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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公子,打是怎样,罚又怎样呢?”司墨自知道张允极为疼爱自己,断然不会真打真罚的,不过还是装出一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可怜相来博取同情。
“打嘛,就是本公子亲自动手,在你的小屁屁上重责十下,罚呢!”说着弯下腰去,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道:“先亲本公子一口,再去给我弄点洗澡水!”
“那我还是认罚吧!”司墨小脸一红,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拎着小竹笼子就跑了。
张允看这她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余香尚存的脸,乐道:“光源氏培养计划,小日本琢磨出来的勾当,偶尔还是可以学一学的!”说着哼着咱们老百姓呀,今儿要高兴朝县衙后面的内宅走去。
看门的老李头听了他这两句歌,不禁一阵头晕,心说:“什么时候老爷成百姓了,莫非是被罢官了,那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刚高兴起来没多久的张允在洗澡时又遇到了头疼的事,原来司墨执意要留下来服侍他,赶都赶不走,搞得张允是一阵阵哭笑不得,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古板的卫道士,女人也不是没玩过,况且都在一个被窝里睡过觉来,还怕被人吗,于是拒绝未果之后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得不说古代有钱有地位的人真够腐败的,连洗澡都要有人伺候,虽说司墨还小,胸前的两团粉肉还没什么规模,玩不了什么乳推之类的把戏,当然了,张允也没让她把衣服脱了,陪自己相对浴红衣,要不然还指不定闹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呢。
尽管如此,司墨一双柔滑细嫩的小白手在张允身上轻轻擦拭,单纯只是意淫一下,他家的二弟就跃跃欲试,挺立了起来。为了免除更多的诱惑,张允闭上了眼睛,坐在木桶里装死人,一任司墨摆布,不过心里却更坚定了决心,不管难度有多大,一定找个时间去逛一逛明朝的窑子,感受一下这个时代老爷们的夜生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司墨也许不是第一次服侍张允洗澡,不过脸皮依然薄的要命,羞羞答答的,小脸红彤彤的,幸亏没被张允看到,要不然多半又要吟上一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是风中水莲花不胜的娇羞。”
彼此的心脏都蓬蓬跳着,将这澡洗完了,司墨又帮张允擦干了身体换好了衣服,把本来也不脏的水倒了,脸色总算是恢复了些正常。就在此时,县衙外面传来刘油儿的呵斥声:“哪来的鼠辈,探头探脑的,莫非想要到官府里偷东西不成,来呀,给我抓了!交咱们老爷处置!”
张允也摸清楚了这个刘油儿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不大能享受百姓的热情,也不想自己辛苦打造并且为之付出了沉重代价的好名名被他毁了,于是忙走了出去,见刘油儿等人不但锁回来个陌生的男人,并且连那卖鸡的农夫也被抓了回来。
“刘油儿,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张允指了指那卖鸡之人。
“回老爷的话,这小子在县衙门口上东张西望,形迹可疑,我怀疑他是个贼,就抓了来!”刘油儿恭敬地回答。
“哪有这等傻贼,跑到县衙来偷窃!”张允笑道:“把他放了吧。”
“是!”刘油儿把锁链从那人脖子上摘了,而后却诚恳地道:“话虽如此,大人还是小心些好,前任知县在任时,县衙里就遭过贼,当时被偷了白银五百两,始终没有破案,害得我等也被打了几次板子!”
“呵呵,他是他,我是我!”张允满不在乎地道:“贼惦记上他,是因为他有钱,放心吧,本老爷虽不是两袖清风,也值得贼偷的东西也是不多!”转过身去看了看那农夫道:“你来我县衙莫非还有冤情?”
“不是!”农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身后的竹笼子里掏出了一只活鸡,高举过头顶道:“大人救命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就买了这只鸡,献给大人,请务必收下!”
“哈哈!”张允笑了起来,暗道:“这个时代的百姓真是太淳朴了,举手之劳而已,就巴巴过来送礼谢恩来了!”不收估计肯定不行,但姿态还是要作足的,于是摸了五文钱出来,塞到他手里道:“你一个农家养家糊口本就不易,这鸡我收下了,钱也拿走,莫推辞了!”
农夫拿着钱,愣在那里,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朝张允蓬蓬连磕十来个响头,挑着担子跑出门去大喊三声青天大老爷呀。张允恰好瞅见魏良辰走进县衙,于是把鸡递给了他道:“魏师傅,你就大材小用一下,把这鸡杀了,煮好,等今天的案子审理完了,沽点钱,咱们县衙的同僚同乐!”
恰在此时,休息拎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兴冲冲得走进了县衙,见众人站在门口,先是一愣而后喜道:“老爷,你看,这么多银子!”
还没等张允说话呢,刘油儿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厉声骂道:“忘了大人的吩咐了吗,不准再敲诈勒索!”
“刘油儿,你这次可是怪错人了,休息这巴掌挨得冤枉,这钱是本大人罚来的!”说着得意得一笑,转身到内宅去换官服了。
刘油儿忙问究竟,休息捂着半边脸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讲到高兴处骂道:“真是他娘的太痛快了,那五十个是嘴巴子抽的,我现在巴掌还发麻呢,找到掌柜一要钱,他连个屁都不敢放,麻溜得就交了出来,老百姓还没人说我不是,全都给我叫好,你说说,咱们老爷多有本事呀!”
“是呀,真有本事!”刘油儿沉思片刻,大声道:“都愣着干什么,不用干活吗,奶奶的,这是老爷第一次升堂问案,都给我机灵着点,丢了老爷的脸,仔细你们的皮!”说完不住口的吩咐众人各就各位。
多年不用的水火棒也都拿了出来,擦去上面厚厚的尘土,分站两侧,等到张允一身官袍走上公堂上,此时此刻司墨当然也跟在一边,张允本不想让她来,可架不住司墨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她在旁听着,不得说话。司墨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捧着官印盒子就跟了出来。
“啪!”张允将惊堂木往公案上一摔,大喝一声道:“带人犯杨朝富,死者家眷陶刘氏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