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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晴全身上下仅只穿着贴身衣物,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上睡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吴妈起床来到客厅,见沙发椅子上躺着一个人,吓得尖叫一声,当她看清楚沙发椅上的女人时,拍了后胸口,道:“陆小姐,你咋睡在这儿啊?”
衣不蔽体,哪里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比一个疯丫头还野。
见吴妈直盯着她全身看,陆之晴赶紧从沙发椅子上跃起身,双手环臂,疾步跑上了楼。
糗大了,昨天晚上,她被焰君煌赶下楼,没来得及拿衣服,她的衣服昨天全被佣人拿去了焰君煌的卧室,门锁死了,她拿不到衣服,也没被子,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窝了一夜。
打了一个喷嚏,她跑至那间房门口,见房门还是紧锁着,正站在房门口手足无措时,一记清脆的口哨声袭入耳膜,寻声望去,便看到一身清爽地从穿越过走廊,吹着口哨向她这边走过来。
陆之晴赶紧蹲了下去,她快没脸见人了,她承认自己脸皮厚,可是,她是名门千金,军政名门千金,她的父亲与舅舅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她却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晃,她是受过西方教育,可是,她陆之晴还没有开放到如此地步,昨天晚上,她被焰君煌扔下了楼,昨天,她让佣人把行李箱全部扔进了衣柜里,焰君煌把房门锁上了,而且,锁得很死,她没办法,只得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上窝了一整夜。
暗想着等天亮了,找李凤娇要钥匙去开门,可是,李凤娇还没起床,一大堆的佣人全起来了,看到她,以吴妈为首的佣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闲聊着她生活不检点。
是一个到处光着身子晃得贱货,她拿不到衣服能怎么办呢?
再说,她陆之晴绝不是一个没羞耻心的女人,面对心爱的男人才会厚脸皮去抱,去亲,焰天耀之于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不可能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赤身**,没任何的羞耻。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死死地将头埋到膝盖里,根本不敢抬头去望男人。
男人瞟了她一眼,眸光在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喂,陆之晴,你在这儿干嘛?”
这只狐狸精,千年不死的狐狸精蹲在四哥新房门口干啥啊?莫非又是来搞破坏的。
“耀少……我……没衣服穿……”
陆之晴埋着头,根本不敢去看焰天耀脸上的何表情。
“你帮去找一件丫头的衣服穿好么?”
“好。”焰天耀答应得非常大爽快,这份儿爽快让陆之晴感激涕零,连声说了好几个‘谢谢’。
焰天耀嘴角含着一丝隐晦的笑,迈步走到了一间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阿菊,起床没,向你借一件衣服可以么?”
阿菊正躺在床上,伸着懒腰,听了拍门声以及传来的焰天耀的声音,整个吓得面色一青,赶紧往被窝里钻进,见被窝里小苏子睡着像头死猪,这么大的响动,居然影响不了他大爷睡觉,敢情是昨天晚上把累着了。
“小苏子,小苏子。”阿菊唤了好几声没听男人回应,由于心急,脾气也上来了,伸手拎住了小苏子一只耳朵。
“哎哟,好疼。”耳朵处传来的剧烈痛楚,让小苏子不得不醒来,揉了揉眼睛,冲着阿菊露齿一笑:“老婆,你都是这样你男人问早安的?”
“扯蛋,谁是你老婆。”这男人都火烧眉毛了,居然还有心思给她开玩笑。
“昨天晚上啥都做过了,男人与女人之间该做的亲密事儿,我们一件都没有落下,你说,你不是我老婆,是谁的老婆?”
