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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治理的初步胜利,更坚定了我们要彻底根治它的决心。除了现行的办法以外,我们还要建立相关的制度,特别是在黄土高坡上的常年整修制度,监察制度,这会成为我们黄委会的一项例行的工作项目。
西域的开发和内地的整治是相辅相成的,不仅是黄河的流量加大了,长江的流量加大的更多,好在长江三峡的枢纽作用和下游的几大湖泊起到了调节器的作用。只不过是长江的水位长期可以稳定的保持万吨轮可以直达重镇武汉,而多年不见的洪湖又恢复了原貌,水产品的增加使湖北湖南江西的经济效益提高了两成,巢湖、太湖、洪泽湖的湖水更清澈了,就连“阳澄湖”里的大闸蟹,产量也翻番了。预计这一年我国的GDP增长将超过15%。
为了彻底的根治黄河,我们计划将黄河开封至台前县这一段河道拉直,修筑全长大约150多公里的人工河,这样,黄河将在这里彻底改道,缩短流淌距离近100公里,初步设计的河面宽50米深0米,河道底部用大型红砖铺垫后再用高标号沥青沙用压路机压实,做成光滑的河底,有利于将来用专用设备清淤,两岸也用大型的红砖砌起来,红砖内层要铺设高强度抗拉钢丝网,外面用高标号水泥抹平,每隔一公里在两岸边修一个排沙孔,这个孔是修在河道底部,两岸排沙孔错开修筑,当河里的泥沙高过排沙孔后,就可以打开排沙孔向堤坝外排沙,也可以用大马力抽沙泵向外排沙,枯水季节可以利用其它机械向外排沙,在这条人工河上排沙就像在城市的马路上清理垃圾一样是要每天进行的。原来的河道将在彻底清淤改造后成为一个有50多平方公里的人工湖,可以蓄水5亿立方米以上,担负着调节黄河下游山东段的水源供应任务,这个工程将彻底改变河南和山东这一带的自然面貌和黄河带来的危害。同时,我们还要在山东的阳谷县、东阿县修建大型水库,扩大东平湖的水容量,加宽加深大运河聊城至临清段,使之恢复河运,整个下游段的二期工程将耗费资金5000亿以上,我想,项小成恐怕又要气的流鼻血了。
河南有大量的煤炭生产,烧砖的泥沙取之不绝,濮阳市的中原油田有大量的优质沥青,我国在修建了4万多公里的高速公路以后早就锻炼出了十几支筑路大军,黄河的改道工程同修筑高速公路差不多,在这个项目里没有高难度的堤坝建筑,也没有安排水利发电的项目,相信我们集中兵力突击这个项目,应该可以在两年内完成,再结合上游的运河分流工程,黄土高坡的拦沙保土工程,我们基本上在黄河全线拉开了与大自然搏斗的战役。剩下的三门峡、小浪底和济南段的整修就简单和轻松多了。
为此,我们将在开封、长垣、濮阳县修建几个大型的烧砖厂,设计为完全的机械化和自动化。将在全国招标施工队伍,施工要保期保质。由于牵涉到移民和省区规划,我们必须与河南山东两省协调进行,在河南山东交界的地方原本就有许多可以利用的沟壑和山区地势,但是由于历史的原因,生产力的因素和两省的配合衔接问题等,使两个省始终没有联手利用这些优势。黄委在治理黄河的问题上可以设计和建设,但是当动用地方的财力物力时还没有权利去指挥这些省区的封疆大吏,河南山东又是我国少有的大省,人口都在9000万以上,有的省委书记本身还兼着政治委员的身份,显然,这么大的工程没有他们的配合是根本行不通的,我没有直接去找这些省委书记和省长协调,因为我担心万一现在把问题弄僵了,后面就不好转弯了,等到再用中央来压服地方,得到的一定不是良好的配合而是被动的敷衍,就算是有合作有真诚,但是平级之间总归是有些命令下达不了的。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又上北京去找主席了。
到了北京,我见了主席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更大的权利。”
主席看着我说道,“这是司徒第一次找我要权利啊,好啊!说说看,应该给的我不会吝啬。”
我把治理黄河下游的设计方案大致的说了一下,然后就说,“河南山东两省是内地大省,国民生产总值在国内举足轻重,那里的头头比一些国家的总统还大,我要在他们的眼前鼻尖上动土挖沟不能管辖他们是很难的,水利建设的初期对于当地的生产肯定会有一定的影响,为了顾及本地区的利益,与他们的矛盾和冲突在所难免,因此,我要求有管辖他们的权利,我建议中央成立黄泛区工作委员会,模式可以套用西域委员会,统辖河南山东两省,我可以卸去西域委员会的职务,重点把黄河的事情办好。”
“你小子少给我打马虎眼,西域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搞完,西藏的开发还没有正式开始,印度你也没有给我搞定,你就想暗渡陈仓的溜啊?我跟你说,节制河南山东两省的问题可以在政治局会议上讨论,但是西域的事情你不能脱手,虽然邓发祥在那里干的不错,但是他在军界没有威信,就是当做一尊泥像,你也要给我摆在那儿。”
我看着主席,“您就不怕我的权利太大,管辖太多闹事吗?”
