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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我那么直白会让你看不起，你认为我会在这里把你强上吗？想得美。”
“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心甘情愿为我付出，只有这样，我才能体验到控制他人的快感。”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离开精神病院呢？”
从护士小姐说出这些话开始，他已经觉得这女人疯了，释放精神病人，她这是在作死。
“释放了我又怎样？我出去了能干什么。”
牧风摊开手，表示自己在这里待着挺好的。
“可以去找你的下家复仇啊，去把你的上司杀了，一切不都迎刃而解，然后再被关进精神病院，反正法官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因为你有精神病，且还有胡炜出具的证明。”
“你可不要小看了他的影响力，他在安夏是数一数二的精神科权威人士，虽然年轻，但是不妨碍他成就无数。”
“老实说我也喜欢他，也打算控制他，但是他看穿了，原本以为会把我辞掉，但是没有，因为他暂时还找不到比我更有护理经验且愿意看护这么多病人的护士。”
护士小姐坐到了她的身边，音调变得有些暧昧，触感冰凉的手，在他的胸膛胡乱游走。
“如果我那么容易受你蛊惑，不如一头撞死在墙上，你打算用什么条件换取我外出的机会？”
对于可以外出的机会，他倒是显得格外感兴趣。
“每三个月有两天，胡炜会离开，我可以想办法带你出去，只要你答应不胡乱杀人给我惹麻烦。”
“条件就是你必须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反抗，默默接受。”
护士小姐似乎很享受控制一个人的滋味，但是她遇到了硬茬，牧风不在她的菜单上。
“你知道我是个不喜欢谈条件的人，我是征服者。”
“如果你想让我为你满足一些变态的口味和嗜好，那你算是找错人了。”
牧风淡笑着摇摇头，护士小姐轻哼一声：“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把胡炜给你开的药替换成另外一种精神药物。”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头昏眼花？是不是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不断下降？”
“不要怀疑我的手段，听我的话，做我的猫，我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我们会相处的很愉快。”
谈判气氛变得僵持，牧风在听到对方给自己的药不是胡炜开的时，淡然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
“你知道我在那个世界里杀过多少人吗？生命在我面前如过眼云烟。”
虚弱的牧风一下子暴起，一只手臂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想要控制自己，还把胡炜开的药替换了，简直不可饶恕。
“呵呵…那都是你幻想出来的！你要杀了我吗？”
“你不想外出吗？不想好好跟你的拜金妻子谈谈吗？”
护士小姐即便被掐着脖子也是一副病娇表情，牧风皱眉，暴露、病娇、S属性，这三大buff在她身上叠得是不是有点多了。
“如果你想说服我，那就用实际行动替我做事，而不是用所谓的条件来要挟，我不喜欢自己在下位。”
“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一个护士为一个精神病人做事，这想想都是疯子才会干的行为。”
在她即将窒息之际，抬手一甩，牧风把对方甩到地上，护士小姐一个踉跄，捂着脖子站了起来，下身微微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牧风只感觉自己的力量在复苏，莫不是他又犯病，正如护士小姐说的那样，吃了药后不久理智在不断下降，他的修为居然慢慢恢复，可以施展血荆棘了。
牧风操控血荆棘环绕而出，将惊慌失措的护士小姐整个包围，歘拉一声… …
随着惊呼骤起，一浪高过一浪，一夜不可名状的惩戒后，护士小姐软倒在地眼神迷离，病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见到神迹后的狂热崇拜。
同时，牧风也怀疑发生的这一幕是否是自己幻想，因为以前就发生过类似情况。
“如果说我方才施法把她触手play属于我的幻想视角，那现实对应发生的真实情况是怎样？如果现场有第三人存在的话，肯定会为我解释清楚。”
可是昏暗的重症监护室里只有两个人，且隔音完好，没有第三者提供真实视角给他，只有面前的护士小姐软成烂泥那般。
牧风将其扔到床上，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我刚才做了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护士小姐目光涣散：“神啊…我是您忠实的仆人，我会听您的话，做您的猫，请再次宠幸渺小至极的我，将我带离罪恶深渊，带我飞入伊甸园的深处~”
叹了口气，没有第三人为他提供视角，护士小姐对他做了什么，又或者他对对方做了什么？这是一个谜，但绝对不可能是触手play。
他就这么坐在旁边等待，直到护士小姐再次扭捏身子，慢慢靠了过来：“神啊，我是您…”
牧风一把将她推开：“够了，还不清醒过来，我以为是我疯了，难道你也疯了不成。”
在他一记推搡之下，护士小姐委屈巴拉站了起来，赤条条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原本被他血荆棘撕碎的护士服，居然凌乱的落在地上。
或许是药效过了，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牧风的理智逐渐恢复正常。
护士小姐委屈的神色也变成了另外的神情，迷醉中带着畅快的满足感，开始穿上衣，边穿边向他解释：“噢亲爱的，我现在知道你妻子对你为什么念念不忘了，你有大多数女人都无法忘却的尺寸和技术。”
牧风见护士小姐语气变得正常许多，于是开始向她追问昨晚上发生的事，事情就是牧风疯了按倒了她。
如疯魔的野兽，遏住了她的脖颈，一夜后成功掌握话语权。
可在他的视角，明明是自己施法把对方惩罚一顿，无论虚幻还是现实，却都是如此荒诞扭曲，要怪就怪她那该死的精神病药物吧。
不过，经过一整晚的战斗，护士小姐终于不再执拗于控制他，而是被他惊人的能力强行慑服。
牧风神色复杂看着她，明明自己干了些事情，可是却没有任何印象，这种感觉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
每当事情开始往玄幻的方向发展，而牧风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变化，在现实中就会呈现出另一幅不一样的场面，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发作。
有些真相，往往会令他崩溃，就现在这副样子，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面不出去，出去了也是祸害人。
“这封信是什么时候交过来的？”
牧风没有再计较其他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关于信封的一切。
“两天前，怎么？这么着急想要出去了吗？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你妻子吧。”
“没关系，我们之间的秘密只有你我知道，每三个月我会带你出去两天，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明天我会来找你。”
护士小姐笑意盈盈，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嘴唇在他的耳边轻轻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患病严重，但却依旧想要出去一下，去见见信封上的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
“叶美香。”
叶美香娇瞅了他一眼，整理好护士服便离开了，她知道牧风的心思，所以明天会再来一次，接走自己。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叶美香离开之后，他来到窗前掀开插销，听着其他重症病房传来熙熙攘攘的呓语声，听不清在交谈着什么。
“该如何面对她？”
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牧风突然诞生了个暴力想法，这个想法叶美香说过，那就是把自己上司解决掉，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给出去的三千万不用收回，妻子林秋曼也避免走入老男人设下的圈套，他也无法被判刑。
“是啊，你现在有精神病…为什么不放手一搏呢？反正最后都会回到这里，不是么？”
他的身边逐渐诞生了个虚无轮廓，此人慢慢成形，变作一人，竟是他自己！
着五色道袍负手而立，目光锐利似剑，面笼阴寒如万年不化之玄冰，浑身上下散发出触手般蔓延的五色污染仙光。
另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股说不出的惊悚袭来，令人脊背发凉。
即便牧风知道这是伪人，是自己精神压力过大后诞生出来的，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小六属于他内心深处最后挣扎的人性，纯真心态，张朝属于他色欲恶念所化魔鬼，而现在这个五色道袍的自己，属于什么？
月姝口中的仙界巨擘？
自己曾经样子的投影？
还是说，只是一颗想在混乱中看清一切的心？
可是，他真的看得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