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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任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还真的没想到他们在醉花楼那么一闹,会给红胭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老爷,这醉花楼买还是不买啊?”蔡纶小声问道。
任昊大手一拍,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态度道:“买,这必须要买!!!”
“老爷,但如果我们买下来,隔天要是被官府给封了怎么办?”蔡纶问出了心中的顾虑。
“放心,我自有办法。”任昊摆了摆手,就从袖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蔡纶。
“老爷,这…这是……”蔡纶双手接过钥匙,脸上都是疑惑。
“这是我府上银窖的钥匙,现在你已是我府上管家,这钥匙自然要交你一把。”
“以后府中开销都由你管,然后每个月给我看下账本就成。”任昊拍了拍蔡纶的肩膀,对他满是信任有加。
“蔡纶定不会辜负老爷的信任。”蔡纶内心激动的跪在地上一拜。
“好了,你现在带人从窖里拿五百两找个地换成金银细软,交给红胭就好。”
“我现在不便去见她。”任昊吩咐道。
“好的老爷。”蔡纶点头,揣着钥匙离开。
任昊之所以不便去见红胭,是怕红胭把自己给认出来,毕竟李世纪动手暴揍赵乾的时候,自己可就在一旁看着。
这红胭要是把自己认出来,那指不定的会改变主意或是加钱。
所以他没必要出这个面,全都让蔡纶处理就好。
等蔡纶走了以后,任昊院中晃了一圈瞧了眼正房跟偏房,到最后他选择了书房。
不过让任昊意外的是,书房里居然有人。
而且坐在桌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门神俆褚。
此时他正在专注的绘画,虽然俆褚壮实如牛斗大字不识一升,但是他在绘画的天赋上比任昊强太多了。
至少俆褚画的还是非常有水准的,他画中所笔的少女尽显娇媚,眉目传神。
“画的好啊。”任昊忍不住的赞叹一声。
这把俆褚吓得立马就宣纸揉成一团,然后起身尬笑道:“老爷,你怎么来了啊。”
“我睡不着想来看会书,没想到你居然在我书房里偷偷思情。”任昊笑着说完,就把俆褚揉成一团的宣纸展开。
“没想到你在绘画上挺有天赋的吗。”任昊瞧着画中少女赞赏道。
“老爷,我虽然目不识字,但在少时拜过一位老画匠,学过一年有余。”俆褚连忙应道。
“你既然拜了师傅,那怎么就只学了一年有余?”任昊好奇的追问道。
“老爷实不相瞒,这都怪我太能吃了,师傅实在是无力负担我的食米,无奈之下只能把我送去参军了。”俆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告诉任昊他在军中混了多年,本以为能在军中敞开肚皮吃到饱,但奈何在军中一样吃不饱就算了,还经常因为吃得多的问题上没少遭嫌弃,军中也就曹德从未嫌弃过他,还经常把食米分给他充饥。
说到曹德,俆褚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随曹德来到任府以后,就一直没有见到曹德了。
所以,他问道:“老爷,不知先生被你安排去哪了?我已经很久都没见到先生了。”
“曹先生被我派去干大事去了,你无需担心他。”任昊随口的打发完,又岔开话题的问道:“俆褚,你笔下的这位少女是谁啊?我怎么看的不像是咱们府上的啊。”
任昊瞧了眼俆褚。
“老爷,我也不知道这位少女是谁,我只是今天在街上无意间看到的,也不知道我今晚是怎么回事,就…频频的想到她,然后就鬼使神差的来到老爷的书房了。”俆褚含蓄的说完,那脸都快红到耳根了。
作为穿越来的现代人,任昊咋能不知俆褚这是单相思了,对这位少女一见钟情了。
不过任昊也没有给俆褚开惑太多,或是让他忘了这位少女。
有的事儿让他自个去经历了,不管结果如何那也都是一种成长。
任昊把画作还给俆褚,道:“俆褚啊,你若是想要作画,明日你就去找蔡纶让他给你文房四宝,这以后也不用跑来我书房了。”
“多谢老爷了。”俆褚向着任昊道了声谢,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等俆褚离开书房以后,任昊随手拿起一本书往席上一躺。
就在他睡的正香之时,旁边却传来了呼声:“老爷,你醒醒。”
“嗯……”任昊恍惚之间的醒来,这推自己的人正是蔡纶。
“老爷,这是醉花楼的地契,你请过目。”蔡纶从怀里拿出一张牛皮,呈到了任昊的面前。
古时候的契书,都是由牛皮或是羊皮撰写,然后再用特殊的药水浸泡用来防腐防尘。
其目的也是为了方便保存。
古时候的契书,不像现代那样麻烦还需要过户交接什么的,只需要拥有契书就行,不需要签名就能立即生效。
现在任昊拥有了醉花楼的地契,也并没有因为捡到了便宜而高兴。
毕竟便宜没好货。
“蔡纶你辛苦了,这契书你拿去放进银窖里保管起来吧。”任昊把契书交给任昊,倒头又接着睡下。
……
等二天一早,任昊吃过早饭以后揣上地契就领着蔡纶去了醉花楼。
这果然不出所料,赵氏父子不敢去找李世纪的麻烦,又抓不到跑了路的红胭,最后都把气撒在了醉花楼上,跟一群惊慌失措的红尘娇艳上。
赵统尉因为找不到醉花楼的地契,就直接领着人把醉花楼给砸了,把门给封了。
至于那群红尘娇艳可就更倒霉了,赵统尉随便给她们扣了个罪名把她们的金银细软都没收了不说,还准备把她们统统押进牢里犒劳兄弟们。
本来这些禁军都不满赵统尉把细软都给私吞了,但现在他们一听自个能跟醉花楼里的娇艳一亲芳泽,那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冲进楼里开始抓她们。
这一时之间,任昊跟围观的京中百姓都分不清他们到底是禁军,还是匪人了。
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红胭还真是不够厚道的。
自个跑了路,都不带通知一声小姐妹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就在任昊暗暗摇头的时候,一名身着红色轻纱的妙龄女子,在躲过两名禁军的围捕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