这女人真是不害躁。
提起这件事情,阿菊就肠子都悔青了,昨天晚上,小苏子来到她房间,给她一起聊天,然后,她们俩个就喝了一些酒,然后,小苏子就醉了,她也醉了,然后,她们俩个就是酒后乱性了。
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
如今回忆起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阿菊,还没起来吗?再不起来,我撞门了。”焰天耀的声音越来越大,拍门声也一声盖过一声。
小苏子这才惊觉门外有人,警觉地性地从床上跃起。
“喂,你要干什么?”见他身上只有一件裤叉,阿菊吓得只差没有灵魂出窃,跳下床,急切地拉住了他的手。
“我不会开门,只是想藏到门后,你找一件衣服递出去。”
开玩笑,他是一名军人,非法同居的帽子压下来,他可兜不起,再说,这焰府里住着太多复杂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昨天晚上自己对阿菊做下的事情,他一定会被君皇惩罚的,昨天晚上,是君皇与米妞领证新婚之夜,也是他与阿菊的新婚之夜。
昨天晚上,多美好一夜啊,让他回味无穷,光是想着,心里就痒痒的,好想把阿菊按到床上,再来几百个回合,难怪有人为了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其中的奥妙,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阿菊去衣柜里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拿在手里,打开门,便看到焰天耀单手撑在门墙上,冲着她呵呵轻笑着。
“阿菊,咋这么迟才开门?”
“噢,刚才,我再洗澡嘛,给。”阿菊随便扯了一个谎,将手上的衣服塞到了焰天耀手里,急欲想关门,焰天耀望着她急切的模样,以及她散乱的头发,身上没有沐浴露的香味,发丝也不见一丝的湿,哪里像是洗了澡,分明就是在说谎,阿菊是个单纯的姑娘,一说话脸就会泛红,单纯的她被焰天耀一眼就瞧穿了。
焰天耀抬手撑住了门板,轻问:“喂,阿菊,你这屋子不会藏了男人吧?”
“没有。”阿菊反射性地飞快嚷出。
“没有,不可能的事,耀少,你别逗着我玩了,到是你,你拿衣服给谁?给展小姐吗?”
阿菊虽单纯却并不笨,深怕焰天耀瞧出端倪,所以,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是。”
“那你得担心点,耀少,你该不是又看上其他女他吧?”
阿菊这下乐坏了,她抓住焰天耀把柄了,即便是他看到了小苏子,她也敢保证他不会说出去。
“丫头,没有的事,别乱说,尤其不要对展颜说哈。”
提起展颜,焰天耀的语气友善多了,焰天耀往里面瞧了两眼,只看到阿菊的被窝里乱糟糟的,再说人家一个女人,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往里面走。
焰天耀退出一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阿菊道:“有剪刀没有?”
“有。你等着,我进去拿,你不要进来哈,我这房里有许多女人私密的东西还摆着呢。”
阿菊怕他进来,所以,赶紧说一大堆的话儿阻此他,阿菊返身进了房间,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剪刀,退出来递给了焰天耀。
暗忖,焰天耀到底想干什么,要了她件衣服,却又要了一把剪刀。
焰天耀道了一声谢后,拎着衣服走远了,阿菊阖上了房门,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天啊,刚才,她心都提到子尖口,好怕焰天耀进来看到门背后的小苏子啊。
一双强健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的细腰围住了,不理阿菊的怒斥,不理阿菊的拳打脚踢,小苏子把女人拉下了就畔,并压倒了女人,一阵恩恩啊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小点儿声。”
小苏子赶紧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阻此她脸红心跳的惊叫……
焰天耀用剪刀故意剪了衣服的某些地方,然后,把衣服扔给了陆之晴。
“拿去,穿上吧。”
“好,谢谢。”陆之晴点头如捣蒜。
“走,随我去一个地方。”焰天耀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从焰府的后院门消失。
坐上了焰天耀的坐骑,陆之晴将衣服穿上身,才发现上当了,因为,衣服破烂,关键是破烂的地方让人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因为,衣服的胸口处都破了两个洞口,她的蕾丝内衣都显露出来了。
裤子也是,膝盖处有两处破洞,还露出她白皙的膝盖,还有,她感觉那儿也凉凉的,伸手一摸,下面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天啊,她这个模样是没法子见人的。
“耀少,我,我要下车。”
“不行,这儿有交警,这儿不能停车。”焰天耀不顾她的惊叫,火速转动着方向盘,并且,抬指按了键钮,将车门锁死,陆之晴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拉去哪里,而且,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拿这么一套衣服给她,刚才,是她太信任这个男人了。
陆之晴在心里暗骂自己笨死了。
“怎么了?”焰天耀望了女人一眼,尤其是她胸与膝盖,嘴角听笑纹勾深。
“没……”陆之晴摇了摇头,只是用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胸口。
“耀少,你为毛找这么一套衣服给我?”语气有些沮丧,更有太多的埋怨。
“噢,是一个丫头给我的,总比你先前好多了,不是吗?”
