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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田又青,见丈夫不在,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多。“跟妈吃个饭到现在还没结束的样子,也难怪,母子俩几个月不见了。”
拖着疲累的身躯,她走进卧室缓缓褪去一身套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这套褐色的性感内衣,耳边回荡起丈夫说过的话:“你以前好像不喜欢这种裸露太多的,怎么,品味改变了?”
田又青眼里顿时蒙上一层灰暗,最近想起丈夫总是如此沉重,她甩甩头,抚弄一头卷发,想赶走这阴郁的情绪,拿了替换衣服走进浴室。
不一会,浴间里雾气腾昇,田又青洗完头用毛巾将头发包裹好,随手抹清镜面,望着自己满脸的水珠,脑海却幽幽响起另一个声音:“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性感。”
一对丰满的乳房彷佛感觉到男人大手的触摸,那双手布满岁月的皱纹,皮肤欠缺光滑,还有不少斑点。相较之下,一对乳房显得红润白皙,而它们正在十指的揉动中变形。
“我真羡慕立学,每晚都可以毫无忌惮的玩弄这对奶子,就算是嫉妒,光是想着都让我硬了。”她白了他一眼,抗议他那粗俗的“奶子”用语。
“我不是轻蔑,男人对你使用粗俗的字眼,通常都是因为你让他兴奋了。”那不是经过算计的,田又青根本无意触发男人的性欲,反而是那根硬得像铁的东西,让她感到迷惑。
“你真让我痴狂。”男人早过了轻易兴起欲望的年纪,而男人的yīn茎却坚硬耸直着,只是这样,就大大满足了身为女人的虚荣心。那都是因为我的魅力所造成的。
泡在澡缸里的田又青开始有些晕眩,那种性爱越来越像是春药,每一回都令自己越加深陷难以自拔。什么时候开始,到底是怎么会这样的?她思绪模糊了。
就算自己拼命的回想,怎么都想不起这样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有人在门外敲门说话。“老婆,我回来了,你在洗澡吗?”
思绪被硬生生拉回现实,田又青这才发现自己正揉着阴部,里面已经湿润异常,面对自己生理的反应,她感到莫名的羞耻,迅速离开浴缸。
就寝前,詹立学把夏漱津的担忧告诉了妻子,田又青没有任何表示。詹立学猜想她心里对父亲仍存有芥蒂。
本来打算藉由她安抚一下妈妈,过去两人关系也挺密切,现在看来这想法也许不实际,自己太一厢情愿。
然而,他耿耿于怀的,是夏漱津今晚那身素白吸睛的装扮,始终在脑海萦绕挥之不去。床上另一端的田又青却是不同思绪,女人心思向来较细腻敏感,对于婆婆的偶有察觉并不意外。
某一种程度来说,现在的她,对这样的现状感到刺激,夏漱津永远想不到,媳妇在内心深处悄悄燃起对她的竞争意识。
詹立学则不能理解自己为何对妈妈有异于伦常的期待,辗转之下难以入睡,只好起床到厨房喝杯冷水。
丈夫起身的动静,一时打断田又青驰骋的动念,这时恍然方才自己怎么会萌生那种要不得的心态,心里顿时矛盾不已,再怎么说,婆婆尚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她偏差的心思让自己深深自责。
她需要片刻的解脱,她需要丈夫浇息自己纷乱丛生的欲念。于是起身往厨房走去,但那里没见到丈夫的身影,田又青左顾右盼一会,隐约听见细细的呢喃自客厅传来,她悄然循声而去,赫然发现丈夫在沙发上光着下半身,闭着眼且眉心深皱,一手握在坚硬的阳jù上快速的套弄,嘴里频频呻吟:“哦妈妈哦,干你,我想干你”田又青吸着气旋即隐身贴在墙后,虽然知道丈夫对婆婆有些超越母子的想法,但她解读那是一种恋母情结而已,从来没想过婆婆竟是丈夫的性幻想对象,甚至引以为泄欲的对象。
“立学,他真的对妈妈”我不是也越是禁忌越诱惑,道德在此时只能沦为薄弱的防线,轻易的就能跨过。
田又青想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指责丈夫,也许才下意识躲在墙后。耳边詹立学大胆的呻吟同时挑逗了田又青的欲望,她不禁伸手探进裤内,将手指缓缓插入湿润的蕊心,轻扭着腰,投入幻想世界里旖旎的性爱之中。
夜深人静之时,两夫妻怀着不同的憧憬,各自寻求解脱之时,田又青压抑的记忆再次鲜明的浮现,她想起那晚,丈夫要求她穿上婆婆的白色套裙,他想藉由这样的视觉,将自己化身转移成婆婆。
然后把老婆当作妈妈泄欲,可惜事与愿违,忍不住反胃跑去了厕所。因此,便宜了那个醉酒的公公错把自己当成了婆婆。这都是源自丈夫心底这种不正常的念头所造成的错误。
