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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的中了他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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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拍着自己的心口,觉得好糗,怎么这时候来了“大姨妈”了?不过这算不算侥幸又逃过一劫呢?!

    可是高兴没多久,看着自己身下溢出的鲜红,又犯起愁。

    要不要叫他帮忙,可是好难启齿!

    门却在此时,倏地被打开,上官暮雨忙抓起边上的浴巾遮住自己光祼身体。

    银夜漠黑沉着脸,站在门边盯着她,眸底都是愤然地神色。

    上官暮雨抖着双肩,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他,心里感到不安,他不会这个样子还要对她

    “快洗干净,那个我叫人给你送上来!”银夜漠向她扔了一条睡裙过来,没好气地说着。

    上官暮雨低着头,攥紧手里的衣服,忙嗯了一声。

    门被他“砰——”地一声甩上,上官暮雨走进淋浴房,冲洗身上的血渍。

    银夜漠听到里面哗哗地水声,想起刚才的一切,嘴角不由也微微上扬,心底却有种久违的愉悦!低下头看着自己睡衣下依然的翘首,又看了一眼浴室的门,突然起身,朝浴室走去——

    “啊——!你你干什么?!”浴室传出女人的尖叫声!

    “没看到吗!冲、水!”接着是某男压抑粗哑的声音!

    餐厅里,上官暮雨红仆仆着脸,一想起刚才他们一起的“鸳*鸯浴”(当然如果那还算是的话),心里就怦怦直跳!

    银夜漠漫不经心地将报纸放在一边,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淡淡地说了一句:“刚才还没看够吗?”

    “咳咳”上官暮雨脸色僵滞,尴尬地抬眸看了一眼他,银夜漠眼角正擒着一抹戏谑的笑,凝着她。

    “快吃吧,让人专门为你煮的粥。这几天吃清淡些,等身体好了,我带你出去,嗯?”他看着她,淡淡地说着。

    上官暮雨点点头,嗯了一声,拿起勺子吃了几口。接着又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银夜漠优雅地切了一块鸭胸肉,放入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我想给”上官暮雨犹豫地看着他,迟疑地吐着话。

    “等我安排吧。”银夜漠垂下眼眸盖住眼底那抹深沉,放下刀叉,用餐巾拭了下嘴角,淡然地说。

    上官暮雨还想再说什么,他已起身,转过头面无波澜地看了她一眼“这几天好好休息,其它不要去想。我有事要出去几天。”

    看着英挺玉立的背影,上官暮雨眼里眯起一条细缝。她看到餐厅门口站着一脸清冷的丹,在等着他。

    银夜漠要去哪里?还要好几天?那个女人为什么总和他形影不离?上官暮雨突地惊觉,自己对他竟产生了莫名的关心!

    粥是再也吃不下了。她有些烦躁地放下餐具,起身朝花园走去。

    暮色降临,所有美景都笼罩在灰暗阴影下。上官暮雨坐在藤椅上,落寞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上面有一层细细的茧,那是多年拿画笔留下的。小时候,她总是习惯地站在爸爸的身后,看着他专注地细腻地描绘着手上的作品,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很好看,在阳光闪着光泽。

    爸爸,上官暮雨默默地念着,夜色下任由思亲之情浓厚地包裹着她。

    “想逃离吗?雨儿,我给你机会,会给你的,但是你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

    用平淡的语气,让人感觉到强大的自信,银夜漠就是这种男人,他的话没有嚣张的张扬,没有狠戾和霸气,偏偏让上官暮雨感觉到,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会变成现实。

    即便是平平淡淡,也隐隐透出帝王般的气场,一代枭雄。

    这就是银夜漠给上官暮雨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熟悉。

    上官暮雨脱离了银夜漠的怀抱:“夜已经太深,你该回去休息了。”

    “不留我陪你吗?长夜寂寥,我很愿意陪你。”

    “不必,你回去吧,你不是有事要做吗?”

    上官暮雨淡淡地回了一句:“门在你的身后。”

    银夜漠轻笑,第一次有女人敢撵他出去,还在他的地盘。

    “你忘记了一件事雨儿。”

    “你是想说,这里是你的地盘吗?要我去外面睡觉吗?或者是你撒旦,连一间招待客人的房间也吝啬?”

    银夜漠再笑:“母豹,我的小母豹,不仅有一双尖利的爪子,还有一张利嘴,牙尖嘴利。”

    “母豹是属于丛林的,天生自由。”

    “不一定。”

    银夜漠再笑:“雨儿,我就是你的丛林,除非我愿意放手,否则你逃不掉!”

    他转身,坐上轿车离开,留下那淡淡的白莲花般的清香,久久在院子里飘荡。

    “这种味道,那样的眼神,我该怎么办?”

