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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郊外去
把神情装扮得有意思
把头伸进木门
寂寞者笑了，一个传染一个
围着城，后来也成了城市
到儿子的时候已经没有牙齿了
不过还挺有意思
会忽然从石头后面跳出来
想抓住天空，儿子说，想抓住天空
儿子传染了儿子，围着城
后来也成了城市
到孙子的时候头发也掉得差不多了
象年轻时伸进木门一样伸进摇篮
伸进去却抽不出来
唯独的一根头发紧缠在摇篮的框架上
还有许多想说的话都化为含混不清的巴郎鼓的声音
孙子哇哇地哭着，一个传染一个
这最有意思、有意思，郊外说着
风要吹散这堆洁白的骨头
这些骨头还是很有意思地拢着
一天一个样子，而城市还在
扩展，而诗人永远在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