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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野鹤道兄,神机粉丝,点都不好耍,知北游鱼,大汉飞龙,朕射你捂嘴的打赏,还有波动存在的月票,谢谢你们的支持,我极少在书中写这些感谢的话,但大家对青莲的支持,青莲一直都知道,无以为报,只有更努力更认真的写下去。】
李虎丘与何洛思留了下来,每日里随着李语冰忙于救治垂死挣扎的非洲饥民。与李语冰接触的越多,越发现这位老姐内涵深刻不同凡响,简直就是尊活菩萨。虎丘已萌生退意,他现在觉着自己没像何九姑娘似地反被李语冰影响的不思还乡就已不错了。连日来,虎丘舌绽莲花,多次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的结果却往往是反被李语冰说的爱心顿生,摩拳擦掌要与非洲饥民共存亡。所幸虎丘这辈子眷恋红尘,酒色财气声色犬马的生活方式已融入骨髓,自问这一世都不大可能达到老姐的人生境界。这才每次都及时悬崖勒马。没中了老姐的反间计。
几次下来,李虎丘基本已放弃劝其回心转意的打算,并非虎丘没义气,实在是天鹏兄爱上的女人太与众不同,试问,一个肉眼凡胎的家伙怎么可能渡化得了得道的菩萨?
李语冰常爱念叨法国作家西蒙领取诺贝尔文学奖时的演讲:“我亲眼目睹了一场革命,参加过特惨的战争,当过逃兵,挨过饿,被逼进行重体力劳动,经历过各种各样要命的病,接触过神父和烧教堂的人,资产阶级和无政府主义,哲学家和文盲,跟地痞流氓抢吃抢喝,后来我绕了地球一圈------但我活到七十二岁,仍没有发现生活的意义。”她没有活到七十岁,也没有被逼着进行体力劳动,但她的人生中所经历的痛苦却未必比西蒙少。她不但口才了得,而且在内能心口如一,在外则知行合一。
营地的伙食极差,每个人的热量供应皆有规定。那些白粥烙饼蔬菜罐头李虎丘吃了两天就腻歪了,觉得嘴里淡出个鸟来。于是便盯上了荒漠中垂死与酷旱作斗争的野生动物。每天夜晚,总有一大群孩子围坐在篝火旁期待着李虎丘烧烤好的肉食。自从来了个李虎丘,营地四周的野生动物出现频率锐减。尽管如此,却无一人因此讨厌李虎丘。就连动物保护主义者麦克都包括在内。营地所有人都希望虎丘与何洛思多住些日子才好。不过,李虎丘眼见老姐誓要将‘圣女’进行到底,苦劝无果后几次想走,何洛思却总说再住些日子。
何洛思对李虎丘的打算早已从不看好到嗤之以鼻,何九姑娘现在觉得自己深受李大姐的佛光普照,精神世界已高尚的像一朵扫尽尘埃的降世白莲。她对这里的一切投入了极大热情,只不过从小到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惯了,何洛思会做的事情实在不多,营地里各行各业,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几乎没有。洗纱布人家嫌她浪费水和宝贵的消毒剂。分粮食她每次都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看见是小孩子或者老弱妇孺的便多给些,青壮年的便少给些,其结果自然是引来纠纷无数。虽然如此,但何洛思仍乐此不疲。
在此期间,何九姑娘甚至拒绝与虎丘行房,理由是外面的饥民那么痛苦,咱们不好太过欢乐。李虎丘觉着她的理由有点扯淡。在这营地里住了快俩月,期间李语冰亲手接生的孩子就有几十个。虎丘说人家饿着肚子都不忘穷欢乐造小孩,咱们实在没必要苦行僧似的为难自己。何洛思有几次架不住他的魔爪和花言巧语的攻势,半将半就的让他得手几次。结果就是在这边第三个月时,她发现自己的月事不来了。何洛思认为这是虎丘打算离开这里耍的阴谋诡计,但大人可恶,孩子却是无辜的,何九姑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终于答应近期内离开非洲。
何洛思开始出现妊娠反应时,打水井的专业队伍已经历了六次失败的尝试,在巨额佣金的诱惑下开始尝试钻第七口井。井队的老板认为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钻出水来。但李虎丘说只要相信,奇迹就会出现。井队老板心中对李先生的话不屑一顾,但看在十倍价钱的份儿上还是决定开钻第七口井。结果奇迹真的出现了。当甘洌清澈的水从地下千米深处喷涌而出时,井队老板几乎把李虎丘当成上帝来崇拜。营地的人们聚在一起换个舞蹈,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贼王也禁不住跟着众人一起又笑又跳。
印度少女扬?达维是李语冰的中医弟子,跟李李一样也是生具异香的体质。也是营地的医疗官之一。在这几个月当中她多次找李虎丘的麻烦,甚至有时候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李虎丘对此表示理解,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因为之前在赌桌上得罪了这小姑娘。但当地下泉水喷涌而出时,她第一个拥抱的人正是李虎丘。