    心在沦陷,每一次的见面和谈话,上官暮雨都感觉自己对他多关注一层,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如此下去,她明白她将陷入万劫不复,不能自拔的境地。

    “银夜漠,难道你就是命中注定的魔障,无法逃避的孽缘?”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在月光下妖异含笑的罂*粟花,那令她安心不想离开的清香味道。

    “银夜漠,撒旦男人,或者你就是那最妖艳的一朵罂*粟花,虽然有毒,却美丽令人窒息,让人忍不住就想靠近你,呼吸你的毒,直至沉迷!”

    一连数日,上官暮雨都在和普特还有劳克交流医术,而二人对她也没有什么隐瞒。

    “普特和劳克去了哪里?”

    上官暮雨没有看到二人,寻找到他们的房间,房间整理的十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她的心一沉,那两个人甚至没有告别,就回去了吗?

    “小姐,他们有事情离开了。”

    “是回去了吗?”

    “或许是吧,这个问题,只有老板能回答你,你想知道,可以去问老板。”

    上官暮雨默然走出别墅,在院子里的罂*粟花海中漫步,这里的气息,仍然令她的心压抑。

    伸手,一朵艳红的罂*粟花落在她的手中,张扬的妖异,耀眼的美丽,致命的诱惑,令人难以拒绝。

    “若你是罂*粟花,我能否拒绝?”

    上官暮雨看着手中的罂*粟花,对银夜漠的感觉,渐渐上瘾,不愿意离开,似被他的毒吸引,已经成瘾,再难以离开。

    “我不能如此下去,再这样下去,如何戒掉他的瘾?”

    她感觉,银夜漠就如她手中的这朵罂*粟花般,有着无穷的吸引力,明知有毒,是致命的毒,一旦沾染,就永远难以自拔,要被这毒所左右控制,成为罂*粟的奴隶。

    但是,却情不自禁就去靠近,被蛊惑着,吸引着,不知不觉地靠近,吸取成瘾。

    火红的鲜艳,在上官暮雨的手指尖揉碎,落在地上,或者该是她远去,离开的时候了。

    漫步罂*粟花中,到处可以见到身背枪*支,手握枪*支的彪悍战士,犀利的眼神,浑身的杀气,远远凝视着她。

    若不是她的身后,跟着同样的几个人,恐怕她无法在这里自由的漫步。

    她是这里的异类,和所有的女人都不同,那些女人们身材矮小,有着深麦色的肌肤,低头在罂*粟花田中劳作。她们是在割取罂*粟花的枝叶,用来提炼毒品所用。

    上官暮雨在这些女人中,如一朵雪莲花,傲然独立。

    窃窃私语传入上官暮雨的耳中,可惜她听不懂这些人的话。

    回身,她不想被那些目光凝视,像一个外星人一般,供别人参观。

    不是没有想过,让那些人驾驶车子带她到处走走,但是她注意到,每一次那车子上的油,都只够近距离的往返。

    “撒旦,你的安排吗?”

    上官暮雨唇角翘起,那个撒旦真有心,就连这点都已经想到,从汽油上绝了她想夺车逃走的念头。若不是她注意到那一点,莽撞地夺车逃走,恐怕逃不出一百里路,就会因为没有汽油车子无法移动,而让她重新落入银夜漠的魔爪。

    “我是会开汽车的,似乎是的,看着他们驾驶汽车,我很熟悉。”

    她从未主动要求过要去驾驶汽车,即便是会,她也要装作不会的样子,好麻痹这些人。

    房间中,花瓶中插着一束雪白的罂*粟花。

    “小姐,老板送你的花,希望你喜欢,老板请您共进午餐。”

    一抹讥诮的笑容在上官暮雨的唇边勾勒出弧度,送罂*粟花吗?真是从未见过,那罂*粟花的花语,该是什么?

    或者这个问题,她该去请教那位撒旦,罂*粟花之王。

    “雨儿,我在等你,今天为你准备了美味的泰国菜,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花,你喜欢吗?”银夜漠突然出现,声音沙哑磁性,他还像是几天前那样英俊挺拔。

    “美丽异常的花朵,这种美丽成就了果实的某种野心,你利用了这种美丽,使之成为了罪恶之源。罂*粟花本身本不具备媚惑人心的特质,是拥有不洁净心灵的人类,将罪恶之手伸向了它”

    “哈哈,说的好,但是你也会为之沉醉,最后离不开。”

    “知道罂*粟花的花语是什么吗?代表了什么?”齿这出可。

    “美丽的罂*粟花是大自然的赐予,然而它从生命一开始就孕育了罪恶的果实,人的生命何尝不是从一开始就带有原罪?”

    一抹优雅略带邪魅的笑意,在银夜漠的唇边绽开,他就如一朵最艳丽妖异,正在盛开的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