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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面色骤变,眉间一皱,心下大感不妙,脑中起了一个让我觉得越来越不妙的念头,几乎要忍不住恿起恸哭的激情了。
“你这当爸爸的饲养了她这么多年,年纪尚未二十八就得当肉畜,说起来还真有点可惜。如果你可以如此的不顾亲情,我身为你上司也真是无话可说了。”林昆海董事长说着说着。
只见他始终一脸的慈祥表情,还佯作好心肠的样子,但未必也不是空穴来风,心想到自己女儿还年轻,考虑到她目前的性命安危,这个残酷的事实催促我不得不顺应天命,也不得不向目前全日本最夯最流行的风气、一个随时会牺牲年轻女艺人低贱的性命的游戏吹势屈服与低头了。
老婆正在洗手间沐浴清洗,我早先一步洗完澡,坐在房间里的酒台喝着十八年份的苏格兰威士忌,不加冰块。
这支威士忌色酒价值虽不贵,但胜在苏格兰那里的地方厂家数年前早已停产,导致洋人色酒在全球逐一断市,这当中的根由还是要多得这些年来人类崇日媚外的心理所致了。
此际,整个酒台一角犹如云霄般迷朦,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烟圈,仿似一缕接一缕的烦恼正在飘散而去。对,所谓香烟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这已是我在前这一分钟之后连续抽的第二根香烟了。
对着手上一张微微发抖的新节目内容的名单,看了大名录的资料,自己不由得感叹,得知不久前转战主持界的模特儿-张景岚小姐被电视台高层推荐成为我的主持女伙伴。
而且她在新节目里头的任务一点都不简单,可以说担子甚重,除了一般主持本领之外,她还可能要配合众多男来宾某些恣肆的要求。
为了这档肉畜终结的新节目必须要奉献她一身美色的牺牲,毕竟她是个长腿正妹,拥有好身材的张景岚小姐微笑起来时总会露出雪白亮丽的牙齿以及勾魂的媚眼,她不但白皙高窕而且还是一名公认的宅男女神,目前正处在演艺事业峰巅时期,一段大好前程正在等待她来改写自己成为肉畜的噩运。
如今此等侵淫的任务可称得上夸张离谱,强制性被三立电视台高层强迫接上这个女主持的棒子完全就不符合人性。我无法抗拒高层的指使,唯有深叹女性们生存于这个年代里,有时连当一头母犬的身份都不如。
过了片刻,我双眼仍在反覆地略读名单上的五位牲口来宾,心想那些牲口各个都是年轻貌美、样子甜美,其中一名还是个性感火辣的嫩模,男来宾中就有不少人曾经和我有过节目上的合作关系。
如今世风日下,身为综艺天王的我竟然还要配合他们做出狼狈为奸之事,连同台湾知名肉畜厨师-阿吉师在旁等候刑罚发落,暗忖了一番后,手也开始发抖得更厉害。
发上通告的牲口名册里头就有五位不幸者的女艺人,曾几何时,这五位女艺人都是我心目中最感出众的新秀后辈,那就是贵为一代宅男女神安心亚小姐,转战综艺圈的全能甜心主播吴怡霈小姐。
正在怀孕中的节目主持人侯佩岑小姐,拥有窈窕身材的乌克兰籍混血模特儿瑞莎小姐,最后就是一名让人充满意淫、拥有傲人身材的甜美嫩模陈禹希小茉莉小姐。
至于五位男来宾征求接上节目的就分别有淫尽色情界的贵宾人物、也就是在综艺圈有混名之称的百云李国雄先生,日前转入演艺圈的陈汉碘经纪人大卫,淫猥不堪的张坷帆先生,另外一名频频接上通告以及家有嫩妻的沈育林先生,再加上对安心亚小姐存有暧昧关系的林惟珩ken。
这五位淫男的盛世阵容恰恰反映了电视台高层的特别用意,为了达到创新的收视率及数目膨大的赞助商的资金就得不择手段,辣手摧花也不在话下,这也恰恰代表了首播之日,录影室内即将会开发一场世纪淫乱的淫欲大餐。
想到这里,我右手再次往嘴边递上手中一根早已点燃好的香烟,忧愁没变,心似烟氲,深吸淡吐的动作仍是来回反覆着。心情苦恼不是因为即将要与老婆行房的原因,而可能是因为忐忑不安及过份焦虑烦燥吧。
刚才下午从公司那头回到家中,我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真相,还有被董事长勒索我必须接受新节目的种种理由,不过当她静心听完了之后,不但没有阻止我的意思,而且还表现得出奇的冷静。
整个下午,她除了在沙发上柔情地拥抱着我,冷静客观地对我分析当中的利与弊,她也费尽口水游说我说好奇要看看那个艾丽丝和makeyu在日本被观众来宾亵玩宰杀的录影带。
而爱妻心切的我也终于被她说服等到家中两位女儿回房睡着了后,晚上会让她一睹那个变态恶心的录影,此时此刻,我又再次往嘴里递上淡淡燃烧的香烟,边回想着边静不下心来,很快就几乎喝完了半支色酒。