一个女孩子如果对每个人都很好,惟独对你从来不假辞色,甚至故意做出厌弃的样子,却还常常出现在你面前时,绝不会是因为讨厌你,多半她是喜欢上你了。只是由于各种原因难以启齿而感到矛盾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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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还是那个山坡,李虎丘和李语冰。
“这就要走了?”李语冰手里拎着酒壶,难得的流露出难舍之意。上一次面对分别时她不肯稍加辞色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因为她怕天鹏哥会舍弃一切留下来,她知道那男人一旦留下就不会离开。但在自家弟弟面前却不必有此顾虑。即令她再如何强大,也始终是个人,并且是个心思细腻,情感丰富的女人。
李虎丘指着山下的巨大蓄水池,说:“力所能及的事情已做完,虽然做了点善事,但我这辈子是肯定与天堂无缘了,来之前本来打算劝你跟我一起回去,但来这以后才发现,你和我不但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心性也是如此相近,一切以我为主,本心自由不愿受任何外物影响。”
李语冰道:“应该是你像我才对,这叫先有其姐后有其弟。”说着呵呵一笑,举起酒壶道:“来,姐祝你一路顺风。”
李虎丘接过酒壶,痛饮了一大口。酒是虎丘从欧洲带来的。在当地酿粮食酒是违法行为,因此十分难得。虎丘喝了一口便将酒壶还给李语冰。道:“酒里兑水了,不好喝,你留着慢慢喝吧,等我回去以后就安排船再送一批物资过来,到时候一定给你带几十桶最好的白兰地。”李语冰道:“最好还是二锅头,洋酒怎么好喝也喝不出家的味道。”李虎丘满口应承。
山坡下,小姑娘达维正专心致志在草丛中寻找可用的草药。姐弟二人都注意到了她。李语冰说:“她今年才十九岁,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李虎丘道:“等到她二十九时也许早已忘了我长什么样子。”李语冰笑了,“女孩子一辈子只有一个十九岁,谁都没有权利替她选择该去喜欢谁。”李虎丘不愿多谈,索性闭口不搭腔。李语冰大体能明白他的心思,对此她也持肯定意见,之前的话不过是站在达维的立场说的。话题一转,又道:“回去以后替我跟他说,有合适的就找一个吧,别等了,再等下去也是浪费时光,人一辈子好时候也就几年。”
李虎丘道:“这话你最好自己跟他说去,我答应人家的事情没做到,哪里还有脸面再去替你传话?”
李语冰淡然一笑,“你们不是朋友吗?难不成你真希望这话由我亲口对他说?”说罢,狡狯的看了虎丘一眼。
李虎丘登时醒悟,“好,回头我一定把这话带到,不过老姐你可当心弄假成真,他当真找了别人,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李语冰的神态有些调皮:“那样最好,其实这不是什么考验,只是想让他在我心中变的更重要,若有一天我觉得对他的愧疚更胜其他时,我便回到他身边,去过相夫教子的日子。”
情感游戏无疑是成人眼中最好玩的游戏。让人乐此不疲,就算有点虐心,常使人感到疲惫,参与者还是有乐在其中的感觉。这大概就叫犯贱吧。
李虎丘恭维说:“也只有老姐你才不担心有一天人老珠黄,会没人要。”
“少来。”李语冰笑道:“不担心才怪,所以才要拼命的练功,为的就是保持住青春,男人都是视觉生物,女人无论多有内涵,在男人眼中,美貌永远是唯一的才华,但这美貌并不单指容颜,还有气质,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其独特魅力,不管是柔弱的还是中性的,好女人会让身边的男人感到自豪,一些有特别气质的姑娘,皮肤黑点,糙点,前平后瘪,视觉效果一般,但是见落花垂泪,读红楼黯然神伤,主动问男人能不能抱她一下,也还是能有男人欣赏。”
李虎丘忍俊不住,开怀笑道:“能听到你这番妙论,我就放心了,你就好好在这边追求理想吧,我可是要回去了。”
李语冰张开怀抱,道:“明天姐就不送你了,临别前拥抱一下,你从小到大姐都没缘分抱你一下。”
姐弟拥抱时,李语冰在虎丘耳边说,你爸爸的身体在战场上出了点问题,李家咱们这一枝,开枝散叶的重任就全看你的了。
李虎丘身体一僵,愣在那里。很久以来虎丘都在责怪李援朝,却没有细想过他为什么明明深爱燕雨前,甚至不惜为之独身这么多年,却始终不肯接受自己多次刻意安排的相聚。女人可以姿色一般气质卓然,只要内心充满感情之火就是可爱的。男人却不能高大威猛外强中干,硬不起来的男人如何去爱?这是男性尊严的源泉,柏拉图式的爱,多纯粹都是借口。这种事情,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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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丘临时放弃了去中东的计划,马不停蹄回到国内,带着何洛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同行的还有因为偷情一事被泄密而一直留在欧洲的尚楠和陈慧琪。
