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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致白璧无瑕的肉体颤栗着,站在池中任由爱郎处置,湿透了的秀发更是乌黑闪亮,自然写意地垂贴胸背,那种惊人的诱惑力,使项少龙要为美人沐浴的大业半途而癈,把她搂着痛吻起来。
经过了重重波折后,他们的爱恋终转上了平坦的康庄大道。在赵致热烈多情的反应下,项少龙不由忆起当日在赵宫与诸女鸳鸯戏水的醉人情景,涌起强烈的需要,目标当然是怀内这身无寸缕,春情勃发的可人儿,现在即使有人拿刀架在脖颈处,也难阻他占有对方的冲动。
俩人在池中相拥爱抚着,赵致整个人倒在项少龙怀中,已是全身发热,酸软无力。项少龙左手抱住赵致紧实挺翘的玉臀,右手探入那双长腿根部,只觉细嫩的阴毛在池水中如水草般随波飘浮,手掌整个覆上饱满的阴阜,手指顺势陷入滑润的蜜穴,指间传来膣道阵阵收缩,感觉到赵致娇躯欲拒还迎的紧张。
项少龙来到战国时代后,与处女欢好的经验已是驾轻就熟,赵致又是身负武艺,浑身肌肤充满弹性,不比素女、舒儿那般娇弱,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光是靠在身上就已令人销魂。
何况是花径内园?此时的赵致已被项少龙的调情手段弄得花心颤动,爱液泛流,纵在水中也能感觉蜜穴已是滑润欲滴,只待郎君叩门问津。
项少龙抽出右手,两手握捏赵致丰实的臀瓣,藉池水浮力将赵致捧起,赵致微惊之下,胴体却立即做出反应,两只修长玉腿马上交缠而上,紧紧扣住项少龙的熊腰,那火热坚硬的龙茎,在水中顶着因臀瓣捏紧而微微撑开的阴唇,龙头陷入穴口。
项少龙两手一紧,龙茎送入赵致yīn道之中,处女膜刹那撑裂破开,一缕血丝在水中漫开,龙茎同时顶入蜜穴深处,赵致吃痛忍不住咬住项少龙肩头,一双粉臂紧紧抱着项少龙不放。
过了一会,赵致喘过气来,下身的痛楚渐减,感觉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从里面给融化般,不自觉地抽动香臀,想让龙茎滑出。
谁知项少龙感觉赵致的动作,却当作她主动迎合,当下毫不客气地再一挺到底,猛抽疾送,两人身边的池水翻腾激荡,一时澡堂内填满项少龙粗野的呼吸和赵致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娇吟声,久久不停,直至半个时辰后,赵致已连唉声讨饶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伏在项少龙肩上娇喘吁吁地任他顶磨着花心,流出股股淫水。项少龙怕在水中释出静电流会刺激过强,一直勉力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电流,意外地电流竟然渐渐随心所欲积聚在丹田。
同时也因心神集中,藉由电流与神经的结合,由灵欲分离晋入灵欲交融的极致境界,意志完全控制住肉体反应。
同时又将赵致身心的反应全部收入心底,此时项少龙感觉到赵致胴体传来多次高潮后,即将攀至巅峰前的紧缩,犹如海啸将至前的退潮,随即将赵致抱至池边靠住。
同时心神完全放开,十数下猛顶急冲,精液与电流交缠狂喷入子宫内,赵致整个人手脚死抱住项少龙,只听一声高昂狂乱的嘶喊浪叫,如箭矢般划破夜空,余音不绝,久久才终归寂静。
项少龙轻巧地翻进纪嫣然的闺房内时,她刚卸下了盛装,坐在梳妆铜镜前发呆。见到心中苦思着的人出现,大喜扑入了他怀里。项少龙吹熄油灯,拥着她登上秀榻,在被内亲热一番后,项少龙笑道:“不要再与李园那奸徒纠缠不清了,这会影响我的情绪,使我难以应付眼前的形势。”
纪嫣然欣然道:“看到你信心十足,嫣然爱煞了呢!你抓起了郭开派来监视你的四个人,准备怎样处置呢?”项少龙若无其事地道:“明早我会施展手段,迫孝成王表态,这昏君一向优柔寡断,若不给他当头棒喝,说不定真会依了李园的提议。”
纪嫣对他说的“当头棒喝”非常欣赏,同时感叹道:“起始时我还以为李园是个人材,原来只是这种不顾大局的卑鄙之徒,楚政若落入这稗种小人手里,楚国还有什么希望?”项少龙想起一事,问道:“你见过田单了。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纪嫣然沉吟片晌,轻轻道:“他是个很有气魄和魅力的人,但却非常好色,看人时那种眼光像要把你立即吞进肚子里去,但比起李园,他确有大将之风。”
项少龙笑道:“这么说,他对你也颇有吸引力了。”纪嫣然道:“可以这么说,但却与男女私情无关,只是人与人间的一种观感。”
项少龙失笑道:“不用这么快表达心迹,我岂是心胸狭窄之人。”纪嫣然欢喜地吻了他一口,嗔道:“你当然不是那种人,但人家是你的女人,当然有交待清楚的必要。”项少龙想起李园,皱眉道:“那李小贼又如何呢?”
