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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大年,大雪已停,整个长安城顿时热闹起来。所i开门,清扫门前积雪,站在街道两侧,扯着嗓门大喊,用来招揽顾客,希望能多做一些买卖,弥补雪灾给生意造成的损失。雪停了,温度也跟着降了下来,久未当空的太阳,象是刚出秀门的大姑娘,躲开朵朵白云,让自己完全裸露出来,肆意显摆艳照四方的一面。
大街上人山人海,白烟袅袅,象是全天下万物生灵都在为王子书和灵昌公主庆贺。李隆基已召告天下,说今天是王子书和灵昌公主大婚之日。长安百姓一听,自己心中偶像一跃成为驸马,自然很是高兴,毕竟这几年王子书给他们做的好事可不算少。
掖庭宫灵昌殿。
灵昌公主端坐在铜镜之前,一身束衣,娇羞欲滴。在她身旁还站着两个女子,一个江采萍,而另一个自然就是张姝。给灵昌公主化妆之人本应是由工本坊里的宫女负责,但是灵昌公主非要等张姝和江采萍进宫之后,二女为她化妆。她是今天的女主,又是公主,既然灵昌都这样说,谁都不敢再说什么。
婚宴定为晚上,但是李隆基让王子书一家下午进宫,张姝和江采萍被灵昌公主请到灵昌殿,而王子书、王张氏和王帆则在兴庆殿和李隆基联络感情,毕竟现在已是亲家。灵昌公主看着镜子里面的江采萍不禁问道:“采萍姐姐,你说父皇会和夫人他们说些什么。”
江采萍一手挽着灵昌公主那缕如溪水一般的乌黑秀发,一手拿着木梳认真梳理,对着镜子里的灵昌公主笑道:“公主,这个小民就不知了。”
灵昌公主柳眉微微一皱,说道:“采萍姐姐,现在又没有什么外人,你就不用再叫我什么公主了,直接叫我灵儿就是。每每你一叫我公主,我总觉得特别生分。”
江采萍腰肢轻轻一摆,绕到灵昌公主身子另一侧,笑道:“呵呵好妹妹,等你嫁到王府,那个时候我们再姐妹相称,岂不显得更是温馨。”
这声好妹妹叫的灵昌公主心里就象喂蜜添浆一般,十分受用,想想自己能嫁给象王子书这样的风流才子,心里已很是满足,而现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多了张姝和江采萍这样宫中寻觅不到的好姐妹,顿时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无限向往。
灵昌公主杏眼一飞,偷偷向张姝看去,笑问道:“姝娘,你觉得呢?”
张姝拿着一支眉笔,来回比画,这时听到灵昌公主问话,先是一愣,露出两颗晶莹剔透的小酒窝,说道:“连两位姐姐都不知道,姝娘又知道什么呢?她转念一想,调皮笑道:“但是,仔细想想,夫人和老爷看到陛下定会窘迫难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那里有子书在,他鬼主意最多,而且古灵精怪,什么阵势没有见过,陛下问话,他肯定会抢着回答。呵呵想想子书那个时候的样子,我就想笑。”
灵昌公主和江采萍看张姝拿着一根眉笔,微微咬在嘴中,玉面轻轻抬起,两眼无神,象是自己这个时候已经飞到兴庆殿,观看着李隆基等人之间的对话。二女被张姝活泼可爱的样子逗的笑出声来,张姝一听,双颊突然罩上一层红晕,嗔道:“好呀!你们两个一起笑话姝娘,看我把你画成一个丑八怪,连子书都认你不出。”说着,张姝拿着眉笔,欲势就要在灵昌公主脸上画去。灵昌公主大惊,急忙站起身来,穿着一袭束衣来回跑动,江采萍看着二人童心未泯,活泼可爱,心中十分欢喜,笑着摇了摇头。
灵昌公主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张姝说道:“姝娘,你要是敢在我脸上胡画,看我不告诉父皇,定你的罪。”
张姝一听,停下脚步,立在原地,急忙跪下身子,说道:“小民知错,请公主殿下恕罪!”
