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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正说笑着时,顾靖风已从外头绕了进来,对着沈轻舞浅笑声声着问道。
沈轻舞见顾靖风进来,只点到即止,不再说下去,岔开了话题,对着他开口笑着问道“没什么,表兄让你入宫是有什么事情?”
“外头的探子来报,发现尉迟吾的踪迹,皇上召我入宫,说的便是这事。”雅阁之中,顾靖风并不避人,只沉声的与之沈轻舞说道,对于秦涟夜与季北宸,顾靖风算得上十分的信任。
“尉迟吾!”沈轻舞不禁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再一次出现在耳中的时候,沈轻舞的心似被一口大石头堵住了一般,她没能忘了,自己曦儿的死,始作俑者来自于谁!
“上一次他虽落败而逃,可他尚有旧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皇上希望,我带着手下亲兵亲自去漠南搜索尉迟吾的踪迹,最好能够将他一举歼灭,免得他再如星星之火般,复燃而起,扰的边境不宁。”
皇帝的意思是由顾靖风亲率人马出征,仔细去查看下虚实,尉迟吾自那次落荒而逃至今不见踪影,是否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还未可知,这世上最了解尉迟吾,能够将其打败的人除却顾靖风,再无他人,所以派顾靖风前去,是最好的法子。
原本,下月十八是顾靖风重娶沈轻舞的日子,皇帝也没想在这个节骨眼儿,扰了他们的好事,可现下,守境的官员死了两个,如今边境的大周子民人心惶惶,若没有让他们所信服的人到场,怕会惹来不少风雨。
“我同你一起去。”在顾靖风的话音落下后,沈轻舞已然用着最快的速度,抬头扬声着。
“战场之上,刀剑不长眼,且这一次,我只是去查探关于尉迟吾出没的虚实,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谁都不知道后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你安心在家,等我回来,我必定不让自己受一点伤害!回来后,我必定有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顾靖风拉着沈轻舞的手,对于她的要求厉声拒绝,随后很是委婉的对其解释着。
“你又告诉我刀剑不长眼,又与我说你会平安归来,你这是哄孩子呢。”沈轻舞努着嘴,气结着。
尉迟吾这样的人,若当真决定卷土重来,凭着他手下现在这丁点的势力,必然是背水一战,兔子急了尚会咬人,更何况是人,沈轻舞不放心,十分的没底气。
“我知道季先生手下能人异士众多,在我不再的日子里,总有看顾不周的时候,还请季先生对轻舞多多照顾。”不论沈轻舞如何痴缠,顾靖风现下,是一百个不同意沈轻舞随自己出发,在见到一旁的季北宸后,只谦和的与之嘱托着,十分的诚恳。
季北宸听后点了头,算是答应了顾靖风之托,面对顾靖风对于自己的无视,沈轻舞气结气愤的直接跑出了南絮楼,独自上了马车,不愿意再理会身后的顾靖风。
“你走开!”马车里,顾靖风跟着上车后,沈轻舞不愿再看他,只冷着眼,哼气道。
“轻舞,别闹了!”对于小女人现下的气结,顾靖风只能陪着笑脸的与之说道。
“你不让我跟着你去漠南,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剃了头发去做姑子,看你怎么办!”
“你剃了头发去做姑子,回来我就陪你做和尚,尼姑和和尚天下一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再找你去私会,你看成不成!”
生气的女人没道理可讲,这句话成了顾靖风所遵循的至理名言,在听到小女人胡搅蛮缠的话语之后,他本板着的脸庞出现了一丝笑容,很是无赖的接着女人的话往下说着。
论比说嘴,沈轻舞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只挪着身子,不愿再理会这个男人“去,去你的,谁跟你天下一家,你这是要气死我,你……唔……”
粗犷的俊逸的容颜贴近自己的那一刻,沈轻舞所有的话被淹没在了唇瓣之中,鼻尖呼出的沉水香气息萦绕与二人之间,顾靖风直接欺身将沈轻舞压下,唇瓣紧贴之下,沈轻舞的气结失去了功效。
瞪圆杏眸时,他的唇却只强势的品尝着她口中的每一处香甜与芬芳,与之不乱纠缠。
“唔……”沈轻舞的手紧紧的抵着顾靖风的肩膀,不住的挣扎之时,手却已经由着顾靖风将其环顾与自己的肩颈之上,柔~软的身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由着顾靖风将其放倒在了马车之中的软座上,炙热的吻浓烈的让她甚至快忘记了呼吸。
紧攀着顾靖风的肩膀,二人身姿相贴,沈轻舞饱满的山峰紧贴在顾靖风的胸~膛,在二人相拥相吻时,山峰不住的与之磨蹭着,一下点起了暧~昧之火。
沈轻舞发现气息变得不对时,惊觉现下场合不对的,不住挣扎道“你别闹,这是在马车里。”然而这样的抵抗对于现下早已上了瘾的男人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马车外,听着里头动静的王安异常淡定,已经见惯不惯的他接受着一众人的瞩目,从容的驾着马车在宽敞的道路上行走着。
生怕动静太大的沈轻舞不再乱动,见她不再反抗,顾靖风的嘴角扬起一笑,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轻声道“真乖!”
