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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购买不超过50%新章六小时后显示 池家可不仅仅是有钱, 而且有底蕴, 和沈家这样富不过三代的暴发户可不一样。哪怕池肖当年血洗了池家一次, 扒了池家一层皮, 但人脉资源仍在,二十年的安稳足以让池家恢复了不少。
顾清歌之所以敢于当众不给顾清桑面子,也是因为他知道回去之后只要说明情况,顾家老爷子多半不会怪他。主动退婚已经得罪了沈隽, 现在她又是池家唯一继承人的女朋友,再怎么说都不该再招惹她了, 万一她真的嫁进了池家, 那不是平白给自己多一个敌人, 这可不符合顾家的利益。顾老爷子宠爱顾清桑没错,但是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比不上顾家重要。
所以, 池肖找的,是国际上都相当有名气的雇佣兵团体。
名气是和能力对等的,他们确实相当专业,哪怕陈玉只是个几乎没有抵抗能力的少年,他们仍然谨慎策划,抓到人之后,十分钟之内, 那个特殊的钥匙串就被挑了出来, 再然后, 就是那个保证连背景音都不会泄露任何信息的电话。
不仅如此,他们来的人一共有十一个,个个都是好手,还带着枪,怎么想都万无一失。
可是,这队雇佣兵的头领黑肯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就这样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外面的光线伴随着那两道难以形容的剑光充斥着他的视线。
他什么都没看清。
明明要开枪的,手却再也无力扣动扳机。直到倒下去的时候,他仍然无法置信。
再次醒来时,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到处都痛得要死,然后,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鞋。
“全部抓起来。”他听到那个人说。
卫姚已经尽快赶到这附近了,似乎是沈隽的手机也关机了,已经定位不到她的位置,上一次定位在这个附近,他就怕她出了事,几乎是飞快带着人到了地方,然而,一走进这个里面经过改装的仓库他就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队长,这个人在我们的目标单子上。”卫姚身边一个人说。
卫姚点点头,“全部都抓起来。”
“要不要先送医院?”
这地方如果不是倒了一地的人,看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可这些身材彪悍的雇佣兵的枪都落在脚边,唇角带着一丝血迹,不是躺在地上呻.吟就是昏迷不醒,肯定是受了伤的。
是谁做的?卫姚心中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但是,让他怎么都不能相信。
那个少女的身上,似乎笼着一层相当迷人的神秘感,第一次见她就在那样的深山里,她应该本来就是不同寻常的吧?
“队长,要不要叫刘处带人来好好检查一下这里。”
“这是我们的案子,不要叫他们了,这些雇佣兵一个个都受过训练,他的人多半问不出什么来,能够伤到他们的人,还是不要让刘处他们卷进去比较好。”卫姚下意识地说,说完自己也是一怔。
他这是想……保护她吗?如果她在这里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会不会被发现?
