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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万岁,为什么把李进忠给放了?”张嫣搂着天启,娇喘吁吁地问。
“刑部已经查明,那刺客和李进忠无关!而且那刺客虽然是万福楼的少爷,但他一年前就已经失踪了,应该和万福楼没什么关系了!”天启把手一摊,十分无奈地说。
“那也应该杀了他,那是个祸害!”张嫣恨恨地说。
“不一定,也许他就是我的一个干将呐!”天启在心里说,但还是要削掉他的一部分权力的,权太大了不行,他就是会咬主子的狼了,比那两种力量小也不行,他就是护不了主子的猫了。看着噘着小嘴的张嫣,他知道,有些话可以对雪梅说,但不能和张嫣说,雪梅对自己是死心塌地的忠,张嫣是心悦诚服地爱,那不是一回事。
天启把她搂进怀里,刚才的疯狂,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不知为什么,尽管腰痛腿软,他每次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朱由校也是这么疯狂吗?他那尿毒症是不是就是这么疯出来的?想到这他吓了一跳,下次可得有点节制了!他温柔地抚摩着张嫣那锦锻似的脊背,低低地说:“睡吧,狼和狗该出来了!”
张嫣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渐渐地进入了梦乡,但天启可睡不着,他悄悄爬起来,穿上睡衣,摸到了雪梅的房间。
雪梅从外面才回来,刚脱掉外衣钻进被窝,见天启来了,忙坐了起来,天启急忙上前把她摁躺在床上,低声问到:“打起来了吗?”
大概是刚才汗出多了吧,天启打了个冷战,雪梅急忙又爬起来要给天启找衣服,天启重新把她摁在床上,自己一撩锦被,钻进了雪梅的被窝里。
雪梅一愣,低声说:“不可以呀,皇后知道要生气的!”说着又要坐起来,被天启伸出胳膊搂住了。
天启低声道:“朕不是你的主子吗?主子在这躺一会儿也敢躲了?”
雪梅不再挣扎了,蚊蚋地说:“奴婢不敢!”
天启低声说:“快说,狼和狗咬起来没有?”
“正咬呐,东厂去了两三万人,把万福楼给砸平了,把万福楼的老板,就是福王的那个詹事钱子衡抓走了,从那里的地窖里搜出了不少的刀枪和金银,又在附近抓了不少流民。”
“噢,抓流民干什么?”天启不解地问。
雪梅感到了天启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手已经在柔捏自己的柔软的地方,她连咽了几口唾沫,喘息地说:“那哪是什么真的流民啊,在他们的住地也翻出不少刀枪,而且东厂的人搜捕时,两下还打了起来,双方都死了不少人,奴——婢,看”雪梅让天启弄得娇喘吁吁说不下去了,可她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忍着,那天启听得太专注了,忘了这是在雪梅的被窝里。
“说呀!”天启还在催促,雪梅没回答,只是喘息的更厉害了,而且人也向天启的怀里委了委。
天启突然明白了,自己惹祸了,他忙坐了起来,翻身下了地,轻声说:“没有别的军队搅进去?”
胸前的魔爪没了,雪梅的话也说的利索了:“现在还没有,我看外围有些官军在戒严,像是许显纯的人在插手。主子,您该冷了!”
“噢,我回去了,明天陈长安该有信了!”
天启匆匆走了。他在骂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过火了,虽然宫中秀女三千,自己都可以龙御;虽然这小丫头迟早都要可自己的身体行吗?唉,美人虽好,还是让给他人吧!
天启走了,雪梅却好长时间都没睡着,到现在她还觉得那柔柔的两团还好似被那大手揉捏着,那麻苏苏,吸痒痒的感觉好舒服,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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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忠躺在摇动的躺椅上,听任两个婢女在槌着肩和腿,嘴里吃着一个小丫头拿小勺喂过来的燕窝,听着李永贞的汇报。
“你看钱子衡那几个女人长得都怎么样?”
“就一个岁数大点的,好像是原配,长得丑点,剩下的一个赛一个的俊,但最漂亮的还是那个最小的,叫什么赛貂禅,嫩的一掐一把水,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把那丑的砍了供到良辅灵堂去,把那小的扒光了送咱家被窝里,今天咱家就让她发发大水吧!”
“是!老祖宗是不是喝点什么?”李永贞谄媚地问到。
“什么也不喝,今天就这么原汁原味的玩她!噢,你在他女人里也挑个漂亮的睡吧,剩下的,都奖给下面有功的,噢,你把钱子衡绑到咱家卧室的柱子上,让他看着咱家是怎么玩他的宝贝!”李进忠心里在发狠:“姓郑的,今天睡的是你的走狗的女人,明天咱家就睡你!让你哭不上流儿!敢杀我的孩子,你是自己找死!”
突然,大院里响起一片筛锣声:“走水(起火)了,走水了!”
李进忠淡淡地一笑:“小伎俩,调虎离山,走,送咱家回卧室,在那里多埋伏点高手,叫小凤给咱家弹琴去,哦,就弹那个十面埋伏,看他谁敢进来!咱家就是要听着曲子,玩着女人,气死钱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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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火起来了,人们在乱哄哄地救火,雪蜜儿摆手对身边的人下令道:“撤,今天出不了手了!”
“怎么,主子让今天务必宰了李进忠!”旁边一个穿黑衣的女人低声说。
“你没听见那屋里弹的是什么?十面埋伏,他在跟咱们叫号呐!大内高手林立,他肯定是早有准备了,我们动不了他了!”
“今天他们也太猖狂了,咱们损失太大了!”旁边那人气愤地说。
“那也愿这个钱子衡,主子让他收敛点,他偏不听,这下好,把命都搭进去了!快撤,晚了,我们的命也得搭进去!”
无声无息,几个人飞进了暗夜。
火灭了,夜好静,但那小楼里,不时还在传出似哭似骂的嚎叫和女人兴奋地呼喊声及越来越激越的古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