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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广场,广场上搭了个台子正在举办活动,一圈一圈的人将舞台团团围住,压根看不到舞台上的人,只能听到歌声传来。
很动听的歌声,孟槿篱很好奇拥有这样一副好嗓子的主人到底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归根到底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
孟槿篱在人群外蹦跶蹦跶,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双手伸到她的腋下,一股力量把她托起来了。
孟槿篱看到了那个女生的样子,很漂亮,孟槿篱很满足,说道:“放我下来。”
许拓放下孟槿篱,问道:“看到了?”
孟槿篱:“看到了。”
许拓:“还看吗?”
孟槿篱正准备说不看了,却听见主持人报幕:“接下来有请叉叉叉同学为我们带来一曲《傲寒》。”
“啊啊啊啊啊啊啊!!”孟槿篱抱着许拓的胳膊一阵激动:“傲寒哎!!我要看我要看。”
舞台上的男生深情地唱着傲寒,孟槿篱也被感染,随着旋律唱着: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听我唱着一首永远望眼欲穿的生活
唱得不可得的诚实
唱失无所失的爱情
你听碎了所有人间喜剧
你只微笑一言不发
就像五十年后的那次四目相对啊
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
那是没有离别的风景
忘掉名字吧
我给你一个家
傲寒我们结婚
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
傲寒我们结婚
在布满星辰斑斓的黄昏
傲寒我们结婚
让没发生过的梦都做完
忘掉那些过错和不被原谅的青春
直到有一天我不再歌唱
只担心你的未来与我无关
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加
我就对你说上一世情话
还有我们的故事
自始无终
傲寒我们结婚
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
傲寒我们结婚
在布满星辰斑斓的黄昏
傲寒我们结婚
让没发生过的梦都做完
忘掉那些过错和不被原谅的青春
你来的那天春天也来到
风景刚好
一曲完毕,孟槿篱抬手擦擦湿润的眼眶,却看见四周的同学直直地看着自己。
哦,忘记自己的姿势了。
自己现在的姿势是,骑在许拓的脖子上。
所以不管前面的同学站凳子也好,举起手机拍照也好,都阻挡不了孟槿篱的视线。
所以也没有什么能阻挡围观群众看向她的视线。
孟槿篱:“我们走吧。”
许拓:“不看了?”
孟槿篱:“我已经感受到了人民群众深深的恶意。”
“啊?”
“因为我们制造了大规模流血事件。”孟槿篱呼一口气:“痞子蔡说电视台周围没有狗,因为狗都被杀了,狗血用来撒进电视剧里,我们周围也没有单身狗,因为都被我们虐死了。”
许拓蹲下让孟槿篱下来,两个人手牵手朝校门口走去,留给围观群众一双倩影。
许拓对身边的孟槿篱说:“刚刚的歌很好听,再唱给我听。”
“许拓我们结婚
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
许拓我们结婚
在布满星辰斑斓的黄昏
许拓我们结婚
让没发生过的梦都做完
……”
许拓搂着自己的阿篱,英俊清秀的眉眼有藏不住的笑意:“这么想和我结婚?那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很想很想和你结婚,可是要等我毕业以后啊。”孟槿篱抱着许拓的胳膊,“嘿嘿”傻笑:“等我拍完毕业照脱下学士服就为你穿上新娘装好不好?”
许拓:“不好,现在就想看你穿新娘装。”
孟槿篱拉着许拓的手,大幅度地前后甩来甩去,走一步跳一步。
学校附近有各种考证辅导班,挂着显眼的大牌子。
许拓对自己的蹦蹦跳跳的阿篱说:“结婚证也是证,会不会加学分?加满学分好毕业。”
孟槿篱白他一眼:“那要是学分还不够,是不是生个孩子,用出生证再加分?”
“好主意。”许拓一把搂住她:“那我们赶紧回家生孩子吧。”
“不要。”孟槿篱往许拓的小腿肚踢去,挣扎着跑出许拓的怀抱。跑了几步,回过身来,背着手,一边倒着走,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许拓。
他的阿篱,站在逆光处,阳光倾城,阿篱的笑容倾城。
许拓对着孟槿篱伸出手:“回来。”
孟槿篱摇头:“不要,你老是撩我。”
许拓:“不撩你了,乖乖过来,小心走丢了。”
孟槿篱:“在你的眼皮底下我怎么会走丢呢?”
本来还是慢悠悠走路的许拓突然向前跑去,孟槿篱“啊”的一声尖叫,转身就跑,论跑步,她怎么可能跑得过许拓?没跑两步,就有人扑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察觉到周围的视线,孟槿篱笑着对许拓说:“人家都在看呢。”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孟槿篱:“哎哎哎,注意市容。”
许拓轻笑,走到孟槿篱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脖子:“小时候我问我妈我从哪里来,我妈妈都说我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以后孩子要是问你他从哪里来,你怎么回答?”
孟槿篱握着许拓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想到和许拓生孩子,暗自发笑,一脸憧憬:“我会告诉我们的宝宝,你啊,你是天上最亮的星星,被爸爸摘下来了,妈妈把你种在花盆里,长出了一棵星星树开出了一颗星星花结出了一个星星果,爸爸妈妈把你摘下来捧在手上,你就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娃娃。”
许拓赞叹:“好浪漫。”又有些忧虑地说:“可是宝宝要我给他摘星星怎么办?”
孟槿篱:“那就给他生弟弟妹妹喽。”
许拓伏在孟槿篱的肩头笑不停。
孟槿篱摸摸他的头发:“本来我一大姑娘说生孩子这种事应该要一低头一脸红才应景,可是啊,跟着你混久了,脸皮变厚了,也不知害羞为何物了。”
许拓凑在孟槿篱的耳边问:“孩子取什么名字呢?”
孟槿篱:“老大叫许多,老二叫许多多,老三叫许多多多,老四叫许多多多多……”孟槿篱摸摸鼻子:“是不是超生了?”又“哎”了一声:“生孩政策变来变去,没准到时候就没有限制了。”
“可是。”许拓抬起伏在孟槿篱肩上的头,一脸忧虑:“生孩子的时候会流血,你不是晕血见不得血吗……”
“这个好解决,到时候你拿手蒙住我的眼睛不就成了。”
许拓竖起大拇指:“夫人真是机智。”
孟槿篱抱拳:“承让承让,多亏相公□□得好。”
“相公还有一事不解。”许拓弯腰低声说道:“夫人晕姨妈否?”
孟槿篱老脸一红,摆手:“不晕。”
许拓:“为什么呢?”
孟槿篱怒瞪许拓:“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