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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意吃了一些之后便下床散步到便利商店,买了补品、报纸跟几本书回去看。老实说住院的生活比在军中还无聊。在军队里至少还有弟兄聊天打屁,一起操课擦车、打扫吃饭。
而这里的活动范围大概就是病房跟便利商店,其她能看到的都是一些无聊的风景跟奄奄一息的病人。我才刚走出便利商店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那对双胞胎姐妹
之一吗?我搞不清楚那是姐姐还是妹妹,总之她们平常都是一起行动,这次难得落单。一方面只有一个人感觉上会比较容易处理,另一方面我看到她就想到昨晚的画面,现在这小妮子在我眼中看来就像是身上只穿着一条围裙一样,让我兽欲大发,冲动之下便跑上前去对她搭话。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我一边跑近她一边叫道。她听到我叫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一看是我之后脸上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带有一点害羞,还有一点疑惑,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歪着头问:“大哥哥你找我?”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头。我点了点头,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说了句:“跟我来。”她没有拒绝,小小的手掌反而用力抓住我的姆指,快步跟着我走。
我拉她到一棵四下无人的树下坐着,先不说话,只盯着她瞧。她被我看得脸色微红,低下头去,保持这个姿势问道:“大哥哥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啊?”
“其实大哥哥昨天晚上睡不着,想说在医院里到处逛逛,结果在陈医师的办公室外面听到奇怪的声音,这样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那大哥哥你想想要我们怎么做?”她的表情羞涩中带点恐惧。如果她真像静茹说的那么淫荡,以勾引男人为乐的话,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吗?
本来我是想就这样威胁她们,硬上之后扬长而去,但这时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一定有什么苦衷,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要担心,我没有想怎样,只是想要知道你们会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这里不方便说话,今天晚上十点你们两个一起到休息室等我,我想听听看你们的说法再决定我要不要公开这件事。”
“就就这么简单?”她从本来以为会被举发的命运中看到一线生机,有点难以置信,但我听她这样一问,灵机一动又补上一句:“当然不只这么简单。
我要你现在老实地告诉我,昨天晚上你说的大鸡鸡哥哥,是不是指我?”只见她双颊瞬间发红,赶紧低下头去,轻轻点了点头。我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对我有意思,眼见四下无人,立刻抓了她的手放在我的私处。
此时我的小兄弟正是精神奕奕,抬头挺胸,一整个蓄势待发,相信只要是女人都无法抗拒它的魅力,同时我顺口问了她一句:“那你想不想跟大哥哥”
这句话还没说完,小护士就迅速将手抽走,娇骂一声:“讨厌啦!”便跑开了,留下我在原地,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不自觉地露出苦笑。
不过看样子今晚应该可以顺利搞定这对姐妹了,晚上十点一到,我迫不及待地从床上弹起,前往休息室。
在这之前我已经交代过静茹帮我把风,不能让除了双胞胎以外的任何人到休息室来。静茹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我答应她下回还要带她出去“遛狗”才肯帮我。
反正对我也没损失,便随口答应了她。在休息室门口就看到门下透出灯光,想必她们已经到了,便开了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跪在门旁,一副很有诚意想要反省的样子。
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让我哭笑不得。她们身上还穿着平常上班穿的护士服和肉色亮面丝袜,是我喜欢的样子。
两姐妹一见我进来都像庙里的阿公阿骂拜菩萨一样,用很标准的姿势瞌下头去。我心想不用这样吧!但嘴里却不听使唤地冒出一句:“平身!”她们一听都笑了,抬起头来边看我边笑,但两只脚却还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喂喂,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啊,这样会折寿的。我只是来跟你们聊聊天的,没有想要责怪你们,不要这样子。”她们转头看了看彼此,才互相搀扶着起来,跟我一起到沙发上坐下。
