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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凤仪的快剑,带起翩翩白雪,终于将那些个夜叉斩杀,组成峨眉剑阵的女弟子们也是各个累得娇喘吁吁,如果不是有单凤仪在,恐怕别说胜利了,就是能能否支持得住都是个问题!
玉添香恢复了五成功力,便起身,迎向单凤仪她们。此时,站在远处的楚非云二人则正侃侃而谈,倒也给峨眉弟子们一个喘息的机会,连忙把那些受伤的弟子全都移至远处安全地带,毕竟现在在场上对决的二人的修为早已不可以寻常武者来形容了。
“添香姐你没事吧?”单凤仪见玉添香迎面而来,忙拉着她的柔荑,关心地问道,
玉添香心中一暖,轻拍单凤仪的手背,微摇螓首柔声道:“放心,姐姐没事!幸亏你和夫君及时赶到,不然再下去我可撑不住了!”
“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的武功如此了得,一身修为着实骇人!”单凤仪盯了那鬼三一眼,又有些担心地望着楚非云道。
玉添香有切身体会,当然知衣道那人的厉害,她挽着单凤仪的玉臂,沉吟道:“虽然此人功力高绝,确实厉害,但是我们夫君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我想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关己则乱,这样反而不好!”“嗯!”单凤仪也平复了一下心潮,她明白玉添香说得有理,轻声应道。
峨眉弟子们也是一双双美眸紧盯着楚非云那潇洒傲然的飘逸背影,目中尽是担心之色。后世称盗圣楚非云为一代情圣,令江湖武林中各色美女钟情于他,可是谁也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楚非云刻意为之,纯粹只是巧合,无巧而不成书,估计也是后世作者添油加醋后,所使用的一种艺术加工渲染后的效果吧。
表三的眼中,杀意越来越浓,仿佛有若实质一般,连原本混乱的气流也似被凝固一般,他的头发扬起,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也变得狰狞起来,煞气十足。楚非云不由心头一惊,瞳孔一缩,他能发现鬼三已经运足了十二成功力。
“楚非云,三十多年了,你是第一个让老夫甘愿全力使出血冥手之人,而且你还如此年轻”鬼三声色转厉,眼中幽光毕露,浑身泛起妖异的黑芒。
“血冥手?”楚非云纳闷了,这武功他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未在江湖上听人提起,是以他根本不明白血冥手到底是什么武功。
不过下一刻,楚非云终于体会到,血冥手的含义。鬼三的目光照射而来,楚非云只觉得眼前景象变得一片血红,地面上布满成片黑土,散发着死亡般的气息,土层松动,忽地一只只森白的手骨冒了出来,让人只觉眼前天地骤然变为无边的黑冥死狱一般。
表三的双眼变为血红,阴风呼啸,他已化为一片血影消失在原地,一双血手突破二人之间距离的限制,在一瞬之间已先发制于楚非云。第一次遇到如此古怪的武功,楚非云不免一阵手忙脚乱。
运足功力,楚非云手指飞舞,无边剑气纵横,向周围扫射。凌厉的剑气,交织成如实质般的剑网,如封似闭,将身周守得滴水不漏。鬼三毫不在意,一只泛着血光的手掌,视剑网如无物一般,径直探入,楚非云顿时大惊失色。
半空之中,一片光影,分不清是谁。骤然巨变,无数龙形气劲从光影中穿梭而出,盘龙翱翔,一时之间,那场面煞是壮观。鬼三的血手如地狱中的幽冥厉鬼一般,不受任何东西的阻碍,消融了那龙形气劲,楚非云手掌连连变幻,劲气翻飞,掌影漫天,可是却被鬼三的血手所化的血幕包围。
楚非云只觉得掌劲击打在空气中一般,没有半点实质,心中惊疑。鬼三的血冥手,如同厉鬼索魂,根本无视一切,血光吞噬楚非云。鬼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阴笑声,天空大地仿佛被血染红一般,原本躺在周围的夜叉尸体,全部变得支离破碎,血肉四溅,看得峨眉众弟子均是小脸惨白,腹中翻滚,极是难受,连玉添香和单凤仪见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也不禁脸色大变。
在场所有人都无比担心被血光吞噬的楚非云,忽地一声龙吟,一道流光从中射出,仿若贯通天地般。光芒分化,无数层叠,有如观音座下莲花台,极是美丽动人,将那血腥悚然的幽冥地狱一下子撕裂。
