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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愿为我们效命,不过到目前为止还算安分,房中研究些医学书籍,读读经史典故,只偶尔到楼下小院走走,看他那样子,倒很能自得其乐。”提起软禁在府中已有多日的裴一涯,孟成泽心中不由又爱又恨,又是放心又是无奈。
“我看这个年轻人虽比你还小上几岁,但性情隐韧,不骄不躁,虽身陷囚狱却沉稳淡定,颇能随遇而安。泽儿,这点你可要好好向人家学学。”孟华丰沉吟了一会,道“只要我们能将他掌控在手中,防止他破解、泄露你用来控制那些江湖人的秘方,来日慢慢劝导他归顺也不迟。”
“是。”孟成泽恭敬地应道,心中却暗暗冷笑,对于其父对裴一涯的评价并不以为然。
他这个父亲,城府够深、心机够沉,可最大的弱点就是野心不够,太过谨慎。天真的以为能到告老还乡日,能凭着辛辛苦苦编织的关系网安享天年,还不如他这个儿子看得透。孟府到了如今这个地位,又面对蓝府这么强大的对手,前途命运早已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退则极可能后遇断崖,舟覆人亡,谈什么平平安安!
至于裴一涯,哼!要是只是防止他泄露解药秘方这么简单,当初他根本就不用费尽心机取得那块信物,把裴一涯“请”到京城来。早就派人一刀杀了他了事了。哪里还会把这个祸根一直留到现在?
他想要地,可不是裴一涯这种狂人的归顺,而是另一个秘方,一个天下独一无二的、能助他完成不世基业的,只有裴一涯师徒二人能配的出来的秘方!如今裴一涯的师父已经不在人世,这个方子当然只能向他要了。只可恨这个裴一涯无论怎么威逼利诱,或许以荣华,或以他人性命相要挟。全都油盐不进,竟是始终不肯松口承认自己能配出控制人心神的绝世秘方。让他实在充满了挫败感,真恨不得索性除之了事。
看来,还是得试试那姓苏地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倘若那暴发户的女儿说的对,裴一涯对苏尘确实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么等到姓苏的女人也到了他地手中。就不信他还会装聋作哑,死不开口。
至于那如何引那深居简出的姓苏的女人出来,这事就交给张淮俊那小子去办好了。
“你出去吧,为父要休息一会了。”孟华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挥了下未受伤的手,知子莫若父,他又何尝不知有很多苦口良言,自己这个儿子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唉,若不是为了家人和子孙后代,他又何必已经爬到左相这个位置。还总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泽儿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人的权利再大,野心再大。每个人的性命终究只有一条,一旦失去了就永生都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那爹爹您好好歇着,孩儿再来看您。”孟成泽行了一礼,步出主屋,唤了家仆精心照料其父后,径直往自己的院舍步去。
到了转角分岔路口,看到四下无人,忽然借着假山地掩护。翻进了一所小院。不多时,小院之中的房间内便传来一声娇呼。而后忽然变成了蚀人心骨地呻吟声,久久不息
“我走了,告诉你那表弟,让他抓紧时间把姓苏的那女人给我弄来。”
一场鱼水之欢后,孟成泽毫不留恋地推开如蛇般缠绕地裸体女子,起床穿衣。一副貌似天生憨厚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柔的表情。
“什么?你要让我表弟弄女人进来?”裸体女子顺势才以极其诱惑的姿态软倒在锦被之上,闻言立刻又坐了起来,不悦地娇嗔道。
“小醋瓶子,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孟成泽顺手捏了一把背后的酥胸,站了起来对镜整理衣着“那女人,是饵,可不是用来吃的。”
“什么饵不饵地,妾身可听不懂,反正妾身只知道,爷若不疼妾身,妾身可真就没法活了。”裸体女子撒娇道。
“放心,你这蹄子味道这么骚,本少爷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呢?别忘了传话。”孟成泽轻佻地摸了把裸体女子的脸,道貌岸然地甩帘而去。
他一出门,裸体女子立刻随意地披裹了件衣服,赤足奔到窗前,掀起布帘偷偷地注视,正好看见孟成泽又从墙头翻了出去,妆容精致地面上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回头问道:“那个姓苏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和孟成泽在偷欢之时,房中竟还藏有第三个人。
“姓孟的说的没错,你用不着吃那女人的醋,只要安心地服侍好爷就够了。”一声吱呀,一位身材精瘦、只着单衣的丹凤眼少年,懒懒地从墙上凸显的机关中转了出来,将手中衣物随手扔在床边架上“刚才可真险啊,幸好我耳敏手快。”
竟是孟成泽口中刚刚提及的张淮俊,裸体女子的表弟!而且瞧他那神情衣着,竟是在和自家表姐偷情的时候被半路打断的。
“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个就只会懂得玩弄利用女人,需要的时候一个个都把女人哄得上天,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看都不看一眼。”裸体女子哼道,毫不避讳地松开临时裹披的衣服,摇曳生姿地走到衣柜前,欲取新衣,却故意有意无意地撅起了圆润的臀部。
“好表姐,冤枉啊,难道你把你的俊儿也当成那种人了吗?”张淮俊眯起了细长的眼睛,走到裸体女人的身后,猛地一把搂住她水蛇般的细腰,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像一只嗅觉灵敏般的猎狗,密密地在女人的赤裸的颈部游移闻嗅,不时轻轻咬上一口。
裸体女人将头往后仰,粉嫩的藕臂回搂住张淮俊的头部,叹息道:“小冤家,表姐这样曲艺奉承他们父子俩,都是为了你,你将来可不准辜负了表姐!”
“好表姐,您是俊儿命里的贵星,俊儿就是辜负了天下任何人,也不能辜负了表姐您啊!”张淮俊一把抱起裸体女人,返身走向凌乱的床榻,呼吸凌乱。
“冤家难道你不嫌刚才”
“嘘,我爱的是表姐你这个人,别的,俊儿都不在乎”
“俊儿”女人动容地道,声音再度被新一轮的呻吟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