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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飞儿双手捧着头,满面惊悚低喊:“呜呜,宝宝,吃奶!”
闻言,焰君煌面色一怔,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伸手为她将散乱的秀发捋于耳背后,眼里浮现温柔,宠溺道:“娃娃,乖,没事,想喝奶,我让阿菊冲着一杯上来。”
“宝宝真好。”飞儿双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眼角勾出笑痕,那笑容阳光而灿烂,将焰君煌心中弥漫的阴霾照亮!
今天早晨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成了这种痴痴傻傻的样子?记得,他刚从缅甸归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认不得他,把他当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每一次亲近她,她就手心冒汗怕得发慌。
这段日子,他整天军区家里两头跑,哪怕是再忙再累,也要回来住宿,他费尽了心机,想尽了办法,她终于没有以前那么怕他了,也许是她也感觉到了他对她极致的宠溺,渐渐开始依赖他,并且,开始与他亲近了,这到好,这坏心眼的女人又跑进来搅他好事儿,真是气死了。
剥开了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手,将她拉至身后,凝望向白素宛的眸光变得阴寒,笑容也从他嘴角个敛去,整个就像一条变色龙!
“你来干什么?”
“我,我。”白素宛想溜,可以是还没找到机会,炮君煌冷咧质问的声音就甩了过来。
“我是来给妹妹送苹果的。”白素宛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嚅嚅地回。
炮君煌的视线瞥向了柜台上那一盘水晶白盘里的红护士苹果,走过去,拿起一个看了看,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白雪公主》里有这样一个片段,是国王之妻想做世界上独一无二漂亮的女人,用苹果毒害白雪公主的画面。
“小苏子,滚进来。”
冲出屋门外刚喊了一句,‘嗒嗒嗒’的脚步声充斥在耳边,小苏子一脸惊慌地在闪现在门边,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跟了君皇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了若指掌,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他不会这样子召唤他。
“把这盘水果拿出化验,立刻,马上。”
“是。”小苏子不敢看首长大人那张阴黑的脸孔,向前跨了几步,端起水晶白盘子匆匆出了门。
“四叔,你以为我在苹果里下了毒?”白素宛拧了一下眉头。见焰君煌不语,又道:“我再傻也不会这样子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下毒,我也会选择一些高明的手段,不可能这样子把自己推上台让你宰。”
焰君煌薄唇抿直,并没有回答她,白素宛的感觉自己一个人就在对空气说话,但是,她站在原地,又不敢举步离去,焰君煌那双眼睛,狠不得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把她烧成灰烬啊!
“宝宝,我在这儿好疼!”忽然,一记闷闷的声音穿透稀薄的空气直直刺入白素宛耳膜。
“那儿?我瞧瞧。”男人一脸温柔地卷起了飞儿的袖管,焦急地察看着她的手臂,果然,雪白的凝脂玉肤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儿落入眼帘。
“好疼!呜呜!”女人瘪了小嘴儿,双肩耸动,如一个孩子般不停抽泣!
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执起她的玉手。“娃娃莫哭,宝宝呼呼就不疼了。”说着,他还在她那个小红点处吹了一口气。
“宝宝,刚才好疼,这个女人,她给你打了好多的针!呜呜!”
针?焰君煌眉心即刻起了好多朵的皱辙花!冷嗖嗖的视线往白素宛望去,白素宛脚边的垃圾桶里正好有一根使用过的针管,透明的水剂还滴淌到了垃圾纸屑里。
“白素宛,你到底给她打了什么针?滚过来。”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飞了的宝贝,居然给这个女人如此作贱!
