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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在现代,最喜欢看那些历史电视剧,对里面栩栩物极是佩服。那些文官虽然上不得战场,但在宫廷之中出谋划策,未卜先知,谈笑之间可胜千军万马,而那些武将,一身肝胆,英姿飒爽,挥舞刀枪,深入敌后,每每出现这般的英雄,王子书心中都是激动万分,每天躺在床上,幻想如果自己真的生在乱世,也要象这些人一样,位列朝堂,成为史书上的一页传奇。
但现在王子书身临其境,有所顿悟,这历史名人并非那般好当。史书电视之上,王子书只看到了他们威风的一面,却不知道背后的那份艰辛,按理来说,王子书依靠其天生优势,不用十年寒窗,也不用每日苦练,争个武状元,或是入伍为兵,从小小兵卒,出生入死,慢慢爬上将位。短短十几年,已升至三品侍郎,应该满足,但当王子书站在博星府门外,看着大厅之中,张姝和江采萍亭亭玉立,一派春色,而父母双亲满脸喜容,其温情场面倍胜腊雪寒冬之后,心中不由多了一点无奈,如果天天能陪他们在一起,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但王子书转念一想,如果我现在没有银钱,没有官位,生在这样一个乱世,又由谁来保护他们呢!
“子书?你终于回来了,呵呵”张姝看到王子书呆呆的站在门外,一颠一颠的跑了过来。她地身上还是披着一件雪白毛祅,头上戴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白球,粉面含春,赤唇香艳欲滴,两颗醉人的小酒窝就象是冬天里的两滴冰凌,一闪一闪,显得甚是可爱。看到如此佳人,王子书身上顿时轻松很多。心情也变的十分舒畅。
张姝看王子书站在原地,盯着自己一直傻笑,身位女儿之身,不免满面羞红,小嘴微微一撅,柳眉暗递。偷偷斜眼向王子书看去,没好气说道:“看你那傻样儿,一直盯着人家,好象没见过似的。”
王子书笑道:“呵呵我就是喜欢这样傻傻的看着你,难道你不喜欢吗?”
张姝秀发轻轻向后一摆,回眸一笑,露出一排皓齿,娇声道:“你别臭美了,谁喜欢让你看了。”
王子书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张姝身后。走向大厅。王帆病情虽是有所好转,但每当吃饭之时。才会从暖屋出来,这时看到王子书。抬起头来,拿过一把椅子,让王子书坐下。张姝也一蹦一跳地坐在王帆身旁,王帆看着王子书问道:“今天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朝中遇到了什么大事?”
张姝抢着说道:“子书,是不是在南海那件事”
张姝正欲要说是不是因为海贼所说吐蕃和多食要进攻大唐之时,却被王子书一个眼神拦了下来,王子书苦笑道:“实际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讨论如何防范突厥。顺便我还去工本坊见了一位故人,多聊了几句。所以回来晚了,父亲,您身子好些了吧!”
王帆倒了两杯清茶,递给王子书一杯,轻轻呷了一口,笑道:“呵呵子书,父亲不在朝堂,对这朝廷之事不甚了解,但是父亲活了半辈子,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依我来,这做官和经商实际没什么区别,都讲究一个圆滑。当然了,为父不是让你做贪官,只是让你做一个聪明官儿。对待大臣不能太过苛刻,而对待君主呢!”王帆苦笑道:“呵呵对待君主就是不能显得自己过于能耐了。官也是人,做人讲究锋芒不可太露,官儿呢!讲究一个功不可盖主,你都得了好处,那么皇上自己得到了什么呢!这个天下是皇上的,你所要做的是让天下百姓都敬仰皇上,而不是让这些民心全都流在一个大臣身上,你明白为父的意思吧!”
王子书当然明白,仔细一想,的确是自己这几年过于表现,使得天下百姓都知道他王子书干了些什么好事,而对李隆基来说,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仁君。王子书万万没有想到,王帆一个普通商人,对待人情世故这般具有见解。张姝看到王子书点头,而自己就象是在听天书,心想:难道子书帮助陛下不对吗?让陛下清闲一点,使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难道也有错吗?她越想越不明白,但王子书之前也提醒她不要再提南海之事,投鼠忌器,也就不好再过问什么。
王子书不想回家之后,还谈这烦心地政事,点了点头,对王帆问道:“父亲,采萍和娘亲呢?”
王帆知道王子书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笑道:“呵呵他们在烧饭,今天姝儿和你娘上街什么都没有买下,倒是买回来两条新鲜草鱼,说是你从振洲回来之后,还没在家吃过一顿饱饭。姝儿说你清早已答应她回家吃饭,所以采萍和你母亲就想替百姓好好犒劳犒劳你啊!”王子书向张姝看了过去,见她面脸怪色,心想:幸亏自己今晚回来了,要不然姝娘发起火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王帆看着王子书又问道:“子书,我听姝儿说,这次你去姑苏,天下第一富商孙君为病故,把其财产全都归在了你的名下,可有此事?”
