牙,快若闪电地扑到西水人的面前。
眼看着天上地下,一大群长相恶心恐怖的蜘蛛毒蛇,向自己充满纯洁贞操的肉体扑来,西水人关联紧密的阵型,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片刻的慌乱,不过在监察队的弹压下,他们还能勉强维持镇定,可艾森不在场坐镇,又带走全部中远程兵器的恶果,却开始迅速蔓延。有时候打仗拼的就是一口士气,一个信任,一种手段,现在能让人信服的头领不在场指挥,替代的中队长本身又是个循规蹈矩,资质平庸的小虾米,再缺乏中远程的反击力;于是在这样复杂多变,残酷异常的战斗环境下,平常缺少生死锻炼,不能沉着应对的西水人,很容易就爆发出自己内心的软弱和惶恐。
拥有高强度的“细纤维超塑钢”盾牌格挡,第一波奋力冲过来的穴蛛和环尾蛇,都在坚硬的盾壁上撞得头破血流,惨一点的脑浆骨髓都溅射开来,血腥污秽的流了一地。防御圈中的西水人,通过透明的塑钢观察外面,有些人居然还被吓得手脚颤抖,脸色煞白。考,在临川这种百战之地,出现这种娘炮,真是种耻辱。换在东林区,这些软弱的垃圾早被人溺死在厕所里了,也就西水舍得花大价钱把他们都培养起来。不过西水新近崛起以后,能人狠角色也是层出不穷,有人想退缩,也有人想顶上去。
尽管组织严密,但盾牌聚拢而成的防御圈并不是坚实的钢筋混泥土,总有些疏漏被地底生物们利用,毫无阻碍的渗透了进来。它们有的被立即打死,也有的不断穿梭在人群中肆虐伤人。
几条环尾蛇,趁着人群慌乱时,盾墙裂开的缝隙溜进了西水的防御圈中,它们躲开人类的注意力,偷偷潜伏在人们视角容易忽略的小角落里,用冰冷凶残的眼光,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侵犯者;西水人对于脚下的威胁毫无所觉,任凭环尾蛇盘绕着修长滑腻的身躯人立而起,从血腥恶臭的口腔中,悄无声息地弹出一对恐怖骇人的墨绿毒牙。
环尾蛇是种携带烈性剧毒的蛇类,平常比较懒散,除了必要的捕食,它一般都会悠闲惬意的躺在充满地热的巢穴中,一动不动的静静沉眠。可别看它性格比较温和,被激怒的环尾蛇却又是另一回事。它们的神经反应就会变得十分歇斯底里,脾气也跟着暴躁异常,仿佛人从一个悲天惘人的佛教徒瞬间化身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屠夫,会疯狂不顾性命的去攻击,侵犯它们安宁的任何生物。
因为在全神贯注的抵御蛛群和蛇群的大规模进攻,而没有余力顾及身周安全的西水人,很快便遭了殃。他们刚用兵器刚击飞从头顶上岩壁飞跃而下的穴蛛,还来不及随前队移动,就突然脚上一疼,刹那间有种神经麻木的感觉,随着心跳的频率迅速蔓延遍全身,人没几个呼吸就“啪”地僵直着倒在了地上。这是一种麻痹性极强的神经毒素,有强烈的麻醉作用,但短时间内却不伤人命。
见有人跌倒,附近同伴们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被绊倒的,可过了几秒却见那人一点要爬起来的动静都没有,这时他们才明白是被蛇咬了。正当大伙慌乱着寻找肇事的元凶。
“哎呀!脚下有蛇...”
“啪!啪!啪!.....”