“不,四叔,是妹妹拿针扎我的,你看,我这儿有伤。”白素宛卷起了衣袖,将自己手腕处红色的小点呈现在阳光之下,将自己的伤口亮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冷冷地望着她,眼里有阴戾划过,瞬间,眸光如一把凌厉的刀峰,像是恨不得在女人身上戮几个窟窿。
几步迈到了门口,扯着嗓子呼唤:“王警卫员,给我上来。”
“来了,四少。”王警卫员本不是焰啸虎身边的人,可是,知道今后谁是焰家真正的主人,从目前这个阵势看来,所有的恶势力都在一步步被瓦解,将来这个家终究是四少的,听闻四少叫唤,那怕怠慢,刚才,小苏子下去的时候,就对他悄然耳语了几句,说因为那个女人伤么了米妞,四少正火气冲天。
即便是如此愤怒,也在压抑着脾气,喊出的是:“王警卫员,跟我上来。”而不是:“王警卫员,给我滚上来。”相比小苏子的待遇,看在他是焰司令警卫员的份儿上,四少是给足了他面子啊!
“将这些针管拿去化验,另外,在结果未查出来之前,不准这女人踏出大门半步。”
“是。”对于四少下达的命令,王警卫员是无条件遵从。
白素宛闻言脸蛋瞬间失去子血色,双腿一下子就软弱无力,‘扑通’一声跪在了焰君煌面前。
“不,四叔,枉冤,我没有,不是我,我只是好心来给飞儿送水果。”
“带下去。”焰君煌别开脸,不想看到那张阴狠的脸孔,这个女人存在一天,就是对他与飞儿婚姻莫大的危险,所以,他要将她们一个个全部悄然从飞儿身边铲除,这辈子,她受了太多的苦,现在嫁给他,仍然要被这些个牛鬼蛇神欺负,他绝不允许,他要给飞儿一个太平的日子,这些人,他不能再辜血养奸。
“遵命。走。孙少奶奶。”“不,我不走,我是枉冤的,不是我。”白素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王警卫员见她不走,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架离了四少的卧室,还四少与少夫人一片清静。
“宝宝真好,那女人脸都白了,好爽啊!”飞儿眼神迷离,不停拍着巴掌声。
焰君煌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宠溺低叹:“飞儿,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再摸你一个指头,我定让他全家陪葬。”
飞儿依偎在他怀中,心中有暖意在升腾,从未有过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与满足,这具暖烘烘的胸膛是她今生停泊驻扎的港湾。
低下头,薄唇印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绵绵蜿蜒而下,嘴唇在她唇瓣停留,他没有动,深邃的视线对上了她干净清澈的眸子。
“接吻应该闭上眼睛的,宝宝又不乖了。”
他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噢!”刚才,她脑子装着白素宛被王警卫贺拽走的一幕,心里还在爽呢!还没反应这男人又要索欢,现在,他几乎是天天都腻着她,没事就爱把她抱着摸一番,可是,她现在失去了记忆,不能与他太过于亲热啊!
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了他。“我,我那个。”
“我把那坏人全惩治了,也该给点儿奖励吧!”见她绯红的脸蛋,眼里浮起一缕戏谵之色。
“我,我那个。”飞儿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焰君煌眉头一挑,张开双臂,再次把她抱入怀,手指从裤子边缘探入,指尖上软绵绵的东西让他眉心的刻痕拧深了,抑首,视线恰巧看到她微微敞开衣襟缝隙,可以清楚看到她内衣的颜色,粉红色的蕾丝花边,雪白的沟壑,火热激缠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旋,就在那一刻,他感觉鼻孔里有一股滚烫涌出,伸手一摸,视野里居然是一片血红,流鼻血了,身体的这把火烧多久了,眼前的女人无法知道他忍了有多久。
狠狠揽过她,唇疯了似地压上,他肌肤上滚烫的灼热,还有刚硬的线条让她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妈呀!硬度太那啥,她无法承受啊!感觉比第一次与他交缠还要可怕!
军区办公楼!
“君皇,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小苏子拿着上百封信件踏入首长办公室,战战兢兢地报备。
“说。”简洁仍如即往,散发着凌人的气势。
“有人检……举了你。”小苏子快速瞟了一眼首长大人那张扑克脸,赶紧低下了头。
“拿过来。”首长大人冷冷扫了警卫员手上的信件一眼,不愠不火下令。
“好。”小苏子逼不得已将手上的信件全数呈递到首长大人手里,他本来想把这些信件毁了,可是,又怕那伙人直接闹到军区来?
