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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阵,孙元一才清洗完毕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床上。他也不是傻的,刚才在浴室里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妈妈足够的时间来处理身上的秽物,现在再一次躺倒妈妈身旁,不经意间手背轻轻碰了一下妈妈,立马就知道妈妈的内裤已经换了。
原来那条是冰丝的,触手光滑,如今这条却是带有刺绣的,明显有花纹图案,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装作做梦趁机占妈妈的便宜,一来是今天能够得偿所愿已经是大大的满足,二来是自己的确是累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这几天心里一直有根弦紧绷着其实也很累,如今忽然放松了下来,倦意也是止不住地上涌,三来这种事一次还行,如果再来一次就容易露出破绽了,对以后的发展不利。
想着想着,他也就渐渐睡着了。刘筱露屏气凝神等了一会,等到儿子的鼾声再次响起,她才蹑手蹑脚地又从床上爬起,把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用拇指食指尖轻轻给拎了出来,捏着鼻子迈着艰难的步伐轻轻打开门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刘筱露马上扯了长长的一大段卫生纸,把那条脏兮兮黏糊糊的内裤严严实实地裹了好几层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将那个垃圾袋拎出来换了个新的,她这才拍了拍心口,稳了稳狂跳的心脏,脱掉内裤缓缓打开了花洒。
刚才处理得匆忙,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后也仍然觉得穴口那里黏黏的很难受,这才等儿子睡着了方敢到卫生间来悄悄清洗一下。
用手轻轻在穴口抚摸,感受到穴口明显的充血肿胀,这次过程可是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碰一下都疼’,她也是咬着牙强忍着这种难言的疼痛把红肿不已的大阴唇分开,冲洗了同样是肿胀不堪的小阴唇。
期间似乎还有一些精液从穴中汩汩流出,毕竟内裤不是避孕套,不可能将所有的精液都挡住,总会有些‘漏裤之精’。
像是做贼一样清洗完毕,用毛巾轻轻把穴口的水珠液干,刘筱露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头看见卫生间镜子中呈现出的自己依然丰腴曼妙的躯体,华美的容颜,神差鬼使地捏了捏自己的美乳,似乎有种红颜老去的悲哀
她不禁摇了摇头又叹息了一声便再次套上内裤出了卫生间,顺手把装了脏内裤的那个垃圾袋放在了楼梯口,好方便明天带着扔掉。
这一夜,似乎高潮已过,再没有别的事情发生,孙元一睡得很沉很沉,至于刘筱露,今天虽然只来了一次高潮,但这一次高潮将她全身的负担和郁结全都释放了出来,质量之高,素质之强,是她自慰数次都难以企及的,全然不是靠数量可以抗衡的,让她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尽管小穴那里还是肿胀不已,她却也睡得格外安稳香甜。
第二天一早,刘筱露在手机闹钟的呼唤下醒了过来,微微一动,穴口那里的肿胀感就更加明显。
顿时她俏脸绯红,侧卧着身子看了看身旁的儿子,看到他还在呼呼大睡,晨勃的jī巴将被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心头不由感慨道:年轻真好昨晚射了那么多,居然还这么有精力?!这感慨刚出,她顿觉震惊,自己的心态似乎有些不正常了,昨晚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内心巨大的惊讶,jī巴上传来难以描述的舒爽与嫩软,两者交集下让孙元一的动作产生了一些迟缓,抽chā的动作竟停滞了几秒,完全像是愣住了一样。
