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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师弟, 还叫什么前辈不前辈的, 现在大家同属古道派, 唤我一声师兄便可。”

    话说这王子晏对钟彩还真存了一分感谢,虽说两人是交换合作关系, 但要没有这钟彩,他今年的招人任务指标可完不成了, 回去少不了受老头念叨, 于是, 听闻钟彩入门后, 便想过来看顾看顾。

    乐凝和丁小六见王子晏对这云仲这般亲近, 倒是有些惊讶,先时已经了解到云仲是西修真域的世家子弟, 倒是不知这两人是怎么有了牵扯, 不过他俩也不是多事之人,且他们与云仲交心,看重的是云仲此人, 又不是旁的, 所以念头一转,便没多想。

    但那来自白虎城的一男一女因着自家小姐的关系,可比钟彩三人对这古道派了解的多点, 这古道派弟子分为外门和内门, 识别标志就在于腰带上, 外门弟子均配有灰色腰带, 内门弟子则是银色腰带, 还有一种是内门中的内门,也叫核心弟子,独立于其他两类,是配有金色腰带,像第三关那主持者便是核心弟子。

    而眼前这王子晏虽不是核心弟子,却也是内门弟子,远不是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可以得罪的,即使是自家小姐一进来也得从外门弟子当起。

    不怪这两人这么紧张,因为……

    “方才我好像听人说什么古道派掌门之子的未婚妻?我在古道派待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说有这般事?”王子晏同钟彩打过照面后,复又提起先前问的那句,他转向那一男一女,故意严厉问道,“刚才可是你二人所说?”

    那二人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怕什么来什么,原来白虎城城主女儿白梦月和古道派掌门之子的婚事,只是白虎城城城主提了一下,而古道派掌门还没应承,只说等二人相处一下,要两位小辈觉得合适再谈,所以那白虎城城主才把自家女儿往这古道派一塞。

    如今这两人只好硬抗着,看能不能混过去——

    “这事是才定下的,还没来得及对外公布。”那男子底气有些不足道。

    王子晏看了二人一眼,又露出钟彩熟悉的那种憨厚天真的笑容,道——

    “是吗?没想到掌门之子都有未婚妻了,说来听听,不知是哪位佳人?”

    钟彩也算同这王子晏打过交道,知其绝对不像外表那样憨厚老实,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类型,看他如此表情,就知道他应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这二人忙慌不择路地点头,心里稍微松懈,这内门弟子看着有些傻,应该能忽悠过去,那男子接着说道——

    “回师兄话,是白虎城城主的女儿,白梦月小姐,那在我们白虎城可是响当当的美人!”似是为了加强这话的可信度,那女子补充道,“且这掌门之子,十分疼宠我家小姐,这不,还没成亲,就离不得我家小姐,非要我家小姐来这古道派,好让他们能多相处。我家城主,想着二人既有婚约,这事也不无不可,便也就同意了。”

    说到这,这女子语气加重了几分,似是为了告诉王子晏,她们家小姐在掌门之子心中地位持重,她们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王子晏状似恍然地点点头,笑容满面接着说道——

    “你二人称那白小姐为你们家小姐,那你二人可是那白小姐的随侍?”

    两人见那王子晏已然全信的模样,得意地点点头。

    那王子晏笑意更浓——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那一男一女斜瞅了一眼钟彩三人,先认识内门师兄又如何,还不是掌门之子未婚妻的名头更好用,他俩挺了挺背说道——

    “白齐!”

    “白悠!”

    王子晏笑着的眼眯了眯,然后眼神陡转严厉,不复刚才笑容,斥责开口道——

    “白齐!白悠!你二人犯下造谣同门之罪,速速随我去执事堂领罚!”

    这变脸的速度快得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

    “什么!”白齐白悠同时惊呼!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去领罚了?

    白齐更是不解——

    “师兄,你在说些什么?”

    王子晏轻笑出声——

    “说什么?说你们犯下的罪行!”

    白悠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师兄,我们家小姐是掌门之子的未婚妻,我们什么时候造谣了?你如此诬陷我们,就不怕……?”

    后面语气都带上了威胁。

    “诬陷?我怎么没听说我有个未婚妻?”王子晏眉毛一挑,慢悠悠开口道。

    “谁说你了!是说掌门之子…啊…你…你……”白悠顺着话就反驳,突然就觉不对!抬眼惊恐地看着王子晏,刚还觉得憨傻的少年,现在却有些可怖!

