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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就到了第二次舞台。
沈荞觉得相较于之前,他应该是进步了不少。这一方面除了他自己自觉外,他得感谢以下两个人。
首先是海因。
他知道海因之前是游泳的世界冠军,现在来参加选秀仅是半路出家,可以说是零基础。
但他的刻苦努力,沈荞看在眼里,有时候还会觉得有丝可怕。
会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海因比他努力,且不止十倍。
尽管是在一个宿舍,但他们因为分在不同的队伍里,他们的作息也悄然有了不同。
海因起得早,睡得晚,有时练晚了,在练习室地上就倒头就睡。
沈荞这一星期几乎都很少在宿舍里看到他。
就连之前每日打卡的贴贴任务,也有了中断。
不过嘛,在加入了新室友后,莫名其妙的又形成了燃冬格局,贴贴任务也可以是别人。
司璟大美人:难道我看着像工具人吗?
而另外一个需要感谢的,则是祁升。
他的偶像。
某天夜里,沈荞还是像往常泡在练习室里练舞。
先是跳了遍主题曲舞蹈当作热身,然后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沈荞一转头,就看到了祁升。
来人就裹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羽绒服,戴着低低的鸭舌帽,打扮得十分低调,但周身的气场却给人一种沉稳安心的感觉。
沈荞很明显地眼前一亮,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欣喜:“队长!”
现在他俩被分到一个队里,大家都是叫祁升队长。
祁升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跳。
虽然有点尴尬,但沈荞还是继续跳了遍主题曲舞蹈。
一遍结束后,沈荞站在原地休息,他看到练习室镜子里祁升的身影有些惊讶。
“你怎么还在这里?”
祁升抬头给他一个笑容,此时的祁升切换的还是低调的状态,这一笑给人的感觉就很温和,人畜无害。
不过经过上次激凸事件后,沈荞对祁升摘下了迷弟滤镜。
他发现,祁升可能还是个腹黑!
还可以注明一下是针对他的。
祁升总是在大家练完要休息的时候,指出沈荞的某个地方的不对,然后单独叫他再练几遍。
沈荞虽然也累,也想休息,毕竟虽然是他动作的不够标准,但祁升单独叫他加练,这……这小男孩的自尊心受不了嘛。
而且,加练的时候,祁升还盯着他,让他想偷懒也不行。
溪溪公主有些心疼自家的驸马,但还是安慰沈荞:“祁神这是在给你开小灶。”
说完,还卖了个萌,冲沈荞摇了摇小拳头:“咱就加油,干巴爹!”
沈荞就当接受这严厉的爱的鞭策。
还好就是渐渐的随着要登台演出日子的临近,大家也都会自觉加练,和沈荞一起跳,这下小男孩的自尊心一下子又得到了照顾。
祁升笑过之后,给沈荞递过去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着,是一段视频,沈荞点了一下屏幕。
视频开始放起,是他刚才跳舞的视频。
他疑惑地看向祁升。
“继续看。”
沈荞只好强忍着尴尬把自己的视频看下去,虽然他知道自己很帅,但看着视频里的自己,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十分丑陋。
看完一遍之后,沈荞将手机还给祁升。
祁升淡淡地开口:“只看一遍吗?”
沈荞虽然不太明白祁升的意思,但还是又看了一遍,放完后转头看祁升的脸色。
祁升:“看。”
到第三遍放完。
祁升:“你在想我叫你看是什么意思。”
沈荞点点头。
祁升轻笑,这时他大概切换的是麻辣老师的模式,眉宇间的气势也更加强烈,沈荞与他对视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逼逼而不敢大放厥词。
系统悄咪咪地上线磕一下:【这时候就看你了,麻辣女兵申请出列!】
沈荞心下无语:【虽然哥偶尔是搞笑男,但鸭头,你有时未免也太无厘头了吧!】
祁升突然开口:“你还是缺点悟性。”
什么悟性?
看到沈荞迷茫的眼神,祁升叹气。
“你都不会看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吗?”
沈荞回答:“会啊,但是我看不出来啊。”
祁升叹气:“年纪轻轻就不要眼睛~”
沈荞两眼一闭,全当作没听到。
祁升:“在舞台上,重要的是你不仅是个舞者,你也是个偶像,你要表现的不仅是在动作上的专业与精准,你更应该发挥你无可替代的魅力。”
沈荞突然有些明白,但又好像不明白:“什么叫发挥我无可替代的魅力?”
“台风、气场、表情、肢体,你该找到属于你的魅力。”
沈荞点点头,大概理解。
“我该如何做?”
祁升突然毫无预料地大笑起来。
有点神金了哥们。
——这又是哪来的鬼畜气质!
沈荞他抱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我说怪怪的,深更半夜,孤男寡男,你到底是真的祁升还是假的祁升?”
祁升本来笑声平复,听到又是忍不住大笑。
“欸,你笑点真的低。”
祁升缓过来,拍了拍沈荞的肩膀,俯身在沈荞耳边说:“你想要我教你,那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沈荞抖了抖耳朵,不习惯这么近说话。
往后退一步,立马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但是话讲完,迟迟不肯弯腰叩拜。
祁升一眼看出此徒心怀不轨,表里不一,当下戳穿:“师父都能叫,拜师这礼还能赖掉?”
沈荞对答如流:“既然都听了我这声师父,那师父你还能赖掉我这个徒弟?”
祁升:“我可以当作没听到,你再来一遍。”
沈荞掏掏耳朵:“师父,你年纪大了也不要耳朵了?”
祁升:“……”此徒果然阴险,不但阴险,还十分的小心眼。
沈荞哈哈一笑,拍拍膝盖,又站起身:“我只跪我未来老婆,师父对不起啦!”
祁升斜睨了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婆奴,没骨气。”
沈荞:“老婆叫我跪什么都行,跪键盘跪榴莲都行,我开心。”
祁升又用奇奇怪怪的眼神上下仔细地端详沈荞的面孔,似乎在想眼前这货到底是什么种类的钢铁傻逼。
无解。
他问:“你想出道吗?”
沈荞的表情一下子从嬉皮笑脸变得认真。
“想啊,这节目里的练习生谁不想出道。”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祁升一笑:“或许你还是没明白。”
狭长的凤眸微扬,眸光中倒影着灯光,像是月光下的古井,静水深流。
“一切都有代价,你愿意支付你的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