不过他素有急智,心思灵敏,反应极快,瞬息间就感觉到了妈妈身体上的异样,连忙调整呼吸,假作仍在睡梦中般继续抽chā的动作,手上也快速挪到了阴蒂上忽捏忽揉忽按。
同时口中也不忘继续佯作喃喃:“你看我就说别用套插起来都不尽兴下次不用了不用了”他越说声音越低,仿佛真的是渐渐睡去了,但jī巴抽chā的举动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而此时的刘筱露满心满脑除了空白便是一直都回荡着‘完了!完了!儿子的jī巴居然插到我身体里来了完了!完了!’这句话。她双目圆睁着,一手捂着自己的朱唇,像是仍然不能相信既成的事实,眼泪仿入无法割断的珠线从眼眶中滚滚而落,她实在不敢想象,如今自己的体内居然插着一根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jī巴。
而这个男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更可怕的是儿子的jī巴插在自己体内,自己的身体竟然容纳得极其自然,腰间仿佛是生出了一股邪恶又淫荡的需求,儿子的jī巴在自己体内震颤抖动着,让她感觉既充实又舒服,穴中的嫩肉也很快做出了反应,将jī巴深入穴中的部分层层裹住。
她想要挣开他,可jī巴带着布料在yīn道中抽chā带来的强烈摩擦让她快感迅猛增强,使得她手不能动身不能摇,仿佛那根插在穴中的jī巴在自己身上施了定身法一般,巨大的震惊与绝望重重击打着她的心灵,让她的内心瞬间产生了无以言表的负罪感与内疚感,连自己身后儿子的抽chā停止了几秒这件事都压根没有注意到。
穴中的摩擦感和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感刚将她带回现实,她就感觉穴中的那根巨物向外抽出了一些,正当她以为事情有所转机的时候,床板猛地一震,jī巴竟以比刚才更大的力量再次冲进了穴中。
这一冲力道之大,使得她股间的所有肌肉都颤动了起来,穴中甚至产生了恍若第一次被jī巴插入破处时才有的那种撕裂胀痛感。
如今幸亏有内裤的阻挡,儿子的jī巴并没有全都插进自己的穴中,可即便是这样也仍然胀痛得她差点痛呼出来,她想要大声呐喊来纾解穴中的痛苦,可她内心很清楚,她不能这么做,无论多么的难受,多么的疼痛,她都必须忍受下来。
儿子的jī巴继续重复着动作,抽抽chā插几个出入下来,她感觉自己的丰臀都快被分成两瓣,那么粗的jī巴强硬地撑开自己的小穴,本来就没有什么空隙了,偏偏在jī巴和穴肉之间还夹了内裤,这就让本就窄小的穴中空间更显狭小。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如果没有内裤的布料夹在jī巴和穴肉之间,那当jī巴和小穴紧密结合的时候,穴中的淫水必然是全都被堵在了yīn道里,如今有了内裤布料这块缓冲地带,即便是yīn道深处的淫水也能顺利地顺着布料被带出体外。
但这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儿子的jī巴大则大矣,但刘筱露毕竟是多年练舞,底子在那里,更何况又不是全根插入了,对于她那成熟丰美的小穴来说,即便是有一些撕裂感带来的痛楚,容纳起来完全不是事,真正让她觉得难受的是那庞然大物因为内裤的原因只能在穴口往里两三寸的地方搅动摩擦。
可是那寂寞了良久的宫口软肉却仿若有了自己的观感,似乎是感觉到了只在穴口三两寸的地方有一只火热的硕大jī巴,每当guī头奋勇向前时,yīn道底部的宫口嫩肉就开始兴奋地抽搐。
然而这种抽搐却不会因为jī巴的抽出而减弱,反而因为jī巴的每一次浅尝辄止的进入而越发剧烈。
这让她只感觉yīn道深处愈加火热,好像有数条细小的舌头在肉壁上轻轻舔舐一样麻痒难忍,只有硕大的guī头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如果不是她内心还坚守本心,知道穴中的jī巴是自己儿子的,恐怕她都要忍不住干脆将内裤脱掉,开口央求背后的男人不要再一个劲地只在那‘浅水区’尝试了,应该用大jī巴狠狠地向着‘深水区’悍然前进。
然而,逐渐的,量变达到了质变,抽搐变成了难以遏制的酸软,从宫口开始向着身体的更深处扩散,使得刘筱露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