焰天耀说得也是道理,是比先前好多了,至少,目前,她只露了五点,就好像是麻次五饼,少女一点红。
两个胸,两个膝盖,还有她的中心地带,少女一点红啊。
焰天耀将车开去了一间pub,由于是清晨,pub的人过了夜生活,全都睡觉去了。
焰天耀把她带进了一个包厢,服务员小姐走了进来,笑咪咪地对焰天耀喊了一声:“耀少,有什么需要?”
“拿一下点水,酒水之类的东西过来。”
“好。”听到耀少吩咐,服务小姐瞅双手抱胸的陆之晴一眼,转身疾步离开。
不多时拿来了酒水又出去了,陆之晴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酒水,还有许多的点水,不知所摸地对焰天耀说了一句:“耀少,我……我要回家。”
是的,她没脸见人了,她要回去,感觉只有回家才是最安全的。
“急什么,你又不是没穿衣服。”
焰天耀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着,徐徐吐出一口烟雾,为自己倒满了一杯红酒,也为陆之晴倒了一杯,将红酒递到了陆之晴的面前。
“来吧,喝一杯,陪我喝完酒,我送你回去。”
“不,不想喝。”大清晨的喝什么酒?这焰天耀脑子有病,陆之晴暗自在心里怒骂。
再说,她知道焰天耀与焰君煌感情完,她怕这男人整自己,坚决摇头不喝。
让他去找一件衣服,他到好,拿了一件这种破衣服给自己穿,还把自己载到这种地方来,不是想看自己出糗吗?
“不会有毒的。”焰天耀将酒杯放到了唇边,浅尝了一口,冲着她抛了一个媚眼。
“我心情不好,失恋了,唉,你说,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不过是玩一个女人,有必要生气吗?”
焰天耀表现出一脸的失落。
“你对感情不忠,你是……花花公子……你会不得好死。”
焰天耀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京都谁人不知,只是,陆之晴平时也不大去关注他,现在,他提起来了,见他玩了女人,还指责女人的不是,她是一个女人,当然得站在女性同胞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自是要为女性同胞说话了。
“不……是,你错了,我也很爱我女朋友,只是,唉,也不知道怎么说?”
“昨天晚上吵了一架,让我一夜无眠啊。”事实上,焰天耀昨晚是与展颜闹了别扭,是为了骆北城的事情,焰天耀指责展颜老是忘不掉骆子,说这对他不公平,展颜却感到委屈,她说不想骗他,心里始终还有骆北城的影子,但,她会慢慢地学着去适合他,去爱他。
虽然吵了架,可是,最后是和好的了。
现在,他正可以排上用场,眼眸中的寂寞更浓了。
“耀少,得到了就要珍惜,别等到将来再后悔。”陆之晴想到了昨天晚上被焰君煌赶出卧室的事情,让她在沙发椅子上窝了一整夜,现在,她都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
她苦苦追了焰君煌这么多年,可是,人家从来都不领情,有很多时候,她都想放弃了,可是,她不想放弃啊。
焰君煌那么优秀,出众,每次看到娱乐新闻大篇幅地秀他与米飞儿的恩爱幸福,她就控制不住拿着剪刀一剪一剪地把报纸剪成片片碎纸。
她真的不能就这样甘心,她米飞儿算过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结过婚,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而她却是一个冰清玉洁,身世地位都比米飞儿更胜一筹的女人,为什么她能幸福,能得到焰君煌的心与身,而她,连焰君煌的边都摸不着,凭什么啊?她不服气,也不甘心,所以,她又跑回来搞破坏,她发誓要破坏米飞儿与焰君煌的感情,她要做焰家的主母,替父母扳回失去的颜面,如果以后,她与焰君煌结了婚,世人就不会瞧不起她了,反而会说她与焰君煌是一段世间难寻的真爱了。
两次被抛弃在结婚典礼上的难堪与羞侮,她要让米飞儿尝一尝,因为这件事情,父亲与母亲起码苍老了十岁,母亲还哭着骂她,说因为她,许多政界的朋友与亲戚都看不起她们,并且,打牌的几个太太还经常说话来讽刺她嫁不出去,焰君煌两次抛弃她,陆家的亲戚与朋友自然会这样说。
