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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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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那个臭屁人难道比你还要惨?怎么可能?看他的样子每天都像是中了头奖一样的吊!让人看着就想k!”我愤愤道。

    “其实那些,都只是表相而已,无念师弟内心的痛苦,这世上只怕没人比我更加的清楚了。”素来平静的无为还是忍不住的流露出了一丝的哀伤。

    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的,自己不管受到了多大的委屈经历了多少的坎坷,他们都不会吭上一声,甚至连眼皮都不会眨上一眨,但是如果他们的朋友,或者是生命中一些重要的人物受到了委屈,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们都会奋不顾身的前去安慰,前去出头,前去不顾一切的为其承担起所有的悲伤和痛苦,这种人我给他们下了一个定义,这个定义也就两个字,那就是,兄弟。

    “表相?这世上每个人看到的都只是表相,无为师父难道还可以看到人的内心不成?”我反问了一句。

    “别人我也许不敢说,但是无念师弟,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所有事情,我尽收眼底。”无为说的好像很有自信一样。

    “无为师父倒是说来听听,那个臭屁人到底怎么个惨法?”我非常希望听到有关臭屁人的真实笑话。

    无为看着远方,低头沉思了一番,然后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施主,对于一个出家人而言贫僧今天的话语实在是太多了。”听无为的意思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说有关臭屁人的过去。

    “话多点又不会死人,当讲无妨,当讲无妨,反正我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听。”一不小心,我说漏了嘴。

    “施主可否为贫僧向海洋馆长带句话?”无为看着我,说道。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们隔的又不远,怎么不自己去谈个清楚?”

    “这世上有些人,近在直尺也是相隔天涯。”无为淡淡道。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还没有原谅那个花花公子馆长对不对?”我自作聪明的问了一句。

    “施主,这世上本无一物,又何来怨恨?”无为又对我丢了一句禅语。

    “你少来!你们这些当和尚的尽说些自以为玄妙的话语,明明知道我们这些俗人根本就听不懂,看不透,却偏偏还要愚弄我们,我看这世上最最愚笨的是你们这些当和尚的才对,自以为是!庸人自绕!”我顶了无为一句,但是话一说完,我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了?

    不过还好,无为和尚的道行实在是高深,他不光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哈哈哈(笑的声音很低沉)”

    “不是吧?无为师父,你是不是在秃头庙待得太久了过于压抑,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我斗胆问了一句。

    “非也,非也,贫僧只是觉得施主刚刚的那句话说的极对,这世上最最愚笨的人也许就是贫僧才对。”无为摇了摇脑袋,好像是顷刻之间想通了什么?

    “无为师父请不要见怪,刚刚的那些话只是我一时之间过于兴奋,就脱口而出了,您老人家不会使出那招传说中的夺命飞魂掌对付我这个可怜虫吧?”我转身轻盈的走到了山石的后面。

    “施主多虑了,贫僧原本想要施主向海洋馆长带句话,但是刚刚听施主一言,贫僧才发觉,那句话实在是多余,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无为表现出了一种全身上下透露着的轻松。

    “无为师父,听说你是冷湘芸的佛学老师,是不是真的?”在山石的后面我转移了话题。

    “施主是说冷姑娘?的确,她是一位非常聪慧的女子,很多师兄弟都无法理解的禅学妙语,她几乎不费任何的力气就可以领悟了,像冷姑娘悟性这么高的女子,这世间真的是少有。”无为谈到冷湘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流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学这些东东做甚?”我问道。

    “施主认为呢?”无为反问了一句。

    “我认为?那个臭丫头肯定是想在外人的面前炫,反正大家也听不懂她在讲些什么?这个样子就可以表现出她的与众不同!”我猜测道。

    “看来,施主对佛学的认识还是过于浅薄了,其实佛学和施主平时所学习的科目只是名称不同罢了,施主平时的生活中佛学佛理是无处不在的,吃饭,坐车,看风景,倒茶,让座,登高,入低,劳作,这些看似平常的事务其实都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修行,为什么一些老者总是会比一些年轻者看的开些,这,就是其中的原因。”无为果然不愧为唐僧的第n代弟子,说起话来也是没完没了。