    而后白齐白悠互看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惊诧。

    这王子晏倒是听自家老头,也就是古道派掌门,王子晏他爹,提起过这事,但也只说两人试着相处一下,不过他压根对儿女之事提不起兴趣,这事不一会就被他遗忘了,如今看这两人,连下人都这德行,他倒觉得这白梦月实非良配,到时候他把这造谣之事,同他爹一说,以他爹那刚正不阿的性子,想来他爹也会考虑一下这件婚事的可行性,想到此,倒还有些开心,复又挂上了初时那憨厚笑容,开口道——

    “没错!正是在下,我就是你们口中和白虎城城主的女儿白梦月小姐有婚约的古道派掌门之子!”

    一字一句,如梦靥般徘徊在白齐白悠的心里。

    这二人原本只是想吓唬下钟彩这三个新人,哪里知道竟踢到了正主这块铁板!当时他们主仆三人走得匆忙,只听了个大概,并没有细细打听,只听闻古道派掌门姓王,对了!刚才那美貌小子称呼此人为“王前辈”,白齐白悠心下大悔!自己怎么早没发觉。

    这厢白齐白悠急的直冒冷汗,王子晏则在那悠哉哉地看着二人。

    白齐瑟缩了下身子,颤抖地开口道——

    “王…王师兄,这…这…是误会!”

    “对,是…是误会!师兄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们计较可好?”白悠故技重施,小白花的眼神看着王子晏,常人望之生怜,以前她在白虎城一犯错,她一撒娇,那些仆从便不会与她多计较。

    可惜王子晏可不是那些个仆从,能被白悠给迷得神魂颠倒,王子晏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

    “我可不认为有什么误会,莫多言,随我走一趟!或者,你们想接受我私下的惩罚?嗯哼?!”

    说到最后,口吻中的冷厉让白齐白悠遍体生寒!

    没多一会,王子晏拿出一传讯符,说了几句,片刻后,几名弟子便把灰头土脸的白齐和白悠带往院外等待。

    而钟彩三人则从头到尾看完了整场变故,这其中最惊讶的当属钟彩,她虽早就觉察这王子晏不简单,但却没料到这王子晏居然还有个了不得的身份。

    解决完此事,王子晏这才有时间同钟彩说话,他看了眼乐凝和丁小六,又把眼光停留在钟彩身上——

    “云师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乐凝和丁小六倒也识趣,知道这王师兄可能是有话想同钟彩单独说,便各自找了个理由进了屋,院落里不一会便只剩王子晏和钟彩。

    钟彩虽惊讶王子晏的身份,但这不影响她对王子晏的观感,这不,她如同寻常一般相邀王子晏便去了自己的房间。

    王子晏倒是越看钟彩越顺眼,钟彩没有同旁人那般得知他身份后便趋炎附势或者小心谨慎,反而待他如常,倒是让他高看一眼。

    进门后,钟彩先招呼王子晏落座,言语真挚开口道——

    “云仲谢王师兄解围!”

    王子晏笑着摆摆手,道——

    “只是凑巧,谁让他们竟当着我面造谣我的事情,这可不能姑息,不然过两天这整个古道派都该传我有个未婚妻了!”王子晏停了停,“倒是我该谢你,若不是今日来寻你,还听不得这些事。”

    两人又互相致谢一番,还是王子晏止住话头——

    “云师弟,我此番前来,一是恭喜你入这古道派,这是师兄给你准备的入门礼,一瓶聚气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二是你在外门,我在内门,平时我也不能常来,便给你准备了这一道传讯符,等你学会这灵气入体后,在外门有什么事,便用灵力激活这传讯符,这样我便知晓。”

    说完,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聚气丹和一个传讯符。

    这两个东西,是王子晏一早就准备好了,先时说过王子晏对钟彩存了一分感谢,便想着等她入门后,好好看顾下,而且以王子晏的人精,很容易便发现钟彩品性着实不错,他给的倒也不犹豫。

    倒是钟彩觉得受之有愧,一脸推脱——

    “使不得使不得,王师兄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这传讯符我收下,但这礼物你还是收回吧。”