她有两次被抛弃的命运,全是拜米飞儿所赐,所以,她得向米飞儿讨还回来。
想到自己在婚礼上所受的难堪与羞侮,陆之晴端起酒杯,仰头就将杯子里的酒水喝了一个底朝天。
“这才够哥门儿。”焰天耀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好。”陆之晴也放开来喝酒了,然后,一男一女开始举杯畅饮。
喝到一半,焰天耀说有事要出去一会儿,让陆之晴等一等,焰天耀刚走出包厢,陆之晴就从椅子上起身走至门口,门刚一打开,没想到就看到一个长得非常漂亮,打扮有些考古讲究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喂,你是谁?”由于喝了酒,陆之晴感觉有些头晕,眼前的女人虽漂亮,可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女人抚着她走回沙发,让她坐到了沙发椅子上,这才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回答:“我啊!叫布拉迪杰深,是耀少打电话让我来陪你的。”
布拉迪杰深?陆之情听了这个人名,脸色一怔,这不是泰国最多的姓氏吗?
“喂,你,你不会是……”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又再次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当她看到女人脖子上凸起的喉结时,吓得魂飞魄散,也证实了她的想法。
“你是人妖?”
“切,小姐,别说得这么难听,人妖也是人,又不是鬼,我们是专门为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服务的,来,小姐,要怎么玩?”
泰国人妖也不再装下去,声音恢复了正常,对着陆之情挤眉弄眼。
“喂,出去。”见人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陆之晴赶紧用手推拒着她,不准她在自己身上乱摸。
“哎呀,我说小姐,你真是别扭,即然想出来玩,就放开一点嘛,我没艾滋病的,不过,我同伴得了,不过,没事,我去医院检查过的。”
人妖说着,就把她按压在了沙发椅子上,头压下,不停在她的脸上一阵乱亲,陆之晴恶心到想吐。
她不断挣扎,不断用手捶打着压着她的人妖,这人妖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是,力气却不小,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办法撼动她分毫。
“我说出去,要不然,我拿酒瓶子捅你胸膛。”
人妖哪里会理她,事实上,她收的是耀少的票子,自然要为耀少办事情,不但不听话,反而还变本加厉,大掌去扯她的衣服,还有裤子。
见人妖快把自己衣服脱光了,陆之晴吓得背心全是冷汗,捞起他一支手臂就往嘴里塞,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几乎将她对焰君煌的不满,对米飞儿的恨意全部发泄在咬人手臂中。
“哎哟。”人妖甩开了手,抬手就甩了陆之晴一个巴掌。“妈的,找死啊。”然后,泰国人妖看到了她嘴角流出的血丝,心里愤怒地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按倒在地板上,两个人展开了一场厮杀。
外面走廊上焰天耀正倚在墙壁上抽着烟,听到里面传来喊叫声,嘴角的勾出的笑弧扩大,陆之晴,胆敢去破坏我四哥与米妞的幸福,我就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后面有脚步声传来,本以为是服务员或者是pub经理之类的人类,当他回头一看,没想到,会看到展颜那张怒气冲冲的容颜。
“展颜,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怎么玩人妖啊?”
展颜没好气地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她是大清早就接到了阿菊的电话,阿菊给她说耀少给她借了一套衣服,要给女人穿,问是不是给她穿?