“说的也是,这事儿太危险了,他们那些普通公安不太适合参与。”
沈隽没有直接带陈玉回家,而是在附近给他开了间房间,她的手机没电了,反正这会儿也用不上,自然也就不在意。
“你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
陈玉猛点头,眼角还挂着泪,“大姐头,我、我没事,你来得很快,也没受什么罪。”这时候他感觉到变成男孩儿的好处了,这种被绑架的情况,如果是女性可能会遭遇更可怕的事,这些雇佣兵显然不讲究什么礼仪道德。
沈隽拍拍他的肩膀,“你是被我连累,放心,事情马上解决了。”
“也是我自己不好,一点都没有防备心,再加上你不是马上来救我了嘛!”陈玉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衣服拖着身体往浴室走。
他其实并不是那么不在乎,但是从小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至少不用担心会真的出事不是吗?不管怎么样,大姐头都会救他的,人生总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他叹了口气。
安顿好陈玉之后,她才往池家去。
“啧,四周围都是警察啊。”沈隽烦恼地发现事情闹得有些大了,不过那些警察都进不去,也算不上太麻烦。
哪怕沈隽修真并没有多少时日,要避过这些警察也还是很简单的,毕竟池家大宅很大,警察并不能将它完全围住,只是到处都有警察在巡逻查看有没有能够进去的入口而已。
容明流和容明溪能够和她传音交流,沈隽刚一进这会儿大变模样的池家庄园,容明溪亲自出来迎她,“主人,哥哥正关着池肖。”
“好。”
外面的迷雾并没有影响到池家大宅里面,这会儿所有已经放弃寻找出口的帮佣们惊惶不定地聚在大厅里,有那位新来的套裙女士在,倒是没有一下子乱起来,可见她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是新来的,在这些帮佣心中已经很有些威严了。
池湾站在楼梯上,“你们都安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吧,这雾气明天就会散了。”
套裙女士姓王,叫王岑,今年已经六十一岁,是从池氏退休的,本身是极有能力的中层管理人员,让她到池家当个管家那是大材小用了。
“池少这话当真?”王岑问,她聪明地没有问他是不是知道这诡异雾气是谁导致的,在池家工作,她很明白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池湾微笑,“当然是真的。”
见他答得很肯定,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几乎所有的帮佣脸色都好看多了,也有人表示想要回房间休息,很快,大厅就只剩下几个仍然很不安的留着。
王岑看着池湾和沈隽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忽然开口,“池少,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池湾一怔,他看了一眼沈隽,“我的事没有什么是小隽不能知道的。”
“那好,就让沈小姐一起来,我在会客室那里等你们。”
王岑给他们泡了一杯茶,坐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放心,小琪没事,现在在我那里住着。”
这话对于池湾来说无异于一个绝大的惊喜,“汪姨没事?”
“也不能说完全没事,当时是有人对她下手,刚好有人来了,他没来得及下死手,被送到医院之后,她偷偷跑出来找我,就一直藏在我家,应该还没人发现。”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沈隽也觉得很惊讶。
王岑苦笑,“当年我们一起在池氏上班啊,她比我小十四岁,一开始就是我带的,当时看着她跌跌撞撞什么都做不好的样子,也很伤脑筋。但是,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快,那时候她被开除,我都不敢相信,因为我知道她不该是会做那种事的人。”直到后来才知道,她进了池家。
“她一直死脑筋,你应该知道,早年她喜欢你爸爸。”
池湾轻轻地“嗯”了一声,池肖这样的人对于年轻的心中怀有天真幻想的女孩子来说,真的可以用魅力无穷来形容了。出身好长得好,本人还极有能力,处事果决相当有魄力,汪琪比池肖还要大两岁,但并不妨碍她喜欢上心理比她成熟得多的池肖。
“她曾经喜欢他喜欢得昏了头啊……”王岑的话里有些怅然,“于是,当年你爸爸一提出那个条件,她就傻乎乎地答应了。”
“什么条件?”
“为池肖和你的母亲代孕。”王岑平静地说,“我本来以为,她是和你爸爸有了你,因为我知道,当初是小琪在医院疼了三天顺产生下了你——池先生不愿意让医院剖腹产,她是拼了命生你的。”
池湾僵硬地愣在那里,他显然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正因为这样,她在生下你之后,就没有那么爱池先生了,她一心一意照顾你长大,把你当成她亲生的儿子。她说过,你是她生的,自然就是她儿子。”
沈隽抓住话头,“那池湾的妈妈呢,你们都没见过吗?”
“没有,我们从没见过她,听说她身体一直不好,吹不了风晒不了太阳,池先生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把她养在大宅里,不过,小琪好像见过她,只是她没和我说起过。”王岑叹了口气。
池湾垂下眼睑,“我知道了,谢谢您照顾汪姨,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去看她。”
“你不要怪她,不是她不告诉你,而是……池先生不准许她提起这件事,当初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嗯,我不会怪她。”
等到沈隽陪着池湾又站在那道密码锁前时,池湾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我一定要知道,这下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池肖做事缜密,当然密码已经换掉了,但并不妨碍池湾用老方法发现了四枚相对最清晰的指纹。
成功猜中密码进入酒窖之后,他们绕了两圈都没看到有通向下方的门或者楼梯。
“秘密都是要藏起来的。”沈隽说,“只能好好找一找了。”
池湾站在原地,忽然看向一个方向。
“那里?”
