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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沿,用力掐着林碧玉的粉脸,一字一顿地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着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么“我爹”暗道:“她为什么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
还未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来。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着林碧玉,必认为自己恋着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
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着紧?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操烂,便是疼惜她!”
赵荣无奈道:“谁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么人了?我做什么舍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
赵荣搂抱着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着赵荣道:“你要是爱着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
赵荣叹道:“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吃醋的。”说着便要亲她的嘴。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们操穴,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着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着他;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事。
她这么样的人儿,我怎么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guī头插入。
那阳物硬如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着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着她道:“贼淫妇,说这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操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么货儿!”
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么?”赵荣忙放手。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着“浪女啼”的后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穴,紧顶花心。林碧玉里头给那热肉棒烫得痒快无常,小穴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着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后耸,浪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操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
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着,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操,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着,两人边抽chā,边打对方的屁股,一时干穴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穴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jù如死物也似的点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jī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么贞节?”
也不管那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沉,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阳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
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
她拥着他,吃了吃他的乳头,心安了不少。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guī头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穴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
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沉睡如故。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么已不放在他们心上。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不知是什么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张唇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着自己的舌儿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着她挺翘的奶儿,阳物杵在小穴里,重重插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肉具而出。
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穴内咻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穴内如火炽,又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着大肉棒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
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肉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插越性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着她胸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的粉嫩嫩的乳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阴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
林碧玉闭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射入薄薄的帏帐,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
酸软的身儿压着冯飞扬那沉重健壮的身子,那肉话儿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的穴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着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着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精儿和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穴。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
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力,只得拦腰抱着她靠床栏坐下。
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屈杀你?”
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开,他忙放下罗帐。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主!”
可不是赵秀香是谁?原来赵秀香禀性刚强,当初因着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着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