表三的身体倒射而出,避开成片的光影,一条白影自天而降,飘然落在鬼三面前。鬼三头发有些微凌乱,一双幽瞳满是血色,只是当中有一丝震惊之色。楚非云耳边几缕鬓发,随风飘扬,姿态依然潇洒如昔,只是现在他的手中多了一把流光隐现似呈半透明般的长剑。
“刚才那一剑真像啊”鬼三猛盯着楚非云,喃喃自语道。
表三的声音很轻,轻到即使楚非云也无法听清楚。仗剑而立,头顶天脚踏地,背影孤寂,弱水名剑,华光隐隐,沉静如水,心如冰晶。鬼三心中直叹,实在是太像了。
目光如炬,二人的视线平移,汇聚成一直线。鬼三眼中尽是杀戮血腥,如九幽冥狱中的魍魉,血冥手确实是地狱里的武学,杀伐屠戮,血染人间。楚非云现在才算拿出真正的实力,他最强之处,在于用剑,心境转换至高山流水,长剑上的光华转瞬即逝,又变为平凡内敛。
“刚才那一剑之威,恐已达至天剑楚非云,没想到你在剑法上的造诣,已初窥武道,将来成就必不可限量啊!”鬼三突然有些萧索地长叹道,颇有些英雄迟暮之感。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楚非云在这般年岁便初窥武道,他日成就无人可预测。
峨眉山顶,风卷残云,天色骤然变化,浓云滚滚遮天蔽日,气象万千。楚非云长剑一抖,流光大作,却又瞬息间归为无形。鬼三不再犹豫,散发出漫天的杀气,仿若屠戮众生的噬血魔王。
“凤仪妹妹,快使护身真气,我们结阵连守!”玉添香花容失色,急忙娇喝道。
单凤仪也感觉大是不对头,闻言也不犹豫,马上朝一众峨眉女弟子吩咐。一群莺莺燕燕结合在一起,布出一套防御阵形,各自提起内力,互相联手,无数细小的支流汇成大江长河,顿时磅礴的真气形成一个巨大的护罩一般,将所有人都护在其中。
楚非云动了,脚下一点,身形快若闪电,似缩短了空间一般,只留下一片极淡且模糊的残影。长长的白色衣摆,迎风拖在身后,弱水剑从气流中穿行,不受丝毫阻力。
弱水剑划过一道奇妙的弧线,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却没有半丝花俏,朴实无华。但是鬼三看这一剑,眼中凝重之色越浓。“唰唰”两声,二人破空跃起,鬼三一掌迎出,一只仿若实质般的巨大血手印罩向楚非云。
那血手印所产生的庞大压力,使得楚非云的一身衣衫骤然大震,仿若正在经受狂风龙卷。弱水剑在楚非云手中轻颤,忽地在他手心处,凌空转了几圈,化为一道白芒,仿佛楚非云握着的不是剑,而是一道神光。
“血冥手!”鬼三一声啸,声音宛若从九幽阴府传来,带着无边杀意,萧索森冷,血腥味十足。
“芳华如梦!”楚非云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峨眉山顶,似飘渺无踪,语中意境仿佛千古沧桑,又若从天际传来,如梦似幻。
两相交叠,声波相遇,二人庞大的内力场无形间交错在一起,使得空气泛起阵阵涟漪。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轰隆”巨响,
人影交错,楚非云借剑势冲天,居高临下,脚踏虚空。
楚非云突然有种奇怪的体悟,广阔无垠的天空,厚厚的云层翻覆,忽地他有一种极其渺小的感受。人在天地之间,如同蝼蚁一般云层翻卷,气浪滚滚,旭日之光驱散了无边的黑暗,人永远无法超越天地,所谓能移山填海天神诸佛还不是一样受制于天地自然。
残云舒卷,楚非云的心神一凝,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他的柔掌也如浮动翻滚的云层上下翻覆起来。天地之气,骤然凝聚,楚非云心神一时融入其中。
忽地,他双眼一睁,其中神光乍现。这一切看似很久,实则只是现实时间的短短一瞬间而已。毫无征兆,楚非云的身体瞬间消失,几息不到之间,就已经出现在鬼三的头顶上。只见他右手中的弱水剑已交至左手,剑刃反贴在手臂上。
楚非云手掌翻覆,缓缓向下罩去,万里晴空,那浓密的云层仿佛受到一股力量的牵引一般,不断收缩变形,朝下引来。天地似骤然变色一般,庞大气压,直往峨眉山顶溢来,随着楚非云这一掌,罩向鬼三。
表三不由大骇,这一掌仿佛吸取了天地之气,那强大的气势笼罩着整个峨眉山顶,如同天神下凡,众生朝拜一般,他仿佛代表了天与地,这就是人与神的区别!当然并不是说楚非云已能借天地之力,打出如此一掌,实则是峨眉山灵气充足,以楚非云如今的境界,以及刚才那一刻的顿悟,正好引起天地灵气的共鸣,这才打出这一掌,这是不属于人间的武学!
