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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十五分,钟响前五分钟,夕澄起身,交卷,走出教室,背着她的橘色耐吉大包包,不停的加快脚步,寻找到熟悉的车后钻了进去。
“终于结束了,累死我了。”她瘫在皮椅上,没力气动了。
“很累啊?”
“还不都是某人害的。”娇眸狠眼往某人瞪去。“害我这几天睡不到几个小时。”
“考试的人没资格抱怨。”蓝泉拿过她的背包放到后座。“先休息一下。”
“回店里后,我要吃摩卡蛋糕加比萨。”
“不回店里,我们去你家。”
她一听,紧张的开口“去我家?干嘛?”她没让他去过她家。
“别紧张,我只是要去拜访伯母。”他笑,没说是要去“提亲”
“我妈没什么好看的。”
“那可不一定,生出了个小美女,你妈二十年前应该也是个大美女罗!”
五分钟后,蓝泉把车子停下来。
“等我。”他下车跑进超市,半个小时后,双手各抱着一个纸袋出来。
“你买菜干嘛?”他会煮吗?
“吃啊!”他把东西放到后座,接着驶向马路。“你家在哪?”
“过文化中心后第七个路口左转xx大厦。”
“你妈下午在吗?”他问。
“她今天有课,六点前不会回来。问这个干嘛?”
“当然是有事罗!”
没多久车就开到一幢华厦前。“快跟警卫打招呼,他要过来抓人了。”
夕澄降下车窗,跟警卫点了个头,然后回过头继续问他,”跟我说啦!你要做什么?”
“秘密。”蓝泉朝她咧了个大嘴。
“小气。”她按住电梯等他停好车过来。“透露一点点都不行吗?”
“别急,晚上就知道了。”
“你不会是要做什么坏事吧?”动机可疑。
“还有什么坏事是我没做过的?”他笑得坏坏的。
“谁在跟你说那个。”她白他一眼,迳自走出电梯门,往右边而去,然后开门进去。
他跟着进门,走到厨房放下东西,开了冰箱,倒了杯牛奶给她。“去睡觉,晚上再叫你。”
他的动作自然的仿佛这里就是他自个家一样。她挑眉。“真的不能说你
她不死心的再追问。
“你要留在厨房帮我?”他也挑眉。
“你不怕厨房被我烧了?”她只要一进厨房,就会死伤惨重。
“算我怕了你,去睡吧!别说要我陪你喔!”他朝她挤挤眼。
“去死啦!”把杯子递给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她准备补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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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夕澄!你给我滚出来!居然趁你老子不在家的时候给我窝藏男人!”
浑厚有劲的声音从玄关震了出来。
“嗯打雷了吗?”夕澄爬下床,往声音的来源前进,走到客厅。“蓝泉?”人呢?
“蓝泉?!”浑厚有劲的声音差点变成尖叫。“那个野男人的名字吗?他在哪里?给老于滚出来!老子要宰了他!”
打了一半的呵欠,停在半空中的手,在客厅看到来人后,夕澄整个人呆住了。
“怎么,三个月没见到我,忘了老子是谁了吗?”一字眉挑成高低眉。
夕澄伸回手合上嘴,惊叫“爸?你怎么回来了?”睡虫全跑了。
“哼!再不回来,你就要跟人跑了。”黄爸黄俊雄冷哼。
“什么我跟人跑了?我不是好好的待在你面前吗?”她要跑了?那他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啊?
“你爸刚回来,想说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便叫你准备一下上馆子吃饭,打你手机,结果是个男生接的,他以为打错了,就拨电话回家,结果还是个男生接的,你爸就火啦!直嚷嚷着家里窝藏男人。”黄母陈又茹解释着。
“什么味道?这么香。”陈又茹鼻子嗅了嗅,被香味诱进厨房,看到了满桌子的好料。“澄澄啊!你什么时候学会煮菜了啊?”