    “好了,好了,这个方面你说了算。”跟唐僧理论?那无异于找死。

    “不过贫僧也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要询问一下施主。”无为忽然问道。

    “是不是真的?这世上还有我可以告诉你答案的事情?你不会是想知道我的三围吧?”我‘害羞’的向后退了一步。

    “贫僧只是有一事不解,那就是以前总和冷姑娘来的那位程施主这一年以来为何不见踪影?”无为问出了他的问题。

    “你说的是程逸飞?”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正是,说来施主与他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我是不是比他要帅一些?”我顺势问了一句。

    无为看着我,没有回答,看来我的这个问题让他为难了。

    “算了,算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自己比他帅!”我愤愤道:“实话告诉你吧,程逸飞已经去火星了,近几个世纪是回不来了。”

    “施主的意思是”

    “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的。”我知道无为是个聪明人。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冷姑娘这一年来总是泪眼朦胧。”无为若有所思道。

    一听到无为说冷湘芸这一年来总是泪眼朦胧,我的心又开始纠缠了起来,这是一种不经意之间的刺痛,当它来到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任何预防的机会,当你感觉到它的时候早已痛彻心扉,当你想忘掉它的时候它早已进入了你的骨髓,当你想放弃它的时候又会发现自己原来早已撕心裂肺,到了最后,你才会明白,原来这个东西就是,思念。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单手断流红线泉的吗?”我咬了咬牙,说道。

    “施主请随我来。”

    41

    在无为的带领下,我翻过了一座山,又跨过了一条河,然后再乘坐美式s-70黑鹰战斗直升飞机飞行了大概八百公里,终于当然,上面的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无为和尚只带着我走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在一座小木屋的前面停下了脚步,这座小木屋就位于无阁寺罗汉堂与抱本堂的夹缝之间,小木屋不大,结构也非常的简洁,我想,要不是无为和尚带我来,我肯定会错过这个地方的。

    “在贫僧断流之前,施主可否答应贫僧一件事情?”在小木屋的门前,无为忽然问道。

    “ok!say!”我甩了甩秀发,说道。

    “待会贫僧断流的秘密,施主不可往外透露。”

    “noproblem!开始发功吧。”我单手请到。

    无为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到小木屋的门前,轻轻的打开了门上的小锁(小的就跟没有一样),推门,进入了屋内。

    跟在无为的身后,我也进入了小木屋,小木屋的里面比外面要漂亮,白白的四面墙上分别挂着四大金刚的工笔画,屋中没有桌椅,倒是有几节石头做成的台阶,台阶不高,台阶的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水池,水池的里面放养着两只小小的乌龟,水池的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水龙头,水龙头的上面系着一根小小的红线,水龙头的下面有一根细细的小钢管连着,也不知道是通到哪里的?