    王子晏微微一笑——

    “别着急拒绝,也不是让你白收,有一些材料,我平素没时间去收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帮忙,这虽是入门礼,其实也是我的帮忙费,不然以后我可不好开口让你帮忙了!而且这聚气丹于我已无用,对你倒是有些作用,你就当我是物尽其用吧,不然留着也是浪费。”

    王子晏倒是挺能摸透钟彩的心思的,知道其个性有点无功不受禄,便有如此一说。

    钟彩见王子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倒也不好拒绝了,只好乖乖应承,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回报王师兄。

    王子晏又同钟彩闲聊了几句,想着还有那白齐白悠的事,便也没多呆,同钟彩告别后,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去往执事堂。

    钟彩收好王子晏给的两样东西后,便去寻乐凝和丁小六,准备帮着收拾一下,突然三人听见一声,钟彩面色瞬间通红!

    钟彩自觉倚在门框有些不礼貌,便往他俩的方向走去,倒是先自我介绍道——

    “在下云仲,住在最右那间房,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乐凝,我叫乐凝。”落落大方的声音,先开口的倒是那位少女。

    那少年慢了半拍,言语有些吞吐,面色羞赧:“我…我…叫…丁小六。”

    三人这便算认识了,之后三人又互相了解了下,越聊越投机,这乐凝同钟彩差不多年岁,且这乐凝一看就家教甚好,言谈举止十分适宜,说话不疾不徐,让听者如沐春风,而丁小六要比乐凝和钟彩大些,家住麒麟城外一小镇上,所以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农家少年的淳朴,倒是很让钟彩欣喜,有些像以前她在空青村认识的小伙伴,钟彩对这两人观感甚好,不由话多了些。

    而乐凝和丁小六,也没想到钟彩如此善谈,原以为美貌如斯,性格必然有些冷傲,接触之下,很是平易近人,尤其丁小六说的一些农家趣事,钟彩时不时还能附和两句,看似谪仙般儿的人物,没想到还挺接地气儿的,她二人,心神不禁放松了些。

    正当三人相谈甚欢时,两道傲慢不满的声音响起——

    “这什么破房子!是给人住的吗?”

    “古道派竟穷成这个样子?!小门派就是小门派!”

    钟彩三人一听这话,同时蹙了蹙眉,看向这两人。

    这两人为一男一女,看着不过十二三,女子面庞娇媚,男子则有些凶悍,均是神情趾高气扬,身着褐色衣裳,只手臂处绣有一“虎”字。

    只一眼,钟彩就觉得这两人不是好相与之人,但大家只是同住一屋檐之下而已,平时少接触就是了,钟彩这么想着便收回了目光,没招呼那二人,准备让乐凝和丁小六选房间。

    但这世上有的人就是属于人不犯我,我也犯人类型。

    那两人看了眼钟彩三人,先是轻蔑地扫过乐凝和丁小六,而目光触及钟彩时,那女子楞了一楞,然后收敛了些跋扈,含羞带怯地望了钟彩一眼,而那男子则注意到女子的眼神,看向钟彩的目光越发不善。

    待钟彩同乐凝和丁小六商量后,乐凝选了钟彩旁边的房间,而丁小六则选了正中间的房间,在乐凝隔壁,正好三人的房间是挨着的。

    那二人见钟彩三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不再搭理他们,倒觉脸上有些挂不住,平时仗着她们二人侍奉的主子的身份,鲜少有人这么不给他们脸。

    尤其那女子,看着钟彩一直在同身旁那少女交谈,对她二人,连个眼神都欠奉,内心不由一阵嫉妒。

    直到钟彩三人准备先去乐凝房间帮着收拾下,那女子抢在他们前面,拦下他们——

    “这房间我要了!”口气端的是理所当然。

    “你们两个,过去打扫下院落,另外修补下这茅草屋。”那女子态度高高在上地指挥乐凝和丁小六道。

    这女子刚才也有听他们说话,知道这房间是挨着钟彩的,那她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靠近。不过她还记挂着要在钟彩面前露脸,她对着钟彩,立马画风一转,嗲声嗲气地冲着钟彩撒娇道——

    “小哥哥,我一瞧这房间便心生欢喜,不若把这房间让与我可好?”