几乎同时,西水的队列中又接连倒下好几个弟兄,众人大惊之下纷纷仓皇的逃离事发地点,一时间阵型大乱,布置严密的防御圈顿时空门大开,几十只凶猛的穴蛛和环尾蛇逮着机会,迅速见缝插针尾随而上,顶着西水人刀剑疯狂的劈砍,生生制止了防御圈的再合拢,迫使二十几个西水人与大部队间隔开来,为身后族群的分割绞杀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察觉到人群发生混乱,西水的监察队急忙赶到现场,把一帮帮手足无措,慌慌张张的废物,连踢带打的赶回阵列中,勉强维持住防御圈的完整,再分出强手去营救,先前被毒蛇咬伤倒地的弟兄;而混乱中被地底生物们远远驱赶到后边的二十几个同伴,监察队的人就暂时无计可施了。
他们倒是想把魔兽们都打回去,可惜穴蛛和环尾蛇的数量太多了,这边刚搞死一群,那边又钻出来一堆,能当做远程范围性攻击的手雷已经快用尽了,但它们仿佛无穷无尽的恐怖数量,依旧是那么的让人绝望。
震撼弹和破片手雷,连续不断地被西水人成片的抛射出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不绝于耳,数以百计毒蛇和穴蛛被当场炸死,赤红的鲜血换混杂着破碎的脏器泼洒了一地,几乎染红了洞窟的所有角落。扔完这两个玩意,西水人每人身上还挂着两颗烟雾弹,可惜在近乎密闭的空间,对付蛇群穴蛛这种东西,烟雾弹除了祸害自己之外,并没有什么卵用,纯粹就是听个响,所以扔完手雷后,西水人就不得不面临贴身肉搏的窘境。
环尾蛇的毒液,穴蛛全地形攀爬奔跑的能力,简直就是所有人的噩梦。环尾蛇还好,一般只在地面爬行,即使弹跳起来攻击人,跃高也不过三四尺,人们只要防护好下半身的位置,就能有效的抵御它们的集体进攻。可蛛群呢?这帮畜生拖着圆盘大小的躯体,铺天盖地的到处乱爬,能从任何你预料不到的方向跳下来撕咬你,西水人身上的伤口大多都是穴蛛的疯狂飞扑造成的。这时候西水人最该庆幸的,就是穴蛛本身只是一种依赖强健体格和蛛网来捕食的无毒生物,不然光通过破损皮肤,渗透进机体里的毒素,就能搞死西水一半以上的人。
监察队手段老练的收拾掉混进队伍中的毒蛇,三两下便把中毒的弟兄从蛇群中救了回来,让同伴抬到阵列中央给医疗队处理。当他们搞完这些,回过头来再想办法拯救被分隔开的人时,被地底生物们重点围杀的那二十几个人的松散小队,就已经在蛛群的尖啸中冲击得四分五裂,没几秒钟便声息全无地淹没在了毛茸滑腻的恶心“地毯”下,只裸露出几个血迹斑斑的手脚,在空中不断的抽搐颤抖。
许多西水人都被地底生物不惜命的疯狂,吓得惊若寒蝉,纷纷推搡着前面的同伴,试图驱赶他们快点离开这里。可监察队的精锐们,肯定不能放任这么多的弟兄被魔兽留在这当点心,即使他们心无所愧也努力过了,但仔细一想想让二十几个人毫无价值的死在这里,起因还是自己人引爆了一大堆的震撼弹。那回去之后的事故调查,恐怕就能让这批进来的西水人,都得关进镇立监狱里劳改大半年。
想到镇立监狱的严酷,监察队的狠人都禁不住一哆嗦,那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有无数犯错的前车之鉴在,大伙几乎不用在考虑,只得硬着头皮又往回冲。这时,后方的道路上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近半米高的毒蛇和穴蛛,那些荧光闪闪,到处盘绕游走,自由张扬着毒牙利爪的影子,光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监察队达成的共识,并没有成为所有西水人的意志。当监察队要求身后的队伍靠拢过来,冲回去救援同伴的时候,回应他们的只是推推嚷嚷不断回缩的人群。另外西水人防御圈的后退,反而又把监察队的人暴露在地底生物群里,置他们于被分割围杀的危险之中。
监察队的人被气得直跳脚,前边奋力抵挡着敌人的攻击,后边也无可奈何的往回跑。就凭他们十几个人的力量,在犹若潮水侵袭般的地底生物群中,能暂时保住自己就十分不错了,还想要救人?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只能先退回去找负责指挥的人派人帮忙。队伍在越发拥挤的空间中拖得有点长,也不知道那个白痴中队长跑哪去了,在人群中一来一回,恐怕带人赶回来,被扑倒的弟兄也就剩点渣了。
会造成这种情况,只怪刚崛起的西水人,还没能确立自己的定位和责任,战斗意志及集体意识太薄弱了。
“你看,你们西水的****们,居然把兄弟丢这里,也不赶回去救援,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死这么多人,追究起责任来,大家都要坐牢的吗?”
“换做我们东林,就是兄弟死得只剩几根腿骨,我们也得像狗抢骨头一样,把它们抢回来啊!”
“咳!咳!咳!......”
