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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道:“大家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平儿扒稳些,我欲大顶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凤姐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大战了数百回合,跌于床上。
宝玉看着平儿,只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他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硬起。
忙将平儿捞起,用手扳开她的双股,正欲刺入,却平儿姐道:“宝兄弟,妾亦死了,你饶过我罢,我认输喝酒!”宝玉闻言,忙拉过凤姐,凤姐媚笑着说道:“还是我强些罢?”说着,她挺起自己的牝物,迎着宝玉的阳物至穴口,宝玉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
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宝玉每一次狠插,凤姐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宝玉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
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一刻钟过后,凤姐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一气,凤姐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过了片时,凤姐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宝玉见凤姐也昏厥过去,看到尤氏在一旁气喘吁吁,就一把拉过她来。尤氏再看身旁,宝玉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尤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说道:“宝兄弟,你太强了,来罢,我不怕的。”说罢,把手先去宝玉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余,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尤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宝玉一把搂过尤氏姐,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插得尤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宝玉闻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干有一千余回,宝玉又把尤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嫂子不是欲飞了么?让我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尤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宝玉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
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尤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宝玉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让凤姐挺身耸臀,又大丢了一番,最后,不得已避于枕边。
正是: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
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四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凤姐、尤氏、平儿一头拭那阴户,一头道:“妾身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日后不可多来,过犹不及,否则就会伤及身子。”
收拾一番,四人一起睡在凤姐的大床上,宝玉搂着她们三人,聊着闲话。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
尤氏与平儿虽然没有受到宝玉的阳精,却也达到了人生中少有的快乐峰顶,见凤姐表达心迹,口中也连连称是。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你这儿快活,行不?”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我们倒是喜欢,可你才不会这样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我们这几人了。”
宝玉要发誓,却被尤氏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兄弟,姐姐明白你的心意啦,也答应你,要是你想我们了,就来偷我吧,我们哪个有空哪个就陪你,要是都在家,还象现在一样!”
平儿也说道:“只要你对我们有心,我们还不是随你胡来?”听着她们三人的表态,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姐姐们这样爱我,要是我还有其他的想法,那还不如家里的其他花心男人呢。”说完,他就抱住凤姐、尤氏、平儿三人,轮流在她们的身上吻舔着,她们也回身在宝玉身上舔弄,四个人就这样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尤氏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嫂子姐姐做什么?”尤氏说道:“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光着身子回去吗?”
宝玉道:“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回去做什么?”尤氏笑道:“我在这儿也快一大夜晚了,再不回去,人家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宝玉嘟了嘴,说道:“你这时候走,别人也一样起疑心呢?”凤姐瞧着宝玉,又看看尤氏,笑吟吟道:“珍大嫂,宝兄弟说的对,现在已经三更天了,这时候回去,别人问起来,才真不好回答呢?”
平儿也说道:“大奶奶,就在这儿歇息罢,明天假如有人问起,你就说与我家二奶奶说话说到兴头了,不知时间已过深夜,就没有回去,我再作个证明,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尤氏红着脸嚅嗫道:“那好吗?我还从没有在外面过夜呢?”凤姐儿回道:“在我家能说是在外面?就是珍大哥知道了,他也不会说的。”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嫂子姐姐,你看大家都这样说,你还要回去吗?说不定这样回去反而还会坏事。”
尤氏本也不想走,只是怕别人说闲话,这才坚持要回去,经他们三人这样一说,就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宝玉嗔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不能回家去,竟然在外在面过夜!”
宝玉搂着她,笑道:“这有什么?明天让凤姐送你,顺便为你解释,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没有人会乱想了。”
尤氏这这才没有坚持,就与他们四人一块睡下了。由于刚才四人的活动太过激烈,一闲下来,只片刻功夫,他们四人都倦极而睡。
一夜无话,天刚刚发亮,尤氏就醒了,她起来把快要熄灭的炭火重新燃旺,也没有喊丫环服侍,而是自己洗刷、穿戴好衣服,坐在那儿,烤着火,看着床上的宝玉,心里头一阵甜蜜,只觉无尽的幸福在心头荡漾,心中正如凤姐所说的,再也离不开宝玉了。
过了一会,宝玉、凤姐、平儿也相继醒了过来,他们起来后,洗刷一番,宝玉先行离开,其他人则到前厅吃早饭去了。吃过早饭没一会,宫中的公公又到了贾府,传达元妃娘娘的懿旨,贾母等人跪着接旨,原来是宣宝玉进宫的。
贾母嘱咐宝玉一番,他就跟着公公走了。路上,宝玉想:“我大前天已经去了一趟宫中,难道是元春又想自已了?应该不会吧?她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就在宝玉胡思乱想的当口,他们已经到了宫中,来到元春的宫中,宝玉见里面不只元春一人,还有其他人。宝玉赶忙行国礼,被元春扶住,笑道:“自家兄弟,又是在家里,就不用行此大礼了。”
把宝玉扶起后,元春说道:“宝玉,今天是阳平公主召见你!快来见过阳平公主。”宝玉没有来得及细看,只扫一眼,觉得这个公主年纪不是很大,在十四五岁之间,长相也很甜美,就向那被称为阳平公主的女子拜下去:“草民见过公主!”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平身罢!”
宝玉这才直起身,在元春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向阳平公主看去,而阳平公主也在向宝玉看来,两人眼光相遇,都各自一震:阳平公主没有想到宝玉果如北静王所言,一身英气,如此俊俏!
宝玉也没有想到阳平公主竟然如此漂亮,约有十四、五岁光景。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脸微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朱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风流,与黛玉不差,更有黛玉没有的华贵之气。
阳平公主见宝玉看她,却不觉羞涩,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看得宝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梦中一般。阳平公方仔细地看了宝玉后笑道:“北静王果然没有骗我,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宝玉却不好说什么,只好笑笑。元春却接上道:“公主言重!宝玉还只是个孩子,北静王对宝玉太厚爱了。”
阳平公主眼睛放亮,盯着宝玉说道:“北静王是男人,对宝玉的形容还没有到位,我要是不看,还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男子,我也算是开了眼褔了。”
至此,宝玉不能不说话了:“多谢王爷与公主的夸赞,宝玉在此谢过。只是宝玉也是浑人一个,公主与王爷过奖。”阳平听宝玉这样说,点了点头:“真是难得啊!”接着,阳平又出了一些题目,好象有些考教宝玉的意思,也幸亏宝玉前段时间在学堂里恶补了几个月的古文,加上他穿越之前的文学功底也很深,回答得是有理有据。
再在这些观点中加入现代人的思考,就更显得眼光独特、思想深刻。深得阳平欣赏,也让元春很惊奇、也为宝玉有此学识而高兴。
又说了一会话,阳平就离开了,临走时,她说道:“娘娘,以后有时间,多让宝玉到宫中玩玩,到时一定要喊我。”元春送行道:“不敢忘了公主,宝玉进宫时,我定会叫公主过来,只是有劳公主了。”
阳平叹道:“我要有如此哥哥或弟弟,就知足了。”元春说道:“公主路上小心。”待公主走远后,元春让丫环与侍女在外面等候,与宝玉回到里屋,她一下子抱住宝玉:“现在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宝玉了,皇上已下旨,准许我明年元宵省亲,父亲也得知了消息,正在准备省亲别院的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