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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王说:好像齐王到现在仍决定不了谁当太子,其中牵涉到田单的权力,所以大王很热衷于齐国太子策立的问题。”项少龙此时自顾不暇,哪有心情去理齐人的内政,低声道:“乖美美!
快告诉我地道的入口在哪里?”单美美骇然道:“不要那么快走好吗?我有办法把你藏上几天哩!待风头火势过后再走,不是更安全吗?”
项少龙吻了她香唇,断然道:“不!我定要趁现在大雪时走,雪停后便走不了。”单美美不舍地把他搂紧,凄然道:“少龙啊!不要对人家那么无情好吗?”
项少龙涌上一阵感触,知道单美美即使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也有一种混杂了感激和怀念的复杂心情,加上深宫寂寞,所以才渴望自己留下来陪她。
但他心中也颇怜惜她的心境,在她温软香滑的红唇上轻轻啜了一下,柔声道:“我怎舍得无情待你呢?”单美美回吻了他一口,脸泛红霞地羞道:“那你总该有点表示吧!”项少龙听得心中一荡。
搂着一个丰满而充满青春活力的动人胴体,兼之阵阵幽香随着被窝的温热送入鼻中,若说不血脉喷涨,就是骗人的了,不由探手在她光滑细嫩的背臀间来回爱抚。单美美登时呼吸急促起来。
水蛇般在他怀里蠕动揉贴,更挑起项少龙的情焰欲火。项少龙的手扩大了活动的范围,由她的大腿上移至俏脸,先缓缓拂过稀疏有致的阴阜,触碰到柔软紧夹的蜜唇,再滑过细嫩的脐壑,掠过仅堪一握的腰肢,顺手在饱满的酥胸乳沟揉捏一番,才落在她纤细的颈项,挑起那完美至令男人迷醉的下颚,令这对男女生出既销魂又刺激的偷情滋味。
项少龙此时已如上弦之箭,蓄势待发。正欲翻身把她压着时,单美美已主动伏上他身躯,腻声道:“少龙要好好保存体力,让美美来吧!”语罢香臀微抬,玉手轻引,龙茎便悄无声息地滑入她紧嫩润滑的蜜穴之中。
单美美一声轻吟,腰如水蛇款摆,臀如杨柳轻摇,膣内紧吸缓放,阵阵快感酥麻便如潮浪袭岸,令项少龙销魂荡魄,险些失守,不愧是醉风四花之首,确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顶级尤物。
项少龙一面享受着单美美热吻与绝美胴体带来的极上快感,一面积聚着体内不断产生的快感电流,让自己身体尽速回复最佳状况。
同时也送出需许微弱电流,让单美美亦是高潮连连,爱液漫流,偏又不敢浪叫出声,只得狂吻着项少龙,香舌在他口内卷缠舔舐,彷佛想把项少龙整个人含入口中一般饥渴。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在被褥内缠绵交欢,却又不敢发出声响,这种禁宫偷情,担心紧绷的异常气氛,快感刺激度较之平常超于百倍。
不一会,单美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俏脸泛红,那股娇柔淫媚的醉人模样,让项少龙大生怜惜之情,心中暗暗决定,将来定要将她带离这深宫怨地,给她一片幸福自在的天地,此时单美美浑身黏腻湿滑,发丝凌乱,胯间更是汗水淫液交融泛流。
随着臀股套弄传来阵阵低响。项少龙欲焰猛涨,紧抱住单美美滚烫的胴体,腰臀上挺,直抵蜜穴花心深处,浅抽猛送,顿时将单美美的快感送上高峰,淫水不可抑遏地喷溅而出,溢满项少龙的小腹上,再顺着股沟漫至床被。
项少龙感觉龙茎被单美美暖热的蜜穴与爱液紧紧包覆着,想起她在此刻对自己雪中送炭的浓浓情意,心头涌起狂烈爱火,龙茎一挺,精液狂喷而出。
顿时两人全身猛颤,四臂交缠紧拥,浑如一体,意识与六感炸裂粉碎,只觉天地只有彼此,再无其他,恍如共赴九天云霄。
直到永远,良久之后,两人才稍稍回神。单美美娇喘细细道:“地道入口就在大衣柜里,下面是块活板,揭起它就可见到锁死了的地道入口。”
项少龙醒转过来,心中溢满爱火,和她来了个炽烈得可把两人熔掉的热吻后,跳下榻来擦拭身体穿好衣衫,爱抚着仍旧爱潮未退的单美美,温柔低声道:“美美,待储君加冕后,我就会离开中原远避塞外,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
单美美听了竟不惊反喜,兴奋地道:“少龙,那时你愿意带我去吗?”项少龙吓了一跳,讶道:“你不是已经怀有身孕?难道不想待在魏国当皇后吗?”单美美凄然道:“其实我心里只盼望能在你身边,当个小妾也好。
但当初吕相国与你之间势同水火,我又曾经共谋害过你,自知绝无可能,只好来魏国投奔增太子。想我这样的女子,除了依附有权势的男人,能有什么生存的办法呢?”项少龙不禁将这可怜的美女拥入怀中,单美美靠在他胸膛上,两人默默无语。
项少龙心意既定,紧搂单美美柔软娇躯,柔声道:“美美,如果你愿意与我在塞外共度余生,那就好好地等我,但到时我该如何接应你呢?”
