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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是凌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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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了一会,来到了一座墓前,江刃和江流东正站在墓前,墓碑上写着:慈母陈夕之墓,女江念立。墓碑上的遗照里陈夕笑的特别灿烂,此时凌寒歌的双眼刚好正对着遗照中陈夕的脸,母女二人就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对视着。

    凌寒歌蹲了下来,将手中的马蹄莲放到陈夕的墓碑前,道:“妈,对不起,这么久了才来看您,不知道您怪不怪我?妈您放心吧,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您不用担心。”

    凌寒歌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陈夕的墓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凌寒歌对于陈夕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她只记得陈夕笑起来很好看。

    此时江流东开口道:“小夕,是我们江家对不起你,让你和念念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你放心吧,我们现在已经把念念找回来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会照顾好念念。”

    江流东说罢,将目光转向凌寒歌,道:“孩子,我想把你妈妈迁到江家祖坟去,再怎么说她也是江家的媳妇。”

    江流东这是在询问凌寒歌的意思,凌寒歌是现在陈夕还活着的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迁坟这种大事当然需要她点头同意。

    凌寒歌站起身来,道:“不必了,我妈当年带我离开江家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江家一刀两断了,她不会愿意自己死后再回到江家的,这坟,不迁。”

    江流东和江刃都知道凌寒歌还在为当年江庆外遇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他们对此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当年确实是江庆做得不对。

    凌寒歌道:“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陪我妈待一会。”

    江流东叹息一声,带着江刃离开了,江刃离开之前,回头看了凌寒歌一眼,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司徒羽轻轻的拍拍凌寒歌的肩膀,也转身离开了。

    司徒羽在车上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凌寒歌回来了,她此时的情绪看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司徒羽没有去问凌寒歌这半个小时里都干了什么,他也不想去问。

    凌寒歌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司徒羽道:“是回家还是去哪?”

    凌寒歌道:“我想我老爸老妈和爷爷奶奶了。”

    “好。”司徒羽发动车子,向凌寒歌家驶去。

    到了凌寒歌家,家里只有凌昊和刘梦在,凌寒歌的爷爷奶奶有事出门了。对于凌寒歌和司徒羽的突然到来,凌昊和刘梦都感到很意外,凌寒歌并没有通知他们说今天会回来啊。

    虽然很意外,但是凌昊夫妻俩还是很高兴的,刘梦提起菜篮子就要去买菜,凌寒歌拉住了她,道:“妈,先别出去,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凌寒歌的神情和语气令夫妻俩感到她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跟他们说,凌寒歌以前每次回家都是开开心心的,从来没有过现在这种神情,而且凌寒歌平时都是叫他们老爸老妈的,只有在说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把老字去掉。

    刘梦放下了菜篮子,凌昊也放下了手里的茶壶,夫妻二人有种预感,凌寒歌要和他们说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凌寒歌在父母对面坐了下来,将昨天晚上江流东和她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两人复述了一遍。

    刘梦听完,露出一丝苦笑,道:“虽然想过有一天你的亲人会来找你,可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的猝不及防。”

    凌昊正色道:“寒歌,现在他们来找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凌寒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件事我是十分明确的,那就是我是凌寒歌,不是什么江念,我永远是你们的女儿。”

    凌寒歌的这番话无疑是给凌昊夫妻吃了颗定心丸,夫妻俩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刘梦抬手擦了擦眼泪,道:“快到中午了,你们都饿了吧?我去买菜做饭……”

    ……

    三天后。

    凌寒歌给自己冲了杯奶茶,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电视,自从那天和凌昊夫妻说了自己的身世后,凌寒歌就变回了平时那副开朗爱笑,甚至有点假小子的样子。她再也没有说起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的事情,就像是忘了一样,其他人见她不说,也都不敢提了。

    凌寒歌刚看一会,一身运动装的吕轻玲就拿着羽毛球拍,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坐到沙发上,一把夺过凌寒歌手里的奶茶,喝了起来。

    凌寒歌:“这是我喝过的。”

    “没事,我不嫌弃你。”吕轻玲嘴里含着吸管,含糊不清的道。

    吕轻玲一口气把奶茶喝完,她长舒一口气:“爽!”

    凌寒歌道:“你不是在院子里和他们打羽毛球吗?怎么回来了?”

    吕轻玲摆了摆手,道:“别提了,两位司徒哥都太厉害了,我也是脑子抽风了才要跟他们一起打羽毛球,一分没得不说,还把自己累了个半死,我不回来还能干嘛啊?”

    凌寒歌笑了笑,道:“早就和你说过,跟他们兄弟俩比体能纯属找虐,结果你不听,能怪谁呢?”

    吕轻玲道:“我错了,话说寒歌,你不出去玩吗?”

    凌寒歌道:“我不喜欢在阴天到室外去玩,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屋当个宅女吧。”

    其实不是凌寒歌不想出去玩,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徒羽,在自己身世这件事在自己心里慢慢归于平静后,凌寒歌就立刻想起了那件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跟司徒羽说这件事情,于是她这几天就在有意无意的离司徒羽远一点,生怕他看出什么来。而司徒羽则以为凌寒歌这样是因为自己的身世,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了,所以就没太在意。

    凌寒歌现在非常苦恼,本来她已经想好怎么跟司徒羽说这件事了,但好巧不巧的,她还没来得及跟司徒羽说呢就出了自己的身世这档子事,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已经想好要说的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