焰君煌翻看着市民信件,越看脸色就越凝重,抬指点了鼠标,失开了首长邮箱,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弹跳而出。
“假公济私,用人民血汗钱宠溺女人的首长,不配为人民所爱戴。”
“焰君煌首长真是大家失望透顶!请给我们一个答复!”
“焰君煌,你是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居然动用一个排的兵力,只为随你去抢女人,你把人民解放军当成了什么?说,不回答,就是默认,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不配穿那一身的绿皮,下台,强烈要求纪检委查债,开除党藉。”
“五年来,焰君煌首长平川乱,立奇功,为人民谋了多少的福利,大家不要这样好不,别让坏人得逞了,我们还是静下心来,听一听焰首长的解释,好不?”
“有什么好听的,工程都启动了,居然要为女人建一座庭园,即便是首长也是拿薪资的吧!哥们儿算一算,一座庭园建成需要多少的钱,巨资啊!劳动人民一月辛苦奔波不过只能赚取区区几千元,我们的血汗钱不难拿给他这样挥霍。”
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一版又一版,让焰君煌看得眼花缭乱,网民形成了两股势风,一帮人不停骂着他,骂得难听之话简直不堪入耳,一拔据理力争,强烈建议他出来为自己解释,把一切说清楚。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在有人诽搒他的时候,居然,还有一拔粉丝出来站在他这一边,这帮粉丝让他感动,他原来有明星范儿啊!
见首长大人嘴角勾出的笑痕,小苏子吓傻了,人家都把检举信递到纪检委了,君皇还笑得出来?
小苏子真是焦急啊!他侍候了君皇这么多年,还指望着他升官发财呢!
“君皇,你不担心吗?”“担心什么?”焰君煌从椅子站起身,手中的信件扔到了桌案上。
一米八五的身高比小苏子还高出一截,小苏子急忙退开一步,怕他火大之时,抓起桌上的笔筒砸向自己,以前就这样的经历,小苏子太有经验了,虽然,笔筒只是从他肩膀处擦过去,但是,那份威慑力让你心肝儿发颤!
“就凭这点雕虫小技就会扳到我,简真是做梦,小苏子,让纪检委的过来查。”
“遵命。”小苏子见首长大人胸有成竹,紧崩的心弦也渐渐松懈。
纪检委的同志到军区查了整整两天两夜,并未查出一丝的猫腻,每一笔空军队动用的公款显示都清清楚楚,不过,没把焰首长查进去,到把一位首长查了进去!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不好意思,焰首长,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而已,简直对不住。”纪检委负责查贪的同志已经向他鞠了三次躬了。
嘴里一直在说着道歉的话,干他们这一行,最怕就是查错了,他日焰君煌怀恨在心,他们都没好果子吃啊!
“没事,身在其位谋其职,可以理解。”
焰君煌送走了纪检委的同志,从椅子靠背上拿起绿色军衣穿上身,踩着黑亮军靴走出办公室!
他驾驶的车子刚出军区大门,一个女人张开双臂笔直拦在他车前,焰君煌抬脚紧急踩了刹车,好险!差一点,他的坐骑就从这女人身上压过去了。
熄了火,男人跳出驾驶座,拍了车门,绕到了车头,一把扣住了女人的手臂,将她甩开。
女人踉跄两步,身子一个趁趔,退了两步,身子跌坐到了地面!
她没时间思索,见男人转身要走,急忙从地面上撑起身,跑上前,一把将男人的腰杆抱住。
“君煌,你好狠心,呜呜!”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一颗又一颗全数落到了焰君煌的军大衣上,将那绿色的衣料浸出好大的一朵水渍子。
“放开。”这一次,他不再心软,而是直接用了蛮力,将女人指节一根根强行剥开。
“陆之晴,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怒气冲天地对着这女人嘶吼,这女人到底要缠他到什么时候?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烦躁。
“君煌,我爸爸进去了,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她流着泪,不断质问着焰君煌,这辈子,她最爱的是这个男人,然而,却是他将自己的父亲亲手送进监狱。
焰君煌冷冷地凝望着这张梨花带泪的娇颜,有几分的楚楚可怜。
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他说:“陆上将只是暂时收监,还没有最后定夺,如果他没受贿,上级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都收监了,焰君煌,我真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狠心绝情。”
“到底是谁心狠?”无法承受陆之晴的指责,焰君煌交牙吐出:“这是谁造成的?陆之晴,为了爱,你可以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可以将你的父亲前程搭进来,那么,我又何必客气?”