而这时老婆的纤影,出现在房间里的洗手间门外。“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可能她也是情绪忐忑吧,她比以往更拘礼的站在我面前轻轻呼唤,脸颊泛红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情绪高涨地凝住眼前的尤物,一听到老婆那一把娇嗲的语声,再加上她身上那套用来调情的学生水手服后,我立刻站了起来,椅子被弄得唧唧响,忽然向前轻轻握住她的纤手,半拖半拉地牵着她身子往床上走去。
“老婆,洗好了吗?那我们开始吧。”我支支吾吾说了句,便带着稍微摇晃的身子倒床而去。我顿时平躺在床上,一只手往后抱住我的头部,另一只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平面电视上的录影。
录影带正要倒数播放之前,我再次警告了她接上新节目的主持人的后果,一边显著焦虑不定的神情,一边想着自己明明喝了很多威士忌,然而心里的内疚感始终不能平伏下来。
“既然新节目已是铁定,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就当我们一般看过的色情片来看待就可以了,好在那些接上通告的女艺人可以有一次性的生存选择权,或许这是她们在节目游戏上可以逃过成为肉畜的大好机会还说不定。”
听见老婆如此镇定说了句,她便往我胸膛俯身下来,瞬间只见她躺在我身侧,伸手轻轻抱住我的熊腰,续而那些散落在我面下的秀发就此散发出阵阵发香,柔顺光亮的发尾确是香氛十足。
我半分困惑地揉着她的上半身,虽然她的视线看来开始飘浮不定,不过微启着粉唇早已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动魄惊心的情况下,我俩夫妻就此紧紧怀抱在一块不到片刻,她胸脯侧边的柔软触感更是挤压在我的胸膛上,而我仿佛能够深深感受到她体内正在心跳加速的情绪。
荧幕的画面开始放映到紧张刺激的后半部,我来来回回斜眼瞥了老婆好一眼,发现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躺在我旁边,她身子不断颤抖地把视线移向画面前方的人物。
只见她双眼目光顿时闪动了一下,她终于亲眼看见艾丽丝以及makeyu到底是如何被宰杀吃掉的恶心情景,看到这儿,她唇间的低沉声音更是不知从何而来。
“怎么了,日本人就是天生的变态狂,对吧?”我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头受惊的兔子般,小鸟伊人地俯在我怀中,我一看老婆脸上仍是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愧疚地对她说:“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呗。
如果那个节目有一些突发事件,在新节目里头的环节,我要化身当个羔羊屠手,不但如此,我身为节目主持人也有可能会被抽中,跟那些男来宾们狼狈为奸,一起去奸淫游戏的牲口。
这样一来,你还会不会依旧爱着成为杀人凶手的老公?”老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连接着说:“傻瓜,我当然会爱你啊,无论你会变成怎样的人,我都会一样爱你。”
我苦恼地看着她,并将整件事情完整地叙说出来,说:“董事长为了要拼收视率,首次录影会透过日本东京台重聘日本那里的性感艺人杉原杏璃过来当节目新开的贺礼,她一身丰腴美胸即将会成为当日的肉畜美食。
而且董事长下令要我亲自下手,录影未开始之前我得替她开苞,然后再亲手向她下毒手,亲手宰了她。”老婆带些迟疑的眼神,沉默片刻,似乎觉得自己把握住真理似的,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理直起来。
“既然是董事长的意思,为了自己女儿的前途,我倒也无所谓,不过我听说那个杉原杏璃的艺人好像长得特别的娇悄性感,尤其是她那双丰满的乳房,老公你就有口福了呗。”她呵呵地笑了,点点头说。
“一旦我在节目上间接害人,然后亲手把那些肉畜一一宰杀享用的话,到时候你可不会这样的回答了。”说完,连想到那些恶心的场面,心头为之一颤,我眉头不禁一蹙。老婆眼瞧我一脸苦恼的神色,顿时苦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平心静气地和我解释着说:“老公你不如好好听我说一句。
其实肉畜这回事早已是百年的事实了,一直以来我知道你都不当这回事是个事实,不然我们家都不会依旧烹饪一般的食材,但是事到如今,为了我们女儿的生命安危,你又何必再去执着去逃避呢?”