当两个男人领着两个编外女人走进燕宅时,燕雨前赏了他们两大碗闭门羹。燕明前挺着大肚子对姐姐说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然后带走了尚楠和陈慧琪。李虎丘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顺便偷听了小姨的心跳脉搏声,燕明前似乎并不是特别生气。大概是因为有他这个花心浪子做比较,尚楠的可耻行径并非不可原谅,又或者是她已受够了独自应付小楠哥强悍体魄的日子。虎丘一直觉得燕明前对尚楠的情感其实并非像表面上那样强势,总之人家的问题自己回去解决了,尚楠是老实孩子,很少犯错误,偶尔犯了大约也可以谅解。而他自己这回的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燕雨前的态度很坚决,有了孙子以后,儿子在她心中的江湖地位直线下降。尽管她看上去依然很年轻,推着两个孙子出门时常常被误会为妈妈。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奶奶这个角色,以及半退休状态照顾孙子的生活。在她心中,这就是她日后的完美生活。李虎丘略约能猜到老妈的心思,这事儿还得看落雁的态度。燕雨前的强硬正是源自对落雁的理解和支持。
萧落雁说话了,她打开门让虎丘与何洛思进来。然后面无表情对何洛思说,去吧,买个房子住下来,这个屋檐下没有你的位置,孩子生下来就送到这边由我来养,我的观点是,不管是哪一个生的孩子,只要足够优秀,就可以继承这个家的一切,前提是他们必须如他们的血脉一样,紧密相连融洽相处,所以他们名义上只能有一个妈妈,就是我!接受这个条件你就留下来,不接受,就回港澳去,李虎丘愿意去你那,我萧落雁就带着孩子让贤。
何洛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萧落雁的态度已经好的超乎了她的想象,所以她只问,我能随时来看我的孩子吗?萧落雁点点头,说:“当然,并且孩子满十八岁以后我还会告诉孩子你是谁。”何洛思看一眼一旁沉默的虎丘,真诚的对萧落雁深鞠一躬说:“谢谢大姐。”
李虎丘也想对落雁说些感谢之类的话,但萧落雁不给他机会,她对他说,“我知道你有能力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我也很清楚你那个情不自禁的坏毛病是怎么得的,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我爱你,包容你,理解你的痛苦,并尊重你的过去,甚至还纵容的荒唐,是为了温暖你心中的伤痛,而不是为了让你一次又一次伤我的心。”
萧落雁再次大度,此事就此告一段落。燕雨前虽然头疼于儿子的风流孽缘,却也不得不承认虎丘与乃父截然不同,能闯祸更有解决问题的本领。李虎丘没有急于把从李语冰那里听来的关于大李同志的隐疾一事告诉老妈,这种事情关乎男人尊严,凭李援朝对燕雨前的感情,如果能治好他的病,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家人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何洛思就在燕宅附近买了一套公寓楼。办这件事的人正是曾经与何洛思关系匪浅的陈李李,关于何洛思与李虎丘的关系,她最有发言权。自然清楚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属于有情可原的范围内。她为何洛思能像个正常女孩子一样,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感到高兴。总好过小喝九过去假小子似地装男人婆。萧落雁虽然有点封建年代豪门大户里掌家大妇的派头,虽然精明霸道了点儿,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很容易相处。在南洋人的概念里,李家还称得上是个好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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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得某一天,李虎丘终于靠着死缠烂打一往无前的精神赢回在家中的合法席位。他在被窝里深情的对落雁和李李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老天似乎有意要考验他,说完那句话的第三天,他就在申城去见李援朝时遇上了马春暖姐妹。
在东南经贸工作领导小组的办公地,李虎丘在走廊里和马春暖姐妹迎面相遇,想回避也已不及。马春晓对李虎丘的大名早如雷贯耳,但真正见面却还是第一回。小机灵鬼似的从老姐的脸颊颜色上便猜到了面前帅哥的身份。在心中与楚烈做了一番比较,这个李虎丘比楚烈多了几分邪气,少了许多英雄气质。还是楚二哥好一些,真不明白老姐为何会对他念念不忘痴心一片。
马春暖乍遇心上人,一下子愣在那儿,瞬间想到这人便是自己第一个男人,顿时霞飞双颊。李虎丘对于这位马二小姐从来敬而远之,但现在,他自觉内心中已筑起长城,足以抵挡住任何糖衣炮弹香风美人。所以,他没有刻意回避,主动微笑致意。马春晓用疑似楚烈万里追逃时的目光看着虎丘,“你就是李虎丘?”