    无为走到了石阶之上,左手挽起右手的袖口,右手慢慢的伸出,扭动了一下系有红线的水龙头,然后转身走下了台阶。

    “you干什么?”我不明白的问道。

    “刚刚贫僧已将红线泉断流。”无为微笑道。

    “什么?你再say一遍?”我认为自己的听力存在着一定的问题。

    “贫僧已将红线泉断流。”无为双手合十道。

    “靠!想不到你们做和尚的也是吹牛不带草稿的!你充其量也只是关上了一只小小的水龙头而已,你那也叫单手断流红线泉?说出去谁信?”我歪着嘴巴斜着眼睛说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事已至此,贫僧就将事情的缘由与施主说了吧。”对我施了施礼,无为接着道:“这红线泉本是秋叶山山中的一股地下泉水,饮来也是甘甜可口强身建体,但日久天长的采摘,纵有再多的甘露也有枯竭之时,就在五年之前,这红线泉就已被众人采摘干涸,滴水不再,当时本以为这泉水干了也就干了,本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之事,但怎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朝拜与供养,这红线泉早已成为了远近很多老人们的精神寄托和愿望的源泉,一日断流,信奉者们竟然就在红线泉之前长拜不起,更有甚者竟然不衣不食,说是这红线泉一日不再,举家有难,不巧的也是当时当日原宿有一个名为红木村的地方突然爆发了一种流传与牲畜之间的瘟疫,很自然的,众人将这件事情与红线泉的断流联系到了一起,所以,祈求者更是与日剧增,无奈,无阁寺当时的主持清空大师不忍看到众人白白的在早已干渴的红线泉之前受苦受难,便下令将本来用于灌溉后山的一道自来水管加上了净水系统之后再用竹木引流,也就变成了施主现在所看到的红线泉泉眼,自此之后,红线泉再未断流,此事,众僧也不得再提。”噼里啪啦,无为一刻不停的跟我说了整整有三百二十六个字(你不用数了,我骗你的:))

    “切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相信啊?”

    “施主如诺不信,现在就可以到红线泉泉眼之处去看看。”

    “我信才是白痴!你等着我!”说完,我飞身的向着半山腰红线泉泉眼之处跑了过去。

    还没等到跑到红线泉泉眼处,我便看到了很多的可能是附近的村民们纷纷的向着红线泉的方向涌了过去。

    “不好了!红线泉断流了!”

    “这会不会是灾祸的预兆?”

    “一定是老天爷惩罚我们所做的错事!”

    “完了!完了!我昨天才刚刚在这里求过姻缘,这次没戏了!”

    “我昨天也才刚刚保佑过我在外打工的儿子!他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真是让人心慌?”

    “求菩萨保佑!求菩萨保佑!”

    “求菩萨显灵快快让这红线泉恢复往日的吉祥吧!”

    “老天爷啊!我在这里真诚的祈求您发发慈悲让这保佑我全家老小的红线泉快快复流吧!”

    “红线泉断流,天刹孤星降临!不妙,不妙。”

    “红线泉断流,ufo降临!不妙!不妙!”(这句是我说的)

    反正,此刻在我的眼前,在红线泉的面前,说什么的都有,而且还有很多的老者早已跪拜在了红线泉的面前(其中包括那位跟我说红线泉非常灵验的老婆婆),祈求着红线泉的再度降临,更有些精神薄弱者在红线泉的旁边竹林中窜来窜去不停的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惶恐。

    看来,无为真的没有骗我,刚刚他扭动的那只水龙头的确就是红线泉的开关。

    “看到这些,施主有何感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无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我好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对红线泉断流复流,施住作何感想?”无为又问道。

    “我觉得信仰这种东西,好假啊!”我真是不敢现象,要是有人告诉世人佛祖是假的,耶稣是假的,各种信仰的源头都是人们编造出来的超级大谎言,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施主认为信仰这种东西很假?”无为问道。

    “嗯,太假了。”我点了点头,说道。

    “不知施主看到那边那位跪拜在最前面的蓝衣老者没有?”无为忽又问道。

    顺着无为和尚眼神所指的方向我看了过去,一位身着深蓝色上衣的白发老人进入了我的眼帘之中。

    “那位施主的孙子去年冬天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他们全家找遍了全国所有大大小小的名医,都没有找到治疗的良方,最后没有办法,这位老者便在红线泉的前面跪拜了整整两天两夜祈求他的孙子可以平安无事,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孙子的病症自然的消退了,如果当时这位老者没有红线泉来作为他的精神寄托,贫僧真的不知道他会怎样?”

    “最多只是巧合罢了,有没有红线泉他孙子的病也会在那个时候好起来的。”我反驳道。

    “施主再请看那位。”说话间无为指向了一个还算漂亮的少妇。

    “那位女施主的丈夫在一次野外探险事故中掉下了山谷不知去向?同样的,这位女施主红线泉的面前跪拜了三天三夜之后,第四天,女施主的丈夫已经被当地的医疗机构给送了回来,如果女施主这段等待的时间没有精神上的寄托,她又会怎样?”