“你不是那样的人,要是闹事就不会三番五次的要退休了,高级干部里面就你一个怕当官,要不是你想把黄河的事情快一点搞完退休,你才不会来找我要权呢。”主席不屑的说道。
“看来我今生的克星就是主席,就连我肠子打几道弯您都知道,我没啥说的了,认命吧。”我沮丧的嘟哝着。
“你的克星是你自己,是中华民族的血统,没有这个克星你能做出那么多事情来吗?”主席严肃的说,“明天政治局常委开会,你也列席吧,我们讨论你提出的问题。”
政治局常委会在讨论我提出的问题时争论激烈,一些常委主要考虑的是这样做不符合党的原则,此例一开对今后的制度执行不好办,这样做也会招来下面其他省份的议论和骚动,同时这也牵涉到国家管理体制的混乱,建议从长计议。主席和总理在讨论问题的时候都有个习惯,不轻易表态,不轻易发言,他们知道自己的发言会左右会议的方向,只有等大家都畅所欲言了,他们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这次也一样,当反对的意见占上风的时候,主席对我说,“司徒同志,你今天虽然列席会议,但是你也可以发表一下你的想法,让大家也了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总理也说“司徒同志是个不按常理思维的同志,但是政治觉悟是没有问题的,处理问题的能力是高超的,我感觉在你提这个要求的后面还有文章,不妨说出来大家探讨一下。”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说一下本不是我应该考虑的话题,”我清了下喉咙。“我国的现行体制基本上是在文革后期定型的,到了1界11中全会后实行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相结合的模式以后,各省的权利相对扩大了,在改革初期为了以点带面,中央默许了沿海省市的进一步扩权,使这些省市发展迅速,成为我国经济的龙头,但是,我们毕竟是一个中央集权的现代国家,包产到户的管理模式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从宏观上看的全国大经济和东亚联盟的大经济上看,我们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去搞各自为政和内部无效竞争,资本主义发展到今天,在历史上有着‘国家无计划性和企业内部高计划性’的阶段,最后导致经济危机的频繁发生,他们在吸取教训的基础上引进社会主义机制,开始了国家管理,国家干预,但是对于资本主义的根基‘私有制’,他们是不会动的,这也就是资本主义在与社会主义在长期竞走的耐力上远不是社会主义的对手的根本原因。而我们社会主义吃亏在经济发展时间短,国家基础差底子薄,管理经验不足,但是在中央集权这个关键环节上,我们有着他们无法比拟的优势。有一利必有一弊,那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对于管理人选择的要求和标准要远远高于资本主义,民主选举的含义也和资本主义国家完全不同,这个管理人的选择往往是这个制度的成败关键,前苏联的教训我们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由于个别管理者的失败导致国家的消亡,我国在这个问题上也是有过经验和教训的,文革的失误就是人为的错误造成的。作为中央集权的管理者不能偷懒,不能轻易放权,明面上是说的放权给地方,使地方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调动更多的人的积极性,骨子里是打算少管点事情,少点麻烦,而地方上也会照此办理,权利逐级下放,这才使很多人栽在权钱交换的泥潭里,反过来,下面也养成了对上敷衍搪塞的陋习,有些省里对中央欺瞒匿报其实是那些省里的干部自己也弄不清下面的事情,不得不为之。中央各部位对下面行使的是审批、监督、指导的权利,至于下面到底是怎么再弄,就是知道了也无约束力,最多是联合几个部门下去打击一两个典型,其他的照旧,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非法的事情在我国是禁而不绝的道理。
现在我国各省区的权利不是太小,而是太大,关键是已经没有了节制的有效办法,只要各省完成或者超额完成了国家下达的各项指标,那么就万事大吉。至于到底是怎么完成的,有多少水分,是否有利于今后的发展,中央也只能看他们妙笔生花的报告和听他们的天花乱坠的汇报了。要想把这些权利收上来现在已经不可能了,那么多基层政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管理模式,已经过惯了他们现在的生活,一旦拿掉不出问题是很难的。”
听到我说到这里,几个常委都叹了一口气,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在经历过这样的过程走到中央来的,对于我说的他们都有切身的体会。