“我还没烧了一百间厨房,不可能学会。是蓝泉煮的。”夕澄走到母亲身边,说着小时候说的话。“哇塞!看不出来他的手艺这么好。”她伸手捏了块卤肉解馋。“好吃!”
“伯母好,我是蓝泉,夕澄的男朋友。”蓝泉从浴室走了出来,微笑的朝陈又茹打声招呼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那只偷抓肉的白嫩小手拍下去。“还偷吃,去洗手。”
陈又茹没被这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吓到,反而高兴的与他打招呼。“你好、你好。”终于有人制得住这个野丫头丁,陈又茹掩嘴而笑。比比桌上的五菜一汤。“全都是你煮的?”
“嗯!家常小菜,再难的我就不会了。”蓝泉朝陈又茹露出那种“致命吸引力”的笑容。
“会这个就很厉害了,我家丫头什么都不会,头一次进厨房,就把厨房烧了一半。”陈又茹笑说。
凉拌、清蒸、炸、炒、卤,都有了,她很满意。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你不觉得我们家之前那套厨具太老旧了吗?”老妈就爱漏她的气。
“明明才刚换上没一年,就被你在十分钟内给毁去一半。”煎一颗蛋花了几万块。
“我是在试试看它是不是真的防火啊!哪知道它禁不起我小小的一试。下次别找那间,换另一间。”当初厂商还说什么可以防火、防水,她才煎一颗蛋,就烧了半间厨房,洒水系统还把家里淹了一半,还好是在一年保固期内,厂商也认命的退费。
一颗水珠滴上鼻头,夕澄抬头看到降雨使者。“你去冲澡啊?头发也不擦干。”发稍还滴着水。
“怕你被骂,就赶快出来了,哪管这么多。”衣服有套就不错了。
“小心感冒。”
“野男人!滚开我女儿的身边!”雷声打过来,闪电随后而至,一记手刀劈了过来。
蓝泉拉着夕澄闪到一边。“伯父好,我是蓝泉,你女儿窝藏的野男人。”
蓝泉朝他伸出右手,黄俊雄也伸出右手——手刀一记——砍!“别想肖想我家的女儿!”
陈又茹半路接杀,抓住了他的手,凶恶的说:“黄俊雄,你给我安分一点!”转向夕澄则是温柔的语气“澄澄啊!带蓝泉去把头发吹干,再来吃饭。”
“好。”
不知是太饿还是蓝泉煮得太好吃,每个盘子都是吃到盘底朝天,席间没人说话,直到用餐完毕。.
“我吃饱了。”黄俊雄满足的走到客厅。他好久没吃家乡菜了,这回可让他吃够本了。
“伯母,去客厅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夕澄,冰箱有切好的水果,拿出去一起吃吧厂蓝泉把陈又茹推出厨房,动手收起碗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
“伯母上了一下午的课也累了,去休息吧!”
“对啦!妈,难得我们家来了个免钱的男佣,你就去看电视吧!蓝泉不会把我们家的厨房烧掉的啦!”夕澄笑着把母亲推出去。
十分钟后,蓝泉也到客厅坐下,他一开口就是颗炸弹。“希望伯父、伯母能把夕澄交给我。”
“喝!”先吓到的反而是夕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却被水果给呛到。
“咳咳咳你、你发什么神经啊!”“用不着这么感动啦!”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得不可数,这个妮子居然说他发神经!嗟!不识货的家伙。“吃个东西这么不专心。”不甘愿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顺气。“小心。”
“谁跟你在感动咧!你是要打死我啊!”这么大力。
“把我的真心当成驴肝肺,没把你抓去埋就不错了。”说是这样说,他还是收了力道。
“谁教你要乱说话,小心被我爸丢出去。”夕澄瞪了他一眼。
“我这叫乱说话吗?我可是很认真的。”蓝泉一脸的严肃。她才是嘻皮笑脸的那个吧!