李虎丘含笑点点头。他一笑马春晓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男人跟姐姐都那样了,而且二姐为他留在申城发展,暗地中不知为他李家的事业付出了多少,他居然还能没事儿人似地冲她们姐妹贱笑!最可恶是,就是这个家伙,险些毁掉了楚二哥全部自信。一想到楚烈,小姑娘的火儿腾的一下顶到脑门儿。事先无征兆的抬起小脚去踩李虎丘脚面。她当然踩不到,李虎丘轻松的避过,她小脚踩空却还不肯罢休,又追着踩过去。马春暖自然不会看着她胡闹,把脸一沉,拉住春晓,斥道:“你胡闹什么呢?看你成什么样子?哪里有半点像个长辈?”
李虎丘顿时尴尬了。马春暖却白了他一眼,拉上春晓匆匆走了。
李援朝的办公室里,李虎丘察言观色,仿佛第一次见面似地,打量李援朝老半天。他在凭着自己无上的知觉力感知李援朝的气血运行,经络阻塞情况。如果是功能性障碍,他甚至有把握不动声色的就帮老爹治好。观察了半天,他发现李援朝体内的经络气血运行顺畅,这个中年男人比绝大多数人的体质要好。看样子不似功能性障碍,难道是外伤?那就得亲眼看一下才能确定了,又或者故作无意的碰一下也行。还有一种可能是生物毒素导致的器质性变化,如果是第二种则彻底没希望,若是第三种则李虎丘没有办法,但也许有人可以做到。聂啸林就曾说过,华夏古导引术中有一门来自黄帝内经的奇术叫做祝由术,可以导引天地自然生机入人体,几乎可以做到活死人,肉白骨,令枯木逢春。
李援朝很长时间没看到儿子,但现在他更想看到的却是两个孙子,他非常想让虎丘把孙子领来跟他说会儿话。家庭生活对他而言似很近,却又遥不可及。他这二年偶尔会得半天空暇,便会在安保人员的安排下,悄悄前往甬城,在燕宅附近偷看,偶尔能看到燕雨前领着双胞胎孙子,保姆抱着孙女在外边溜达。便会心满意足。
父子二人相顾无言半晌,终于还是李虎丘先开口,“我前些日子去了趟非洲,看见了语冰姐。”
李援朝啊了一声,问:“她还好吗?这丫头上次一别又快三年没见她了。”
李虎丘道:“她是乐文夫先生的弟子,精通中医和针灸,在那边除了搞游击队外还治病救人。”
李援朝的脑子何等聪明,转瞬间便明白了虎丘话语中的隐意,叹道:“你都知道了?”
李虎丘点头道:“知道一些,但语冰姐说的不详细,我想知道的更具体些,但却不知道该怎么问您。”
李援朝道:“其实没什么不可说的,二十四年前我们营在老山前线上作战,敌方向我们发射了一枚含有生化毒剂的导弹,结果一个营就活了十二个,那种毒剂非常霸道,就算治活后也会留下后遗症,老营长霍建民和我受了一样的伤,我们的后遗症就是他妈的被破坏了海绵体。”
李虎丘暗道,果然是器质性的病变。只听李援朝接着说道:“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做海绵窦内平滑肌纤维化,是不可治愈的。”停顿了一下又道:“儿子,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能和你妈复合,我何尝不想?但你也是男人,应该能够体会我的心情,所以这件事我非常不希望让你妈知道。”
李虎丘重重点头,道:“放心,我没找到治好你的办法以前不会让她知道。”
李援朝素知儿子本领神奇,远非寻常可比,却还是不敢抱多大希望。叹道:“伤的太久了,恐怕没希望治好了。”
李虎丘起身道:“事无绝对,只要你心里还有她,我就一定要让你们重新在一起。”
李虎丘走出李援朝办公室,行至大门外,刚坐进燕东阳驾驶的奥迪车内,身后忽然有汽车轰鸣声入耳,一辆造型彪悍硬朗的福特野马跑车随后而至,马春晓探头道:“喂,李虎丘,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李虎丘已决心今后不惹蜂蝶,这丫头分明是替她姐姐来找事儿的,遂摇头拒绝。马春晓彪悍的冲他竖起中指。燕东阳却忽然笑问:“你想怎么个赌法?”
“飙车,输了的一天之内听凭赢家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