    “一样的巧合!”我再次反驳道。

    “其实贫僧也有一个小小的秘密。”无为忽然道。

    “终于用绝招了!说来听听。”

    “两年之前,秋末冬至之时,原宿海洋馆馆长在一次交通事故中被一辆装有钢材的面包车撞出了足足的有五米,之后,便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所有的医生都说馆长醒过来的几率几乎为零,当时贫僧每日必到此处跪拜两个小时,整整二十日,不论刮风下雨贫僧一日未断,最后,海洋馆馆长苏醒的消息便传到了无阁之中,这个,施主又作何感想?”

    “你不是很恨他吗?为什么还要为他祈祷?”我问了一句。

    “恨可以解决问题,这世间早已天下太平,不管怎么说,这身上的血缘,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无为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这么说你早就已经原谅他了?”

    “贫僧从家母的遗物中整理出来过一些信件,贫僧从这些信件得知他们终是曾经有过一段缘分,再者馆长的悔过之心也可以从他脸上的皱纹之中看出,自从那场车祸之后,贫僧便已彻底的想通了,虽然贫僧早已入佛门,但是毕竟,馆长是贫僧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无为做人果然有够大气,如果这世上每个人都可以像无为一般的大气,那可真的就天下太平了。

    “但是你说的这些和红线泉有个什么关系?”我问了一句。

    “施主不觉得这红线泉真的可以将不可能变化为可能吗?”无为反问道。

    “喂!我说无为师父,这红线泉可是你刚刚当着我的面自己亲手关上的,你也知道这里流出来的只是自来水而已,要是像你这么说,岂不是人人家里都有红线泉,样样东西都是红线泉?”

    “施主已经一语道破天机,贫僧告辞了。”无为双手合十,自行离开。

    “我说什么了?什么一语道破天机?靠!玩玄的?!”看着无为离去的背影,我愤愤道。

    说是这么说,但是我又将自己刚刚说的那句仔细想了想,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什么天机在里面?这个无为和尚是不是已经疯了?要不然怎么竟说些疯话呢?不过还好了,他已经原谅了他的父亲,毕竟,这件事情还是让我的心情感到了几分的愉快,但是冷湘芸呢?她的事情现在又如何解决?还有就是无阁寺,要是真的被那个臭屁人给拆了,实在实在是可惜的很!

    十分钟之后,红线泉开始复流,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42

    今天是个好天气,夜空之中繁星点点,月亮爷爷也没闲着,不停的转动着身子反复数着自己这些子孙的数目,一颗,两颗,三颗十亿颗一百亿颗反正这一夜,月亮爷爷也就这么数过去了。

    入夜之后的无阁寺更显得空灵祥和,草木鸟兽们也都已安静了下来,只是那偶尔的风铃声与和尚们轻声的论道声不绝于耳,还有那淡淡的檀香味不时的沁入心肺,更是使人彷佛置身入远古隔世之中,这种感觉我好像只在儿时的母亲怀中感受过,成人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咚!咚!咚!九点一过,无阁寺的钟楼便传来了平缓悠然的古钟之声,这钟声仿佛打消了人们心中的一切俗世杂念,让人彻底的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与争斗,特别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这种钟声彷佛让我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渐渐的,我的思维开始模糊(估计快要进入梦乡了),但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厢房的门好像响了一响,由于无阁寺厢房的门是没有锁的,所以是个人都可以进来,不自觉的,我的精神警惕了起来。

    不是吧?难道无阁寺中的和尚对我这个英俊无比的帅男动了凡心,想趁我熟睡的时候占我的便宜不成?

    我侧过身子,用自己的背面对着房门,也不敢出声,但是我的一对大耳朵早已竖了起来。

    很明显的,我感觉到了有某种东西正在向我靠近,外星人?哥斯拉?变态杀手?蝙蝠侠?超人?我二叔的大婶的三舅?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我将我可以想到的有可能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背后的所有生物联想了一遍,这不想还不要紧,这一想可真是越想越害怕,到了最后我竟然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因为,那个东西已经来到了我的床边。

    门外两只熬夜的乌鸦叫过之后,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触及了我的身体,我这个怕的,就连我睡觉的床都已经颤抖了起来。

