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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夏磊在陈倩的耳边说:“我们睡吧!”陈倩收回脚,对丽玲懒懒地说:“行了,去给我们准备洗澡水吧!”
丽玲听到吩咐,慢慢地爬起来,忍着膝盖的疼痛向浴室走去。放好水后又回到陈倩面前,小声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陈倩说:“好吧。以后和我说话要跪着,知道吗?”
丽玲又跪下说:“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陈倩笑了:“这就对了。不过我懒得动。”夏磊说:“我扶你去。”陈倩笑着说:“不。”
夏磊说:“我抱你去。”陈倩又笑着说:“不。”夏磊说:“那怎么办?”陈倩笑着说:“刚才那母狗不是说给我当牛作马都愿意吗?那就叫她驮着我去吧!”
丽玲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这这”陈倩笑着说:“这什么,刚说的就忘了?”
丽玲忙说:“不不是,我是说我刚才跪了那么长时间了,膝盖痛得没有劲了,驮不动呀!”
陈倩笑着说:“没关系,试试吧!”说完站起身,笑着跨坐在丽玲的背上,对夏磊娇声说:“快扶着我呀!”
----夏磊从惊愕中醒过来,起身扶着陈倩,陈倩又兴奋起来,骑在丽玲的背上笑着说:“驾!”
丽玲驮着陈倩向浴室爬去。陈倩虽说不重,可也有百十多斤,爬起来也很费劲,怕爬不动引起陈倩的不满,又怕摔着陈倩,所以爬得很慢,陈倩却兴奋地笑着说:“驾驾快爬!快爬!驾”
终于到了浴室,陈倩下了“马”拍着丽玲的头笑着说:“还不错,以后要好好练习才行。别跪着了,伺候我们洗澡吧!”说完,和夏磊一起进到浴室里。
陈倩褪去衣物,赤裸着,似乎有些羞色,但还是优雅地站在喷头下。浴室虽大,但同时有三个人就显得小了些。
三个人只有丽玲穿着内裤,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都多少有些不适。夏磊没有像往常那样让丽玲给洗,而自己快速地洗着,丽玲则跪在旁边不知所措。
陈倩笑着对丽玲说:“还楞着干什么,不知道怎么洗吗?”她知道平常丽玲都是伺侯夏磊洗澡的。丽玲回过神来,用香皂往陈倩的身搓着。平常伺侯情夫是天经地义,现在伺侯他的情妇女主人实在不情愿,可又没办法。
丽玲的手臂显得那么沉重,她努力使自己像往常给夏磊洗那样给陈倩洗着,但又无论如何无法回避这一现实:这明明是个女性,更是自己的情敌。
丽玲的手臂有些颤抖,以至于香皂几次掉在地上,她怕引起陈倩的不满,内心又充满着恐惧。
但陈倩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很配合地左右扭动着身体,这使得丽玲对她不免产生一丝感激,她的手又颤抖起来,这是因感激而产生的颤抖。
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动作渐渐地流畅起来丽玲忽然发现陈倩的身材那么好看:丰满高挺的胸、细细的腰、浑圆的臀、
修长的腿,肌肉丰满而有弹性,肌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犹如出水芙蓉,卓然而立,散发着朝气,充满着活力,难怪情夫对她这么痴迷,就是女人对她也会动心的。
她像是在擦洗一件昂贵的玉器,生怕碰坏似的,她的手又颤抖起来夏磊早已洗完了,欣赏着妻子给女主人洗澡,竟是那么有趣:一个是冰冷女王,一个是千娇百媚。
夏磊有些沉不住气了,跃跃欲试,有些冲动,他压抑着自己的躁动,焦急地等着
终于洗完了,陈倩更显得妖冶动人,她娇笑着对夏磊说:“看什么?还不扶我上马。”夏磊竟跪下说:“骑我吧!”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不嘛,我要骑她嘛!”