    说完,还不忘给钟彩抛了一个媚眼,她想着:“男人嘛,撒撒娇就哄过来了,再说我比那女子长得好看,不信你不听我的。”

    这明明是乐凝的房间,这女子却向钟彩询问,再加上这女子望向钟彩的眼神情意绵绵,她对钟彩的心思昭然若揭。

    乐凝和丁小六当下就有些不满,看明白这女子的心思后,心下无语,这是有多大的自信,才觉得云仲能看上她?对于这点,他俩对云仲还是有信心的。

    钟彩当然没有让他们失望,她看向这女子,语气冷淡地开口道——

    “这位姑娘,其一这房间,是我身边这位姑娘选的,你如果有意向,也应该问询她而不是我,其二,在下家中并无姐妹,以后请姑娘切勿如此称呼在下,以免我爹娘在天之灵都不安。”钟彩说到这顿了顿,“顺便忠告姑娘一句,以后说话,还是客气些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喜爱抢占的土财主呢。”

    听完这话,乐凝还好,她天生反应慢,只嘴角抽动了下,丁小六则直接笑出了声,又觉不对,忙用手掩嘴。他俩又刷新了对钟彩的印象,本以为只是接点地气,没想到损人也这么厉害,钟彩这意思,先是点出这女子问错了人,这房间是乐凝的不是钟彩的,做主的又不是她,二是让这女子少在这攀亲带故的套近乎,她爹娘要是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子还不气死,三则是冲着这女子先时嚣张的那句话,把这娇媚女子比作那肥头大耳的土财主,当真是气煞人也!

    钟彩平时也不见如此尖锐,但一来钟彩对这女子的行为着实不喜,二来,自从经历了那几次试炼后,钟彩整个人心性儿坚毅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

    那女子本就没想到钟彩这么不给面,被钟彩噎得不行,又见乐凝和丁小六藏笑,瞬间觉得自己没脸,面色被气得通红,手指发抖地指着钟彩等人——

    “你…你们…竟如此讽刺我,你可知我们的身份?可知我们家小姐是谁?”

    那男子早在一旁按耐不住,接过话头说道——

    “我们家小姐白梦月可是白虎城城主的女儿!”

    说完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看着这三人,心想,这下你们该怕了吧,还敢跟我们做对!

    但钟彩三人的反应却出乎他们意料,钟彩是凡间来的土包子,还没有这个城那个城的概念,更别说只是城主的女儿,而丁小六从小生长在乡野,都没接触过这些大人物,他也是懵懂,唯独乐凝有些表情,但她也只是想了想,便又恢复正常。

    这一男一女看这三人反应有些意兴阑珊,心下有些犯嘀咕了,莫非这三人有更厉害的身份,所以不怕他们家小姐?

    那男子不甘心,想着此地是古道派,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小姐还是古道派掌门之子的未婚妻,到时候只要我们小姐在她未婚夫面前说上几句,包管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话毕,钟彩三人脸色才有些难看。

    那男子心想,这下你们该老实了吧。

    而此时一道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谁是古道派掌门之子的未婚妻?”

    “也不知哪个轻狂小儿,敢自居修真域第一美人,小爷便去瞧瞧,比之卫姐姐又如何?”

    原来这少年是段家行九的小少爷,小时常与卫家子弟来往,同卫真真也熟识,并且可以算是卫真真的头号粉丝,自是看不惯有人如此明晃晃打卫真真的脸。

    那随从急忙拦住——

    “不可,和景少爷,家主嘱咐您是要去报考万法仙宗的。”

    段和景眼眉一挑——

    “怕什么,反正这古道派的噱头也是假的,前面那些人多半是没见过真正的美人,等我去拆了他们的台,再去报考万法仙宗也不迟,陈皮你在此候着,我去去便回。”

    那叫陈皮的随从眼看拦不住段和景,没办法,只好听从等候。

    段和景走到天脉珠面前,随意把手往天脉珠一放,刹那间,强烈的紫光从珠內迸射开来,分外刺眼,王子晏惊愕失色,这才认真打量起段和景,古往今来,拥有的变异灵根雷灵根者不超过十人,且之前的雷灵根天才无一例外都已成功飞升成仙,如若此子入古道派,五年后的修真大会,古道派或可有一争之力。想到这,王子晏喜上眉梢。

    段和景也同他人一般传送到了那个山洞里,不过他眼神傲慢,十分无礼,催促着那古道派弟子赶紧打开玉璧,边说还便嘟囔——

    “喂,你倒是动作快一些,打完脸了,小爷还要去给卫姐姐传信邀功呢。”

    那古道派弟子面上一派平和,心下却想,一会指不定谁打脸呢。

    只见那玉璧光幕一闪,段和景本还漫不经心的神色,就被惊愕所替代,呆愣在当场。

    而在玉璧后面的钟彩,正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金字评论——

    “围观青衣小哥打脸!”

