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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不需要做这些。”郁夜臣自个儿倒着酒,被丈母娘这样宠着,心里乐滋滋儿的。
郁夜臣为讨岳父伤心,一盅又一盅地给岳父喝着,俩人还谈了大半宿,谈得话题永远离不开如何养花弄草,下河钓鱼。
“喂,回家了。”
梁碧晴走过去将他从椅子上抚起,谁知刚把他扯起来整个从又跌了回去,喝了酒的男人跟面团儿似的,浑身没啥力气。
“晴晴啊,夜臣喝醉了,那就别回去了,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出来了,你们今儿就住这儿吧。”
梁妈妈兴高彩烈从卧室里走出来。
“好,妈……明儿回去,晴晴,来,把我抚进屋子里去。”
梁碧晴不好说什么,再说,她自己又不会开车,酒驾交警抓得非常厉害,这样想着,梁碧情便伸出手臂,搀抚着男人踉跄进屋。
刚走进房间,男人反脚就踏上了门板。
整个身体跌入大床时,顺势也将女人拉了上去,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下面。
“干什么?”
原来男人根本没醉,敢情刚才都是装出来的啊。
梁碧晴气死了,而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靥,那笑狐猾的如狐狸。
整个身子覆上来,蓄得过长的头发洒到了她的脸蛋上,过长的眼睫毛刷过她的肌肤,让她感觉痒痒的。
勾起她的外套,一个劲儿往下推,俯下头……
“喂,郁夜臣,你不可以这样的。”
“咱们是夫妻,咋不能这样。”
郁夜臣忙碌着,晴晴的身子因他的力道而不停地晃动着,梁碧晴想到了昨天晚上,两人也是离这么近,也是这种姿势,脸孔陡地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小脸儿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而他则转了阵地,让她身子一阵痉挛。
“夜臣,别……”
他太有经验了,弄得她心猿意马,全身都在不断地颤抖,脚趾头像抽筋似的,根本没办法挪称开。
“怕什么,他们看不见。”
见她双眼死死盯住那扇门板,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门没锁。”
“放心,你妈看不见。”
外面不时有说话声飘进来,不过,从梁妈妈待他的态度看来,就算听到他们办事的声音,也会装着耳聋,啥都没听不见。
而且,新婚夫妻,稍微聪明一点的都能猜到她们现在在屋子里正干什么好事儿。
自是应该避得远远儿的。
“夜臣,别……”
见他动真格儿的,梁碧晴一张脸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当然懂得箭在弦上,不得不拔的道理。
可是,在家里这样,她真的放不开,心里像是始终隔着一堵墙,深怕老妈,老爸,或者哥哥一个小心闯进来。
那门可是没锁的,如果瞧见她这样与郁夜臣不雅,她都没脸活下去了。
那可是她嫡嫡亲的亲人啊。
“我都……说了……她们不会进来的,放心……”
郁夜臣因忙碌声音断断续续。
“没洗澡。”
“我也没洗,你,我不嫌弃,你应该也不会嫌弃我。”
大家都不嫌弃,自然没什么好讲究的。
他,郁夜臣可是一个洁癖,今儿喝了酒,再加上昨晚的恩爱,今儿他脑子里全装着她的影儿,一整天,工作都没做好,以前,他总是明白姐夫焰君煌为啥对姐姐言听计从,现在,他好像有些稍稍明白了,如果你在乎一个女人,你就会什么都想捧到她面前,她喜欢什么,只要能够办到的,舍了命也会去办,当然,也许,他对梁碧晴付出的感情有些绝烈,不过,他就是这样感性的人,因为,他一个人孤单寂寞怕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与自己性格相合的,他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与梁碧晴简简单单走下去,过完一辈子也不错。
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他说:“今儿一整天,我可都是在想你。”
先前,在医院门口,要不是想着是她单位门口,他肯定就把她撕吞入腹了,哪儿还会等到现在。
梁碧晴听得脸红心跳,心想,他这样急躁,冲动,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应该没有出去找女人吧。
这样想着,梁碧晴便从了他。
那天晚上,他们在狭窄的塌塌米上相拥而眠,中途,郁夜臣还滚下了床,他揉着眼睛爬上床,清晨,梁碧晴则呈一个王八姿势扑在床上醒来。
“早,老婆。”
男人揉着额头的碎发,张着一对惺忱的双眼,神情庸懒向她打着招呼。
发现了息不雅的姿势,梁碧晴在心里呼了一声天,赶紧从地板上撑起身,不敢望向身后一脸腹黑的男人,吓得躲进了浴室,十几分钟不敢出来。
“喂,梁碧晴,我要用厕所。”
“你……去外面上。”
“外面那个你妈在用,梁碧晴,有这么害羞吗?不就是你睡觉流口水么?告诉你,我也流。”
门碰的一声打开了,梁碧晴的脸颊像天边的火烧云。
“去。”
“真的,告诉你,我不止流口水,还会手一直摸着……”
汗,梁碧晴背心泛起一层冷汗,这男人真是超级大变态。
“好了,老婆,给我挤牙膏。”
男人冲着她抛着媚眼,撒着娇。
梁碧晴被他缠得没法,拧了拧清秀的眉:“没有你的牙刷。”
昨儿临进住娘家,家里没为他准备牙刷。
“没事,用你的也行。”语毕,郁夜臣已经从杯子里拿了那支粉红的牙刷,挤了牙膏刷起牙来。
“喂。”
他动作太麻利了,梁碧晴想阻此已经来不及了。
“郁夜臣,你恶心。”
“恶心什么?”
