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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鸢穿好衣服,身上干干净净,已经被擦拭过了。
“男模”的售后服务,可能这么细致吗?
她站在镜子面前,掀起裙摆看了看。
很多青紫的痕迹。
“男模”敢这么大胆凶狠,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吗?就像给属于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一样。
她笑了笑,一双水魅的大眼睛,一如昨日般春色动人。
那药效已经超量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周宗政以为她中药的目的是什么?是谢庭柯才对啊,他也该有所进展了。
“嘶。”
谢时鸢倒抽了一口凉气,试着迈开脚步,有些不适。
她被折腾的够呛。
体内的火,需要极致的缠绵才能抒发。
昨晚,男人太压抑了,他和白嘉述一样,学会了花样,前戏也玩的够足,一到关键时候,左右犹豫,一副要掉链子又不想掉链子的样子。
不过,他比白嘉述凶狠多了,掐着她的腰什么都要做。
白皙的腰肢,被男人勒得红了一圈,更别提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
谢时鸢不好受,缓了缓,走了出去。
天气越来越凉了,天亮的晚。
谢时鸢把别墅转了一个圈,始终没见到半个人影。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谢武德的怒吼,“妈,您慢点,别着急,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孽障!她真是岂有此理,好大的胆子!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之事!我打死她!!”
“母亲,您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鸢这孩子啊毕竟在妓院里长大,她跟那些妓女有样学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随意和男人发生关系......唉,我这个做继母的,也不好说她,万一说了不好听的,她又该恨我了。”
“母亲,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媛媛和同学们去度假,亲眼看到了时鸢和温家少爷的关系不清不楚,您也清楚温家是什么地位,温家要的儿媳妇,肯定不会是时鸢,时鸢贸然和温少爷发生亲密关系,这,这.....”
说到这,陈婉如说不下去了,偷瞄着谢老太太的脸色。
天还没亮,老太太便叫上众人,气势汹汹的跑来找谢庭柯。
谢庭柯的私人住宅众多,他有意隐瞒行踪,让大家伙好找了一番。
陈婉如觉得有些可惜,要是早一点来,估计老太太能亲眼看到谢时鸢和那些男模上床。
她这名声算彻底坏了。
谁让谢庭柯搅局!
就差那么一点点,谢时鸢就会被周宗政折磨死!
她打听了,以往送给周宗政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他指定要谢时鸢,可不是看上了谢时鸢。
他是要发泄,通过折磨一具如同玩偶般精致的躯体,达到内心的平静。
把谢时鸢送给他,他或许会考虑他们的要求。
谢武德的诉求很简单,制造一场意外让谢庭柯消失,或是半身不遂,把他踢出遗产继承人的名单。
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他们开始行动了,成功的把谢时鸢送到了周宗政的床上,为此她还加了一剂猛药,别说谢时鸢不从了,像条狗一样的摇尾乞怜,都得求着周宗政要了她。
就算她长的漂亮,周宗政看了也会觉得廉价。
一个摇尾乞怜,渴求男人疼爱的女人,美如天仙,也低贱如泥。
他们算计的很好,却没想到谢庭柯跳了出来。
他破坏了这一切!!
陈婉如捏了捏拳头,才挤出唇边的一丝笑,谢武德铁青着脸,一丝笑意也无。
该死的谢庭柯,破坏他的计划!
谁让他去英雄救美的?他怎么会察觉到的?
居然敢违抗老太太的命令,跑去找谢时鸢。
那就别怪老太太怀疑他们二人的关系,甚至怀疑他.....
“妈,您待会千万别阻止我,我一定要打死那个孽女!她好大的胆子,和六个男模共度春宵!六个啊!我的老天!她简直把我们谢家的脸丢光了!死不足惜!”
“不知道谁把消息传出去了,记者们到处蹲守,就等着拍她!这是拍咱们的家丑啊!”
点什么男模,谢庭柯不如亲自上,等着老太太上门抓奸。
偏偏,他却找了别的男人,还有目击者拍下了照片。
这事便在一个晚上,传的满城风雨。
谢庭柯那么精明,谢武德怀疑这事是他做的,为了撇清关系,以免谢老太太胡思乱想,怀疑他对谢时鸢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还有,谢家闹出这么大的事。
谁有能力收场?
唯有谢庭柯。
谢家离不了他,他用实际行动让大家看清楚了,也让谢老太太看清楚。
谢武德急急忙忙的冲进来。
偌大的别墅里,不见外人。
谢时鸢站在庭院侧门,睁着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好整以暇地看了过来。
她衣衫完整,除了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是个美人。
犹如画卷般唯美。
怪不得周宗政点名要她,而不是要谢媛媛。
少女的神态,春情满满,春色动人。
天刚亮,这么多人冒了出来,一副气势汹汹找麻烦的样子。
她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有些害怕,不过得忽视她唇边一抹不容察觉的笑。
“父亲......您怎么来了?”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昨晚你去哪了,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丑事,把谢家的脸面丢尽了!”
“我做了什么?”谢时鸢反问。
她太无辜了,谢武德一愣,顿了顿,随即大吼,“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敢装模作样!和六个男人上床,你怎么不死啊你!我谢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人!和那个死去的贱女人一样,都是水性杨花的货色——!”
“老二,你住嘴。”谢老太太出声。
谢武德自知说错话,脸色更难看了。
碍于老太太在场,强忍着揍人的冲动。
“昨天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有人给我下了药。”谢时鸢道:“陈姨,你是不是要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