“嗯,我记得我小时候到这里玩,跑到那边的时候,我爸爸忽然大发脾气。”
两人在角落里鼓捣了半天,非常没有新意地看着面前的酒架往旁边滑开,露出一道黝黑的铁门。
“你准备好了?”沈隽看向池湾。
池湾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嗯”了一声。
不管这个秘密是好是坏,他早就下定了决心去接受。
可他没有想到,能坏到这种程度。
谁也不会知道,这后面有这么一扇沉重的铁门。
飞凌和飞霜换下来的长剑也是可以变成卡的,它们好歹也是下品法器,这会儿沈隽抽出一张来化作长剑,轻轻一砍,那铁门上缠绕了很多层的粗如手臂的铁链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切断了。
推开门的时候,池湾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幽蓝的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还有一股带着大海腥咸味道的暖风扑面而来,连沈隽都愣在原地。
眼前展现的是一个巨大的开阔空间,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石,而只要是进来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足有游泳池那么大的蓝色水箱,在昏暗的光线下波光潋滟,映照得整个房间都笼罩在这层美丽的水光里。
“哗啦啦——”
沈隽警惕地拦在池湾的跟前,却看到有什么从那水里浮现出来。
“那是什么?”她转过头去,就看到池湾怔怔站在原地,眼泪已经从他的眼角滑落。
沈隽:“……”看到个水箱而已他哭什么?
池湾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步一步靠近水箱,沈隽也只能跟着他往前走,越来越近,她终于看清里那浮在水面上的是什么。
那是一张美丽到画笔难描的脸。
这无疑是她,眉目柔和清丽婉约,看着像是东方美人的面貌,可是一双眼睛却是海一样清澈的蓝,她的长发像海藻一样飘在水面上,衬得她那张脸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不,应该说她的脸上本来就没有血色,苍白得几乎像个死人。
……一个活在水里的女人?人鱼还是鲛人还是什么……
池湾已经靠得足够近,那水箱上方的女人发出哀哀的叫声,沈隽听不懂,却觉得那婉转悦耳的嗓音十分耳熟,转而才恍然想起来她住在池家的第一晚听到的那似有若无的歌声和惨叫。
“你为什么不靠近一点来见我?”池湾说。
那个女人似乎根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只是发出哭泣一样的哀叫声。
沈隽看了一下四周,见水箱的旁边有个楼梯,就踏着阶梯往上走,哪知道她刚走两步,就看到浮在水面上的女人转过头来看她,看得沈隽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恐惧的眼神和面容,那种恐惧仿佛已经凝为实质,只看一眼就有一种直击人心的震撼!
沈隽停下了脚步,她忽然就不敢走上去了。
本来她以为以她现在小玉经常提起的“金手指”,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的人和事,谁知道还是有的。
不过这会儿再退却也没什么意义,她深深吸了口气,无视那个可怜的女子哀求的眼神,直接往上走去。
一层楼左右的楼梯不算太高,走上去之后沈隽才发现这里的地面和水箱顶部基本持平,可以闻得到水箱里的海水气味,顺着水上那女子恐惧的眼神,她看到了一根蜿蜒进水箱的铁链。
不用怀疑,那一端一定系在水中女人的身上。
这里并不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平台,事实上足有一间房间大小,两张沙发,一张书桌,甚至有一整套的厨房流理台,流理台旁有几个小型水箱,里面伺养着一些深海鱼类,沈隽怀疑是喂给水中的那位吃的。在“厨房”旁边,有一张不锈钢长桌——带铁扣的那一种,沈隽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了一股令她很不舒服的寒意。
“池湾,你快上来。”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