他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揶揄。
“老婆,咱俩口水都吃过了,还在乎这些,今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知道不?”
看着他满脸的白泡沫,梁碧晴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恶心,恶心,郁夜臣,今晚最好别挨我睡。”
梁碧情心里想,被他用过的牙刷,她不会再要了,等会儿,她就得扔垃圾桶里去。
“好。”
郁夜臣漱了口,将牙刷洗干净。
“那我挨别的女人睡去。”
“你敢?”
梁碧晴情不自禁就吼了出来,不知为什么,有了关系后,她的心里在发生微妙的变化,是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一旦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眼里就容不得一粒沙子。
突然想到至始至终,他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爱语,她却这样在乎他,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起来。
“那是你的自由,随便。”
“喂,吃醋了?”
“犯得着嘛。”
“老婆,我跟你结婚后,其他女人早就离远远的,你都不知道,你老公我可是香悖悖,白天在公司里,一大群美女像盯蜜蜂见了糖一样黏着我。”
“郁夜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你们单位里女职员也搞啊?”
由于心情不好,说话语气自然是冲。
“放心好了,我打算今后只搞你了,一辈子只搞你。”
这话虽暖昧,却说得也是老实话,他是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了。
“搞你老妈。”梁碧晴气死了,没想郁夜臣居然这样子说她,虽说,这话不能往深一层意思想,想着就浑身滚烫,可是,她听不得那个搞字,也没去想是自己先说出口的,郁夜臣只是还了她嘴而已。
“喂,这可要不得,晴晴,我妈是你婆婆,还是一名对国家有巨大功勋的女人,再说,就算你要搞,也得拿出枪来,都没枪,更没子弹,咋搞啊。”
“喵呜。”
“浑蛋!”梁碧晴彻底抓狂了!遇上他,为何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越说越扯不清的感觉。
“老婆,来,亲一个。”
“刚刷了牙,口气特清新。”
“去死。”梁碧晴这一刻恨死他了,简直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老婆,这是闺房乐趣,别认真嘛。”
梁碧晴抬腕看了一下表,懒得给他哆嗦,转身就闪出了门,郁夜臣却紧跟在她屁股后头扬声高喊:“老婆,等等我,我送你去上班。”
梁碧晴跑出家门,在街道边拦了一辆出程车迅速闪人。
流氓,无赖,超级浑蛋!
她就是受不了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有那副阴险的嘴脸,好似一切都在他计谋中,包括她,想逃也逃不掉。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满室的玫瑰花,红的,白的,蓝的,紫的,黄的,粉红的,颜色应有尽有。
而门口有几个小护士的头探了进来。
“梁姐,是你男朋友送的啊?”
“不是。”
梁碧情这下知道是谁送的了,因为,手机已经响了,上面闪烁着某浑蛋的名字。
“老婆,花漂亮吗?”
“郁夜臣,你真是疯了。”
她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医院同事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偏偏这男人十分高调,又是送花,又是打电话,不想让人知道都不行。
“没疯,清醒着呢,我姐刚刚打电话来,让我带你回去见她。”
“不去。”
话语截钉截铁。
“梁碧晴,你可知道带你回去见她预备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都是我媳妇儿了,名副其实的,媳妇儿,俺姐训话了,这辈子只能对你一个人好,记得下午穿漂亮一点,俺姐可是名门贵妇,又是军区上校,你可别给俺丢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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