我顿时栽住她的歪理,随即一眼激动地瞪着她,就像怒上心头般,双手禁不住抓紧她的小腰,痛斥着道:“我现在是说要侵淫他人的身体,然后又要杀人吃人肉啊!为了人性,为了王法还有天理,难道我就不能执着么!”
老婆像似被某人洗了脑一般,她一条丰满高窕的身子仍然侧俯在我胸膛上,而她指头不时在我鼻头上轻揉,对我轻声地打开僵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万恶淫为首。
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即将上年纪的女生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个结束生命的好阶梯呀,况且麻衣也对我说过,我们女人既然天生要成为被宰杀享用的肉畜,那我们何不好好表现自己?
即使真的要任人宰杀,再高潮最峰巅的情况下,被人操得高潮爽死,然后再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趁早与众人分享自己的肉躯也会是一件天大的美事啊。”我默默听着她说。
顿时冷静了一会,只知道浑身不时打着罗嗦,颤道:“什什么?麻衣那个傻丫头到底在想什么的呀,自己就快没命了,她还不紧张不焦虑?”
“那我老实问你好了,你到底觉得生命值钱吗?身为你老婆的我,你又觉得我的生命值得多少钱呢?”话犹未了。
老婆似乎忍不住话题的刺激性,只见她一边红扑着脸蛋,一边伸手往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瞬间一把手掏出了我早已擎天一柱的阳jù。
我的娇妻顿时一爹,一只手轻轻捶了我一下,另一只手却娇气连连地揉着我阳jù,撒娇着轻说:“老公,你下面竟然变得如此坚硬无比,是不是觉得这话题很刺激呢?”我下体的红肿阳jù被她如此一套。
顿时一手爱怜地把她的头抱在胸前,双眼激动,气喘吁吁,猛烈地回说:“瞎瞎说,你是是无价。因为你你是我的老婆。”“谢谢你老公,不过如果真要我选择的话,与其被送去制造罐头,那我宁愿被你亲手结束我生命了。
这样一来,我才会感到无比快乐。如果有幸死在你手中,肉躯成为我心爱的人的腹中物,我深信自己的心灵也会因此而完全释放出来,随后灵魂就可以早登极乐世界去了。”“噢噢啊你真的这样想吗?”我近距离看着她,口颤着问。
老婆手中抓紧了我的阳jù,媚眼如丝,只见她一股脑儿拼命地揉着手中的巨物,微带着颤抖,向我耳边嘤嘤细语,说:“对呀!你疼人家就答应人家嘛,就当我是是个贱货,一个不值钱的坯坯子来宰我,好吗?”
娇妻娇气十分,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凝住看着我,眼碰眼之间纵使我心里不断地呐喊着此事不行。
但她仍是吐纳着香气向我灌输歪理邪说,又或是我下面的亢奋阳jù早已控制了我的思维,导致我心理最后的一块围墙宣布垮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