看小俩口斗嘴真好玩,比看那个播了两百多集的九点档还有趣。“蓝泉,我家夕澄还小耶!”陈又茹说。
“我会等她,等她毕业,等她长大。我先把她订下来,以免日后她被别人拐走。”
“你们家有几个兄弟姐妹?”陈又茹问一。
“没有,我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同院的好朋友倒是有几个。”蓝泉答一。
“这样啊!那求学过程一定也很辛苦罗?学历呢?”陈又茹问二。
“不会,人定胜天。二十二岁就从南加州大学室内设计系毕业。”蓝泉答二。
“畦!那存款一定有不少罗?”陈又茹问三。
“不多,正朝九位数字迈进。”蓝泉答三。
“这么多,年薪也很可观罗?”陈又茹问四。
“固定有两百万,随着接到的订单多少而增加。”蓝泉答四。
“你是做什么的啊?”陈又茹问五。
“正职是房屋设计师,副业是咖啡屋的老板。”蓝泉答五。
“你们交往多久?”陈又茹问六。
“一月多交往的,至今已三个月。”蓝泉答六。
“年龄呢?”陈又茹问七。’
“三十岁。”蓝泉答七。
“不会有问题吗?”陈又茹问八。
“不会,要有问题,现在就不会坐在这与您说话了。”蓝泉答八。
“拿个东西跟你换丫头,你拿什么换?”陈又茹问九。
“不换,倾家荡产都不换。”蓝泉答九。
“什么时候娶我家丫头?”陈又茹眉开眼笑问十。
“就等您点头了。”蓝泉答十。
“好,你合格了。”陈又茹笑容可掬的吃着水果。
“谢谢伯母。”一个解决完了,还有一个棘手的没搞定。
“先订婚好了,结婚慢慢来。”现在的新好男人不多,先帮女儿订下来,才不会有人抢。
“就等您这句话了。”蓝泉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戒环,执起了夕澄的手。
“等等。”夕澄突地抽回手,想起他手上原本就有的那只戒指。“你原本的戒指呢?”
他很温柔的笑了,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他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也让她看到他手上原本的那只戒指。“这两只戒指是我在朋友的工厂自己熔的,不值钱,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因为熔的时候有温差,所以戒身有蓝有红有黑,形状类似火焰又似波浪,周围再以几颗祖母绿镶嵌点缀,成了特别的戒指。
夕澄感动到说不出话,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
“我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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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俊雄,你有什么好反对的?”陈又茹闲闲的开口。
“女儿是我生的,我当然反对。”他女儿还小,那么早嫁人于嘛!
“你只是小小的精子提供者,有伟大过我这个怀胎十月,在医院痛得死去活来的人吗?”坏人家好事会衰三年。“我说行就行。”
“我反对!”黄俊雄坚持己见。他“孝女”都还没当过瘾,怎么可以让女儿那么早嫁人。
“请你说个理由来让我听听。”陈又茹挑衅的看着他。这么好的男人可不是随便找就有的,他是老昏头了吗?
“呃澄澄年龄还小,不会分辨好人与坏人。”眼前这个姓蓝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爸,我已经十九岁了。”夕澄受不了的翻白眼。老当她是小孩子,每年的耶诞礼物都送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去年也是,今年再收到就跟老爸翻脸。
“再来啊!”陈又茹凉凉的说。
“”黄俊雄搔着头发。
“澄澄在台湾,管理权归我,有问题的话,你就滚回墨尔本管你的公司、儿子去。”陈又茹见他欲开口,又往他狠狠一瞪。“再有意见,你今年就自己回去,我跟澄澄留在台湾。”
“乖女儿”太座警告,黄俊雄只好向女儿求救。
“妈”夕澄听到母亲的话不禁瞪大了眼。
妈不是一直很想跟老爸回去的吗?现在居然为了她的幸福,要留在台湾!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母亲,却看到她偷偷使的眼色
“咳!老爸,你是回来工作的吧?”每次回来都管东管西的,现在又要破坏她的幸福。
“嗯!公司要建大楼,回来跟得标厂商讨论。”听说是个很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他美其名是回来监工,实际上是回来看妻女。
墨尔本?建大楼?黄俊雄?“敢问伯父可是高科电子的总裁?”他手头上有一件案子,难不成是
“有眼不识泰山的野男人。”黄俊雄可骄傲了。
“那么您这次可是为了在纽约分部的大楼工程回国开会?”
