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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
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儿喂到他嘴里。那人衔着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着她的乳峰,低声道:“你跟我走罢。”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
可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着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
纵与兴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吮遍他半个身子。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破罐子!
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
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于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淫水直流。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yīn茎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
这挑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着阳jù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guī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小穴怎的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
觉得她的阴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林碧玉搂着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着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份。”
两人不着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呀叫唤哥哥。
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烂我的小骚逼,哥哥!”他见她言辞淫荡,甚是有趣,抽chā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双乳,浑圆柔软坚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简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处子是便宜了谁?那奸夫又怎忍心抛下她这妙人儿?捆绑她也要带她走。
这小骚人倒是个痴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当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着大腿,狠狠抽chā了千余回,插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着阳jù,他爽快不绝,guī头在她阴户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
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chā。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
声声娇泣,宛若莺啼。那人抚着她一头早已散乱的光滑的浓密青丝,心道:“世间还有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个,不然我纵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怜可爱。”
遂道:“你和我走罢。”碧玉的泪一滴滴地流下来,沾湿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罢,你去求爹爹罢,”
那人复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绝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亲她娇嫩的肌肤,有若珍宝般,亲到她的那条缝儿,吐了舌儿,放入那香香的鲜嫩无比的穴内抽chā。碧玉熬不得,花心痒痒的,玉腿夹着他的头,细腰乱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进来吧。”
那人闻言举起那粗壮的阳jù,连操数千下,着实大弄,碧玉儿丢了又丢,昏了三五回,那人才射精在她穴里。
醒来时,天已大亮。床的另一边没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梦中,兴哥哥到哪里去了?”只是穴内粘粘涩涩的,是干穴后的痕迹。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
欲起身梳洗,见身上着了小衣,床帐被子都变了个模样和花色,掀开床帐一看,房内的间隔摆设也不同,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里吗?”急得鞋儿也不穿,哭喊起来:“四儿!四儿!”
喊了十几声,也不见有人答应,推那门儿又推不开,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亲发现了她和兴哥的事,把她关了起来,捶着门喊道:“娘!娘!开门!开门啊!”门吱呀地开了,门外的是个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搀林碧玉坐下。林碧玉止住哭,哽咽着问道:“嬷嬷,我娘呢?”
嬷嬷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林碧玉讶道:“不是我娘把我关在这儿吗?”婆子道:“我不认识小娘子,更不认识小娘子的娘亲。”
絮絮叨叨地告诉林碧玉,说有个男子把她拐了来卖给陆小官人做妾,只因家里大娘子厉害,会作贱人,故把她养在这;又说陆小官人如何的标致,如何的有钱钞,如何的富贵。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难道是兴哥哥把我卖给了那什么陆小官人?不会的!兴哥哥不会如此做的!他还应承我向爹爹求亲,怎么会将我卖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来就在这了,不是他又是谁?”
当下心如刀绞,反不哭了,只脸色发白的呆坐着,任婆子说个不停嘴。那婆子见她不作声,只当被说动了,出去端梳洗的家伙进来给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门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内花木扶疏,分花间柳,幽雅别致。林碧玉无心欣赏,慌不择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脚小走不快,在回廊的转角处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着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林碧玉求道:“嬷嬷,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儿,城中开南北杂货铺的林朝英是我爹爹。
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决不会亏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只得我一个女儿,您老要什么他都会应允的。”婆子道:“你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还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来的,不是自己要来的,要是告到官里,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婆子骂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谁人敢拼着身家性命不要告他!
要不是你长得花儿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卖到窑子里,一双玉臂万人枕,到头来还不是做个烂婊子!”
林碧玉气得说不出话来。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点配不起你,我劝你放出些手段笼络小官人,搏得他欢心,也好做个长久夫妻,终身受用。若是不识相,脱光你衣裳赶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却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里拖。正拉扯间,一个声音喝道:“李嬷嬷,好没规矩,还不放开小娘子!”一个少年郎君在回廊尽头喝止婆子。
李嬷嬷转头看,便放开手,道:“沈公子,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发现拦住了。”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爱这小娘子爱得紧,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还不快向小娘子请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别过头不理会。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厨房拿饭菜上来。”婆子行礼后便走开去。他对林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则个,嬷嬷是个蠢人,得罪小娘子了。”
深深向林碧玉作了个楫。林碧玉此时方看清沈玉宏的长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他长得恁像小时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问一问他。”
说道:“公子可是姓沈讳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丰姿俊朗,确有七八分似沈哥哥。沈玉宏佯异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贱名?”
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视。林碧玉泪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还认得我吗?”又求道:“我被拐来这里卖给他们的小官人,还请哥哥代为通知爹娘,让他们来赎我。小女必铭感五内。”
插烛也似地拜倒在地。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来是林家妹妹。这里的陆小官人是我的至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来的,我与小官人说明原由后,定放妹妹归家。”碧玉儿喜道:“还望沈家哥哥挂心,替我转告陆小官人。”
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心则个。”林碧玉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况沈玉宏又是从小认得的,见他满口答应,便放下心来。
住了几日,林碧玉坐卧难安,不见沈家哥哥来报信,连陆小官人面长面短也不知,逼问婆子,那婆子就装聋作哑,一问摇头三不知。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惊又气,一面恨怨兴哥不已,一面担忧父母不知怎样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