楚非云这一掌似被无限放大,无穷的气劲形成一巨大的掌影“轰隆”声巨响不断,那厚重的石板地简直如同豆腐般,在强烈的劲压下化为粉尘。山殿震动,殿前的大广场早已面目全非,一个巨大的深坑呈现在众女眼前,直径足有近十丈,实在骇人听闻。
表三躺在深坑中央,衣衫破败,面容憔悴。尘土染上了他的衣服和脸,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楚非云站在他一步开外,两手负在身后,弱水剑也已被他收回腰间。
楚非云脸色很平静,微低着头望着鬼三,只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有些欣慰之色。
没等楚非云开口,鬼三便咳嗽了几声,淡淡地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楚非云,你能有今时今日之修为,实在是福缘深厚,刚才那一掌竟达至天人合一之境,不知此掌名为何?”
“那一掌,我是刚才顿悟得来我看见了天地之广阔,看见了风卷残云之象,我想要叫便叫它翻云掌吧!”楚非云心中枯井不波,面沉似水,只是淡淡地道。
“翻云为手,覆手为雨,夺天地之造化,借天地之力,好一个翻云掌!”鬼三咳出几口鲜血,这才呼出口气,赞道。
“楚非云,从这一刻开始,世上不会再有鬼三这个人了!”鬼三望着恢复晴朗、碧空万里的蓝天,欣慰地笑道。
“前辈你”楚非云有些诧异地道,他不明白鬼三在想什么。
“血冥手梁段,这才是老夫的名字!梁家老三,化为厉鬼,名为鬼三,一生杀戮,至此终于摆脱了血腥的屠戮,找回了自己!”鬼三,不!应该说血冥手梁段,他语中含着一丝欣喜地道。
“你那符合自然之道,吸取天地之气的翻云掌,击败了老夫这血手修罗,血冥手有伤天和,在你刚才那一掌中,老夫突然明悟了生命的意义,从杀戮中摆脱出来,走回正途!”梁段缓缓起身,倏地向楚非云躬身行了一礼道。
楚非云被他吓了一跳,忙侧身避礼,皱眉道:“前辈,你这是何苦?能看破生死,明悟生命,改邪归正,不再杀戮乃是功德无量啊!何况小子是晚辈,可不敢受前辈这一礼!”
“江湖中人,何须计较这辈分呢?若不是你这一掌,恐怕老夫永远也不会看透人生!”梁段摆手叹道,眼中原本的凶光已消失,只剩一泓清潭,清澈见底。
“这也是前辈的造化!小子能悟出这一翻云掌,纯属巧合!”楚非云谦言道。
“罢了!楚非云,老夫提醒你一事,宿命之论虽飘渺,可也不可断言其是真是假。不过任何事,还须靠你自己,老夫相信你!今日一别,老夫便将归隐山林,追求自然之道,修心养性,不理俗事!”梁段缓声说着,旋又道:“楚小友,静蓉师太与你的心上人正被夜叉护卫押送下山,现在应该已往东南方向而去,速速前去救人吧!”
楚非云一听,马上焦急起来,忙道:“多谢前辈提点!”
梁段没有调息,便漫步朝山下走去,此时他一身戾气尽除,异常平和,一张面容更多了一份祥和安宁。
楚非云知道他也顿悟了,所以也不担心,直接赶到单凤仪和玉添香面前,急声道:“苍澜她们被带走了,我这就去救她们,你们在峨眉等我回来!”
“夫君快去吧,他们应该走不了多远,以夫君的速度,不消半日必可追上!”玉添香颔首道,刚才因为情况紧急,她没时间告诉自己的夫君,但现在那梁段竟然在生死之间大彻大悟,倒也是件大好事。
单凤仪也忙表态道:“夫君快去吧,将静蓉师太她们救回来!我们便在峨眉山等你们!”
“多谢楚公子相救!”
“请楚公子定要救出师父她们”
“楚公子”
一众峨眉女弟子纷纷跪下谢恩恳求,见一位位青春靓丽的姑娘姿态柔弱,泪眼汪汪,声音凄苦,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免意动。是以,楚非云忙虚扶一把,以浑厚的内力将众女托起,郑重地道:“放心,我马上就去救出静蓉师太她们,你们在此等候便可!”