“你怎么会知道?”黄俊雄慷讶道。旁人不可能会知道那么多。
“你是谁?”没了之前的孩子气,他凛起眼神,防备的问道。
“casear,中文名字蓝泉,玺威建设的计设师,也是这次贵公司纽约分部大楼的设计师。”蓝泉微笑的开口,很高兴看到黄俊雄瞪大眼的呆样。
“你是那个玺威的首席设计师?!”五官变回正常的模样,黄俊雄问道。
“那个全亚洲最顶尖的房屋设计师,年薪保守估计超过千万从不在萤光幕或报张杂志出现的casear?!”不相信,不相信哪!
“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能看到高科总裁变脸的样子,值得了。
年薪千万?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喔!有啦!每次收到大笔款项后就开始散财,看到孤儿院,捐个百万;看到经济困难白的家庭,送个几十万;看到流浪汉,丢个几万;银行剩的那些大概是原本全部的十分之一吧!拼命花还是剩一堆。
从不出现在萤光幕?很简单啊!连自己的好朋友要找到他都很困难,就算他上报社亮出自己的名号,搞不好还会被人轰出来咧!他也很想出名啊!只不过媒体都不相信他。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casear?”现在“盗版”猖獗,说不定眼前这个就是“假货”
“我想想。”与高科开会是后天,他什么资料都没看啊!有了!“你等等。”蓝泉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没多久电话通了“玺,帮个忙。”然后将电话拿给黄俊雄。“玺季堤。”
黄俊雄拿过电话“喂,季堤吗”
两个人聊起来了。
夕澄问着蓝泉“你很有名啊?”还不光只是脸蛋吸引人,在商界也大放异彩。
“我不知道,工作接不完倒是真的。”像个绘图机器人。
“你真的是那个首席设计师?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看过他很多报导,可全都是文字叙述,从没有照片。”
“如果没失误应该是吧!”他也很烦恼,人怕出名猪伯肥,玺帮他接的工作让他画图画到手软。
“什么叫‘如果没失误应该是吧’?”看他说锝这么不甘愿。
“因为你未婚夫,亲亲爱人,蓝泉我,天资聪颖,资质过人,天赋异秉,右手随便晃晃也能日进金斗。”说得自己好像招财猫。
“要不要我帮你在脚底黏个木板,然后再把你放到黑色咖啡屋门口?”
“如果你要二十四小时把我带在身边,也可以。”他一脸笑的腻过来,
“滚啦!”夕澄一手推开巴到身边的人。
两个聊得高兴的人在通话的十分钟后终于收线。
“失敬失敬。”黄俊雄伸出右手。不能怪他认不出来,因为他连看也没看过本人一次。
“不,我才是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高科总裁。”蓝泉也伸出手与他交握。“可以把女儿交给我了吧?”
“不行!”黄俊雄马上甩开他的手。
想跟他抢女儿,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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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爸信任啊?”蓝泉挫败的问着那个正坐在电脑前,专注的瞪着萤幕的人问。
“不会啊!我觉得你很可靠就好了嘛!别理我老爸说什么。我爸有很严重的保护女儿情节,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她老爸为了弥补他不能参与她的生活,从幼稚园一路读上来,国小、国中、高中,每次新生入学,他都陪她去上一个礼拜的课,害她成为朋友的笑柄。
“我们来个先斩后奏如何?”先上车后补票也没关系。
“我爸会直接把我带回澳洲,从此不再让我踏上台湾半步。”
“你什么时候要走?”