王子书说道:“确有此事,我之前也和母亲提过了,因为父亲生病,我也不敢打扰,所以也就没敢和您说。”
王帆皱眉说道:“之前经商,为父也听说过这个孙君为,说他的钱比国库还多,可谓是富可敌国啊!子书,为父听你娘亲说,在你五岁之时,第一次去姑苏,和这个孙君为倒也有过一面之缘,但在你心中,对此人并没有什么好影象,而且你母亲还说,孙君为此人颇为奸猾,不可深交,难道他就干心把这一大笔的产业毫无理由的交给你吗?”
王子书说道:“父亲,您有所不知,孩儿上次南去吐蕃,朱大哥幸亏有这个孙先生帮忙,才把大批茶叶运送到了吐蕃,使吐蕃上下对孩儿感激有加,借此也缓解了吐蕃百姓隐疾。父亲刚才不是也说吗?经商和做官一样,讲究一个圆滑,长久和孙先生往来,才发现此人对臣对官虽有趋炎附势之象,但他却心怀大志,在这样一个世道,顺势而变,我想这也是他一个过人之处吧!”
王帆笑道:“哈哈你这小子,现学现用啊!”“我想孙先生是看到我与宫中联系甚密,再加上他无妻无子,只有我这样一个人才能完成他毕生宏愿,所以才会不惜把万贯家产交于孩儿。”王子书分析道。
王帆点了点头,向身旁张姝看去,见她双手支着玉腮,长长睫毛上下翻腾,努着樱唇,呆呆的看着两人,王帆笑
呵呵姝儿,怎么了?看你一脸不愉快的表情。
张姝就象波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说道:“老爷,没什么,我还是去看看夫人和采萍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王子书和王帆都笑了笑,张姝一路小跑向厨房而去。王子书端起眼前清茶轻轻呷了一口,王帆问道:“子书,你和灵昌公主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王子书愣了一下,说道:“父亲,和公主之事,陛下已经答应,孩儿和她成婚之后,就会赐婚于采萍和姝娘。”
王帆说道:“子书,你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姝儿和采萍啊!一个和你是青梅竹马,而另一个又愿意和你共同患难,这份情义比起这个驸马可重的多了。”
王子书有些不悦,皱眉说道:“父亲,难道您还不了解孩儿吗?我岂是为了那个什么劳什子驸马才娶灵昌公主的,对于此事,孩儿心中也觉有所不妥,但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两情相悦,方能不合?难道非要使一方痛苦才好吗?父亲,姝娘和采萍不是那种争风吃醋、互相攀比之人,而您儿子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之徒,所以请父亲放心,孩儿决计不会委屈了采萍和姝娘。”
王帆说道:“这些为父都是知道的,但我总觉得和皇家攀亲,日后定会出现什么差池。哎但事到如今。为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和你娘亲也不相信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只要你能幸福,我们也就满足了。”王帆见王子书不说话,接着问道:“对了,子书,现在孙君为所有生意都掌握在你手中,而你现在又在朝为官。怎么去处理生意上地事呢?要知道,既然人家孙先生肯把这份家业交给你,你可不能把它毁了呀!”
王子书说道:“这个孩儿自然知道,现在孩儿心中已有了一个大致主义,生意先让朱大哥代其打理,接下来孩儿想利用孙先生强大的银钱基础。建立起大唐第一票号!”
这个票号主要是用一张纸据来兑换银钱,唐朝之时没有票号,虽然在很多关于电视剧中都有票号出现,但史料记载,真正意义上的纸币是出现在宋朝,但唐朝时已出现了纸币的雏形,也是最早的银票,叫做“飞钱”主要是商人在当时某拥有较多票号网络的私人票号总行把银钱兑换成飞钱,就是两份收据,一份由总店下发各分票号。一份由客高保管,到指定的票号出示。并核对无误后就可换兑银钱。其诚信度和安全性都不是很好,要想建立起真正的票号。王子书就必须要依靠强大地朝廷力量,这也是为什么王子书要主动拿出四百万金借于李隆基,用来充当战事各项花消的另一个原因。
王帆自然没听说过票号为何物,不禁问道:“票号?这算是什么生意?”
王子书笑道:“父亲,这个票号和现在的钱庄当铺差不多,但用起来更为方便,主要有助于商人。现在丝绸之路发达,虽然因为突厥侵扰。较之从前有些不畅,但还是有很大一批商人会穿过沙漠。翻越雪山,去外国各地做生意。现在匪徒横行,他们身上带着那么一大批银钱,肯定要引起匪徒觊觎,这样一来,那些商人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就付之东流了。但是如果票号一成,孩儿就在全天下都设有分号,商人孑然一身,只要携带票号字据和特殊兑换凭证,就可提取银钱,这样岂不是大大提高了经商的安全性吗!”
