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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相术医术
“马老师应该是肝上出了问题,所以才会眼睛生病的。”黄争十分肯定。
“你瞎说什么呀,马老师只是眼睛过敏,说不定是粉尖的原故,跟肝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就不要胡扯,这里可不是你算命的地方。”莫静梅此时虽然嘴上说着黄争,可心里却是信了。
刚才黄争未来之时,马老师就跟她们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鼓励话,这让她们都有些不理解。
“静梅,你让他说,老师也想听听。”
马老师此时为缓和气氛,又给几人开了牛奶,用杯子帮几人倒着。
“那我就说了,其实人的五脏心肝脾肺肾与人的眼耳鼻口舌是相通的。
嘴是脾管吃,属性土;舌头是心脏,属性火;鼻子代表肺,属性金;
耳朵是肾,属性水;眼睛当然就是肝了,属性木。
如果肝不好,肝火重眼睛就会发涩干燥,如果肝上有问题,眼睛就会充血,血丝满布。
其实这五脏还与人的灵魂有关,人的灵魂其实分为精神魂魄意。
心为神为火,肾为精为水,肺为魄为金,魂为肝为木,意为脾为土。”
黄争简单的介绍着,其实也是根据自己这些年来自己跟着师傅所学。
“黄争,你竟然还懂这些,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难道这也是你师傅教你的。”
马老师此时才真的惊讶,瞪着眼睛看着黄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马老师,你可别把我跟她们比,我只是跟我师傅学一些骗人的东西,说得不对可不怪我。
不过我师傅说过中国的相术也好风水也罢其实都源于最早的古人学说。
相术与当年黄帝有很大关系,所以我师傅一开始让我学的除了阴阳五行八卦之外,学的最多的是黄帝内经这些书。
刚才这些都是黄帝内经里面的,说相术是迷信,其实也有些偏颇。
看相其实是看人的身体来断吉凶的。
还有若我猜得不错,那么马老师今年应该是四十九岁。”
黄争说完此时自信得多了,他看得出刚才他的话马老师是基本上相信了。
“哦,看不出来你竟然还读过黄帝内经,而且还能算出我今年四十九岁,这又是什么神奇的事,老师也更有兴趣了。
相信她们也好奇,毕竟她们也不知道老师今年多大,可你却知道。”
马老师说完,自己都觉得眼前的这个神棍学生实在不简单。
“黄帝内经里说过,女人的生理周期为七岁。
七岁肾气盛,所以女生七岁长牙。
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那个女孩子就会来那个。
古时候十四岁的女孩就可以嫁人,也是依此来定的。
三七肾气平均,古真牙生而长极,意思是那时女子会长智齿,身体也会进入一个强盛的阶段。
到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
也就是女孩到了二十八岁的时候是身体最好的适合结婚生子。
五七则阳明脉衰,面始焦,头发开始掉落,就是会变成黄脸婆了。
六七三阳脉衰于上,脸上会有斑点,变得暗黑无光,头发也开始泛白了。
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的意思就是女人会在四十九岁前后绝精,生不了孩子了。
马老师是七十年代的人,应该是小的时候吃得不好,在二七三七之时读书太苦,导致肺气不足。
而肺气不足就会让肾气不足,肾气不足就会伤肝,表现在外的就是眼疾。
当然读书太用功伤了眼同样反过来会伤到肝伤到魂的。
我之所以知道马老师今年四十九,正是七七之数,这个时候女人绝精,就会影响肝,若是肝以前有损,这一年会显露出来。
因为肾属水,肝属木,水生木,木才会茂盛,换作肾与肝来说就是因肾而致肝病发作。
这里主要是讲肾的影响,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黄争像讲天书一样,却也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这让马老师与其它几个同学听得目瞪口呆的。
“黄争呀,你说得对,老师也不得不佩服你。
其实老师去做过检查了,确实是肝有问题,所以今日才叫她们几人来就是因为老师生病再也无法教你们了。
可她们都是班里学校里的尖子生,我怕老师病假之后她们会因为换新老师跟不上,这才会叫她们来交待一下。
而叫你来呢并不是问你这些医术上的事。
老师虽然读了几年书,也教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本不应该相信算命这一套。
可一个人到了老师个这年纪就像孔夫子说的,五十而知天命,有的时候也会觉得人这一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老师算算我还有多长时间?”
马老师此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语气也是十分失落,看起来黄争的分析看似胡说八道却说得让马老师心服口服。
可她的话却又让几个学生都低下头去,看起来马老师自己知道自己的病已是无药可医这才会问得直接明白。
黄争也是一下就愣住了,他虽然也能说会道,可自己觉得相信自己的人都不会多,就算是去帮别人家念念经也只是东家人出于一种心理上的安慰而已,并不会真的相信。
更何况现在世道算命的大部分都是骗吃骗喝的,没有几人有真才实学。
更不懂相术其实与中国古医术息息相关,一直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黄帝的年代。
是集阴阳五行医术等等这些的一门术术,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还真是博大精深。
“这是我的生辰八字,你看看。”马老师见黄争有些犹豫此时也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黄争。
由此看来马老师是早有准备,而且既然去了医院看过医生如果病不是很严重,那么自然不会出院。
这种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十分严重,马老师选择了自我放弃,另外一种则十分轻微,不需要住院。
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十分严重了。
黄争有些胆怯,可还是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生辰,掐指认真的算着。
马老师并不催促黄争,脸上却透着紧张。
几个女同学此时也坐在马老师旁边,一直安慰着马老师。
她们知道马老师病情严重,却并不像黄争一样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底。
“黄争,依你算的你觉得老师还有多长时间?”
马老师再次问着黄争,大家都很好奇也都看着黄争。
“老师,大概三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