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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跟刘胡子的关系是他恨不得一枪崩了我,我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小金莲却摇了摇头,“你在撒谎,刘胡子要真想崩了你,就是一扣扳机那么简单,那样的话,那一枪就应该打到你的脑袋上而不是你的腿上!”
我忍不住笑了笑,“他不敢,我是警察。”
小金莲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可别侮辱警察这两个字了,要中国警察都跟你这样,那这个社会早就都完蛋了。”
小金莲一边说着,我不仅没有生气,心里却反而乐呵呵的。
我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倚在椅子上看着小金莲。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小金莲应该只是你道上的名字吧。”我轻轻吸了一口烟说道。
“我本名就叫金怜,不过是可怜的怜,我姓徐。”徐金怜看了我一眼伸出右手来,“给我一支烟。”
我掏出口袋里的二十多块钱的黄鹤楼有些尴尬,徐金怜却一点也不嫌弃,身手轻轻地抽出一支架在双指之间轻轻地点上。
我打着火机给她点上,她猛吸了一口,呛得咳嗽,猛咳了几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看了我一眼,徐金怜开口道,“对不起,我以前都是吸女士烟,这种烟第一次抽有些不习惯。”
我点了点头,回头说道,“来人,去拿两盒女士香烟来。”
徐金怜却连忙摆手,“算了,不用麻烦了,我其实挺想尝试一下这种男士香烟。”
一边说着,徐金怜又抽了一口,轻轻咳嗽了一声,但这一次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我也叼起手中的烟猛吸了两口,“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徐金怜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有点呛,要是再柔一点就好了。”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再柔的话或许就不适合男人了。”
徐金怜听了我的话两只眼睛看着我,“你们男人似乎都不喜欢太柔的东西,你们更喜欢狂野粗暴。”
我晃了晃手指,“这可不一定哦,比如……”
我的手指轻轻撩动了一下徐金怜的下巴,轻轻说了两个字,“女人。”
徐金怜一听笑了出来,“是吗,那你觉得我这种女人你会喜欢吗?”
我看了徐金怜一眼,有些尴尬,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道,“像你这种女人,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小金莲掩住嘴巴哥哥笑了几声,笑得我的心里直发颤,“那你是上边喜欢还是下面喜欢?”
我摇了摇头,“上边还敢想想,下面不敢喜欢,像你这种女人不仅带刺,而且带毒,一不小心是会要人命的。”
徐金怜得意地笑了笑,“问你句实话,你想不想……”
一边说着,徐金怜表情怪怪地看着我。
“算了吧,想归想我可不敢。”我连忙坐直身子轻笑着说道。
小金莲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乱颤,“瞧把你吓得,我是问你想不想拜托刘胡子的控制,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刘胡子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没杀你。”
我没有回到小金莲的问题,反而反问道,“刘胡子做了这么多坏事,可为什么还没被警察枪毙?”
小金莲冷冷一笑,戏谑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能跟他一样,他没事时因为他在警局……等等,难道你……”
我眼神微微一眯,原来莫大警官果然猜得没错,刘胡子果然实在警局有人。
我点了点头,“没错,我在警局有人,他不敢动我。”
小金莲却轻轻皱起眉头打量着我摇了摇头,“不应该,你这么年轻,而且出来混不一段时间,很难有这种底蕴,而且我也调查过你,你的家庭很一般。”
我却反唇戏谑地笑了笑问道,“你既然调查过我,那难道就没有查到我曾经在部队待过一段时间吗?”
“你是说……?”小金莲忍不住问道。
“你以为我凭什么做了逃兵现在却还逍遥自在。”这一回换做是我洋洋得意地瞧着二郎腿看着徐金怜的惊讶表情了。
我这几句话可以说是实话,却也可以是假话,虚虚实实,徐金怜根本没有产生任何的怀疑。
徐金怜又抽了两口烟,轻轻咳了几声,“难怪,只是不知道你……”
没等小金莲开口,我就摇了摇头,“有些事你就不要问的太仔细了,我不也没有问你刘胡子具体的事情吗?”
