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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拉着我的手直上下打量着。
“妈妈,您快别这么说,我哪里就有那么貌美了。要我说,还是妈妈您才是全城最美的女人呢!不单只美,您的成熟和淡定气质四娘更是远远比不上的。”
这是我的真心话,有时候真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能一个人将偌大的醉红楼上的事务大至选秀比美小至我们这些新人生活上的点滴她都能照顾到,都能打理得妥妥帖贴的。上至四大老鸨,下至丫环小厮都死心踏地地听命于她,这可见她的不一般的厉害之处。
突然,妈妈像是看到什么瑕疵般,瞧着我的额心直皱眉,突然又仿佛醒悟了一般,在梳妆台上拿起个大红胭脂,食指沾了些许胭脂,再在我眉心处点了点。这才眉开眼笑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点上这红沙印就完美了。”
我走至台前,对镜自照,发现那张明媚的脸庞上,眉心中多了点红印,好似画龙点睛般,将原本娇小的面容点缀得更加明媚艳丽,娇艳欲滴。我满意的笑笑,镜中的自己仿佛盛开的花朵般展开了娇妍,看得自己也十分喜欢。
“妈妈果然好手艺,四娘谢过妈妈的厚爱,待会四娘一定会好好招呼客人,不让妈妈失望的。”
崔忆水听到我这番话,又笑开了花:“好,好,如此甚好。”
到了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
醉红楼各处已经点上了灯,将整个大堂照得如白日般通亮。大堂四角紫檀香炉上正燃着浓浓的白玉兰香,香味散开时又变成了清淡的幽兰香,弥漫着整个醉红楼。
此时的醉红楼早已人满为患,大家都听得说新魁仍是处子之身,一边叹息着那位程公子的多情怜香惜玉,一边大喜,处子总给人不一样的感觉,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来,总之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引得大家都想来采择。
崔忆水媚笑着领着我踏上了醉红楼中央的大圆舞台,挥挥手示意大家静下来,然后才开始说道:“今天,我再给大家介绍下身边的美人,她就是今届新人中的花魁风四娘,长相自是不用说,公子们都瞧见了的,连我崔忆水都自认不如。我们四娘还弹得一手好琴,吟诗作对更非是一般人所能及,最可贵之处是她是新人中唯一一位玉女心经的入室弟子,这玉女心经领教过的公子自是知道其中的不可言之妙处。你们说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处子美人,公子们愿出多少来怜惜她呢?”
妈妈一说完,下面便哄得热闹起来:“昨日程金皓出一万两,今天我出一万五。”
金友财第一个站起来,昂首傲世群“雄”。
第一个价位已让大部分跃跃欲试的公子却步,只咬牙切齿的恨自己没有生在大富大贵之家。
“我出两万,愿领教姑娘的一身的本领。”
一位满脸胡渣形容猥琐的男子大声嚷道。
“两万五!”
“三万!”
台下争得轰轰烈烈,个个两红脖子粗,这边崔忆水早已乐不思蜀,拉着我的手都沁出了汗,眼角的皱纹也都露出来了。
“十万!”
突然一个冷漠而又熟悉的声音从醉红楼角落中传出却响彻全室,那人有着一双斜飞的双眉,漆黑的双眸,还有勾起的嘴角。
又是他,程金皓!
这人想怎样,昨晚他不是已经撂下话就走了吗?难道他后悔了?还是他本来只想要得到我?
台下哑然无声,十万来买一个新人的处子之身实在不是普通的大富之家能负担的。
“有比十万多的吗?”
静默……
“既然没有,那么我宣布,今晚风四娘将属于是程公子。”
妈妈高兴得简直要叩首了,头一晚就卖了一万,第二晚还卖了个十万两的好价钱,如此少见的情况她能不开心吗?
台下却是一片怨声:“程公子,你这就不对了,昨晚既然你买的她就该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既然你不破她,今晚就不该出高钱买她,白引得我们心痒痒的。”
程金皓冷言看着这些议论的人,一言不发,箭步走上台,喘着粗气,双手横空抱起我便直往卧房处奔去……
他如此猴急,该是后悔昨晚了吧。
他的剑飞双眉又皱起来了,怎么这个人总是喜欢皱眉呢?生为皇孙贵族的他能花十万只为取得一个妓女的初夜,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皱眉呢?
火速来到门前,他大喘着粗气一脚踢向紧闭的房门,原本牢固的木门竟然薄纸般被他轻易的就踢得穿了个大窟窿,径直把我抱到床边。突然他抱着我的双手又用力一甩,我像个小石子般被甩到床角,“砰”的一声身子狠狠的撞击到生硬的床板上,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哼,老伎俩!”
身上虽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却还是倔强的狠狠的望着如此粗鲁的他,嘴丁点也不认输。
他似乎满身怒火被我点燃般,眼中满是恐怖惊人的血丝。突然他将脸凑到眼前,近得都能感受到他鼻中喷出的温热灼人的气息,一字一句的喷在脸上:“老伎俩?哼,那你要不要尝尝新鲜的呢?”
不等我反应,他已用手紧紧擒住我的下巴,两片湿热的双唇贴上我丰厚的红唇,疯狂而汹涌的吮噬着它,吻得双唇几乎肿起来。
我惊慌的使劲想要推开这个放肆的男人,无耐他就像座几百吨重的顽固沉石,任我怎样使劲推他都岿然不动。正当我气得张开嘴就要狠狠的咬他那放肆的舌头时,他突然再度用力擒住我的下巴,让我牙关动弹不得。
此时,感觉到我的反应他却停住了吻,双手捧着我早已春意盎然的脸,一双深黑不见底的眸子盯着我怔怔的看了许久,然后他像是个胜利者般带着戏谑和轻蔑的态度高傲缓缓地问道:“这新伎俩怎样?”
我突然像是被霜打了一般,眷恋和笑容都冻在了脸上。原来他的吻不过是他为了报复我刚刚那句话才故意如此“惩罚”我的,这么做无非只是想要向我示威,让我屈服要我难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