“实行高度的中央集权,要求中央的管理水平很高,要求我们建立的制度更加完善,也要求我们要更加辛苦。”我继续说下去。
“在这一步还没有达到之前,我们可以再分级管理,就是像刚建国的时候那样,设立一些大区和特区,成立类似于西域委员会那样短小精悍的机构,节制各省区,其实目的就是对省级班子削权,这种削权主要是在区域管理上和对他们是否廉正进行制约,其他的管理环节可以照旧,使他们的附近就有那么一个站岗的在看着他们,这个机构也可以在比较大的区域内统一协调资源和发展,从这个角度看对我国目前的经济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样的大区机构相应的建立在军区的基础上比较合适,这又是一个结合点,经过几次大裁军,我们的军队彻底的与地方分开,不再干预地方事物,这是我们从战争体制走向和平体制的标志,但是,我们的国家不同于资本主义国家,我们的军队也不同于资本主义的军队,在我们的军队宗旨里还有一条支援地方建设哪,问题是怎么在和平时期利用军队对国家的经济保驾护航,并不是简单的去抗洪救灾,而是对内对外的一种威慑,兵法云‘上兵伐谋’,我们以前一直把这支军队用于对外的威慑,其实它的意义更大的是对内的威慑,特别是对地方的那些**分子分裂分子的威慑,宁夏王述昌一案如果我们没有军队的威慑,解决起来恐怕不会那么顺手,西域能够在短短的不到两年里起到这么大的变化不能不说军队在那里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成立的大区委员会不会有庞大的机构,只是在地域性决策上平衡几个省的联系,军队还是那些军队,也不会去干涉地方上的任何活动,但是,它的代表却坐镇在这两者之间,你们说,相对于那些省市的领导还有比这样的威慑来的直接的吗?更何况他们本身都是这个委员会的成员,这样的机制起码可以缓解我们现在中央和地方政令不通的矛盾。
中央政治局里不乏人才,各位也有不少是从军队出来的,大家走出去各自分管一摊好过在这里磨牙,更何况现代通讯手段可以随时把大家联系在一起。为了防止成为地方势力,中央也会有另外的监视系统,再说,对于我们的军队大家都是了解的,为国家和民众办事,军队会支持你,要想谋私利恐怕就要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去干了,我在下面的体会是,只要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利益,支持你的一定是大多数,跟在你身边的人也会由低级变的高尚起来。我的想法是现行的体制该变革了,但是我们不要大张旗鼓的去弄,好像当年赵匡胤削权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杯水酒而已,难道我们还没有他有智慧?”说完这些,我低头喝水,不再开口了。
我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在座的人,书记处的几个书记在那里擦拭着模糊的眼镜,改制的问题已经提了多年,但是始终进行不下去,来自各方面的钳制太多,敏感的话题每回是一提即止。
“我说几句,”总理说话了,“司徒同志的想法给了我很大启发,以前我们一讨论改制就牵出无穷无尽的话题,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们一开始就陷进了就是论是,就理论理的陷阱,其实我们简单的一想也就明白了,我们的民族是擅长于渐进的民族,急风暴雨的革命也有过,但是在解决国计民生的问题上历朝历代都是渐进的,尽管在改革初期的时候,我们是摸着石头过河,但是我们还是摸索着过来了,我们原来想的改制问题其实在以前也逐步的进行了,有的是猛了一点,造成了国民经济的滑坡,后来我们变的精明了,亚洲金融风暴我们平稳的过来了,国家金融**造成的大数额的死账呆帐我们经过努力实现了软着陆,而前苏联的急风暴雨般的变革以国家的消亡而告终,这也就是今天司徒提出来的设区削权的真实含义,设立一个中间机构对于各省区没有人事上的影响,也没有表面上的体制变化,但是内涵却大的无边,它不仅加强了中央对地方的控制,也促使了地方的之间的协调,有“八府巡按”坐镇,老百姓也开心,更是极大的威慑了那些**贪官,同时也为我们今后的改制摸索经验打下基础,我赞同这样的设想。”
主席这时也说话了,“我也同意司徒同志的设想,我们的军队不是放在那放炮仗拍电影的摆饰,保驾护航要有更多内涵和更广泛的外延,司徒的设想很好的解决了党指挥枪的原则在具体实施时的矛盾,也解决了中央和地方中间的真空地带,对于各级官员的任命也加入了新的监察机制,那些到中央来跑官要官的人活动的空间变的更窄了,但是也要求我们这些人的管理水平和政治水平更高了,同志们,我们身上的责任重大啊,但是,大家要都像司徒这样忧国忧民还担心我们的国家不富强吗?还担心我们的民族不强大吗?我建议,政治局现在要讨论的不是实不实行这个设想,而是怎么去实行这个设想,下面继续讨论。”
主席的话已经给这次会议定了调子,后面的发展就是另一翻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