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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过后,张语一行人都离开了茶馆,站在路口准备分遇到了难题,就是妲已住哪里的问题。瑞文已经解决了,就住在张语的家里,反正那边有客房空着,至于房租嘛,有金卡在,张语乐得很。
但是妲已又该住哪里,张语那边总共就两间房,总不至于让她睡客厅吧,而且她自己也不乐意,楚归鸿那边情况也差不多,何况还有个母亲在,更麻烦。
见讨论了半天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妲已干脆道:“你们也别烦了,我去住宾馆就是,那样反而还自在舒服呢。”
见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同意了妲已的说法,反正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怕她丢了,楚归鸿说道:“妲已,你身上有钱吗,没钱的话大哥给你。”说着就要掏皮夹,却被妲已一手按住:“我不要大哥的钱,我要他给你!”手指施施然伸向了瑞文,脸上又习惯性的荡起了笑容:“反正他有钱的很,给别的女人几百美金连眼都不眨一下,总不至于对我那么小气吧,何况我还是为了追他才来到n市的,好歹也要负点责任吧。”
“我”如果花点钱能摆脱这个魔女,那瑞文是再乐意不过的,问题是他现在没钱,他憋着一张脸道:“我带的现金都给白小姐的,金卡又被张语搜去当房租了,我没钱!”
妲已冷笑不语。直盯得瑞文低下头去才对楚归鸿道:“大哥我自己去找酒店住就行了,至于钱凭我地本事难道还会弄不到吗,行啦,我走了,等我找好后会给你电话的,你不用担心我。”
说着不与他人,径直离去,也没有纠缠瑞文。把他稀奇的都愣了,直到妲已走的不见人影后,瑞文说回过神说了一句:“她是不是转性了?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可不是吗,要是照了以前,只怕妲已非把他打个鼻青脸肿不可。
张语微微一笑,正欲说什么。突然神色一变,将钥匙递给瑞文道:“你带黑灵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不用等我了,狐狸你也回家去吧。”说着竟也急匆匆的走了,留下两人一狗在那里面面相觑。
却说妲已离开后,并没有如她说的那样去找宾馆,反而用鼻子在空气中闻了闻,然后掐了一下手指,算出她要找的人。就在左边十公里外。
没错,她要找的就是许叶凡。她可没说要放过这个人,早在刚才许叶凡离开地时候。她就在他身上下了无色无味的千里香,这种香味可以在人身上存在一个月之久,而且怎么也洗不掉,配合心算之术,可以找出该人的具体方位,是他们家族专用的追踪之术,当初她就是靠这个追得瑞文四处乱跑的。
甩袖隐身,飞天之术一追千里。只消一会儿功夫她就追上了许叶凡,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原先没有的塑料袋子。
看他现在地样子实在有点惨。原先还不觉得,如今仔细看,才发现道袍下许叶凡的身体很是单薄,就连衣服似乎也没穿多少,如此居然也敢在大雪天里出来,难道他不怕冷?
许叶凡此刻所处的地方是一片垃圾处处平房,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做呕的气息,飞在他头上的妲已哪里来过这么脏的地方,一口气没防备吸了进去,差点没吐出来,直到向自己施展了一个净化法术后才好些,心中暗骂这个许叶凡不知在搞什么鬼,到如此脏乱的地方来。
接下来许叶凡走的七拐八绕的路线,将本来方向感就不是很强的妲已给绕晕了,若不是确认底下在走地那个人是个彻底的凡人,她都要怀疑其是不是故意在带着自己绕弯子。
在来到一处看起来干净点地平房住宅屋后,许叶凡放慢了脚步,来到一间小*平房的门口,先将身上地雪掸干净了,然后把道袍脱下来放在屋后的一个小箱子里,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掏出钥匙开门。
难道这就是他家?妲已在心中暗想,不过此处未免也太破了吧,许叶凡四处装道士抓鬼骗人,应该骗了不少钱吧,怎么住这么破旧的地方,那些钱都被他花哪里去了?疑问充斥在妲已的胸中,使得她暂时忘了要杀许叶凡的事。
看其进屋,妲已一收飞天之术,只余隐身术隐去身形,跟着许叶凡进了屋,屋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形。
许叶凡轻车熟路的摸到墙边的开关,然后点亮了屋内唯一地一盏节能灯,灯开后才看到在他所站立的地方前就是一张床,而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地老妇人,她并没有睡着,看到灯亮起,立刻翻身坐起对刚进屋的许叶凡道:“小凡你回来了,外面冷不冷,有没有冻着,妈给你去做饭吃。”
许叶凡将准备起身的老妇人按住道:“妈,不用,我会做,我还买了你最喜欢的烧鹅回来。”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道:“你等着啊,我很快就弄好。”
厨房就在这十几平米大的房间里面,许叶凡想来是做惯了这种事,很是上手,妲已自进来后就一直在打量这间屋子,说实在的,真的很小,但并不脏,一应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哪怕是破旧的纸箱子也一样,只是这里真的太穷,估计里面最值钱的就是一台十七寸的电视机了。
至于那位老妇人,看起来面色甚是不好,甚至可以说很难看,可以想见她必是患了什么病,但是精神头不错,尤其是在看许叶凡的时候,面容充满了慈祥,原来许叶凡真的有母亲,而母亲也确实是生病了,如此看来,他也不全是一个骗子,至少有些话还是真实的。
许叶凡很快就将饭弄好了,然后又把新买的烧鹅倒出来,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青菜之类的了,在吃饭的时候,许叶凡总是频频往母亲的碗里抰烧鹅劝她多吃点,自己则吃一些菜叶子,偶尔才在母亲的劝说下吃一块烧鹅肉,但即使这样也尽量挑最小了的吃。
“妈,你一个人在家怎么既不开灯也不看电视,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该用的就用,不用省,而且就这电费也省不了几个钱啊。”吃到一半,许叶凡想到刚才进来屋里一片黑漆的事,不由说起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