    “林智明我死得好惨啊”声音一出,果然不是人类的声音,这种声音我以前只在恐怖片里面听到过,现在现场听到了,果然具有超高保真家庭影院的效果。

    我的天啊!要不是我平时锻炼的好,现在只怕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呼呼呼”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装起了打呼噜的声音,虽然,我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林智明还我命来”那个声音此刻已经来到了我的耳边。

    “呼!呼!呼!”我的呼噜声,越来越响,而且还带着感叹号。

    “好嫩的肉啊我很久没有吃到过这么可口的人肉了”说话间那个东西竟然将我的背子掀了起来,虽然我一再的跟‘他’‘她’又或者是‘它’对抗着,但是人类的力气怎么可能比怪物还要大?最终我还是被迫的,半裸的出现在了‘他’‘她’也许是‘它’的面前(注明:我这个人睡觉的时候有不穿上衣的习惯)。

    “呼呼啊啾!呼呼”我有够专业吧,打了个喷嚏还继续呼。“睡着了才好吃肉”那东西好像非常满意的说了一句。

    我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嘴巴已经来到了我的胳膊边,完了!完了!想不到我林智明一生艰苦朴素,平易近人,今天却会落得如此被怪物给吃掉的下场!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扑通一声!我闭着眼睛,双手向前平放着站立了起来,装成了一种大家平时都常用的梦游姿势。

    凭着记忆,我向着房门的方向走了过去,我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害怕看见了什么人间没有的东西给活活吓死了!

    “都说梦游的人最可口我今天倒要尝尝”看到我站了起来,那个东西好像更加的有胃口了。

    走了几步,我撞在了一面白墙上,看来这边不是的,忍着疼痛,我又走向了另外的一边,扑通,我再次撞到了白墙之上,我这个痛的,但是我又不敢出声,没办法,原地转了几圈,我凭着直觉迈开了小步,五妙钟之后,我又回到了床边。

    很明显的,在我梦游的整个过程之中那个东西一直的跟在我的身后,现在的我除了小腿不停的颤抖之外就只剩下了喷嚏。

    “你还想往哪里走”那东西问了一句。

    看来没有办法了,我只有使用这最后我已经忍了很久都没有使用出来的那一招了!

    扑通一声,我的腿一软,直接的跪拜到了地上:“僵尸先生!我现在家中尚有108岁的老母和0。32岁的女儿等着我回去养活!要是我有个什么三差两短你们要她们可怎么活啊!求求您老人家放过我吧!我的肉可是酸的!”

    “说吧在你死前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完了!完了!怪物先生这句话都已经说了,看来我这次真的没戏了。

    “僵尸大师!麻烦您可不可以给小的我打个一折,只吃我的头发如何?!”我还在闭着眼睛垂死挣扎。

    “不行你如果再不说出死前的心愿我就要开始吃你了”

    “再加一对屁股如何?”我幻想道。

    僵尸先生好像不想再听我的废话,开始将自己的血盆大嘴伸到了我的脸边。

    “僵尸先生!小的我就是脸皮厚!上次有个吸血鬼想从小人的厚脸下口,最后您猜怎么着,他的嘴巴竟然骨折了!”其实,垂死挣扎也是我的强项。

    说完上面的那句,在大家都沉默了大概有三十秒钟之后“好!好!我说!我说!我知道这次我是跑不掉了!谁要我长得这么国色天香风情万种呢?都是我的错!”最后看到没戏了,我也是将心一横。

    “说吧”

    “我最后要祝我的父母长命百岁,还有无阁寺免于拆除,最后就是那个叫做冷湘芸的臭丫头!虽然她总是欺负我!但是人之将死言也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祝她家早日摆脱经济危机,还有她早日恢复快乐的心灵,然后每天脸上都带着傻笑!然后还有一点,反正我也快死了,就麻烦僵尸先生帮我跟她带句话!”

    “什么话”

    “就说就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临死之前唯一想到的一个人就是她,也许也许这就是喜欢!好了,我的话也讲完了,你下口吧!”将脖子一伸,我做好了受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