陆之晴盯望着他,神情一凛。“你以为检举你的事儿是我做的?”
这根本就是一个释问句,不问就已经有了答案,见他默认,陆之晴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颤着声音冲着他吼:“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在这个世间上,有谁比我更爱你,我可以为了你去死,米飞儿可以吗?我如此爱你,怎么可能会陷害你,让你去蹲大狱,焰君煌,你太令我失望了。”
嘶吼完,旋转身,红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焰君煌视野里。
首次,焰君煌刚硬的脸孔出现了一抹狐疑,不是陆之晴怂恿那些人检举他,到底会是谁在暗中恶整他?
化验结果出来了,水晶盘里的苹果果然有一个有毒素,并且,那支针管却只是普通的水剂,对身体伤害不大,但是,这样的结果足够令焰君煌火冒三丈了。
“小苏子,你说把那女人怎么办?”
“关她十天半月,不给她饭吃,饿死她。”居然想让米妞的命,米妞没有了,首长大人也不想活了,那他小苏子就没后台了,这女人得恶整,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想米妞傻里傻气,要是君皇大人回来晚一些,肯定就被那女人谋杀了。
见首长大人剑眉深锁,小苏子又献上一计:“证据确凿,要不,我们把她送警察局,交给他们来办。”
首长大人仍然锁眉沉思,扔给警察局还是判过几年,如果付笛豪去警局活动,拿些钱买通主审判,一年半载一样可以出来,这种方法前面已经用过了,难消他心头之恨啊!
“四少,我有一计。”阿菊端着荼杯从外走进来,笑脸吟吟地对首长大人以及小苏子说了自己的计策。
首长大人眼前为之一亮,然后,果断执行。
翌日,白素宛是被小苏子强行塞上车的,白素宛做梦也没有想到,焰君煌居然会这样子惩罚她!
车子里驶进了一片原始森林,车门打开,小苏子抬的一挥,她整个人便飞出了车厢落到地面,由于手脚被缚,望着黑漆漆的四周,她哭了起来:“小苏子,你不能把我丢到这种地方?带我走,带我走。”
她还从来都没有怕过什么,可是,这一刻,望着四周葱葱郁郁的原始丛林,她吓得魂飞魄散。
“带你走,想得美,白素宛,这两年来,你到底对米妞做了多少的缺德事,你心里有数。”小苏子走出厢,燃起了一支香烟,冷冷俯望着地面上的白素宛,慢条斯理地威吓着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
“我听米妞说,你看不惯她幸福,她有一样,你就抢一样,现在,她拥有焰首长滔天的宠爱,你能抢么?”
白素宛看不清小苏子的脸孔,只感觉到他唇间的猩红一明一灭,借着那一点点猩红,依稀能看到他坚毅的下巴,白素宛从来没有过一刻感觉小苏子是这么地可怕!