难道在他心中,身为妻子的我只是婆婆的替代品?田又青渐渐打开记忆之门,过去几个月,她想也想不起的起源。不,应该是自己不愿想起的那晚,以及之后发生的事。
为了挽回彼此,她与丈夫决定断绝一切干扰。那晚之后,两夫妻飞去欧洲度假。那两周,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夫妻沉溺在浓厚爱恋,幸福而美好的世界,忘却在世界另一端发生的种种不堪。
詹季春那段时间饱受愧疚与罪恶感交互折磨,常常茶饭不思,原以为自己必须这样过日子才能弥补对儿媳造成的伤害,让时间抚平一切。
其实,真正造成他痛苦的是,心中始终惦记田又青那姣好的胴体,那晚纠缠的美妙滋味,于是就陷入越是见不到她,心里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想见她的轮回。
另一面却是亲生骨肉,他知道必须压抑这份痴恋,最好避得远远,再怎么样,自己都该打消对儿媳这类不正常的念头。
可是偏偏,他就是忘不了,知道两夫妻回国,詹季春倒是忍了几天,在夏漱津面前,绝不露半点痕迹。于是在社区中心找了几个年纪相仿的棋友,度过了几天悠哉的日子,暂且忘了田又青的事。
但酒一喝,难免守不住口,一不小心便将自己内心藏匿的过往透露给几个老家伙知道,以求一解心头苦闷。
事后发现自己说溜了嘴,那几个家伙也不断要求他让其他人见见田又青,心里知道无意间闯了祸,担心这事传到了夏漱津耳里,至此就不再去社区中心混日子。
没了下棋打发日子的休闲活动,詹季春度日如年,心头横生的欲望宛如脱缰野马,再也熬不住。他终于尝试打电话给田又青,传讯息给她,说穿了也只是一些婉转问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然而,即便如此依然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音。詹季春心里急躁,寝食难安,也试过躲在田又青公司附近,想趁着下班期间说不定能偷偷看到她,即使短暂的一眼也好。
但不得其门而入的情况下只能扑空。连打个电话到公司找她,田又青一发现是他便挂断,之后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在总机这关就先遭到拦阻。人在冀望一件事的时候,遭受越大的阻碍,反而会让原本消极的心态转为强韧积极的手段。
到了这田地,詹季春早把公公的身份、儿子的立场以及世俗道德抛在脑后,他上网查了媳妇就职的公司,幸运的发觉该公司正徵求警卫,他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马上跑去应试。
这时他宛如受到幸福之神的眷顾,很顺利的就被录取。谨慎起见,詹季春并没有打草惊蛇直接跑去见她,这次必须采迂回战术,太莽撞的话,势必会如同打电话那样。
最后落得被迫辞去职务赶出公司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他抱着至少得见上一面的决心,事先收集情报再找机会。
在同一个体系,很容易就打听到田又青在企划部担任专案主管,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会议室度过,除了中午休息时间会短暂的在公司餐厅用餐外,下班的时间通常都较晚,有时甚至是晚上八、九点。
“企划部的田小姐啊,她这阵子很少来餐厅,多半拜托同事用完餐顺便带一份回去,她可忙得不得了。”
餐厅帮厨的女员工一边说着一边狐疑的看着眼前身穿警卫制服的老先生,詹季春敷衍几句:“这样啊,哦,没什么,我是她爸爸的朋友,人家拜托我就近照顾他女儿,就特地来问问关心一下。”
也许是天意,有一天,詹季春看到一个年轻人端着一大包东西,在大门口向他招手。“你好,这是七楼企划部叫外送的咖啡,麻烦开个门让我送上去。”“七楼企划部?总共几杯。”
“十二杯。”他打内部专线,电话里一位年轻女性表示,确实叫了外送咖啡。
“你放这吧,我正好要上去一趟,顺便替你送过去。”年轻人高兴的道谢,转身离去。詹季春内心直呼皇天不负苦心人,旋即带着咖啡走进电梯,颤抖地按下七楼。
企划部是公司营运核心单位,电梯一敞开,接待柜台内有一位年轻女员工,柜台后方的一大片喷砂玻璃将办公区隔开无法看到里面的情景。“你好,我送来贵部门外叫的咖啡。”
“咦,怎么是送咖啡的应该是”“哦,楼上主管正好找我,所以我就顺便送来。”“原来如此”年轻女员工在一堆咖啡中随手拿出一杯递给他。
“不好意思,这杯请你,麻烦你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少了一杯就”女员工潇洒的挥着手“不会,我多点了几杯,你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