王帆再怎么说也是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商贾,其中得失,他自然分析地一清二楚,他点了点头,说道:“点子是个好点子,但是要想真正实施起来,可就困难重重啊!一是分号需有大量银钱为基础,而在分号之中,你不可能积压那么多的银钱吧!既不安全,又不太可能。二是你说的那些字据和凭证又由什么来解决呢!现在江湖上能人巧匠如大海之鱼,遍布天下,什么样的凭证造不出来,当那时,如果出现一个什么意外,那损失的可不是一点银钱啊!”王子书现在是越来越佩服王帆了,对处世之道有一凡见解,而对这经商之道更是如数家珍,面面俱到,王子书笑道:“呵呵父亲考虑之事,不是不无道理,但这两样孩儿都有应对之策,父亲就放心吧!”
王帆说道:“哦?你说说看!”
王子书说道:“至于银钱,分号和总号都不会太多,孙先生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每个洲县几乎多多少少都有他的店铺,这样一来,只要店中银钱有所短缺,完全可以从其他店铺支取银钱,进行填补。而父亲说的凭证和字据,有一样东西,就算江湖艺人有仿照出来的那份手艺,也没有那份胆量。”
“此话怎讲?”王帆问道。
“孩儿可以用皇上御印为凭。”王子书眼睛瞬时闪出一道红光,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哈哈”王帆拍着王子书肩膀,两人不由都笑了出来。
“什么事啊!把你父子两高兴成这个样子。”王张氏端着一盘热菜,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江采萍和张姝,王子书急忙起身接过王张氏手中碗筷,依次摆开,这时正好和江采萍一双水灵杏目撞在一起,江采萍脸上虽然毫无装束,但却淡而高雅,清秀脱俗,由于要做饭,所以江采萍把长长秀发打成一个卷髻,盘在脑后。这时江采萍暗黛低垂,秀发两侧有两缕细发垂在面前,不修篇幅,自然大方,乱而不杂,更增几份天然之美。
江采萍和王子书分摆碗筷菜肴,绕到一起,王子书就闻到一股梅花之香,头不由向江采萍那边靠了靠,江采萍感觉到,心里暗自好笑,想起两人现在已有夫妻之实,也不躲避,问道:“今日在朝中一切顺利吗?”
被江采萍这样一问,王子书心里暖洋洋地,有一种家的感觉,象是江采萍已成了自己妻子一般。江采萍和张姝就是不一样,张姝一见自己就忍不住要撒娇,逗自己开心,而江采萍则会从心里关心王子书,尽显贤惠淑德一面,两人互补其短,劳逸结合,闺中有此二人,王子书觉得万分幸福。
王子书中午虽在皇宫进膳,但和李隆基一块儿吃饭,多多少少会有所顾及,吃起来也不怎么舒服,现在看着满桌佳肴,全是为王子书一人准备,肚子不禁打起一阵响鼓。张姝就坐在王子书旁边,扑哧笑出声来,说道:“呵呵看把你饿地,现在再怎么说也是三品大员,还象一个小孩儿似的,每日都饿着肚
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王张氏跟着笑道:“也不能怪子书,肯定是因为朝中之事太多,子书顾不过来吃饭。所以呀!子书,以后做事是做事,但要时常回来吃饭,没一个好的身子骨儿,你再有本事,也是枉然。来,吃一块儿鱼,这是采萍专门为你做的。”
王子书接过,不由向江采萍看去,江采萍淡淡一笑,说不出的风情动人。王子书吃了一口,感到辣味十足,香脆可口,比起宫中菜肴,有过之而不及,赞道:“恩!好吃!呵呵采萍,你生在南方,不是不吃辣的吗?怎么能做出一道这样味美的干炸香辣鱼!”
江采萍正在吃饭,这时听到王子书问话,一颗米粒不慎粘在嘴角,正要说话,王子书指了指自己嘴角,江采萍羞脸一红,小舌轻轻一伸,把那颗米粒微微卷了回去,妩媚之间多了一份可爱。
江采萍看张姝在旁捂嘴而笑,羞的更加厉害,说话都有些吞吐,说道:“这这道菜是夫人教我的,夫人说你最喜吃辣,而且还爱吃鱼,所以我就做了这样一道菜,子书,你觉得香吗?”
王子书塞的满嘴都是饭,鼓着两腮,急忙点头道:“恩!恩!香!好吃!”