    “组团1。”

    “这波打脸的节奏带的可以!”

    “没污染就是好,瞧这青衣小哥皮肤水嫩的。”

    “强烈要求主播玩养成play!”

    “女扮男装x傲娇正太,怎么感觉这对cp这么带感。”

    ……

    事情要回到王子晏看到钟彩的时候,初时是惊为天人,后又想起自己师门有一块玉璧,可以照出人最鼎盛时期的容貌,一个计划就在脑海里生根发芽。

    而作为钟彩答应帮忙的条件就是得到一个古道派的试炼名额,对外只说钟彩是上一届报名的人,因有事耽误才在今年参与试炼,毕竟,那个颁布命令的人也不是好得罪的。

    就当钟彩来到玉璧后,又听到熟悉的机械音——

    “直播开启。”

    一堆金字评论“刷”一声全出来了。

    “维恩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斯坦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亚卡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加约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巴内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

    同样的内容,除了星球不一样,滚动了不下十遍,基本囊括了未来星际的星球,原来上一次直播的时候,有观众把钟彩变白后的截图发上了星网,当时就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后来逆袭直播平台搞了一个主播颜值评比大赛,就有人把钟彩的图片放了上去,对比其他,钟彩这颜值想不突出也难,理所当然的当选了冠军,然后整个宇宙都知道有钟彩这一号人物了,维塔星的换脸专家甚至还想要获得钟彩五官的授权专利。

    阿雪如今都快精分了,一边在跟钟彩解释星际宇宙的情况,一边又在直播间里跟观众解释修真域的进度。

    当钟彩听到她得了一个主播颜值比赛的冠军,而且奖金丰厚时,钟彩不由眼开眉展,流露出些许笑意。

    观看直播的观众感觉连呼吸都凝滞了几秒,复又疯狂刷屏打赏。

    冲击最大的莫过于当时看玉璧的那人,这一笑,真真是此界粉黛再无颜色。

    正当阿雪在跟钟彩解释“养成play”的含义时,段和景已然回神,只是面色泛红,气息有些不稳,他倒没有像旁人那样询问玉璧上的人是否为古道派弟子,直接转身向试炼口走去,段家之人,做事做人都极有原则,正因为无法反驳,所以遵从选择。

    而外面的人久不见段和景出来,这下可就有意思了。

    前面那三、四灵根资质的还有的说,但之前段和景测灵根时的异象,可是被大多数人收入眼里,所以,像段和景这种天纵英才也选择了古道派,莫非这古道派还藏着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抱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陆陆续续也有一些资质较好的人前来报名古道派。他们也确实出于各种原因,最终都选择了去试炼。

    等到日落西山,今年的报名就算完事,王子晏算了算人头,心里乐开了花,把东西一收,便去寻钟彩。

    待王子晏寻到玉璧后的钟彩,只见她一个人在那暗自嘀咕,想来是等的有些无聊了。

    “云小兄弟,今日真是多谢了,我这便带你去试炼处。”王子晏抱拳道。

    “王前辈,您太客气了,云仲才要感谢前辈给予在下机会能得窥仙门。”钟彩回了个礼。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不一会,就来到了试炼处。

    这时,直播器里突然有人冒了句——

    “卧槽,那是龙!真龙?!”

    “云小弟,这下,我才觉得你同我们一样,是个凡人!”

    钟彩面色通红,道——

    “小六哥,你在胡说什么,我本就是凡人。”

    之前三人交谈之时,因着聊得投机,到最后也称兄道弟上了。

    这时乐凝掩嘴轻笑,接过话头——

    “小六哥的意思是,你啊,长得太美太仙儿了!可不就像古卷上画得那些飞升得道的仙人一般吗?”