灵昌公主只不过是为了假意吓她一吓,没想到张姝居然当真,灵昌公主急忙跑到张姝身前,一脸关切,道:“姝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江采萍也是心头一紧,心想:毕竟她是公主,和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隔阂。不料,张姝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灵昌公主鼻子下画了两道,灵昌公主这才知道上当,急忙起身,向后跑去,江采萍这才舒了一口气。灵昌公主一边跑,一边回头求饶。这时,张姝突然停下了脚步,撇着嘴一直发笑,灵昌公主不明就理,突然娇小的身子象是撞在一堵墙壁之上。回头一看,才知是王子书。
王子书身穿一身猩红驸马袍,上绣飞禽卧松,腰系宝带乾坤,头戴长枝黑沙帽,脚踏黑面白沿弯弓靴,面容俊郎,气宇轩昂,经一凡打扮,玉树临风,风流潇洒,胜似潘安。灵昌公主柳眉微微扬起,水灵杏目之中溢着满眼温情,一想到今后就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一室同床,成为夫妻,心中除了一丝娇羞,还有满满的幸福。灵昌公主好象把张姝和江采萍当做了空气,翘着玉额,深情脉脉的望着王子书。
王子书先是一愣,眼睛不由向灵昌公主鼻子下那两撇“小小胡子”看去,不禁扑哧笑了出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下方,说道:“公主,这儿这儿”
灵昌公主顿时大悟,急忙转过身去,一脸羞怯,怒望着在旁“幸灾乐祸”的张姝,做了一个恐吓的鬼脸,又扭头对王子书嗔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她推着王子书,说道:“快点出去。”
王子书说道:“可是公主陛下让”
灵昌公主头都不敢再抬一下,接着说道:“什么公主陛下的,我让你现在就出去,本公主要更衣了。”
王子书只能无奈的被灵昌公主推出门外,灵昌公主把门一关,片刻之后,王子书就听见里面传出张姝的娇笑声:“哈哈公主饶命啊!小民不敢了采萍姐姐,救救姝娘”
“灵儿,不要再闹了,时候不早啦!”江采萍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说道:“呵呵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妮子别闹了!啊”王子书摇了摇头,小声笑道:“真拿这三个可人儿没有办法,这真要同处一个屋檐之下,还不知道会打闹成什么样子。”
含元殿。
李隆基登基之后,国家大典多在这里举行,上次王子书参加安乐公主和武崇训的婚宴,也是这里,唯一不同的是,王子书从上次的小小上宾,摇身一变,成了今日的主角大唐驸马。细细一想,感慨良多啊!
虽然现在温度有所提升,但正处夜晚,寒风袭身,对众人都没有益处,所以,李隆基把婚宴设在了含元殿内,现在朝中已无多少官员,而且灵昌公主之前也言明,受邀之人,由她和子书来定夺。李隆基疼惜爱女,也不喜欢在大年之夜过于人多,所以也就应允。
殿前台阶全用上等红色毛毯铺制,地毯一直铺到丹凤门,上面有零星花瓣,每个台阶左右两侧各有一名靓丽宫女,手拿金丝芭蕉扇,婀娜而立。
四周还立又丈许长杆,身裹彩条,杆顶系有大红宽绸,飞天而架,直至含元殿殿顶,放眼望去,仿似两条红色巨龙。杯盘器皿全是纯金而制,以显华贵。
王子书和灵昌公主在众宫女陪同之下,从丹凤门外款款走来。两人均穿着猩红袍祅,灵昌公主经过一凡打扮,更加艳丽四射,光彩照人。只见她头戴双凤金钗,猩红袍祅之上绣有金凤图,粉面修红,双唇之上挂着一层赤色,借着火光,一闪一闪,好象要滴落一般。睫毛又黑又长,一眨之间,顾盼神飞,说不出妩媚动人,双眼就象是一汪秋水,深邃清澈,钩魂摄魄。灵昌公主一只娇滴滴的玉手轻轻搭在王子书臂弯之上,表面看来镇定自若,目不转睛,实际灵昌公主心里万江翻腾,激动不已。