小金莲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开口直言了,我是希望能跟你合作。”
“合作?”我忍不住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合作,我不做不明不白的事情。”
徐金怜叹了口气,“你不该挑这个时候进入F市立脚,但既然来了也是一种机会。”
我笑了笑,“我睡了刘胡子的女人,我跟刘胡子也算是半推半就的合作关系,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个时候在这里立住脚,不这样的话我只能跟刘胡子死磕到底两败俱伤。”
我这么说,徐金怜才真正完全相信了我,“我就知道你跟刘胡子有一定的关系。”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徐金怜看着我,又说道,“现在可以算是十几年来F市最乱的一个时期了,如果我没猜错,恐怕F市的江湖很快将会面临一次大洗牌。”
“相信刘胡子也告诉你了,徐二爷的回来,就注定了F市的江湖将不会再继续安宁下去,在这种情况下,F市的江湖几乎都在面临着一个站队的问题,要么就跟着徐二爷把F市翻个底朝天,要么便是跟着原先的几个老大把徐二爷压下去。”
“换句话说,只要徐二爷不主动去搅F市这潭水,这潭水该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但实际上我的心里却还有很多疑惑,“但据我所知,你跟刘胡子不应该是站在一边的吗?”
徐金怜一听却忍不住大声笑了几声,“在这个江湖里,有谁是跟谁完全站一边的。”
“说句难听的,现在我们彼此合作对付徐二爷,但等到徐二爷的问题解决了,难保刘胡子会不会把我们完全吞并了成为第二个徐二爷。”
“所以呢?”我大约听懂了徐金怜所描述的F市的情况,但这个时候我更想知道徐金怜他到底想干什么。
徐金怜笑了笑,“其实,就算你真跟刘胡子有关系这也不打紧,只要我知道你不是刘胡子一条中心的狗就好了。”
一边说着,徐金怜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轻轻地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轻轻地来撩我的下巴。
我用借机一偏脑袋躲过徐金怜的手,可笑老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撩了。
但徐金怜手都伸了过来,也不能让她徒增尴尬,我顺便伸出手轻轻握住徐金怜的手放到了鼻尖,徐金怜的手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
“果然不愧是F市的小金莲,连手都这么香。”
我笑了笑说道,徐金怜眼见没有撩到我,反而被我调笑了,飞快地把手抽了回去,“哼,果然不愧是个无赖,人渣。”
我摊了摊手,人渣又怎样,无赖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喜欢你们这种拿我没办法的感觉,有本事来打我啊。
“过奖过奖,不过你也放心,我绝对不是刘胡子的一条狗。”
徐金怜点了点头,“那我就直说了,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因为,在所有的人当中只有你是中立的,其实换句话说,应该是你把两边的人都得罪了,所以两边都想干掉你。所以我才想跟你合作。”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两个大腿你不抱,你来抓我一根手指头有什么用。”
徐金怜伸出手指晃了晃,“我只是帮助你,算是一种投资,如果你答应合作,我可以提供给你F市最全的情报网,如果将来乱了起来你从中崛起起来,我希望最后你能帮我一把不被这两面吞并。”
“那你就不怕被我吞并吗?”我忍不住笑着问着徐金怜。
徐金怜眼神一眯看了我一眼,“你要吞并我吗,可能比起他们几个丑男人的床,我更喜欢你的床呢?”
“得了吧,我可不认为我有这么打的魅力,你是觉得我就算崛起也没有足够的本事吞并你吧,不过我很好奇,你自己为什么不跟其他那几个老大一眼,默默发展,避免被吞并。”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徐金怜,这也是最可疑的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最可靠的永远是自己,可徐金怜把希望压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有些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
“原因很简单,名义是虽然我跟他们几个同为F市几个老大,但实际上我经营的全都是情报,情报只在战前和战时有用,等他们大局一定,回过头第一个要来消灭或吞并的却也是情报。”徐金怜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来,“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徐金怜被我一问愣了一愣,“于老大,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要知道这个合作明显对你有利,你还跟我要好处?”
我摊了摊手,“别说的这么好听,如果不是看到我身上有你帮助的价值,你也不会好心来帮我,反正我无所谓,你不愿意合作那就算了,反正本来我也没想做老大。”
我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来,这个时候还一脸微笑地看着徐金怜,就看看咱谁先妥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就是从铁公鸡身上也要拔下几根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