    “就是就是,我就是这个意思。”丁小六在一旁傻乎乎附和。

    乐凝这话还真不无道理,钟彩这人端看外表,仙姿玉貌,冷清若素,像极了古卷上画得那些清心寡欲的仙人,如今三人熟悉了些,也才见着钟彩这不一样的面貌,比如现在这小脸红的,倒是让她那沾上了一些点到即止的艳,有了点俗世气息。

    钟彩被二人调侃的面色越发红润,开口道——

    “小六哥,乐凝,可别打趣我了,我哪里可以跟仙人比。”

    乐凝和丁小六看钟彩脸若熟透的龙虾,便也见好就收,乐凝解围道——

    “先不说这些了,云仲,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这也收拾的差不多,你既然肚子饿了,便回去服下辟谷丹,早些休息吧。”

    钟彩一听,觉得乐凝简直太善解人意了,脚下生风地回到自己房间。

    而丁小六还木愣愣地待在乐凝房间。

    乐凝看了眼还在那干活的丁小六,有些无语地开口道——

    “小六哥,这么晚了,你也挺累的,要不你也回去休息吧。”

    丁小六仿若没听见乐凝口中的赶人之意,只觉乐凝这姑娘心真好,还念着他累,想让他休息,瞬间干劲十足——

    “没事,我不累,我在家的时候,一天也不用睡几个时辰,我帮你把这收拾完,省的你一小姑娘收拾起来,又麻烦又累的。”

    乐凝:“……”

    你不累!我累啊!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啊!

    有没有点眼色!!!

    乐凝调侃钟彩得力,却对付不了丁小六这种老实人,真真是一物降一物。

    钟彩回到房间后,拿出之前领的辟谷丹,粗粗看了一眼,便快速服下,她是真饿了!

    片刻后,钟彩便觉腹中不再饥饿难耐,这修士丹药也真是神奇。

    服下辟谷丹后,钟彩倒也没着急休息,她先细细缕了一遍沈芊芊的记忆,眉头时而皱紧时而微松,缕完后神色有些莫名。

    沈芊芊的记忆里大多修行方法都属于远古修士的方法,那时候灵气充裕,使得很多修行方法同现世很不相同,比如最简单的那灵气入体,远古修士讲究冲穴引灵,即是直接利用庞大的灵气灌溉入体,打通全身穴位,引入灵气,汇至丹田,扩充灵海,这个方法虽简单粗暴却极耗灵气,以现世的灵气浓度绝对无法达到。

    但钟彩转念一想,自己有灵速镯,此法也未尝不可一试,只是她对现有的修行方法都还不是很了解,看来还是要等到后日入学后,比对下这两种方法,再作打算。

    不过这记忆也有好处,像沈芊芊记忆里大多关于木灵根的法术和阵法,钟彩都能用得上,她细细梳理了一下炼气期可以用的法术和阵法,在心里默记了好几遍,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天将大亮,钟彩便惺忪睁眼,虽然昨日是来古道派的第一晚,但许是因为太累,钟彩居然一夜好眠。

    她收拾完毕后,起身出门,却见院子内极为安静,且不说白齐和白悠应该是还在执事堂受罚,可这乐凝和丁小六竟然也是大门紧闭,不知昨夜他们是忙到了多晚。

    此时若是乐凝清醒,一定会向钟彩大吐苦水,不是她不想睡!实在是那丁小六太没眼力劲儿!

    钟彩也不想打扰他们休息,独自一人下山去了。

    约莫半个时辰,钟彩便来到了山门前的传送处,这古道派在细节上做的钟彩不得不夸,许是怕新弟子迷路,每在分岔路口,便有一术法生成的稻草人,与之说与你将去之处,稻草人便会为你指路,虽然钟彩有大修士的记忆,但这些术法搁现世,她还是切身体会的少,所以这一路也是让钟彩这个土包子新奇不已。

    而这次下山,钟彩主要是想去寻一寻宋家姐弟,先前他们说好试炼完就去岭花楼汇合,也不知他们结果如何了?

    传送至麒麟城后,钟彩便直直奔往岭花楼。

    不一会,还真在岭花楼门前寻到两个熟悉的背影,正是在此等待了好几日的宋家姐弟。

    “银子姐姐,你说云哥哥会不会不来了?会不会去凡间域了?”宋元宝扯了扯在他前面的宋银子,先前他好不容易通过了万法仙宗的试炼,却没在试炼者里看到钟彩,正好接引他入门的是关元白,他便问了一问,那会他才知道这一次所有门派都不收五灵根弟子,他心下大急,那云哥哥该怎么办?