李隆基等人都站在台阶之上,望着这一对新人,满面挂着喜色。灵昌公主和王子书登上台阶之后,就和众人并肩向含元殿内走去。殿内白烟袅袅,幽香四溢,方案之上全都陈设着各类器皿,金光闪耀,一看便知均是用纯金打造。案上已放有各色酒食,色香具全。每个方案之旁都站有一个宫女,殿内各个角落全用上等黄绸和红绸镶嵌,显得甚是华贵。
李隆基和王皇后坐在最上首,李隆基一侧站着高力士,而王皇后一侧坐着丽妃娘娘,接下来依次是王子书、灵昌公主、王张氏、王帆、姚崇、姚彝、宋景、张九龄、赵攀、张姝、江采萍、陈达明和雷方。
众人先是起身向李隆基和王皇后一一行礼,高呼万岁千岁。这陈达明和雷方都是王子书请来的,第一次见到李隆基,心中说不出的激动,杯在手中,还有些晃动。李隆基示意众人坐下,然后笑着说道:“哈哈今天是子书和灵昌大喜之日,没有什么大臣,也没有什么皇上,所以今天我们只谈***,不谈朝政。来,都拿起杯,陪朕敬新人一杯,祝他们百年好合,子孙满堂!哈哈”在坐之人,大多熟识,你一言我一语,举箸交错,甚显欢娱。象姚崇和宋景这样的大臣贵相,每日都在想着怎么才能使大唐振兴,边关平稳。现在亲朋在侧,场面高兴,心情顿时放松不少,也就把朝政放在了一边。而王张氏和王帆本来还在担心第一次见皇上,不要失了什么礼节,毕竟现在他们和皇家结了亲,也算是半个皇亲贵戚,举手投足之间定要特别注意,总怕闹出什么笑话,使李隆基丢了颜面。但下午和李隆基交谈之时,对方都是以礼相待,甚至还以亲家称呼,多少拉近了一些关系,使王张氏和王帆对这场婚姻和李隆基刮目相看,心里也少了那么多没有必要的顾及。
张姝天真纯朴,江采萍贤惠多德,看到灵昌公主和王子书身穿新装,已结连理,心中虽是羡慕,但毫无憎恨之意,发自内心为二人高兴。
酒至酣处,歌舞升平。李隆基看着王子书说道:“呵呵子书,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朕早听说你诗词一绝,五岁之时作出的诗词就被当时之人奉为佳作,但是朕却从未听你吟上一首,今日高兴,你就吟诗一首,以示助兴,怎么样?”
王子书起身说道:“既然陛下说了,臣下哪有不遵之理。”王子书确实是好久都没有“盗版”诗词了,搜肠刮肚,灵机一动,吟道:“想人生,良辰美景勘惜。向其间
乐事,古来难是并得。况东城、凤台沁苑,泛清波i露洗华桐,烟霏丝柳,绿影摇冉荡春色。画堂回,玉簪琼佩,高会尽词客。清歌久,重燃绛蜡,别就瑶席。有翩若惊鸿体态,暮为行雨标格。逞朱唇、缓歌妖丽,似听流莺乱花隔。慢舞萦回,娇鬟低,腰肢纤细困无力。忍分散、彩云归后,何处更寻觅?休辞醉,明月好花,莫漫轻掷。”
王子书这首词是聂冠卿所作,此词和现在场景简直就是绝配。王子书和灵昌公主成婚,本来就是人生大事,而与亲朋同坐,共同欣赏歌舞,这是何等的“良辰美景”而且李隆基和各位相国都身系大唐安危,想能这样放松一凡,对他们而言,那就是一种奢求,当然要格外珍惜。而“并得”二字又点出今日主题,以词之意,说出古往今来,有情之人,未必都能终成眷属,其意之间,带着伤感,同时也夹杂着一份欣慰。接下去几句,都是对景物和歌舞的描写,而那个“词客”一词,正好点向自己。“瑶席”“惊鸿体态”“行雨标格”“缓歌妖丽”“似听流莺乱花隔”更是详细的描述出婚宴歌舞的绚丽多彩。
“忍分散何处更寻觅?”指出了王子书对灵昌公主的爱意,有这样一位女子,自己已是很知足,如果失去,去哪里寻觅更好的女子呢!这句话虽然多少带点真情实感,但却有些夸张,是说给李隆基听的。最后一句“明月好花,莫漫轻掷”更是说明了王子书誓与灵昌公主白头到老的决心。总体来说,王子书此词借鉴甚佳!
除了雷方和陈达明这些不怎么懂得诗词的人外,其余人都被王子书的这首多丽惊呆了。张姝之前就和张柬之学习诗词,比起江采萍更能领会出其中意思。这时听来,不禁被王子书诗词打动,轻轻抽泣起来。
张九龄是诗词大家,后人称他的五言是“上追汉魏,而下开盛唐”对这首多丽最解真意。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很多事情都使他万分惊诧,好象对待一个少年吟出这等佳作已不感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仿佛麻木了!
