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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化疗，向暖的头发已经所剩无几，索性她剃了个光头，在网上买了不错的假发。
“还记得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一起翘课出来……”
顾念杉微笑，他静静地看着向暖，眉眼处尽是温柔。
向暖也陷入了回忆里，“记得。有段时间我成绩下降了，还怪在你头上。
规定了一个星期只许见两次，不能影响学习，后来……”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两人相视一笑。
只坚持了一个星期，两人都忍不住热恋的思念。
最后变成了，顾念杉经常私下给向暖辅导课程。
向暖抬起眼，正对顾念杉的目光，他目光如炬，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心莫名地窒了，仿佛回到了校园，胸膛的那颗心也变得七上八下，凌乱不已。
大手试探性的，轻轻地覆上了她冰冷的小手，向暖有过片刻的躲闪。
但那双大手根本不给她彷徨害怕的机会，而是紧紧地握在手心。
他的手心是湿的，那是沁出的细密的汗珠。
向暖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大概什么情绪都夹杂在其中。
像人之将死，她脑海中飞快掠过的是两人的曾经，那些或幸福或痛苦的记忆碎片的整合。
缺失了哪一部分，都不再是完整的自己。
都到要死的时刻，再爱再恨，都没有了意义。
向暖的脸是那么干净纯粹，顾念杉心中一动，忍不住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阳光下，随着顾念杉头颅渐渐靠近，阳光形成的影子落在向暖的身上。
唇被对方覆上，一个简单的吻，一个不带任何**的吻，一个和着泪水有些咸咸的吻……
向暖惊愕地睁开眼，脸上温热的液体，不是自己的眼泪，而是……
顾念杉的……
“你看那对，是不是夫妻啊？看起来好甜蜜哦。”
“真是眼拙，你没看出来，那是大名鼎鼎的顾氏集团总裁顾念杉吗？
他还是我们的校友呢，是我校近十年来最优秀的十大杰出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