话音落下后,顾靖风故意般的紧压着沈轻舞的身子越发贴的紧实,吻再一次落下,自上而下,如细密的雨点般,略过脸颊,吻在她漂亮的眼眸之上。
手,似拨弄琴弦的琴师一般,抚过身体各处,燃起燎原的星星之火,让沈轻舞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宽厚的手熟练的挑开了沈轻舞的衣襟,皙白软嫩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时,顾靖风的吻已然落下,手亦不曾闲下的为之动作着,轻糅着软而娇~嫩的山峰。
“顾靖风,你不能够耍赖!”沈轻舞气恼,身子不住的转动着,似离了水的锦鲤般,不住的扑腾。
“你不是说,和女人是不能够讲道理的,既然道理讲不通,那不就用做的,做了,道理不就讲通了!”面对女人的娇羞气结之声,顾靖风现下,只粗哑着嗓音,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你轻着点扭,把这车扭坏了,下次说书的,换的段子可就成我们了……”接着,又调笑着开了口。
在说话的当口,手却也已经不安分的伸向了底下的溪谷之处,那里早已溪水淳淳……
“你别这样,大白天的,你……”
“大白天的也要穿衣吃饭,自然也可以情之所至,别怕,王安的车驾的极好,你只管享受便好……”
沈轻舞现下的抵抗全然成了欲拒还迎的表现,身下的她,瘫软的毫无一丝力气的模样,让环抱着她的男人,满脸的欢喜,就在男人的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沈轻舞窘迫的想要坐起,奈何现下,双手被擒,根本无法动弹,只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在沈轻舞脸红的恨不能到脚底板的那一刻,他伏在沈轻舞的耳边,咬着耳朵道“王安早已经百毒不侵,你只要不叫的太大声,让外头的人听到就成……”
“唔……别……”
话音尚未落下,男人却已经入侵了她的身子,在她羞怯到不能自己的情况下运动了身子,沈轻舞明显的感受到马车现下的摇晃,她的耳朵红的恨不能滴血,除了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咬紧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外,沈轻舞别无他法。
明明她刚刚是在生气的,可这个男人竟然用这样的招数逼迫自己就范,还是在这样羞人的场合。
“披衣带水欲何求?情涟丝漪任君游。说的,是不是就是现下的你,轻舞,你听听……”男人卖力运动的同时,却不忘调笑着身下的佳人,在佳人羞得只埋着头,双眼朦胧,紧咬着下唇的那一刻,在其耳边不住的轻咬着耳朵,柔声道。
“你别说了,再说……再说……我就跳车了……”
“有美如斯,跳车岂不便宜了旁人,我舍得,我的亲弟弟现下也离不开你……”
溪谷水生淳淳,沈轻舞的蜜糖处紧咬着顾靖风,让他差点失守了阵地,在听得男人不住的调笑声后,沈轻舞情动的越发不能自己,那种光天化日之下像是偷窃一般,生怕让人发现的紧张之心,瞬间的是她达到了巅峰,随后,头紧靠在男人的肩胛之上,没了半点力气……
王安的车驾的极快,且在如将军府后一路从侧门直接将马车驶进了将军府的正院,顾靖风取了马车之中的斗篷裹紧了怀中的沈轻舞,一路快步的向着内室而去,二人情深缱绻,不住缠绵……
直至第二日清早醒来,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沈轻舞尚媚眼朦胧着,枕边人已然离去,却留下了一只书信,信上只简单的一句话“等我回来,我的新娘……”
沈轻舞气闷的将那一纸信笺揉成了一团,这个男人竟然奸诈的在把自己累趴后,就这么走了……
“混蛋!”咬牙切齿着,沈轻舞从牙缝之中蹦出了这两个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