展颜气得不得了,早餐也没吃就一路找了过来。
“人妖?”焰天耀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了里面与陆之晴搏斗的人妖,开心地笑出了声儿。
“楼下客服说,你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一个人妖上来?”
“是。”焰天耀还没来得及解释,展颜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幸好焰天耀反应快,伸手接住了女人砸过来的拳头,否则,脑袋会被她砸破了。
“不,不是我玩,是陆之晴啊,昨天晚上,本来是四哥与飞儿的新婚之夜,她们昨天领证了,可是,姓陆的这个女人居然搬进了我们家,伯娘还允许她搬进新房里去住……”焰天耀话都还没有讲完,展颜就急了,切断了他的话。
“那你四哥就允许她们胡来?”
这样受伤害的始终是飞儿啊!新婚夜让一个女人睡进房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啊?亏李凤娇想得出来,陆之晴也真是厚脸皮,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死皮赖脸地跑过来,巴着人家不放,真是贱人一枚,与白素宛一样的贱货,真是找不到男人要了。
“当然不会,四哥把她赶到了客厅,她没穿衣裤,在客厅呆了一整夜,向我借女人的衣物,我哪儿有,所以,就去找阿菊借。”
焰天耀暗中咒骂了阿菊一句:“真是多事的丫头!”
明白了,焰天耀是想为四哥出气,然后,把陆之晴带到这儿来,为她点了一个泰国人妖吧!
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展颜紧崩的心弦这才松懈下来。
“真高兴。”“你高兴什么?”展颜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出口询问。
“你紧张我,说明在乎我啊!”咒骂阿菊的同时,他不得不感谢阿菊,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展颜的心目中原来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想到展颜终于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焰天耀高兴真想吹一声口哨。
“谁在乎你啊!臭美。”展颜白了他一眼,踢了他一脚。“哎哟!你想谋杀亲夫呀!”焰天耀喊叫着一把将展颜搂进了怀,不理展颜的拳打脚踢,不理展颜的喊叫,将她按到在了墙壁上,死死地压住她,薄唇贴了上来,倾刻间,两人身体相贴,气息交融!
展颜抬手,玉指捂住了他的嘴唇,红唇吐出:“非礼不动。”
去他娘的非礼不动,都什么时代了,焰天耀很想这样喊,可是,他不敢,在展颜面前,他不敢再有以前的痞味,怕展颜甩手转身,果绝闪身而去,现在,她就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追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女人。
且行且珍惜。
“走,我们看戏去。”焰天耀拉着她的手就冲进了房门,进去的时候,看到陆之晴与泰国人妖正在地板上搏斗,陆之晴被人妖压得死死。
见她们进来,人妖赶紧起身退到了一边,毕竟顾客是上帝,他拿了耀少的钱,耀少进来了当然得闪到一边去。
真是丢脸死了,陆之晴还是一名霸王花队的队员,被一名泰国人妖打得鼻青脸肿不说,衣服扯破了,破烂的衣衫挂在她的身上,露出太多肉肉,披头散发,目露凶光的样子,看着就想捧腹大笑。
陆之晴束好了头发,火大冲着焰天耀叫嚣:“焰天耀,你什么意思?居然喊一个人妖来对付我。”
“之晴,你想哪儿去了,这个人妖不是我点的。”焰天耀耍无赖到底。
这时,人妖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接起了电话,与对方用了两句泰语交谈,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跑出去的时候,他看了看门牌,径自道:“不是2388,看错了。”
然后,人妖转身走了,陆之晴气得跌坐到椅子上,一句‘走错房间’,就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哎呀,天耀,你也真是的,为什么把陆小姐带这种地方来?”
