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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你很聪明，以你的能力可以有更好的环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摆脱江俨，考虑好给我答复。】
虽然有暴露的风险，但顾宝珠还是挑眉回复道：【谢谢你，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感谢我聪明的大脑，明确的退路+1。
上帝：【没有喝完牛奶就走了？你很不听话。如果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给你找个明星女朋友。还有，不要去找谢忱，虚伪和愚蠢是会传染的，我不希望你一脸蠢相。】
“……”呃……好，好恶心。
危险反派性转基情大哥？退路—1—1—1……
就当我睡了吧，否则真的会做噩梦。
直接将这个聊天页面关闭，打开了崔护的短信。
小牡丹：【你睡了吗？我睡不着，明天还可以再见吗？】
小牡丹：【图片】
照片中，崔护坐在桌前冲着镜头勾起唇，眼睛带着温润的笑意，黑发湿漉漉紧抿着脸颊，水珠沿着喉结陷入衣襟袒露出来的胸膛前的沟壑，清冷的灯光打在一侧的脸上，照亮了手底下一本读物。
因为像素很渣，所以看不清读物的名字，但这并不妨碍顾宝珠点击保存。
震惊！深夜擦边和渣穿地心谁更震撼？不择手段的退路+3。
想了一下，她又给顾平发去短信：【二哥来找奶妈了】
作为职业电竞选手，习惯了熬夜的顾平马上回过来：【嗯】
蠢货：【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疯狗：【正好让他看看鲁学信是个什么德行，知道了应该就不会缠着我让我和他绝交了。】
蠢货：【真不知道你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疯狗：【顾安还没有回家，他最近很不对劲，你心眼坏，快想个办法出来】
顾宝珠顿了一下，【心眼太坏了，所以没兴趣】
疯狗：【我们血浓于水，虎毒不食子啊】
“……”
这个时候宋伊和顾安估计也该和好了，舔狗在外流浪太久主人会不安的。
顾宝珠认命地回复道：【我的坏心眼觉得，估计是宋伊那边有事吧】
疯狗：【你干脆跟二哥说宋伊欺负你，然后二哥就会要求顾安和宋伊断绝关系了】
“……”当顾远和你一样疯吗？
啊不对！为什么顾平现在还没有喜欢上宋伊，按照时间线，家里的双胞胎现在应该为了宋伊的演唱会门票决裂，然后各自展开疯狂的追求了……
虽然她现在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但还是抽出宝贵的注意力好奇道：【你也喜欢宋伊？】
疯狗：【你的心真脏】
啊，无所谓了，感觉世界线有了些许偏移，但仍然不能放弃挣扎，她不想炮灰。
顾宝珠关掉短信界面，在小小的屏幕上点开网站查询“十亿的量刑有多重”，“入侵自设防火墙感染病毒应当如何追究责任”，“过失犯罪的界定”，“正当防卫、紧急避险的界定”……
在漫无边际的法律条文中，她看得阵阵眼晕，顺势点入了《普通人如何维权》、《世界如何维系公平正义》、《说我是平民？看我如何玩转魂兽大陆》……
等等！好像混入了奇怪的东西。
顾宝珠继续搜索公平，却发现网页底部出现了《不公平交易：性感财阀与灰姑娘》、《欠债娇妻以身还债，霸道总裁欲罢不能》、《富豪公主与传奇野兽》、《财阀的传人：我与平民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原来已经有这么多经典案例了吗？！顾宝珠认真地点入一部《被当做赌债嫁给江城帝王之后》的标黄小说，认真研究起来。
“哦……”她理解地点点头，原来是家族还不起赌债，所以把她嫁给江城的高富帅，然后就连续发生了这样和那样的事情……
所以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顾宝珠一边研究，一边陷入沉思。
“这是什么东西？”顾远看着顾宝珠手上的小屏幕，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顾宝珠抖了一下，顺势按灭屏幕，自然地皱眉道，“不小心弹出来的广告。”
“嗯，”顾远点头，脸上露出疲惫来，他扶住顾宝珠的肩膀向楼梯走去。
“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昂贵的私立医院干净明亮，两人走在镜子一样的地板上，倒影出晦暗的影子。
路上，顾宝珠忍不住问出口。
“二哥，你现在知道他是什么人了？”顾宝珠按捺住好奇问道。
顾远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捏住眉心用力地揉了揉，“精神不大正常，你还是应该远离这种人。”
顾宝珠咬住嘴唇，生怕再晚一秒就会爆笑，她的脸上流露出不赞同，却被顾远轻轻捏住下巴，大拇指蹭了蹭顾宝珠的下唇。
“小心留下痕迹，”他眼中露出疲惫的笑意，像是为眼前的孩子操碎了心。
但是这种疲惫又很快变为某种值得的期待，呼吸也变得轻快不少，他将顾宝珠耳旁的发丝别到耳后，将下巴贴了上去。
顾宝珠精神一震，突然想起这个也是个鼻子很好用的家伙。
连忙挪开屁股斜着抱住顾远腰侧，拉远了脑袋之间的距离，“二哥，我有点累了。”
顾远顿了一下，扶住顾宝珠的脑袋让她放心地枕到自己腿上，不厌其烦地为她整理好滑落到脸颊一侧的碎发，“睡吧，等到家我喊你。”
他温柔地低头看着顾宝珠的睡颜，还是个孩子，禁不住熬夜。
“嗯。”顾宝珠假装合上了眼睛，却很难假装睡着然后真的睡着，她今天下午睡得太久了……
在顾远窸窸窣窣动作着想要把她抱下车的时候，顾宝珠适时睁开了眼睛，露出睡眼惺忪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像是在担心会不会有口水。
“我们到家了？”
“嗯，”顾远付完车钱，接过她的背包扶着她的脑袋下了出租车。
寒风肆虐，天气预报近期寒潮降临，江城会下冬天的第一场雪。
顾远紧紧握住顾宝珠的手掌，却觉得没有比现在更加温暖的时刻了。
很快了，他可以给宝珠更好的生活……
【短信通知！】
顾宝珠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被侵吞在浓稠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