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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篇文章也许会与鲁迅的狂人日记有相似之处,但内容有所改话,不算是真正的真人真事,但源头是由真实的事件所引发。)
一
今日去校,还是有许多人用一样的眼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一种叫“敌意”的东西。不知怎的,近来很少有人和我玩了,即使是讲话,他们也爱理不理的。他们每个人见了我就好像是见了什么一样,躲之不及。我想:如果一个人的眼睛真的能杀人的话,我已经死了一千、一万次了。
我自然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往日里肝胆相照的只有对我也有了一丝戒备,看我的目光也是狠狠的,更别提那些平日里和我有愁的那些家伙了,瞪得更是恶毒,巴不得把我吃了。我真恨不得把他们给宰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
二
今天的天灰蒙蒙的,像要下雨的样子,预示着不会有什么好事情。果然,还没进校门就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还不时地小声议论。我觉得我仿佛就是一个sars的传播者,一个行尸走肉的尸体,一个会移动的木乃伊一样,被人们给排斥着,反对着。“现在又不是文革,还提倡‘斗’,时代真是越走越落后了!”我愤愤地小声地说着,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吓了一跳,安分地走开了,也许是因为我的嘴巴在动的缘故吧。
“我的嘴巴不过动了一动他们就吓成这样?”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真他妈的这些人神经病啊!”三
时间越长,我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傀儡,一阵恶心往身上涌,遍布全身,好一个大耻辱!
等这是我的耻辱?不是!当然不是!是那些王八蛋的耻辱!那些议论我的王八蛋,个个都是从神经病医院出来的!他们无缘无故地把我视为“公敌”他们才他妈的不是人呢!
最可悲的是那些曾经称之为只有的人近来也和那些王八一样,觉得他们真的好十三。难以想象曾经彼此掏心挖肺的人竟然也会如此我又说错话了!掏心挖肺的不过是我而已,他们只是把我作为一个利用品,是一帮披着狼皮的羊!
我是一个僵尸?我是一个木乃伊?都他妈在放屁!有哪个神经病说自己是的?除非他才是神经病呢!我最好哪天他们也常常被人侮辱的滋味!他们是怕我的,对,他们是怕我的!他们因为怕我才不敢接近我的!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四
还是老样子,几乎一点都没变,唯一变的就是议论我的人更多了——我倒不觉得意外了,反正已经有习以为常的味道了。那些王八都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事情不知道?只是本人大人有大量,没跟他们计较而已。
前几天的消息都是“密不透风”的,今天我有些听到风声了,他们好像对我作了“初步诊断”初步认为我得了狂躁症。
我得狂躁症?!我看他们是得了狂想症,瞎起哄!一帮子脑子不正常的!更让我气愤的是这个消息的源头竟然是我最好的一个朋友?!
忏悔录中有这么一句话:“善良的行为有一种好处,就是使人的灵魂变得高尚了,并且使他可以作出更美好的行为。”而他们,算什么狗屁“善良的人”?他们是恶毒的!尤其是那些朋友,都不是人!真是恨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做朋友!“不要相信对任何人说好话的人”这句话说得真是没错!他们一定就是因为号户说得太多了,所以,他们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五
放学后去问一个曾是“好朋友”的人。我特地很平静地去问他,以至于不让人怀疑到我已经有些知道这件事情了。
“为什么最近有许多人都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犯过什么错吗?”
“有吗?恶狠狠的?不会吧?不然我怎么不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
“我多心了?”
“是啊,你想,大家是同学嘛,有事情一定会和你说的,大家毕竟在一个班嘛!
“我记得在哪里听过一句话,大致是这样的:‘凡事用了毕竟这两个字,一定是最不得已的了。’我说你们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当当然不是。”
“不是?!那么你们还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是刺猬吗?会扎到你们吗?对,我毕竟是班级里的一员,你知道这句话里的讽刺意义有多么强烈吗?我知道,你们想让我走!”
“怎么会呢?我们怎么会让你走呢?”
“就是!你们别当我是个白痴!你们说什么我都知道!说我有什么狂躁症!你们才是神经质呢!”
“我们没没这个意思”
“还没这个意思?你话讲得是好听,头头是道的。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我偏不走!随便你们怎么说!你知道有多少人议论我?很多啊!他们都怕我!都不是人!你也一样,你也骂过我,对不对?”
“你你简直莫名其妙!”
他涨红了脸,我则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我知道我胜利了,他们是斗不过我的!
六
今天又看到邻居家那只温顺的猫了。它很可爱,身上是清一色的白毛,看上去好高贵。我平时一看到它总喜欢摸它一下,它也从来不反抗,有时还会来舔我的手。
已经有几天没有看到它了。大概是因为sars的关系,它也有些心神不宁了吧。它的主人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平日里对我也很照顾我的。
废话好像太多,反正我很习惯想摸了它一下。谁知这次它居然开始往后躲,让我不禁诧异了一下。
“阿眯,快过来!”邻居家的阿婆在唤这只猫回家。只见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悻悻地走开了。
“阿眯啊,以后不能乱跑,不然我可要打你咯!”那个“慈祥”的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往我这儿看,好像我要吃掉这只猫一样。
我受不了了,开了门——家里没有人。我把书包往地上重重一扔:“都他妈的不是东西!这个世界怎么那么虚伪啊!每个人都是白痴!都是!”
我吼叫了一翻,但心里的怒火还是不熄。
七
着一阵子让我去读书是我最不情愿的,没心情。但是父母之命,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冲。
谁知到了那里竟然一场空,原来因为sars的缘故,不读了,真是欺人太甚!“你们他妈的就只会欺负我!早上还特地打电话让我来读书,害得我说不想来还被那两个老不死的臭骂了一顿!这个责任谁来付啊!你们以为我是你们的什么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真他妈的不要脸!”我心里暗暗地想。这还不能讲出来,不然我的面子岂不丢大了?
哼,不对!我的面子早已经丢大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站在外面的老师倒是挺好欺负的,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弄得心里爽爽的。不过不爽的事情就紧接在后。
想打个电话在上海应该不算是难事吧?可我就这么的倒霉,打个电话用了30分钟!
附近没有什么公用电话,只有这个小店有一个电话。小店的女老板今天发春,操着一口乡下的口音,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而我,在一旁看着那个发花痴的女人就恶心!神经病兮兮的,还不时翻我的白眼!好像我打乱了她的约会!他妈的!
“这个世界啊什么时候才有个好些的状况出来啊世态炎凉”叹了一口气“都不是人应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