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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默一行外出走访老马旅馆又返回8号院这段时间内土瓜一直在看门小屋点着白蜡烛酝酿悲情女鬼小说,女鬼得养只鸟叫八哥,还得养只狗叫四哥……突然听到车子驶进院来的声音,这院子平时不来人肯定是二秦他们回来了,所以他连头都不抬一下的继续文学创造,可不一会儿他又听到院中发动机的声音,这才从窗口望一眼。
二秦和滕雨已重新上了车。
刚回来又出去?这是要去聚餐不叫他?
土瓜不满的推门出去,“喂喂,去哪啊你们?我也是8号家族中的一员啊。”
车子已行驶到大门口,滕雨打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同他打招呼,“写你的小说吧,要是写累了给我做点吃的啊。”
不是出去大餐啊,那就好,土瓜觉得心里平衡多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不是去吃饭,饭点了还这么火急火燎的往外跑肯定是有新的案子啊。怎么不叫他呢,他望着冒着烟远去的大车,大腿一拍,别以为爷我追不上你们。
车子行驶了不算远的距离,秦筝的视线从后视镜移回来,“秦先生,有两只云雾鸟在跟踪我们。”
滕雨立马把脑袋探出去,对着天空望的几乎要流眼泪了才发现西南上空确实有两只状似大鸟的云,她把脑袋缩回来,“秦小筝啊,你的幽默很文艺啊,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会讲冷笑话的骚年,是吧大秦先生。”
秦默无情绪的面部表情及声音,“无碍。”
滕雨没听懂,他口中的无碍是对秦筝说的还是对她说的。
秦筝一面稳稳当当的开车一面向后座上的秦默做着报告。
阿浩屠宰厂的法人代表叫杨阿浩,42岁,黑龙江人,六年前离异,膝下一子由杨阿浩抚养,现17岁,已辍学三年整日无所事事,爱好飙车,网游,曾进过四次劳教所。
“因何离异?” 秦默问。
“离婚协议书上写有杨阿浩嗜酒,家庭暴力,性/虐等因素。”
“嗜酒,家庭暴力,性/虐。” 秦默沉吟。
滕雨拧开后座上丢着的农夫,灌了几口对着带着蓝牙耳机开车的秦筝问:“你现在正在通电话么?在跟何队她们通话么?”
秦筝目不斜视开车,“没有。”
“那你带着蓝牙干嘛,没有的话你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杨阿浩的身份背景的?”
默了半响,秦筝回,“我当然知道。”
滕雨摇头叹息,一副老人家的口吻,“哎,装酷是年轻人的通病啊,得改。”
秦默偏头看她,“你喝的水过期了。”
滕雨心惊,刚刚灌肚子里小半瓶,她端着瓶子开始查看生产日期保质日期,有点不好找,她嘟囔着,“你怎么知道过期了?过期了怎么不早说。”
秦默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继续问秦筝,“杨阿浩除了在市郊经营屠宰厂还有没有其他生意?”
“稍等一下,我查一下。” 秦筝有条不紊打着方向盘,这段路虽平坦但七拐八拐有些考验开车技巧。
三十秒后,秦筝回,“市区有一家名为鲜润的肉食商店归杨阿浩所有,电脑记录的仅这些。”言罢拐下高架桥进入通往郊区的一条小路。
认真查山泉水日期的滕雨分了个神,对着秦筝讽刺道:“还说没有通电话,否则你怎么再没有翻看电脑手机的情况下这么快就查到了,肯定是那边的何队在帮忙。”
二秦沉默,滕雨认为对方是默认了,这回一低头终于看见农夫瓶颈处淡的不能再淡的生产日期。
上个月出厂的,根本没有过期。
她举着瓶子,“你仔细看看。这水新鲜的冒热气呢,你怎么说是过期了呢?”
秦默对着滕雨举在他鼻尖的水视而不见,眼底唇畔浮上浅浅笑意。
滕雨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的微表情,她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车途无聊秦默故意耍她玩吧,还是秦默口渴了想喝水,可车上就她随身携带的这一瓶水,他喝不上水眼馋于是故意说过了保质期。
一定是这样。因为秦默并不是个无聊的人。
滕雨嘴里存了一大口水故意凑到秦默的面前晃悠脑袋,一脸的挑衅,明显再说不给你喝不给你喝气死你啊气死你。
突然秦筝一个急刹车,滕雨一个不稳撞到秦默怀中同时一口水喷出去。
可她这一口水喷了个好地方,正是秦默的大腿根部。
猛一看,真像尿裤子啊!