“苏长官,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陪你睡一觉。”
女人不羞耻,出口的话很直白,是的,多年前,为了在监斩狱里能好过些,她不惜与几个狱警发生关系,让他们在她身上一逞兽欲,这一次,她想用同样的手段解除目前的困境。
小苏子一声冷嗤,哼了一声儿:“就你这堆烂肉,我看着就倒尽了胃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老子嫌脏,不屑上。”
小苏子转身跨入了驾驶座,拍上了车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对了,这一带是千年原始森林,听说有野兽经常出入,白素宛,你就等着死在这儿吧!这是你残害别人应得的下场,哼。”拉开引挚,抬脚狠踩了油门,车身火速驰出。
白素宛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身,心里是百感交集,对米飞儿,这一刻是又惧又怕,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居然想这种办法整治她,抬起头,眼里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一带原始森林,经常有野兽出入。”
小苏子的话在她耳边回旋,她挣扎着起身,手脚绑得太牢,手腕勒得很疼,根本挣不开。
她怕啊!怕野兽来了,她就没命了,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又饿又困,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她白素宛不可能就这样子命丧黄泉,如果她能够回去,她要去状告焰君煌,堂堂军区首长居然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她居然在那儿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颊,眼睛张开,眼前光亮一片,是一把将她世界照亮的火把!熊熊烈焰让她看向了眼前的人。
“姑娘,你从哪儿来的?嘻嘻!”一个年迈的老婆婆佝着背,颊边垂落几缕发丝,冲着他嘻嘻一笑,露出一口乌七抹黑的黄牙。
白素宛望着她那张黑不啦叽的脸孔,感觉背心有些发麻,脚底寒气直冒,胃里一阵恶心涌起。
“婆婆,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她柔柔地请求着这位老妇人。
“好。”老妇佝偻着身了,弯腰,吃力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绳子从她手腕处滑落,手被绑了这么些时候都有些僵硬麻木了。
“这是哪里?”白素宛望了望四周,总感觉不是前面小苏子扔了她的地方!
“姑娘,这里是乱葬岗啊!”
“乱葬岗?”听了这三个字,白素宛眉心发黑,退开一步,不想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扑到在地,定睛一看,“啊!”她开始嚎叫起来,眼前居然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啊!“叫什么?”老女人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走到她身边,将那具尸体翻了过来,火光下,当白素宛看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时,吓得胃一阵紧缩,尖叫连连,放眼望去,全是一堆的尸体,一具又一具,具具全血肉模糊,看不清楚脸孔。
“啊!”她是在做梦吗?肯定是做恶梦了,这个社会哪里有乱葬岗啊!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得她眼冒金星,有痛感,不是做梦,是真的,她被人丢到乱葬岗来了。
妈呀!她想吐了,她觉得太恶心了,除了恶心外,她感觉背脊一片冰凉!全身冷汗直冒!
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老女人望了她一眼,启唇道:“别小看这些尸体,我埋一具就有一千块钱呢!而且,有时候,还会从他们口袋里搜出一些钱财,来,帮一下忙。”
老女人催促着她:“看你也是穷人家的女儿,瞧你那头发散乱的,多久没洗了?你埋一具,我给你五百块。快啊!天亮前,我必须把这些尸体全部掩埋完,我还指望着这笔钱给我老公治病呢!”
“不,不。”白素宛向来是千金大小姐,哪能做这种低下的事儿,就算掩埋一具尸体一万块,她不干,猛烈地摇头着,她开始冲着老女人呐喊:“这些尸体哪儿来的,这么多,你与黑社会有勾结,你这是在犯法,我要告你。”
嘶吼着,她转身脚底抹了油就开溜,她才不要呆这个地方,与那疯婆子讲话。
深怕后面老婆子追上来,她一个劲儿地跑,疯了似地狂奔,只听到耳边传来了呼呼刮风声。
不知道跑了多久,穿越过整片的原始森林,终于见到了一缕阳光,步伐停驻在一颗大树下歇息。
冷风灌入肺里,一片生疼袭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想起刚才经历的画面,太恐怖了。
息够了,心情也平复了,地平线上升起了一缕旭日,将她黑暗的世界照亮,甩了甩头,让昨晚经历的一切见鬼去吧!不过,想到那个老女人,还有那一具又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现在双腿都还在发软!
走出那片原始森林,跋山涉水,她看到了一座又一座的伟大建筑,心下大喜,终于见到美丽的城市了。
虽然离京都还有一些距离,不过,终究让她看到一线希望!
她毫不犹豫就走近了最近一间庭院:“有人吗?”听了她的喊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仔细辩认,才发现是昨天晚上在原始森林里看到的那张老妇脸孔,只是,今日看到脸上的黑迹不见了,干净多了。
天啊!全身冷汗‘蹭蹭’往上冒,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啊!而且,好似一鬼魅,她都跑了这么远,居然还没把她甩掉,又在这儿遇到了她,真是见鬼了。
而且,她是几时跑到自己前面来的?莫非她真遇上鬼了?这种想法让她的心彻底慌乱成一团,正想转身开溜,但,这一次,老女人已不再给她机会。
“这女人是患了精神病,昨天晚上,我还被她咬了一口,阿川,送精神病院。”
女人一呼,几个大男人扑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然后,直接将她架进了精神病院!