纪嫣然顺着他的语气道:“只是人家巧妙地暗示那小贼,让他觉得嫣然仍未与你有任何关系,已使他精神大振,说话也神气起来。
一路上侃侃而谈他将来施于楚国的治理之道,听来似是很有道理,但却忽略了秦人的威胁,只是想着如何扩张领土,重外轻内,教人感叹。”
项少龙道:“是否仍由他送你回来?”纪嫣然道:“嫣然才不肯这么作贱自己,与他共乘一车往王宫已很难受,这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项少龙放下心头大石,一对手滑入了她的内袍里,活动起来,纪嫣然那还说得出话来,只得任这命中唯一的魔星,尽情在自己的娇躯肆虐,成为他怀中的淫娃荡妇。春宵苦短,临天明前项少龙悄悄离去时,她正做着最香甜的美梦。
偷回府邸时,帐内的赵致肉体横陈,拥被而眠,嘴角犹挂着无比幸福满足的笑意。项少龙暗笑自己荒唐。不知是否被重重危险,又或敌人的可恨激起了滔天战意,情场战场均放手大干,今晚连御两个心爱的美人儿。
但这刻亦疲倦欲死,索性什么都不去想,拥着赵致抱头大睡。日下三竿,他才醒转过来,见到赵致闭上了的秀目上的长睫毛不住抖动着,知她定是见自己醒来才吓得立即合眼,故意道:“噢!原来尚未醒,那就再来一次吧!”
翻身就把她压个正着。赵致初承恩泽,那有这么快能经得起第二次挞伐,忙睁目求饶。项少龙哈哈笑道:“看你还敢骗我吗?”
弹起床来,尽情把赵致一双玉腿摸个够本,这才意气高昂地去洗盥更衣,任得赵致赖在榻上气喘吁吁,不能自己。才步出内堂,滕翼﹑乌卓﹑荆俊三人遵照他的吩咐,早率着全体“精兵团”三百人回到了府邸。
荆俊不知是否因滕翼的嘱咐,见他出来立即跪伏地上,感激道:“荆俊知道了三哥为五弟照顾致姐,对致姐一事,只有欢喜之心,绝无丝毫妒忌之意。”
项少龙这才恍然滕翼为何要赶往藏军谷,就是要荆俊再一次表态,好解开自己的心结。赵致乃滕翼小姨,爱屋及乌,他自然不想她们姐妹因暧昧的形势而受到伤害。
项少龙把荆俊扶起来时,乌卓在旁笑道:“你不用为这小子烦心,他藉口去打猎,却把附近一条村落内美得可滴出花蜜来的姑娘弄上了手,这几天不知多么快活呢!”
荆俊尴尬不已,滕翼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今早我们接到消息,立即动程回来。”项少龙先不答他,望往一旁欲言又止的乌果道:“郭开来了多久?”乌果叹道:“三爷真是料事如神,郭大夫在外厅已苦候了大半个时辰了。”
项少龙和滕翼等说出了计划后,又入房吩咐了赵致几句,才出厅去见郭开。这满肚子坏心术的人见到项少龙,堆起笑容道:“董先生恐怕有些误会了,那四人只是派来负责你的安全而已!”
项少龙哈哈笑道:“要这么四个蠢材来保护我董马痴,郭大夫真懂开玩笑,不过我岂会和这些人计较,更何况本人现在要立即离开邯郸,亦无暇去计较。”
郭开失声道:“先生为何要走?”项少龙泠然道:“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除了赵楚两地外,天下谁不欢迎我这养马人?”郭开变色泠哼道:“董先生既归我大赵,这么说走便走,等同叛变,先生最好三思而行。”
项少龙双目寒芒一闪,瞪目直视郭开,以最强硬的语气道:“董某手下有三百死士,都是长年与外族马贼拚死作战之辈,无一不以一挡百,现在我们就闯出城门去,大王尽管派出大军,看看我手下儿郎有否半个是贪生畏死之徒,也好让邯郸城和天下人民看看大王以怨报德的手段。”
言罢不理郭开呼唤,往府邸的大广场走去,滕翼等和三百精兵团员,早全副武装,人人荷戈备箭,整装待发。
项少龙跨上战马时,郭开冲了过来,牵着马头,以近乎哀求的语气道:“董先生万勿如此,无事不可商量,现在我立刻和先生到宫内见驾,把误会解开。”
项少龙泠笑道:“郭大夫若仍想保存双手完好无缺,请立即放手。”郭开知他剑术厉害,吓得连忙缩手。
项少龙暴喝道:“赵王如此对待董匡,教人齿泠。呸!”吐出一口痰沫,再大喝道:“我们立即出城,谁敢挡路,我们就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