展颜假意斥责焰天耀。“谁叫你不理我,要不是昨天晚上与你吵了一架,我也不会来这儿卖醉,陆小姐心情与我差不多,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嘛。”
“对不起,陆小姐。”焰天耀拔高了音量向女人道歉。
陆之晴对这两人采取漠视,她又不是傻子,她是被焰天耀摆了一道,这笔债她会记在心里,有朝一日,如果有机会,她定会向她们讨还回来。
“陆小姐,我听说京都的人妖十有九个都染上了艾滋病毒,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陆之晴没好气地回答,心里暗骂着:“猫哭老鼠假滋悲。”
“之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咬了他的手臂,你看你嘴角全是血呀!”展颜故意点出一句。
陆之晴闻言,吓得双腿发着颤抖,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她咬了人妖的手臂,在京都的泰国人妖十有九个都染了这种病毒,而艾滋病毒通常情况下传播的途径,除了性,就是血液!
口腔里还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头皮发麻,呸呸呸!她连吐了几声,这样哪里能吐干净?
“之晴,我们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焰天耀与展颜两人一唱一和,把陆之是吓得面色苍白,可是,陆之晴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会乖乖任她们摆布,然后,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
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反正,这个仇恨她陆之晴记下了,护着自己不能遮体的衣衫,转身走出包厢,在越过她们的时候,狠狠地再次瞪了她们一眼。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展颜还在为飞儿抱不平,陆之晴不除,焰君煌与飞儿永远得不到幸福。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焰天耀拍胸脯向心爱的女人保证。
焰天耀拉着展颜走出包厢,先前离去的人妖早已站在过道上等候,见他们走过来,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耀少!”
焰天耀拿起了一支圆子笔,从衣袋里抽出一沓支薄票,随便写了几个数字,递给了人妖!
人妖接过支票薄,看了上面的庞大的数字,一张脸笑得如山花一样浪漫。
“谢谢耀少,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吱一声儿就行。”
只是收拾一个女人,就能换得大把大把的钞票,经侍候男人强多了,他当然乐意干。
“不用了,拿着这个,离开这儿,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焰天耀说话语气很冷,人妖突然间明白过来,毫不犹豫就点了点头:“好,遵命,保证不让你再看到我。”
泰国人妖转身而去。
“天耀,你真酷!”第一次,展颜称赞他,刚才,他给人妖支票的时候,她一直在后面望着他,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还有一些价值的。
“当然,你才知道老公酷啊!”焰天耀经不住夸的,尤其是眼前,这个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夸。
她夸他,说明她在慢慢地对他改变印象,他在慢慢地,一点一滴地驻进她的心里,然后,让她再也拔不出来。
“切,你是谁的老公啊!八字没一撇了!”展颜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表情可爱极了。
焰天耀走过来,一把将她揽进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冲着她吹了一口邪气:“那要不要我们把八字加一撇呢?”
“不要。”
“要。”然后,一男一女在pub过道上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让男人占了上风,男人将女人推进了一间包厢,抱起女人,顺势将女人抛向了大床。
巨大香软的床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席梦思不停地晃动!
“不要动,再动我不客气了。”
“你几时客气过?”
“你再动,我告你强奸。”
“好啊,为这种事对薄公堂,虽然是破天荒头一遭,不过,挺有创意的,明天,我等着接收法院的传票书。”
说着,男人俯下了头,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吻落至了她的额头,眉心,眼角,脸颊,鼻梁,最后是她漂亮的红唇,再到她纤细的美颈,一步一步深入,最后深入浅出,如一只大灰狼一样,一口一口地将小红帽撕吞入腹!
唉,小红帽注定难逃大灰狼的魔爪。
飞儿起了一个大早,起来的时候,焰君煌早已上班去了,让阿菊把新床上的被子,床单全收去扔了,听着阿菊描述昨天晚上陆之晴在客厅里光着身子窝了一夜,她笑得嘴角都合不拢。
然后展颜又打电话过来告诉她,诉说了陆之晴被焰天耀收拾的事情,她觉得心情好极了,不愧是忠于焰君煌的兄弟啊,不用她们亲自出手,身边的人都会急着帮她们去收16贱人。
星期天,焰君煌也要出任务,有时候,她觉得军人其实也挺悲哀的,焰骜不用上班,她还着阿菊与焰骜出去玩,刚走至门口,便看一辆加长型林肯车驶进了焰府大门。
车子在她们前面停下,身着旗袍的李凤娇从车上走了下来,抬头,清冷的眸光扫向门口伫立的几人。
“要出去?”