单美美大喜之下,泪流满面地献上香吻,取出一只晶莹碧绿的玉镯,隐约透出凤凰翱翔的花纹,交给项少龙道:“我每月十五都会到城外的离宫小住数日,你只要想办法把这玉镯送到我这,我到时就可趁机溜出去。”
两人详细商议好接应的细节后,项少龙正要拉开柜门时,想起一事道:“究竟有没有别的入口呢?”单美美道:“御园内有两个入口,宫内的人都知道。”
项少龙搂了她一下,道:“那就更好了,因出口既多,我走后纵使给人发觉,都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来。”再缠绵一番后,这才再踏上逃亡之路。
项少龙无惊无险从地道钻了出来,那是个养马厩旁的大水井,出口在井壁中间处,离开水面有七、八尺,还有石隙供踏足登上井口。他由井口探头出来时,雪已停了。
天际微现曙光,一列马厩排列左方处,还有几间养马人起居的房舍。这类养马厩非常普遍,有公营的,也有私管的。马匹多来自城外的牧场,供权贵和付得起钱的人购马租马。
项少龙摸到马厩里,正犹豫该否顺手牵马偷他一匹,但又怕目标过于明显。忽有人声传来,吓得他忙躲到一角,以喂马的禾草掩盖自己。来的是两个人。
其中一人道:“张爷放心好了,上头早有关照,要小人拣最好的四匹马给你们。唉!现在我们大梁谁不想看到你们小姐称绝天下的歌舞呢?小人能为她尽点心力,实是莫大荣幸。”
姓张的汉子显然很会摆架子,只是闷哼一声,来到项少龙藏身附近的马栅处,道:“这匹看来不错,牙齿整齐雪白,是什么种的马?”那管马房的道:“这是来自北方鹿原的纯种马,既好看又耐劳,张爷真有眼光。”
张姓汉子沉吟片晌后,道:“我要你们找的御者找到了吗?这一趟我们真是多事,好好一个人竟会忽然病死了,害得我们要四处找人。”
那马房的头儿道:“能为小姐和张爷做事,小人怎会不竭尽全力,我已找得个叫沈良的人,曾为无忌公子驾过车,又精通武技,样子还相当不错,绝对吻合张爷的条件。”
接着低声道:“他是小人的老朋友,张爷该明白,现在大梁没有人敢用无忌公子的旧人,否则凭沈良那种技术,怎会赋闲了整整两年。”张姓汉子冷哼道:“他在哪里?”马房头儿陪笑道:“他不知张爷会这么早来。
此刻怕仍在睡觉,张爷先到屋内喝口热茶,小人这就去唤他来叩见张爷。”张姓汉子道:“我哪有时间去喝茶,你先给我拉马出来,我立即给你付钱。
然后你再召那家伙来,来迟了休怪我不等他。要知道我们并非没有其他御者可用。”接着是牵马的声音,两人到另一马厩去了。
项少龙暗叫天助我也,连忙取出偷来的衣服换上。这套衣服在那平丘君的箱子裹是最不起眼的,很适合沈良这种落难豪门仆人的身分穿用。把旧衣藏到密处后,那马房头儿已离开马厩,朝房舍那边走去,显是要把那沈良弄醒。
项少龙闪了出去,见那张爷正审视四匹健马,干咳一声,迎上去一揖到地道:“小人沈良,请张爷恕过迟来之罪。”
那张爷想不到他来得这么快,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闪过满意的神色,目光落到他的血浪剑处,淡淡道:“我叫张泉,是凤小姐的正管事,你曾当过魏无忌的御者,当然知道规矩。每月五两银子,若凤小姐满意的话,你还可长期做下去。”
张泉年在三十许间,一脸精明,但样子却颇为庸俗,唇上留了两撇浓胡,有点酒色过度的神色。项少龙忙不迭答应。张泉道:“时间无多,我们走吧,又快下雪了。”
项少龙暗叫谢天谢地,戴上斗篷,牵马随他去了,离城的过程出奇地顺利。最讽刺就是来送行的达官贵人多不胜数,而他这大逃犯就正置身在他们中间。还未抵达城门,大雪又从天而降,戴上斗篷,箍上挡风口罩的他低垂着头。
况且这又是御者的正常装束,自然谁都不生怀疑。最妙是因他坐在御者的位置,使人察觉不到他雄伟的身型。
本来他还怕凤菲会把他认出来,却幸好他根本没有和凤菲照面的机会。且这时的他满面胡须,凤菲若非留神看他,也绝不会轻易识破他就是项少龙。说来好笑,他本不想惊动单美美,但终是赖她的帮助逃离王宫。他也更不欲牵连上无甚交情的凤菲,但最后仍是靠她闯过东城大门这一难关。这次可谓绝处逢生。希望自此一帆风顺,安然归秦。他当然不是想到齐国去,只要觑准机会,便会立即开小差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