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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无法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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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时辰后,吕先生将药丸炼制成功。吕风服下后立即感觉胸口发热,药丸散发出的热量随血脉流遍全身。此时吕凤的肉体成为了寒、热交替的所在。两种气流的力量在吕风体内肆虐,反复冲杀。吕风身上每一处的血肉都是战场,而作为战场主人的吕风,清楚的感受到每次寒热对抗后肉体坏死带来的刺痛。

    寒热气流的对抗,似乎也刺激了吕风丹田中的藕根。此刻的藕根生出了一些活性,它散发出柔和的生气散布吕风全身。有了生气得滋养坏死的肉体又重新恢复,此时吕风全身到处都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藕根散出的寒气与药丸散出的热流对抗,破坏吕风的肉体;待寒气被消耗后,藕根会再散出生气帮助吕风的肉体恢复生机。吕风不断地经历着地狱与天堂的交替,简直生不如死。寒热交战还没几个回合,吕风就被折磨得晕死过去。

    整整昏迷了一个月,吕风每日服用一颗驱寒丹药,每日经历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此时原本身体健硕的他,已经变得骨瘦如柴,虚弱异常。要不是每当血肉坏死之际,藕根总能释放出柔和的生机滋润吕风干瘪的躯体,此刻吕风可能早已死去。

    一个月后吕风转醒,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床前那关切的身影,心中充满暖意。

    “醒了?你已经昏迷一个月了。怎么样?体内的寒气消除了吗?”吕先生关切的问。

    “多亏了爹爹配置的驱寒药,现在寒气全都消除了”,说着吕风吃力地用胳膊支撑身体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乱动,你现在身体太虚,需要静养”,吕先生忙扶着儿子躺下。

    “爹,我的身体怎么了?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风儿莫急,你现在大病初愈,身体自然虚弱。”

    ......

    “爹,我什么时候能好啊”

    “急什么?病去如抽丝,知道吗?急不得,急不得”

    ......

    “爹,都一个月了,我还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

    三个月后,吕风终于能下地了。他在小伙伴的搀扶下去屋外晒太阳。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寨子里到处都是一片片的青翠,鸟叫蛙鸣,充满了生机。

    宋虎刚刚打猎回来,看到吕风就跑了过来。“风哥,快看我刚打的兔子,回头让我妈炖了给你补补身体”。

    吕风,拍了拍宋虎的肩膀道,“小虎比以前健壮多了,再过两年就能打野猪了,哈哈”。

    “是呀,风哥教我的拳法我每天都有练。风哥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去打野猪”,宋虎挥舞着拳头说道。

    “好好好,等我病好了就带你去”,吕风表面上爽快地答应着,心中却忧伤无比。他本就通晓医术,依目前自己的身体情况看,自己完全恢复的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

    一晃又一个月过去了,吕风的身体依然很虚弱,连打水、劈材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每次吕先生都向他保证再过几个月身体就能恢复得和从前一样;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吕风早已对完全恢复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吕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寒气早已消除干净了,藕根也在丹田中沉寂了下来。似乎是之前体内寒热对抗耗干了体内的元气,吕风原本浑身健硕的肌肉干瘪了。现在别说拉弓射箭,就连挥拳都是慢慢悠悠的,这具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慢慢地,瘦弱的吕风逐渐适应了现在的身体。他每日帮吕先生磨药、配药,陪吕先生到附近的山里采药。每天都摆弄药材的吕风,发现自己开始对药材有一种特别的感应,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磨药的时候他能感应到药材的药性、药力,采药的时候他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觉到药材生长在哪里。

    吕风将这些能力告诉了义父。吕先生听了非常高兴,吕风因祸得福。他的身体似乎和植物性质的药材建立了某种联系,能够感知周围药材的存在,触碰后还能知道药材的药性、药力。这种能力对于药师才说简直是天赐神技,吕风将来在医药方面的前途不可限量。自己的手艺终于后继有人,吕先生整天美滋滋的传授吕风诊病、配药、炼药的知识。要知道吕风之前对这些可是并不感兴趣的。

    时间过得飞快,夏季来临。这段时间凭借着吕风对周围药物感知的能力,父子二人采到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这一天,连山城中唯一的一家药铺内走出两人,正是进城卖药材的吕先生父子。父子二人满面喜色,吕先生把这段时间采到的药材卖了一小部分,赚了一百两银子。乞丐出身的吕风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哈哈大笑,嘴都要咧到耳朵上了。

    万客来,连山城里最好的酒馆。一张临窗的酒桌上摆满了美味菜肴。吕先生一边细细的品尝美酒,一边慈爱地看着吕风狼吞虎咽。

    “知道不?宛康一带今年大旱,一连数月没降雨,庄稼都绝收了。”

    “听说了,朝廷不是拨了赈灾款吗?官府的公告说,各地抽调的公粮已经运到灾区了。”

    “运个屁呀!头两天我听逃荒过来的老乡说,运过去的粮车里只有上面一层是米,下面的都是干草”

    “我去!这是坑爹呀!这帮狗官连赈灾款都敢贪。太不像话了!”

    “哎,可怜天下百姓呀。”

    ......

    几个百姓,在酒桌上谈论国事。

    此时旁边一个临近散席的雅间中坐着两个女子。两人都是黑纱遮面,看不清面容。不过她们都是前凸后翘、身材高挑妖娆。

    二名女子听到了酒客们的议论后淡淡一笑。

    其中一女子,低声说道“师姐,这武侯国的朝廷真是腐败至极,武侯国的百姓还真的挺可怜的。”

    “诶,师妹。我们是修仙者,步入仙门就要忘却凡尘。这些都是凡人的命数,自有天定。我们要专心修炼,切不可分心,耽误了修行。”

    “师姐教训得极是,小妹佩服。师姐仙根优异,日后必会在门中大方异彩,到时候千万别忘了提携师妹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