老女人临走时,对精神病院院长嘱咐:“千万别让她跑出来,她逮谁咬谁。”
老女人回望着她阴狠一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闭上嘴巴!
老女人带着几个大男人离去了,白素宛冲着身穿白袍院长怒吼:“我不是神经病,我没疯,你们放了我。”
“果然是个精神病人,醉酒的人通常都说自己没醉,一样的道理,患病的人通常都会自称没病,李医生,这名病人交给你了。”
院长闪人了,负责她病情的主治医生将她安排住进了院,她出不去,与七八个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那些人个个都是神经质!
“你胸好大?”女病人剪了一头短发,精神有些不振,眼窝也深陷了下去,站在她面前,她嘻嘻冲着白素宛笑了两声儿,然后,还伸出一双脏手探进她衣服里摸。
“滚开。神经病。”白素宛拍开了女病人那双黑爪子,眨了眨白眼,倒向了床,用被子捂住了头。
“起来,我们抓小**去。”有人拍着她的脑袋,强行将她蒙着头上的被子扯开。
“隔壁男银在手口淫,走,抓他**去,将他蛋蛋抓破,居然又敢在隔壁偷人,简个不把我们女人当人。”
白素宛看着又一张脸孔,忽然间,感到这些病人可怕极了,个个神经兮兮,而且,全是心疯,都是因为得不到男人的宠爱而疯的。
“你长得好像那个女人,姐妹们,就是她勾走我老公,都过来,给我往里打。”
女人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全部奔了过来,个个咬牙切齿,睁着一对对猩红的眼睛望着她,像是恨不得剥她皮,抽她筋,喝她血!
“妈的,以为自己这张脸蛋儿很漂亮是不是?”女病人的大手在她脸上撕扯,尖尖的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姐妹们,给我将这张脸儿划花。”
“好。”几个女人蜂拥而上,拳头‘砰砰砰’捶打在了她身上,白素宛欲哭无泪,只能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几个女人蛮横地扯着她的头发,把把发丝从她头皮扯下,将她死命往墙壁上撞。
“不要脸的贱货,让你勾引男人,让你夺走我老公!”
平生头一次,白素宛见识了被男人抛弃的女人们有多可怕,这些女人就是一群弃妇,是男人出轨,被小三破坏了婚姻,患了精神分裂症被送来这里医治,然而,最可悲的是,她成了她们眼里那个勾引老公的小三,虽然,她也曾破坏过别人的婚姻,可是,并没有破坏他们的呀。
呜呜,半夜,披头散发的她只能蹲在墙角,全身瑟瑟发抖,流着鼻涕轻声哭泣,这是一个人间地狱,比在监狱过得那两年还要来得更椎心刺骨啊!
她要怎么出去?她想离开这儿,妈,来救我,呜呜!她妈已经成植物人了,救她的希望渺小的几乎为零!
她身上没有手机,这群医生把她看得很严,要求了几次,也不给她换房间,整天给这群弃妇同住一室,她快要被她们折磨得疯掉了!