“明天晚上的飞机。”
“那我要怎么办?”他苦着一张脸。
“死啊!”夕澄突然大叫。
“你竟然叫我去死你在干嘛?”他看她一脸哀怨的瞪着电脑,放下画笔走了过去。“还给我打天堂,你有没有良心哪!”他在烦恼,没想到她却在一旁打得很高兴。
“厚,我打好久了咧”一道冷冽的眼神劈过来,她赶紧改口,”小泉泉,别酱嘛!我知道你很烦恼,但是我还小嘛!再让我玩个几年吧!”至少让她把天堂练到五十二级以上。
空气瞬间结冻!
呃她说错话了。“泉”
“不要叫我。”他冷着脸走开。
她跟过去拉住他的手。“对不起嘛!我说错话了。”
他自顾自的坐下,打开电视。
“泉,不要生气。”她乖乖的挨在他身边坐下。
蓝泉左手撑住下巴,神情专注的看着新闻台。
她跳上他的大腿,扳回他的脸。“泉,我才十九岁,还有书要读,而你也有你的事业要打拼,我不反对我们先订婚,但结婚对我来说真的太早了。”他欲转过头的脸又被她转回来。“戒指我都收下了,结婚只是迟早的事。也许我去澳洲后,你就会忘记我了”
“你不能去澳洲!”他已经习惯有她的陪伴,他不能想像没有她的日子。
“我爸妈不会让我一个人留在台湾。”她也想留在他身边。“我想待在你身边。”她紧紧的抱着他。
“那就别走。”他的唇吻上她的,反身把她压在沙发上,火热的唇像是要把她融化。
“泉,我”
“嘘!别说话。”他的手滑进她的衣内,解开她内衣的勾扣,往抚过她的小腹、胸线。
“泉””被他的手抚过的地方起了一阵燥热,
他把她抱进房间,关门,落锁。“今晚别回去。”他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我爸妈会担心。”她的心思都被那只搁在她胸下的手给夺去了。
“说你去邵其家。”他啃噬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那那你、你先等等啊我我打电话。”在他的注视下,她拨着电话。“你别看我啦!”推开他走到浴室里。“喂!小其吗?帮个忙”
她挂了电话后却不敢出去。
“好了吗?”他问。
“我我冲个澡。”紧张紧张!她衣服也没脱的站在莲蓬头下猛冲水,却感觉到背后一阵炽热的目光,她与他的视线在镜子里交会。
“我”湿透的衣服紧紧黏在她身上,她无助的想遮住。
他走了过来,从后面环住她,抓住她的手,转过她的身体,与他面对面。
“别紧张,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美。”他轻咬着她的手,没有一根放过。
“我”她紧张到说不出一句话。
他低头用嘴解开她衣服的扣子,直到腰际,内衣早在他稍早的挑逗下半挂在胸前。“换你。”
她举起颤抖不止的手,抖了半天才解开两颗扣子。
“别急,慢慢来。”他轻声说着。
脱掉他的衣服,胸部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胸膛,他低吼了声,吻上她的唇,扯掉胸衣,大手毫不客气的代替它,接着往下,脱掉她的裤子,手停在她的大腿内侧,眼神火热的看着她。
她懂,往他胸前的小突起舔起,滑过他的肚脐眼,用嘴咬开裤扣,但她不确定她是否能咬下拉链,她的下巴正靠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头靠在他的小腹上,双手环着他的腰,那个硬硬的东西还在涨大中。
他受不了的要把她拉起,但被她制止。“不准动。”
她的舌绕着他的肚脐眼打圈,手轻轻的拉下拉链,把他的裤子脱掉,他的壮大正抵着她的胸部,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往上滑。
他关掉水龙头,一把抱起她,狠狠的咬住她的蓓蕾。“这就是挑逗我的后果。”
他抱着她跌入床,水深火热的旅程才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