远远躲在后面的东林人,指着回撤的监察队,对自己扒得只剩内衣的西水俘虏,义正言辞地讥讽道。
可怜的肥羊们,畏畏缩缩的在豺狼的逼视下,点头如捣蒜的应承着,生怕这帮混球不高兴,把他们都丢进蛇群中当诱饵。
不管东林的混蛋说什么都好,西水的俘虏们只是用手指紧紧拽着,刚花了五倍的价钱,从强盗的手中赎回来的单薄护甲,似乎那是不幸落水的旱鸭子,唯一能捉住的救命的稻草,尽管实际上它们并没有什么卵用。
东林人的队伍,一直紧紧跟在西水的大部队后面,这里通往大根峰的出口就只有一个,往前的道路还被西水人和蛛群堵住了,后面又有大批的蛇群追赶着,东林人想走快点都不行。前有劫路,后有追兵,欲罢不能之下,他们只能挑个高点的位置,打算先固守一会,看清形势再说。
可刚瞅上一块好地皮没多久,在东林看来极度废柴,许多甚至连斗气激发的等级(三阶能外放斗气)都没达到的西水软蛋们,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二十多条人命,都是他们临川的种,纵然东林人再怎么鄙视西水,两区之间再怎么怨恨迭生,他们也不可能熟视无睹的看着西水陷落的人,就这么凄惨地被地底生物咬死。
这事要不管,往小的说会挑起两区之间的你死我活的仇恨,往大的说,你这次见死不救,下次有什么事情,你东林人也别想再找我们。(引起临川内部势力的决裂,加速临川镇的灭亡。)
虽然临川的主要战斗力在东林这一边不假,但是临川镇能在疯狂的魔兽潮围攻中,像颗钉子一样牢牢钉在科罗拉巴这块充满魔性的恐怖雨林中,其他几区的贡献也是功不可没的。(东林的强大和悍勇,南山的药剂和技术,北原的制造和狙击,西水的策略和后勤),年轻代间能肆无忌惮的相互竞争打压,但到了成年这一辈子,临川人包括整个西南角,都必须是紧密团结在一起的,谁敢破坏西南角民心的凝聚性,那谁就得受到严重的处罚,不为别的,因为他们的敌人空前的强大,不止来自魔兽,也来自帝国,帝国之外,来自天青大陆,来自其他世界,其他位面。
当然,以东林这帮混球无利不起早,雁过拔毛的尿性,明明自己肯定要去做的事情,他们都得想出从中捞点油水的办法,于是他们笑得像偷鸡的狐狸似的,亲切地勾搭起西水俘虏的肩膀,尽量用舒缓委婉的语气道:
“靓仔,过来,诶,快过来看看,你们西水被抛弃的那二十几个人,眼看就要被穴蛛开肠破肚了。哇,看,他们中了蛇毒之后,简直就是案板上的肉,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宰割啊!”
“是啊!看那鲜红的血,从喉管里喷泉一样的往外冒,肝脏肠子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好血腥好暴力,那个人死定了,也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说不定还是你哥哥或者弟弟呢?哎,现实真的好残酷啊。就这么让你们天人两隔,想想你爹妈,把你们养这么大容易吗?”
“真残忍啊,这帮该死的畜生,就这么活活把人肢解拆分了,还有点做畜生的道德操守吗?。你看那个被穴蛛拖走的人,他的眼光中明显充满了挣扎和恐惧,他好像在说他不想死啊!哎,就这么一个花样美男,原本应该在百花丛中纵横驰骋,快意挥洒青春和汗水,想不到,一场小小的毕业考核,就让他们梦断深沟,命丧黄泉。”
“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他们将来或许会拥有无比璀璨光辉的人生,或许将位列众神之林受世人敬仰,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无数豪车美女,游艇奶乃,可是所有美好的一切,现在都彻底终结,他们只能剩下点破烂的残渣,作为曾经存在的痕迹,被后人嘲笑讥讽。那时别人会说:“有几个西水的****死在这里,还是被自己人害死的。”
“噢,太屈辱太丢脸了,这次以后所有的西水人都将在临川抬不起头来,人们会嘲笑谩骂你们这帮抛弃兄弟,独自逃跑的软蛋,西水的妹子也会唾弃鄙夷你们的品质,最终心甘情愿地投入我们的怀抱。想想东林的强悍和西水的柔软,在旅馆洁白宽阔的大床上激烈的翻腾呻吟,楼下卑微的西水男人,却只能龟缩在墙角无比沮丧颓废的低声哭泣,那场面...啧!啧!”
“........”
“.......”
在东林人恶毒下贱的揣测,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下,(事实上,穴蛛和环尾蛇并没有狩猎后,立即进食的习惯。)本就心丧若死,惶恐无助的十来个西水肥羊,这会神经彻底凌乱溃散了,他们甚至来不及思考,东林人言语的正确性、逻辑性,就被他们胡诌的可怕场面给吓尿了。
按着这个思路预想下去,他们仿佛直接看到了以后惨淡悲哀的人生,看到了无数自己视为禁脔的西水妹子,一个个脱光衣服投入东林这帮禽兽的怀抱。虽然也有人想到东林人对事件的浮夸构陷,可作为一个自命不凡的富家子,他们敢拿命运和幸福做赌博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不管事实怎么样,着急得六神无主的肥羊们,为了挽回将来的璀璨人生,他们决定放弃对自己人能及时回援幻想,准备孤注一掷的跟“长着羊角的恶魔”做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