这不是人过得日子啊!三头两头被这群女人当箭靶子打,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她们还随时指示她做事,动作稍微慢一些,东西就砸过来了,她反抗过,越反抗被整得越厉害,有一次,半夜里,还被一个女人拿着一个塑料器塞进了……那里,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啥东西在那儿蠕动,正感觉爽快,微微打开大腿,没想到,头顶就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就知道是一**。”
“是,用力一点,让她爽到如坐云宵机车。”
“是,捅深一点,最后将子宫也捅破,让她这辈子做不成女人,没小孩生。”
“我看你骚,**,开一点,不是想爽么?”女人加快手中的动作,白素宛又急又气,真想甩这些女人几个巴掌,居然拿这种东西侮辱她,可是,确实传来了几缕快意。
哼哼唧唧了几声儿,红着脸别开眼,任那女人捣弄着她地儿,捣出一池淫口水儿。
当时到爽快,第二天早上,她就感觉那儿又痒又难受,跑到洗手间里察看,还有一些红肿,吓坏了,赶紧让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
“不知道吧?”为首的那个女人来到她面前,用着粗厚的嗓音提醒:“这玩意儿涂了毒,这种毒不会要你命,不过,你那儿从此会奇痒无比,让她抓破到死,哈哈。”
女人恶狠狠地恐吓,白素宛望着她手上那白色的塑料玩意儿,吓得唇瓣失去颜色,她抱着自己的头,感觉头快要爆炸了,然后,一对黑亮的眸子瞠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仓皇的悲鸣!
四月的夜晚,天上闪烁着为数不多的几颗星辰!如撒落在玉盘里几颗闪亮的珍珠!
“米妞,白雪公主的妈心真狠。”贝贝在米妞怀里滚来滚去,一直不肯闭上眼睛睡觉,米妞已经在床上陪了他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看小家伙红润润的脸慢,精神还很足啊!
“皇后不是白雪公主亲妈吖。”飞儿翻着手上的童话故事,耐心向儿子解释。
“米妞。”小家伙撑起了脑袋,歪着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碌地转动。
“不是亲生的,就很毒是不是?”“不是皇后生的,当然不能与她亲生的女儿相比。”
“我是米妞亲生的,我是米妞的心肝,小家伙不要与米妞分开。”说着,他粉嫩的脸蛋儿一个劲儿在米妞胸口磨蹭。
“别弄了,好痒。”飞儿放下了手中的故事书,轻笑着与儿子笑闹成一团!
“那天,我看到爹地咬你这儿了。”小家伙肥嘟嘟的小手儿覆在了米妞高耸两团雪丘上。
“米妞,疼不疼?”见米妞摇了摇头,小家伙又道:“他有没有咬你其他地方?”
汗,飞儿感觉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宝贝儿的问题真多,全是些儿童不宜的。
“没有。”虽然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但是,小家伙压根儿不信,他捂着她的檀香小口,轻声呢喃:“如果我老爹咬了这儿,我就让其他女人咬他这儿。”
小家伙肥手压在了自己裤档上。飞儿真吃惊了,看来,她真不能让这小家伙给她一起睡了,免得到时她与焰君煌亲热,让小子看到了一阵乱想,儿子才两岁多啊!在说什么啊?
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宝贝哄睡了,轻手轻脚退出小房间,回卧室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抹男人身影倚靠在墙上,男人穿着一袭银灰色睡袍,仰着头,吸着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
神情若有所思,听闻轻微的脚步声,低下头,眸光透过烟雾向她笔直扫来。
飞儿不想理睬这个男人,径直从他跟前绕过,一支手臂横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肩胛骨!
“放手。”“不放,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男人扔掉了烟蒂,眼睛里再次闪现了浓烈的深情!
“素素被你们丢哪儿去了?”是的,名义上,毕竟白素宛是他老婆,而他从来对她不闻不问,看着昔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一家三口,幸福温馨的画面,抓心挠肺的时候,焰东浩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与自己同盟的人,然后,他就想起了白素宛的好,整宿睡不着觉,独自跑到这过道上来抽闷烟。
不松是吧!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放手,呜呜!宝宝,救我啊!宝宝!这男人脏手好讨厌,抓得我好疼。”
夹杂着哭的呼唤声突兀地在楼道上响起,划破了暗夜独有的静识!
晌亮的脚步声在楼道口肆起,飞儿玉手握住自己的衣裙边角,愤恨一扯,衣服应声碎裂!
“你?”焰东浩望着她碎裂的衣角,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的视线中,乍然闯入一双棕色的军靴!
“宝宝,他,撕破了我的衣服,呜呜!”女人抬手一指,梨蕊白的脸孔弥漫了万般委屈,让刚冲过来的男人痛入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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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躺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