灵昌公主一颠一颠坐在李隆基身旁,让他解释这首词真正意思,李隆基回过神来,细细向灵昌公主解释王子书对她的情意,灵昌公主一定,深受打动,不由向王子书望来,四目相对,顾盼神飞,胜去千言。李隆基不禁鼓掌赞道:“好诗好诗啊!哈哈王子书,今天算是让朕重新领略到了你风流一面,怪不得有如此佳人这般喜欢你呢!”
李隆基此话不只是针对灵昌公主,还有张姝和江采萍。丽妃和王皇后听着王子书借词咏情,表达内心对灵昌公主之喜爱,不禁想起年轻之时,初遇李隆基,自己不也被李隆基其才华和风流所打动吗!仔细一想,真是“想人生,良辰美景堪惜”啊!
李隆基看着张九龄说道:“张爱卿,朕早有耳闻,说你写的五言诗,全大唐无一人可与比肩,今日你就给朕作上一首,定要胜过驸马!哈哈”张九龄拱礼道:“这只是世人对老臣的谬赞,那些诗句只是老臣偶尔涂鸦,上不得台面的。”
李隆基摆手道:“爱卿就不要再谦虚了,世人谬赞,难道姚相和宋相也会说假话不成。”
姚崇笑道:“张大人,难得今日陛下这么高兴,你就作上一首,也算是送给驸马和公主的一份儿贺礼啊!”张九龄笑了笑,随口吟道:“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命运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王子书知道这首五言诗,是张九龄最为出名的感遇“四部曲”的第二部。这时,李隆基强压心中激动,对王子书问道:“子书,你看张爱卿这首诗怎么样啊?”
王子书说道:“陛下,此诗情词芬恻,体含风骚,就小物而说大道理,微露气骨,精神秀出。诗人之咏,初视之,若绝不经营;细吟之,则深综古意,言外不尽。从此诗,下臣能看得出来,张大人襟情高迈,胸怀大志。”
张九龄向王子书看去,轻轻点了点头,就象是看到一个理解自己的知音。李隆基看着二人,笑道:“哈哈我大唐真是人才辈出啊!朕敬两位一杯!”
王子书和张九龄急忙起身而饮!殿内***辉煌,歌舞升平,一派寰宇。殿外明月当空,银妆束裹。此等美景,仿似仙班,何等逍遥自在!
天色已晚,婚宴已散。李隆基把王张氏等人安排在宫中客殿休息,而王子书和灵昌公主的洞房所在,就是灵昌殿。今日高兴,王子书和众臣多饮了几杯,烂醉在灵昌公主怀中。灵昌公主幸亏小时舞枪弄棒,芊芊玉臂上比之寻常女儿人家多了一份力气。
灵昌公主扶着王子书踉伧走进正殿,一进门,就见殿内红光摇冉,墙壁之上挂着一个特大号喜字。她把王子书轻轻放在暖榻之上,插着腰,没好气说道:“累死我了,不能喝,还非要逞能,现在却醉成这副|贴身丫鬟在笑,说道:“云儿,快去给
备一些浓茶。”
云儿止住笑容,答应一声,跑了出去。这时,王子书身子向上一翻,缆腰把灵昌公主抱在怀里,灵昌公主猝不及防,娇叫一声,向后载去,已躺到了王子书身边。她向王子书望去,只见对方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灵昌公主毕竟也是女儿之身,虽然现在两人已成夫妻,但还是极为羞怯,撅着赤艳欲滴的双唇,撒娇道:“好啊!搞了半天,你却是在装醉!”
王子书的确是喝大了,但是还没有到不能走的地步,这时酒劲上脑,身旁又有灵昌公主这样天仙似的尤物相陪,全身不由燥热难耐,打着花腔说道:“呵呵我的好娘子,我本来是没醉的,但在你扶我之时,一不小心,却被你身上那股子钩人魂魄的幽香熏的醉了。”
灵昌公主一听,粉面之上顿时涌起一抹红晕,扑哧笑出声来,说道:“我看你也只会这般的油腔滑调,你倒是舒服,可把我累坏了。”
王子书端详着怀中佳人,欲望之火愈烧愈烈,手上不由放肆起来,隔着衣衫,在灵昌公主身上一阵游走,笑道:“呵呵我的好娘子,累的还在后头呢!”