“嗯,妈,今天是星期天,我想带焰骜去买一些学习用具。”
“奶奶,早。”焰骜向李凤娇挥着小手臂,道早安,然而,李凤娇今天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冷,前所未有的冷淡,以前,不管飞儿与她怎么样有隔阂,她从来没把气撒到焰骜身上,因为,焰敖毕竟是焰君煌的亲生儿子,是她的亲孙子,可是,今天吃错药了?
答也不答应,还瞪了焰骜一眼,儿子受了白眼,急忙往飞儿怀里钻。
“吴妈,快出来拿行李。”
李凤娇扯着大嗓门儿喊,话刚出口,吴妈带着两个小丫头奔了出来。
“夫人,你速度真快。”吴妈与两个小丫头跑到了引挚盖处,打开了车盖,取出几大只行李箱。
“安迪,可以出来了。”
李凤娇冲着车厢里轻喊,然后,车门打开,一个披着一头金色卷发,皮肤异常白皙的小女孩走出车厢,眼睛是湛蓝色的,五官精美,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中美混血儿。
“安迪,这是吴妈。”
“吴妈好。”安迪用着不太熟悉的中文腔向佣人问好。
“她们是谁?”安迪看到了门口凝立的几个人,眸光停驻在了焰骜身上。
“这位,你该叫……妈妈!”李凤娇指着飞儿向安迪介绍。“那是你弟弟,焰骜!”
妈妈?这两个字如晴空中忽然辟过一记惊雷,晴朗的天空漫一层阴霾!
“妈,这位小女孩是谁?是你从孤儿院接过来的孩子吗?”是的,一定是李凤娇从孤儿院接回来的孩子。
飞儿不想动怒,也不想往最坏的地方去想,所以,她尽量用着平和的语气询问。
“不是。”李凤娇走至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出:“她是君煌的孩子!”
“是君煌的亲生骨肉。”
“不,不可能。”飞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急切地反驳。
“妈,不要给我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会改,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媳妇,君煌的好妻子。”
“不是你不好,我对你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安迪的确是君煌的孩子,她已经十岁了,她生了病,所以,我才迫不得已把她从美国接了过来,飞儿,你要大度一点,君煌爱的是你,不是安迪的妈妈,再说,安迪的妈妈都要嫁人了,你不用去在意这么多的。”
李凤娇的语气说得如此云淡风清,可是,对飞儿来说,安迪的出现就是晴天一个霹雳!
把她美好的生活与希望撕得粉碎!焰君煌,你说,从三岁开始,我就驻扎了你的心田,焰君煌,你说,从三岁开始,你就把娃娃一直珍藏在心中,你说,你会爱娃娃一辈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然而,在爱娃娃的过程里,你却有了另外的女人,她还为你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安迪!
“飞儿,你要想开一点,君煌与安迪母亲的感情已经是过去式了,这孩子生了重病……”
李凤娇还说了什么,飞儿没有听下去,她只觉得够了,关于焰君煌与安迪母亲的事情,她是一个字也不想听。
李凤娇将安迪带进屋子里去了,飞儿颤抖着手指,拔通一个早已熟记在心的电话。
“老婆,有事?”
“回来,立刻,马上。”
“怎么了?”“不回来是吧!焰君煌,你可别后悔!”飞儿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世间上,还有几个男人可以相信,当年,她被蒙在鼓里,焰东浩与她同胞姐姐白素宛搞到一起,生出一个白果果,现在,焰君煌却与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安迪,虽然是在与她重逢之前,这个孩子比焰骜整整大了五岁,虽然是过去式了,可是,飞儿一样无法接受,因为,她太在乎焰君煌了,知道事实之时,才会如此撕心裂肺!她要焰君煌回来说清楚,说不清楚,大家都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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