    于是,他只好先去找他姐姐宋银子,并告诉了她这件事,宋银子一听之下,同样也担心起云仲来,只是他们现在都不知云仲去向何处,宋家姐弟商量着,先去之前约好的岭花楼看看,指不定云仲已经在等他们了。

    可这一看就看了数日。

    宋银子没回头,目视前方,不断张望着,坚定地说——

    “不会的,云仲不是失信之人。我们既约好了在这碰面,他便会来赴约的。”

    “那可不,元宝居然不相信你云哥哥,真真叫人伤心呢。”一道略带抱怨的声音响起。

    柳相公抬头看是柳氏娇美的脸庞,带着点不知所措的神色,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孩,柳氏不时还轻拍绸布,安抚婴孩。

    柳相公疑惑道——

    “夫人,你不是出门了吗?这婴孩又是?”

    柳氏把方才的情形描述给柳相公听,柳相公越听神色越发严肃,手往后背,来回踱了几步,柳氏不免有些着急——

    “相公,这孩子想是被人遗弃,可怜不已,而且我一见这孩子便很是投缘,我们留下这婴孩可好?”

    话语里有试探之意,柳相公一听,便知柳氏可能是误会了——

    “夫人可是以为我不愿?非矣,孩子是要留下的。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考虑完善。你我从未有带孩子的经验,一会你去同村里的胡大娘打听打听,我也去翻找一下书籍,把这孩子周身物品收好,如若以后这孩子的家人找上门来,也好比对比对。”

    话毕,还凑过去看了眼钟彩,戳了戳她的小脸,眉头虽还微皱,但眼角的善意藏不住。

    之后那头一两年,对于钟彩来说,惊心动魄也不为过。

    新手爹娘上任,总是有那么三把火,只是有些火烧眉毛了。

    比如柳氏夫妇听说刚出生的婴儿可以喝羊奶,而钟彩又特别不待见那股羊骚味,但每次都架不住柳氏那殷切的眼神,生生喝了半年的羊奶,才结束这种噩梦般的日子。

    比如钟彩早已辟谷,却因为老不出恭,总要被柳氏盯着,饶是她活了几百年,却也是红了脸。

    比如……

    反正,钟彩的前两年就是在适应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婴孩。

    但钟彩看如今的柳氏夫妇,偶尔也会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柳氏看着文静,其实是个急性子,最不耐烦等人,所以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有一个数数的小习惯,这一世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每次柳氏在等柳爹爹的时候,钟彩总能在柳氏怀里听到熟悉的数数声。

    而且柳氏厨艺奇差,当钟彩吃到相同的味道,不由想落泪,但不想让父母担心,便忍住了。柳爹爹却还是一如前世的捧场,钟彩有时候都怀疑柳爹爹的味觉是不是消失了。

    不过父女俩微妙的都没有点破,所以柳氏一直觉得自己的厨艺还不错。

    柳爹爹除了圆了自己上辈子没实现的读书梦,护短和宠孩子的特性也一点都没变,有一次父女俩上镇上采买,钟彩也只是多瞧了一眼那小贩卖的蜜饯,柳爹爹先时不语,待采买完所有东西后,剩余的钱全买了蜜饯,让钟彩吃了一路。

    还有一次,村里的王小虎笑话钟彩同她父母长得不像,不晓得是从哪被捡回来的,说她是没人要的货,柳爹爹不知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第二天,在他开办的习字院上,平时好脾气的他,拿着王小虎狗爬似的字,第一次对人说了重话,心性不佳,字如其人,他这习字院不收此等人品恶劣之人。

    只是很遗憾,这一世,沈芊芊的父母依旧没有修行灵根,如此钟彩也只能陪他们须臾几十载。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钟彩五岁左右。

    这日,钟彩如同往常一般去书房寻柳爹爹,路上偶尔看见空中飞过几只乌鸦,也没多想,柳爹爹此时正在房里练着大字,看着钟彩蹒跚的翻过门槛,连忙放下笔,上去帮扶,生怕摔着她。

    五岁的钟彩为了在柳爹爹面前争表现,投其所好,每日都会同柳爹爹习字启蒙,偶尔没藏住,柳爹爹还觉着钟彩是个小神童。

    正当钟彩同柳爹爹讨论今日的习作,柳氏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笑着对父女俩说——

    “你们爷俩忙了一上午了,且先休息会,来,吃点水果。”

    钟彩听着声,正准备笑着迎回去,可当看到柳氏时,目露惊疑,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不会的,为何会如此?!”

