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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呆子,居然这么大胆敢来摸人家的脸!
他难道不知道姑娘家的脸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吗?
苏文君芳心不由有点慌乱,可看着李锦程眼中的那种坚定、清澈、深邃,不带任何一丝其它杂念的眼神,刚想抽手缩回去拍打他手背的那只纤手轻轻挣了挣就没再动了。
印象中,这个呆子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主动地抚摸她的脸蛋,也是第一次这么深情地跟她说了这么多她喜欢听的情话……
似乎,这种感也挺好的呀!
“呆子,那你得说话算数,就算你将来真有一天当皇上了,也不准你弄一大堆女人在后宫里争风吃醋,我只许你对我一个人好,不许你对别的女人好……”
听着苏文君的喃喃低语,李锦程情不自禁地将伸手将她轻轻揽在怀里,轻抚着她柔顺滑溜的秀发,低声说道:“文君,我答应你,这一生一世,我只喜欢你一个,只对你一个人好!”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他这么搂在怀里,贴在他健实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怎么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呢?
苏文君顿时只感到耳根子一阵火烧,一颗芳心也禁不住“呯呯呯”乱跳,赶紧将脸埋在他怀里,像是生怕被他发现似的。
这并非是第一次跟他独处,但像今天这么旖旎亲蜜搂搂抱抱的情景,那是从来就没有过的。
看来这个呆子也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老实呢,还真以为他一点也不解风情……
呸呸呸!苏文君娇羞不已地啼自啐了自己几嘴,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
感觉到苏文君原本就已经绷紧的娇躯忽然绷得更紧了,甚至有点僵硬。李锦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情动,居然不知不觉地将她搂在怀里了。
“文君。”
“嗯。”
“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我……”
“呆子,别说了,人家又没生你的气。”
“文君,我想好了,等我将整个岭南拿下来,到时候拿岭南当聘礼,去见你父母,然后把你风风光光地娶进门。”
“呆子,你真有这么大的野心啊!岭南的情况复杂着呢!”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镜花水月,中看不中用!”
“知道你能耐,行了吧!对了,呆子,有个事我得告诉你,东兴帮的背后是卢家的长子卢鸿维,洪兴社则是宋家暗中扶持起来的,目前由宋家的三小姐宋静芸负责打理,宋静芸和洪兴社大当家秋别离的女儿秋小月是非常要好的闺蜜。”
“也就是说,这次东兴帮和洪兴社火拼,从某种意义而言,是卢家和宋家在暗中较劲?”李锦程两眼微微眯起,自言自语道。
“岭南四大家族一直都在明争暗斗,这在岭南地界是众所周知的公开秘密。”苏文君慢慢从李锦程怀里起身,在副驾驶座上坐好,抬手理了理微显凌乱的秀发,然后望着李锦程嫣然一笑,“如果你这次能凭自己的实力在盘龙堡捞取到一定的好处,我爹肯定会对你更加高看一眼。”
“只要不没有大规模的铠士参合进来,我肯定稳操胜券!”李锦程胸有成竹地笑道。
“你真当铠士都是小白菜啊!”苏文君妩媚地白了李锦程一眼,娇声说道:“大秦四十九个洲府,十四亿多人口,像蓝翔这样的专门培养铠士的精英贵族学院,整个大秦也才三家。
截止到今年上个月月底为止,大秦取得注册铠士资格的人总计只有三万六千五百四十二名。即算是加上那些在外域获得注册铠士资格的佣兵,大秦的注册铠士全部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万呢!若是东兴帮和洪兴社这种地方上的小帮派争夺地盘也有大量铠士参合,那大秦整个天下不得乱套才怪呢!”
“可我听说洪兴社的小魔女秋小月是中级注册铠士。”李锦程很认真地说道。
“洪兴社近五千人马,也就秋小月是正式的注册铠士。”苏文君不以为然地说道:“铠士学徒加起来也就十来个,算上宋静芸从宋家派来支援洪兴社的那名初级铠士,洪兴社的高端战力也就十余人。
这方面东兴帮相对而言要稍微逊色一点,除了十二名铠士学徒,注册铠士一个都没有。如果不是花重金从佣兵工会雇佣了一名初级铠士和中级铠士,东兴帮这一次根本就没得拼。”
“既然东兴帮已经从佣兵工会雇佣了佣兵,为什么马兴东还要通过黑市购买战铠?”李锦程眼显惑然之色地问道。
“你以为铠士都跟你一样可以不拿战铠当回事啊!”苏文君没好气地抬手在李锦程胳膊上轻擂了下,“对于那些当佣兵的铠士而言,战铠就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看得比命还要重!
铠士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非常激烈的,对于战铠各部件和模块的损伤也是相当重的。基本上没战斗一次,都需要花费大量蓝晶币去修复战铠。有家族、有组织、有背景的铠士虽然不怎么心痛这些花费,但散人类型的佣兵绝大多数都没这么多资源供他们消耗挥霍的。
因此,很多佣兵铠士在接受雇佣之前一般都会要求雇主事先准备好他们比较擅长的战铠型号。他们用完之后还可以留给雇主这方有潜力晋级铠士的铠士学徒接着使用。但即算是这样,一般人也很给从黑市买到真正的好战铠。”
听苏文君这么一说,李锦程才意识到,这个时代的战铠,远没有后世那么得以普及使用。而且各个国家都将战铠列为严格控制的战略物质,甚至包括战铠的核心模块和结构材料也被当成禁运的战略物资。
“文君,卢家和宋家应该不至于来打盘龙岭罗圈沟黑铁矿的主意吧?”李锦程若有所思地认真问道。
“嘻嘻,除了你会将罗圈沟黑铁矿当成宝,其他人都把这座低品位的黑铁矿当成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鸡肋。”苏文君入眼这个呆子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禁娇笑着说道:
“若是这座黑铁矿真的是座宝藏,格兰人会轻易将之转让卖掉?这也是格兰人欺负岭南当地的人不懂行,所以才狠挣了一大笔。据我所知,东兴帮这么些年以来,连当初买下罗圈沟黑铁矿的本金还没挣回来呢!”
说到这的时候,苏文君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眼神非常认真地盯着李锦程问道:“对了,呆子,你还没跟我讲,你的秘银冶厂准备生产哪种型号的秘银?”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现在保密!”李锦程洋洋得意地笑道。
“臭呆子,你说不说!”苏文君又施展出“掐人”神功,拧着李锦程腰间一块软肉痛得他连呼“哎唷”。
“我说我说。”李锦程没再逗她了,神秘兮兮地转头东张西望四顾一圈,这才低声说道:“再高级的秘银,也没有我研究出来的另一种复合材料管用。我把这种特殊的金属称之为‘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