滕雨实在不好意思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对不起显得忒没诚意于是她打算甩锅给别人,“我说秦筝你怎么开车的啊,看看把你家大秦搞湿了吧……”
秦默被喷后始终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
秦筝回望一眼,了解了这边的情况,秦默没啥反映他倒是面上有些不自然,有点慌乱的推开车门,“前面突然有人拦车我去看看。”
螃蟹似的横躺在小路上的胖子见人下车了一下子蹦起来,要不是路边的乔泽风过来打招呼,秦筝以为遇见碰瓷的了。
乔泽风解释,胖子是名记者也是他小学同桌,本来俩人打算去乡下搞个暗地采访可半路车没油了,俩人在这小路上连着拦了三辆车没想到连着三辆车打他们眼前开过没有一个乐于助人的。乔泽风远远看见秦默的车刚要拦路招呼,没想到胖子行动力那么强直接躺马路中央了。
胖子叫隋和,他见两人认识,不好意思挠挠头,“我就是急了啊,怕你不停车就直接躺下了。”
乔泽风笑笑,“ 这货最大特点是脸皮贼厚。”
秦默车窗半开同外面站的乔泽风寒暄几句,滕雨一见此人,立马把脸别到一边装睡的很专业。
短暂交谈下来了解到乔泽风两人要去的地方正好是二秦的目的地,前者是暗暗采访屠宰厂的卫生质量问题,后者是去查案。
秦筝慷慨的施舍了不少汽油,两辆车一前一后向目的地出发。
车子颠起来,滕雨立马“醒了。”
她望望后面的车,眉头皱的能夹死一盘蚊子,真是冤家路窄。
接下来,车厢内极其安静,滕雨总觉得秦默浑身散发阵阵西伯利亚寒流……毕竟刚才的喷水事件还有待解决。
她从包里翻出一把檀木小扇子,抬起一只手捂着眼对着秦默呲白牙,“那个……嘿嘿……给你扇干了吧,要不一会下车让人见了容易误会。”
没等对方同意她真的晃着小扇子扇起来,“凉快吧,一会就干了,你看夏天这么热其实往身上喷点水再用扇子扇扇还是挺舒服的……”
秦默不言不语坐的笔挺,只是面色有点红里透黑。
滕雨觉得气氛不好,不停找话题,“你裤子什么材料啊,我手腕都扇累了怎么还不干呢,不会是又湿了吧……”
……
前面开车的秦筝差点撞到路边的一栋看林小房。
滕雨条件反射又栽到秦默怀中,只是一双手正按着对方的大腿根……
她不好意思忙把手移开转个脖子冲着秦筝吼,“你蓝翔毕业的啊,专业撞墙是吧……”
脑袋转回来和颜悦色的晃悠着小扇子继续给秦默人工烘干,秦默始终不说话,滕雨终于发现对方面色确实有点黑。
她笑的既无邪又无耻,把扇子摇的更起劲了,“生气啦,不过开个玩笑说你湿了,放心吧就算你真湿了我也负责给你烘干。”
秦筝油门踩成刹车,滕雨咕咚一声跪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埋着脑袋不忘伸出个大拇指出来,“秦筝,你这车开的没毛病!”
滕雨膝盖遭虐,只能怪她太过缺心眼,她口中的湿了是指秦默尿了,尿裤子了,她真的没往别的湿的层面上想。
可不代表别人不这么想。
她确实也是在开玩笑。
乡下小路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阿浩屠宰厂。
而滕雨差不多当了一个小时的手动电风扇,好在秦默的裤子大概看不出湿的迹象了。
临下车前滕雨对着某人的裤子某处瞥两眼,“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之前有湿过的迹象。”然后背着小包轻松的跳下车了。
车里只剩二秦,且气氛有些不对。
秦筝刚要下车,秦默冷着声调开口,“刚才你是故意的?”
故意撞墙踩刹车?当然不是,秦筝解释,“先生误会了,我只是……”
要他怎样用精准的语言来形容呢,秦默面色发寒盯着他看,秦筝仔细再脑中罗列词汇,刚才后座上的两位如此的把他当空气,滕雨那丫头更是明目张胆的撩汉子,以秦默的性格不把对方仍出去就是配合了……终于秦筝找到一句比较合适的言辞来解释自己猛然间下降的车技,“我只是有些不习惯你们的亲密互动另外我还有些激动。其实我跟秦先生一样,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秦默一怔,难不成秦筝真的认为他湿了好几次。
秦默内心是崩溃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他,不想解释。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