    钟彩心里波澜起伏,为何柳氏会有将死之相。

    到了沈芊芊这个修为,已可辨凡人气运,但先前柳氏并无异常,还是长寿之相,可如今却突兀的黑气聚顶,钟彩当下心神不宁。

    钟彩敷衍了柳氏两句,便回了房门,思考起对策。

    等她再次出现在柳氏夫妇面前时,却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柳氏怀孕了!钟彩先是惊喜,复又疑虑,下意识的把这事同柳氏先前的异常联系在一起,莫非是难产?

    虽不确定是何种灾难,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护好柳氏,看着一脸幸福的柳氏夫妇,钟彩坚定的想。

    此后,钟彩几乎寸步不离柳氏,弄得柳氏猜测,是不是钟彩以为有了弟弟或妹妹,她就便失宠了?

    于是,柳氏时不时就同钟彩诉衷肠,表示自己绝不会偏颇任何一个孩子,来安抚钟彩的心,搞得钟彩有些哭笑不得。

    钟彩这几个月草木皆兵,但也没发现有何奇怪之处,柳氏的胎相也极稳,可是柳氏头顶越来越浓厚的黑气,就像扎进钟彩心里的一根刺,让她时刻警醒。

    等到临盆的日子将近,钟彩越发坐立难安。

    正当钟彩还在挣扎就母时,已经有人夺了第二关的头名,居然是同段和景一起进入的那貌不惊人的黑衣少年。

    古道派议事堂内。

    众位高阶修士,此时正在翻看那黑衣少年的问心试炼,不禁齐齐吸了口气——

    “这少年竟对自己如此狠厉!”一名修士说道。

    “此子之道,已初具雏形,只是总归太过残忍。”那紫玉束发的修士叹了口气道。

    另外一身背玄铁大刀的修士却眼前发亮,对着那紫玉束发的修士说——

    “掌门此言差矣,若是能好好引导,许是能成为我派的一把利刃。我们古道派也沉寂的够久了。”

    众人听到最后一句,眼神一凝,纷纷不再言语。

    来人憨厚的表情同丁小六如出一辙,只是眼神略有精光闪过,也是身着古道派弟子服,腰间配有银色腰带。

    钟彩看见此人,眼神一亮,拱手执礼——

    “王前辈!”

    原来此人便是借由钟彩的美貌名头招揽弟子,同钟彩达成合作的王子晏。

    王子晏对着钟彩含笑颔首,口吻熟稔的对钟彩说——

    “云师弟,还叫什么前辈不前辈的,现在大家同属古道派,唤我一声师兄便可。”

    话说这王子晏对钟彩还真存了一分感谢,虽说两人是交换合作关系,但要没有这钟彩,他今年的招人任务指标可完不成了,回去少不了受老头念叨,于是,听闻钟彩入门后,便想过来看顾看顾。

    乐凝和丁小六见王子晏对这云仲这般亲近,倒是有些惊讶,先时已经了解到云仲是西修真域的世家子弟,倒是不知这两人是怎么有了牵扯,不过他俩也不是多事之人,且他们与云仲交心,看重的是云仲此人,又不是旁的,所以念头一转,便没多想。

    但那来自白虎城的一男一女因着自家小姐的关系,可比钟彩三人对这古道派了解的多点,这古道派弟子分为外门和内门,识别标志就在于腰带上,外门弟子均配有灰色腰带,内门弟子则是银色腰带,还有一种是内门中的内门,也叫核心弟子,独立于其他两类,是配有金色腰带,像第三关那主持者便是核心弟子。

    而眼前这王子晏虽不是核心弟子,却也是内门弟子,远不是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可以得罪的,即使是自家小姐一进来也得从外门弟子当起。

    不怪这两人这么紧张,因为……

    “方才我好像听人说什么古道派掌门之子的未婚妻?我在古道派待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说有这般事?”王子晏同钟彩打过照面后,复又提起先前问的那句,他转向那一男一女,故意严厉问道,“刚才可是你二人所说?”

    那二人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怕什么来什么,原来白虎城城主女儿白梦月和古道派掌门之子的婚事,只是白虎城城城主提了一下,而古道派掌门还没应承,只说等二人相处一下,要两位小辈觉得合适再谈,所以那白虎城城主才把自家女儿往这古道派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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