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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异兽的肉量很大等级也不低,在顾齐七人吃饱后剩下将近五百斤的肉量尽数进了贺天星的肚子。
贺天星打了个饱嗝,用那头异兽尖细的骨头剔着牙说道。
“我不打算解密啥的,所以只剩下平推这个选项了。”
赵思思点点头,看样子习以为常:“我会在兽潮来之前给老师套上几个buff的。”
懿思甜现场颂出一张符箓交给贺天星,这张铁甲符虽然对他来说没啥用,但万一呢?
夜色降下,地面再次开始震颤,赵思思给贺天星加上了“体力强化”、“双抗增强”、“力量增强”后就钻回了睡袋。
贺天星深吸一口气,身后缓缓浮现出一道穿着一身血黑色铠甲的巨大身形。
看模样像极了古代身着重甲的杀神。
那道身影出现的瞬间周边的空气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看起来像是一大片血雾。
周围的树木草地在接触到这片血雾的瞬间就开始枯萎,眨眼之间近百米距离里仅剩下盒子里的七人和贺天星还活着。
最前方普通的异兽一头撞进血雾之中连哀嚎声都没有就被化作血浆落在地上。
后面异兽察觉到危险拼命的向后退去,可后面更加庞大的力道推动着他们撞进这片血雾之中惨死。
那道足有三十米高的巨大身影只是环抱双臂冷眼看着,血雾蔓延向四面八方,底下一条条生命的逝去好像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无数异兽被血雾吞噬,血雾也因为生命的死亡快速扩大自己的领地,兽潮竟被他一人随手拦下!
贺天星扛着马槊咂咂嘴:“虽说等级都不高,但味道还算过得去,胜在量大吧。”
“嚯!回去再说。”
……
“你真敢想,但我感觉出不了山海关就会被拎回来。”
……
“那回去的之后给你弄只烤全羊?再弄上几个饼夹上吃!”
……
贺天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看架势对方是一个认识多年的好友。
突然贺天星干呕一声,像是被人抠了嗓子眼。
他手中动作极快,马槊对着漫天血雾一搅,血雾如同找到了倾泻的地方,尽数附着在他的武器上凝聚成一把剑状。
看这大小应该是给那道身影用的武器。
在血雾的最后一丝被收拢到马槊上时,一柄黝黑的秦剑被那道身影握在了手中,远处黑压压的异兽此时正疯狂的向他们涌来。
“这味道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被人用头油煎好后裹上臭袜子端上来的……呕!”
秦剑被那道身影握在手中轻轻一扫,近百万的漆黑异兽眨眼间变成漫天飞灰!
天地一清!
周祉看着外面的天空被红彤彤的血雾笼罩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在最后的时候他看到一道顶天高的身形手持一把长剑轻轻一扫。
那股杀气和煞气周祉只是瞧了一眼就让他整个人像是被寒气灌注全身,心脏被骇的骤然一停,喘不过气来。
睡袋检测到周祉状态不对直接就将面罩调黑,一针扎进他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液体灌进他的身体。
良久,他整个人才从那种状态中缓过神来。
他隐约听到叮的一声,可他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一阵敲击声唤回神来。
周祉听着自己的睡袋被人敲响,又是裴擎风的声音响起。
“你好,外卖。”
周祉面无表情的把面罩调成透明,他看着外面那张熟悉的贱嗖嗖的笑容又默默的调回黑屏。
外面顿时传来一阵嬉笑声。
周祉叹了一口气,又把那个调成透明,这次外面的脸换成了彭啸悲。
“你好,外卖。”
好怪。
周祉当着他的面给彭啸悲发了条消息。
外面这个彭啸悲的手环处亮了下后周祉放下心来,他把手枪保险关上防止走火后,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打开睡袋将枪口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其余正蹲在一边的六人还在偷笑,只有贺天星反应及时的脸色变了。
“别!”
“嘭!”
周祉口中模拟了一声枪响,彭啸悲在感受到那个冷冰冰的枪口抵在他脑袋上时脸色就有些僵硬,在听到周祉发出声音后本能的调出自身血液将他自己的脑袋包裹起来!
不到一秒,彭啸悲就变成了大头娃娃的造型。
赵思思反应过来但来不及出声;顾齐则是因为角度原因看清了那把枪上的保险是关着的;贺天星都已经想到自己该写多少字检讨,赔偿多少钱,被辞掉教师职位时脸上挂着什么表情了。
这两人离得太近,贺天星只能做到将两人都打成血雾……
周祉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这一串操作全场也就他们三个人反应过来了。
正当他大笑的时候,一只宽厚的巴掌亲切的抚上了他的头。
“啪!”
周祉吃痛的捂住后脑勺开始“斯哈斯哈”。
贺天星不解气,对着周祉屁股又是一脚。
“小王八蛋!老子都想好到时候去哪个公园和一帮老大爷描绘当年的飒爽英姿了!你再这么玩我就把你打成佛祖脑袋!”
周祉嘴里嘟囔着:“你咋不说他们(小声)”
“因为这事儿是我全程盯着的,我还以为你小子会像上次一样在里面装死。”
“靠北啦!我这个人平时超勇的啦!下次看见肯定给它一鼻窦!”
“那你为什么上次躲在里面装死?”
“因为我知道帅气的你会来,所以帅气的事情就交给帅气的你啦!”
贺天星抹了一把头发赞许的看着周祉。
“虽然你小子现在很菜,但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周祉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贺大哥,我这个人眼光超高的好吧!彭啸悲那小子我都没夸过他帅!”
彭啸悲刚调控好自身血液,但脸色还是有些惨白,加上他此时幽怨的眼神就像是为情而死的帅哥冤魂看见那个姑娘搂着别人说他不如新人帅。
众人这次没什么压力,心情也挺好,大家有些悠闲的聊着天再次迈过了裂缝。
阳光丝丝缕缕的穿过树叶洒下,古树不知活了多久,粗壮的枝干足有五人合抱,脚边的小草不知疲惫的啃着它们啃不动的作战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