话音一落,众女还未来得及感激,楚非云已化为一阵清风,消失在她们面前,当她们转身望去,楚非云已成了一个小黑点,转瞬即逝。如此轻功,楚非云的轻功,不仅飘逸潇洒,更是天下间最快的轻功。
木制的车轮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滚动,一辆较为宽运货马车在二十多名身穿黑衣、脸戴面具之人的护卫下,缓缓前进。在车内,只见好几名女子拥挤地躺在一起,都陷入昏迷之中。
“大哥,那几个峨眉女弟子里,有一个长得真他妈水灵,看那身段,就让人受不了啊!”在马车旁一个戴夜叉面具的护卫,低声啧啧淫笑地对他身旁一个人道。
那人也戴着夜叉面具,只是与周围那些个夜叉护卫的面具有些不同,不过这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等级不同。只听那大哥也是低声淫亵地笑道:“那妞确实不错,皮肤白皙,肯定水嫩,老子还没见过这么高级的货色!”
“大哥,不如找个机会,把那美人给干了吧!”那淫笑的护卫怂恿道。
“这怎么行?那是上头指明要抓起来的人”那大哥显然有些拿捏不定。
那护卫一见大哥口气有些松动,试想只要能说动他,至少自己也能分一杯羹,那美娇娘看得人就心动,他心痒痒得不行了。于是,他搓着手奸笑道:“大哥不必担心,上头说只是要人,反正不都是抓起来给囚禁嘛!就算要了那美娇娘的身子,又有何不妥呢?再说,我们都不说也没人知道,上头抓了那么多人,都是囚禁在一起,也不见会有人会关心这美人还是不是雏呢?”
“对啊!只要不杀她就行了,不过那娘们儿要是反抗或寻死就麻烦了!”那大哥眼前一亮,随即又烦恼道。
那护卫见状,心中大喜,忙道:“大哥,反正她功力受制,只要我们给她服下媚葯,到时她还不是待宰的羔羊,随我们索取嘛?”
一想到美人儿动人的身体,那大哥就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开始升腾起来,狠狠地点头道:“好!就这么办!我先上,但不会少了你!”
虽然不能先拔头筹,但那护卫想到能享受如此美人儿,也就不甚在意这些了。于是那大哥就吩咐大伙停下来休息,所有人都分散坐了下来,很是放松。因为他们都相信,不会有问题,血冥手梁段那可是真正的绝顶高手啊!
这些夜叉护卫是等级分明的,所以那老大两人也不担心,马上把那美人儿弄下车,拖至一边的草丛,因为有大石作阻隔,也不会有人多去注意,只是要快点完事,因为他们可不想让这么多人轮流分享这明艳动人的美娇娘。
先解开秦苍澜的昏睡穴,然后趁她还迷糊不清时,就将媚葯喂了下去。片刻后,一身粉罗素衣,下身褶裙的秦苍澜有些清醒过来,但是却发现身体有些燥热,低低呻吟了一声,煞是销魂,听得那两个夜叉护卫欲火大涨。
“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我好热”秦苍澜看清眼前两人,又觉身体酥痒难耐,不由惊怒交加道。可惜被吃了媚葯的她,说话软棉无力,还别有一番娇媚在其中,只让那两个淫贼,更是心痒难耐!
那大哥吞咽了一大口唾沫,啧啧淫笑道:“小娘子,等会哥哥就让你欲仙欲死,让你快活更胜神仙!嘿嘿”“大哥!我在旁给你把风!”那大哥身旁那护卫忙自告奋勇道。
“好!”那大哥迫不及待地点头道。
“你们给我吃了媚葯”秦苍澜何等聪明,身体如此反应,她只觉得心中一寒,欲哭无泪,阵阵凄苦,还未得到心上人之爱,却要在这里失身于此,她失去了贞洁,还怎么能再厮守在楚非云身边
秦苍澜已抱必死之心,却无奈那葯力很强,而且本身功力受制,连咬舌自尽都难以做到。那个戴着夜叉面具的男人,淫亵地笑着靠近了她,一只贪婪的魔手伸至她的面前,要将她的衣衫脱去,而此时媚葯也正在逐步烧毁她的理智,身体是越发敏感。
秦苍澜娇喘连连,眼眉带春,双腿紧贴在一起,奋力抵挡,可惜欲望如潮水般侵袭着她。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秦苍澜靠着最后的理智,无比愤恨地道:“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那淫笑声如同恶魔一般,秦苍澜浑身酥软,根本提不起半点挣扎的力气。她的心宛若刀割,可是欲火却烧遍了她的全身,她已无力抵抗,下身有种空虚异样有种泛滥之感,饱满的酥胸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如山峦般起伏着,神智也已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