灵昌公主被王子书这么一摸,身上瞬时感到象是雷电击身,不由一颤,但她却不知道那个“累”指的是什么。这时,听到云儿“啊“的一声,王子书那双魔掌急忙从灵昌公主身上放了下来。灵昌公主也急忙整整衣衫,双颊羞红的走了过去,对云儿说道:“云儿,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王子书偷偷睁开双眼,见云儿已走远,支起手臂看着灵昌公主曼妙的身姿,脑海里不禁浮想出云雨画面。片刻之后,灵昌公主端着一杯浓茶,小心翼翼走了过来,翩翩走近,那轻盈的身影就象是一副淡美典雅的画卷,灵昌公主现在就象是画中玉人,飘渺之间,根本不象是真实存在。王子书接过浓茶,轻轻呷了一口,偷偷向灵昌公主看去,只见她深黛低垂,暗吐幽香,一双深邃的杏目就象黑亮的珍珠,在昏黄灯光之中,闪着醉人的光芒。
王子书心头一热,把浓茶直接扔在地上,情不自禁揽腰抱住灵昌公主。一声仿似黄莺的娇叫,象是一只毛毛虫,在王子书肌肤上不停挪动。王子书一把将灵昌公主那层外衣除去,双手瞬时落在那团酥胸之上,不住揉捏起来。灵昌公主初经人事,虽不懂深理,但现在也感到全身酥麻,半推半就之间,享受着那股子冲动带来的新鲜愉悦,她呢喃之音,如同一缕拂面清风,娇声哭饶道:“子书,你人家初经人事,你怜惜一些儿,人家可经不起你这样伐挞”
王子书已是羊圈饥狼,哪能听得见灵昌公主的丝丝泣音儿,一个翻身,直接把灵昌公主强压在身下,王子书看着灵昌公主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眨动,在这一刻,他象是看到了那第一次和江采萍云雨时的场景,瞬间,心里多了一份爱惜,也多了一份愧疚!
灵昌公主虽被王子书“粗暴”的压在身下,但是也不恼怒,怀着喜悦和羞涩,等着王子书与她一同享受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都不见王子书亲临,不禁睁开秀目。看到王子书并没有十分动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不由乱想起来:难难道子书到现在还是不喜欢我吗?
灵昌公主想到此节,轻轻抽出自己的身子,向软塌一侧靠了过去,咬着樱红的双唇,拔下金钗,一双如溪流般亮丽秀发顺滑而下,使她的秀艳顿时增添了几份动人的妩媚。灵昌公主一双芊芊玉手,拉住衣带,轻轻一扯,微仰玉额,把衣衫退去,乖乖的跪在那里,除去罗裙,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时刻投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优雅妩媚。令人发狂的娇躯就象是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美玉,雕琢精致,毫无瑕疵,完美的身姿和曲线就象是神灵偏赐。
借着昏黄的灯光,柔腻顺滑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光晕,灵昌公主玉额轻轻一扬,把一袭秀发拔在玉肩之上,那双魅惑的双眼里带着一丝矛盾的娇羞,她就象是一只精灵,翩然扑倒在软榻之上,轻轻扯过棉被,慵懒的盖住自己的身体,几处裸露之地,就象是为这一副动人的画卷特意安排一般,灵昌公主紧紧抓着被角,束裹之间,使她胸前那一弯香沟被积压出来,王子书看的险些窒息。
王子书瞧的心旷神怡,心中的欲望终于战胜了那一丝的忧郁,急忙除去衣衫,赤裸的钻进暖被之中,顺滑的肌肤还真象美玉,初次碰触,感到一丝冰凉。王子书一双魔掌连滚带爬,任意挑逗。灵昌公主想叫,也无法叫出声来,因为她的嘴中已被王子书贪婪的占据着。
烛光偷移,幽香四溅。软榻上下摆动,就象潺潺流水,低回柔婉、娇吟如莺、如丝如缕就象那流水细微的响声。过了一会儿,那雪白的软榻之上开放出一片绚丽的红花,它娇艳含羞,却又肆意享受含苞怒放的喜悦。不知过了多久,呢喃的低吟瞬间变的短促而欢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