在坐之人,看到王子书这个吃象,不禁都笑出声来,现在的王子书不是大唐第一神童。也不是朝中三品户部侍郎,只不过是一个饿了一天地十五岁少年而已。
饭后,王帆都有喝茶的习惯,所有人围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喝茶,显得甚是惬意。王子书现在真想能有一副扑克或是麻将,闲下之时。自悦一凡,岂不更增美感。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粗音,王子书一下听了出来,是雷方。
雷方边走边喊道:“王大人在吗?胡子雷来看您了!”
王子书走出大厅,笑道:“哈哈胡子雷。你怎么来了。”
雷方打趣道:“怎么?王大人不欢迎雷某不成,要是那样的话,我转身就走。”
王子书忙道:“怎么会呢!快请快请。”走到大厅,王子书相互介绍一凡,雷方为人直爽,脾气开朗,之前已经见过张姝,自叹其美貌,而今又见到江采萍,比起张姝。雷方更喜欢象江采萍这样成熟性感的女子,不禁赞道:“。是好福气啊!”王子书摇头苦笑,江采萍被外人一夸。不禁双颊羞红,借着灯光,更加美艳卓绝。雷方把手中礼品递于王帆说道:“王老爷,雷方是个粗人,初来贵府也不知道买些什么。听王大人说您身子欠安,就到药铺买了几根人参什么的,虽不值什么钱,但都是在下一点儿心意。希望您早日康复。”
王帆也很喜欢雷方,虽然说话略显粗旷直白。但看的出来是一个实打实的好人,笑道:“呵呵雷兄弟说地哪里话,既然是子书的朋友,那王某就收下了。”
王子书知道雷方这么晚来,一定有什么要事找他商量,他可不想让家里人听到什么战事,忙把雷方叫到了自己书房。穿过雪道石径,两人来到书房。王子书皱眉问道:“胡子雷,这么晚了,你突然找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雷方一脸无辜,说道:“没有啊!我只是奉姚将军之命,去了一趟工本坊,顺便就来看看王大人。”
王子书松了一口气,坐在炕沿,苦笑道:“你这个胡子雷,干什么都我行我素,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他又想起一事,对雷方说道:“对了,你去工本坊干什么去了?”
雷方说道:“姚将军让我问问新兵器打造好了没有。”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来了,我顺便问一下,姚将军塞选的飞麒军怎么样了?”
雷方说道:“今天才招齐三万兵卒,姚将军计划明天塞选,应该是选一万人!”
王子书惊讶道:“什么?三万兵卒?这才几天,怎么会招那么多人?”
雷方笑道:“呵呵姚将军说是为了打击外蛮,百姓争相报名,其中还有携兄带弟而来的,那场面既宏大又感人,我雷方第一次见到,就被其场面震撼了!而且,姚将军未免两国交战被更多人知道,所以把他手下所有禁卫军都调了出来,陛下也派姚崇姚大人把骊山一批兵卒调到了京城,以补禁卫军的空缺。”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恩!骊山兵卒都是葛福顺地旧部,虽然之前军心散漫,但在薛绍调教之下,现在已成为一股虎狼之师,再加上薛绍对陛下忠心不二,这只队伍的确可以添补禁卫空缺。”他转过身来,对雷方笑道:“对了,胡子雷,你现在在姚将军军营怎么样?还习惯吗?”
雷方笑道:“呵呵这军营可比市井有意思多了,虽说是苦了点,但我雷方天生就是一副贱苦头,不怕吃苦,就怕闲的没事干!在军中比试,没一个兵士能胜得了我,姚将军一高兴,给了我一个小监军之职。呵呵现在我手底下也有几个弟兄了,想想真是高兴,王大人,要说这事还多亏了你啊!”王子书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进军营是你选的,这监军是你争取的,我可什么力都没出,这顶高帽你可别往我头上扣。”他看着雷方,总觉得此人今后肯定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说不定之后还能被李隆基封为将军,王子书接着说道:“我看这天色也晚了,想必军营定是在郊外山头,路程颇远,外面还飘着雪花,路也不好走,我看你今晚就留下来吧!顺便我问你一些关于孙君为生意上的事,毕竟他和朱大哥生意往来密切,而你和朱大哥一起行商也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比我了解其中详情。明日一早,你就带我去军营看看,如何?”
雷方皱眉道:“这恐怕不好吧!”
王子书说道:“什么这呀那的,反正我也准备去军营一趟,也不知道军营在什么地方,大不了明日一早,赶在兵卒早练之时赶到军营,怎么样?”
雷方说道:“好!但是王大人,您能起来吗?”
王子书说道:“这算什么,就是今晚不睡,我都能扛的过来。”
两人洗漱完毕,雷方和王子书挤在一张床上,聊了一会儿,雷方就听到王子书已是鼾声如雷,看来今天的确是把王子书累了个够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