夏磊忙说:“那好,那好,我扶你。”又对他情妇丽玲说:“快过来呀!跪下。”
丽玲忙跪在陈倩面前,陈倩微微叉开双腿,让丽玲从后面钻到自己的胯下,骑坐在她的背上,夏磊小心地扶着陈倩,说:“走。”
陈倩边左右扭动着身体,边撒娇说:“不嘛,要说“驾”才行。”夏磊忙说:“好,驾!驾!驾!”陈倩开心地笑着,轻轻地拍打着丽玲,说:“驾!驾!”丽玲驮着陈倩爬出浴室。陈倩高傲的骑在丽玲背上,毕竟是和同性这样的肌肤接触,她感到又刺激又兴奋,她要永远把她骑在自己的胯下,供自己驱使,供自己享乐。
到了床边,夏磊抱着陈倩上了床,二人迫不急待地拥抱起来,全然不顾丽玲的存在。
陈倩美丽而洁白的胴体散发着芬芳,夏磊抚摸着,又是吻又是舔,吻遍了陈倩的每一寸肌肤,舔遍了陈倩的每一个角落,吻得她娇声不断,舔得她笑声一片。
当夏磊从陈倩的脚往上再吻回到她的私处时,他把嘴停留在这里,这是他最喜爱的地方。陈倩叉开双腿,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夏磊的嘴紧紧地贴在那里,贪婪地舔起来。
快感、兴奋一浪高过一浪,淫液汨汨地流着,这又刺激着夏磊更加用力地舔食着,陈倩兴奋地用腿夹着夏磊的头,腰一挺一挺地在夏磊的嘴上拱
着夏磊翻身躺在床上,陈倩跨坐在他的脸上,把私处压在他嘴上,伏下身去,将他的阳jù含在嘴里,她感到他的阳jù热热的,硬硬的,胀胀的
丽玲跪在床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这是爱情还是情爱?这是本性还是本能?她脑子一片茫然。
当看到陈倩的臀部在夏磊的脸上蠕动,夏磊的阳jù在陈倩的嘴里抽动时,她觉得浑身一阵阵的躁动,下身竟不知不觉地湿润起来,她
下意识地咽着口水床上,陈倩和夏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当陈倩跨坐在夏磊的身上,将夏磊的阳jù插入自己的下身时,丽玲的眼都看直了,彷佛自己坐在上边一样。
这时,陈倩看到丽玲直咽口水,伏下身去,笑着对夏磊说:“你看她那馋样,不如让她给我们助助兴吧!”夏磊边动边问:“怎么助兴?”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我的屁股好痒,就让她给我挠挠吧!”
夏磊早已被陈倩弄得神魂颠倒了,答道:“那好啊!”又对丽玲说:“去,给她挠挠屁股。”丽玲迟疑了一下,夏磊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主人挠挠屁股。”丽玲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陈倩不停地跳动着的屁股,不知怎么做好。
陈倩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丽玲把手试探着伸到陈倩的屁股上,刚要挠,陈倩竟说:“不许用手。”
丽玲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么挠呀?”陈倩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丽玲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陈倩的屁股,慢慢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抵在陈倩的屁股上舔了一口,陈倩大笑起来:“好痒呀!再舔舔。”
丽玲闭上双眼,在陈倩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陈倩感到丽玲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
这种感觉又与夏磊的舔动大不一样,夏磊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丽玲的舔动是同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
正在与夏磊口交的阳jù已经给她带来了快乐,丽玲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丽玲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陈倩的菊花边上了,随着陈倩指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口上。
陈倩感觉到丽玲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里最痒了,好好给我舔舔。
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陈倩伏在夏磊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的不同快感。
丽玲则机械地舔着陈倩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咸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
丽玲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情夫的阳jù是那么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是什么。
丽玲的顺从使得陈倩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一翘地向上挺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丽玲的舌头,向下以使夏磊的阳jù插得更深。
夏磊笑着问陈倩:“怎么样,舒服吗?”陈倩说:“当然。”
夏磊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陈倩笑着说:“那好吧!”然后对后面的丽玲说:“贱货,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对,真舒服啊!”丽玲加快了速度陈倩笑着问:“贱货,我的屁股好吃吗?”丽玲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陈倩故意又问:“什么好吃?说。”
丽玲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陈倩又问:“爱不爱舔呀?”丽玲小声说:“爱爱舔。”陈倩故意又问:“爱舔什么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陈倩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狗叫吧!”丽玲轻声叫了起来:“汪汪”陈倩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丽玲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陈倩和夏磊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丽玲,刺激着她,使得她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
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丽玲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来,只是由于这家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
我终于发现他最近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医疗耗材。
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的刘总很熟。
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一千美元的支架,卖给我们公司是四万人民币,而我们公司以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十八万七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七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二十一万三千卖给他们,而他们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份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
这次我拿到了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接着,我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摊牌。
夏开始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我把复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老江,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夏磊沉默了片刻:“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