“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我相信你们会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理由。时间有限,快说来听听吧。”我诚恳地看着她们说。
于是她们两个开始一搭一唱地娓娓道来原来双胞胎姐妹从小就是孤儿,从她们还没董事之前不知为什么就被丢在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对待每个院童都疼爱有加,即使孤儿院再怎么没经费,她也会想办法去募款,让每个孩子都能吃饱穿暖。
她的老公姓朱,朋友叫她老朱,院里的小朋友都叫她猪叔叔,表面上是个斯文人,在孤儿院里做一些文书的杂务,同时负责指导小朋友各种功课上的问题,在外人的眼中也是个充满爱心的人士。
但实际上却跟她的外号一样,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她经常利用指导小朋友的时候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小朋友施暴、性侵,事后告诉这些小朋友说这是在敎她们关于身体的构造,是院里安排的课程,也会给她们一些零用钱,半哄半骗地要她们不准说出去。
小朋友哪懂得这么多,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又有钱拿,这件事情竟也能依职隐瞒下去,未曾曝光,对于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她通常只要求她们脱光衣服,然后看着光溜溜的幼小胴体打手枪,射精在这些小孩身上。
有些比较听话的小朋友,她也会要求她们帮她口交、打手枪,逼她们把浓稠的精液吃下肚子去。
当小女孩长大、发育完全了,老朱的欲望便不只如此而已了,她除了要求这些女孩帮她口交之外,更会编出各种理由,让这些女孩乖乖被她插入,夺去宝贵的处女之身。
有些女孩在学校听过这类的事,她无法顺利哄骗时便会用硬的,以暴力的手段强暴这些女孩之后拍下裸照,威胁她们不能说出去。说来也奇怪,她干这档勾当也维持了十几年,竟未被人检举,任由她逍遥法外。被她凌辱过的女孩已有三四十个,甚至连院童长大离开孤儿院之后,她也都还会用照片威胁,约这些女孩出来重温旧梦一番。
理所当然的,以双胞胎的这种姿色,自然也成为她下手的对象。她们被性侵的手段是属于前者。
当老朱提出要用肉棒插入她们的幼小密穴时她们才国小四年级,根本也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老朱非常顺利地就同时侵犯了她们两姐妹。她们起先还不知自己被欺负,虽然起先有点痛,但后来却感觉意外地舒服,竟然有点爱上那种滋味。
她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到院子里、仓库里,以及所有孤儿院里隐密的地方,脱光了衣服,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达到高潮,也会拿冰箱里的茄子、小黄瓜等长条型物品帮对方插穴。
当她们发现老朱比较闲的时候,竟然还会主动要求老朱跟她们作爱。老朱哪可能拒绝这样的要求,两团娇小、幼嫩的淫肉乖顺地趴在她面前,技巧笨拙。
但很努力的吸舔着她硬挺的yīn茎,让她性欲大涨,每每都插得她们淫叫不断,比起她们自己爱抚插穴不知爽上多少倍。只可惜老朱的老二天生就是细长型的,虽然可以顶得很深,但总觉得小穴里有种说不出的不满足感。
再者,老朱的体力其实不太行,射得也快,通常两姐妹才正要高潮她就泄了,搞得两姐妹最后还是得互相手动满足对方。也许因为老朱对她们也觉得亏欠。
也不知是性侵所带来的亏欠,还是无法满足她们造成的亏欠,每次跟她们做完都会丢个两三千块给她们,有时心情好还会给到七八千,让她们生活总是过的比其她院童优渥,也可以常常买自己喜欢的衣服来打扮自己。
长久下来她们也因此练就了比一般同龄女孩更为高超的性爱技巧,以及讨好男人的方式,后来两姐妹读了护校,开始到医院实习之后离开了孤儿院,自己租房子住。
但实习的薪水仍不太够她们花用,同时她们也已经沉迷于用身体赚钱这件事,所以工作之余便找了几位医师下手,设法勾引她们。
这些跟她们xìng交易的医生一方面手上多的是钱,可以提供她们很高的费用:一方面会顾虑自己的地位,不会轻易说出这件事:另一方面大部分医生体力都不算太好,两三下就射精了事,所以对两姐妹来说这可以算是个很棒的打工选择。
当然这些医师并不会在乎付了多少钱,必须要干多久才能值回票价。相反地,跟两姐妹的交易只是为了纾解压力,为苦闷的生活带来一点乐趣和刺激。
几乎每个医生都会有不同的癖好,例如知名外科圣手陈医师她喜欢看两姐妹穿各种不同的衣服蹲在地上尿尿,陈医师会自己帮她们准备各种衣服,有时是cosplay女学生、ol等制服,有时是一般路上国中女学生穿的便服小热裤加膝上黑丝袜,虽然每次都要换装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