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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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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完生意,乔维带着一身的疲累来到瑞雪的住处。

    想不到“沙美外贸”的大小姐那么热情,一见到他,像投奔自由似地扑进他怀里。

    他怀疑她的企图,不只谈生意那么简单,看来是希望跟他更进一步。

    过去,他也许会欣然接受,送上门的女人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今天他却毅然地推开她,请她矜持点,保持女性该有的风范。

    他开启大门,映入眼帘的是瑞雪像只小猫般蜷曲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

    “瑞雪!”乔维摇着她。

    “嗯——”瑞雪微睁眼睛,当她看清来者时,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乔维,你生意谈得如何?”

    “你说呢?”乔维挤进她身旁,紧贴着她反问道。

    “骄傲!”瑞雪瞅着他眉飞色舞的神情,也猜得出答案。

    “什么骄傲,这叫自信。”乔维掐着她柔嫩的脸颊。

    “随你怎么说,反正黑的也会被你说成白的。”

    “没错!”乔维得意地哈哈大笑。

    “你要吃点东西吗?”

    “我只想吃你!”乔维睨着她的神情,专注得令瑞雪的美颜泛起一阵红潮。

    “你又来了,乱没正经的。”瑞雪不理他,径自走进厨房,拿了盘水果,再走回客厅。

    哎!老爱捉弄她。

    “我的话可没不正经过!我现在只想吃你”乔维将她搂进怀里,送上他的唇。

    “但是我不想让你吃耶!”瑞雪头一偏,插起水果就塞进他嘴里。

    “你想噎死我啊?”

    “不怕,因为你的命很硬。”瑞雪笑嘻嘻地看着他。

    “好啊,敢消遣我,看我如何治你。”乔维伸出禄山之爪,朝她身体探去。

    “不要——”

    瑞雪笑盈盈地逃跑,俩人便在室内嬉戏着。

    “好啦!我好累了!”瑞雪喘着气请乔维住手。

    “ok,不过先来点这个。”乔维瞅着她,手指轻点自己的脸庞。

    “我”瑞雪垫起脚凑近他的脸。

    “对我不用这么害臊,我期望你大胆一点。”乔维环住她的腰,不让她脱身。

    “我又不是你!”瑞雪涨红脸,嘟起嘴唇。

    “像我很好啊。”乔维用舌尖划过她噘起的唇。

    “不好!”瑞雪趁机咬住他作怪的舌,戏谑地看着他。

    乔维无从开口,抓着她的后脑勺,往后施压,迫使瑞雪微启朱唇,他趁势探入她唇内,汲取她的芳香。

    置于她腰上的手,拉着她更贴近自己,感觉两人超乎想像的契合只是多了件衣服,无法体会最真实的接触。

    “你又吃我豆腐了!”待乔维的唇撤去后,瑞雪不满地抗议。

    “你也可以吃我豆腐啊!”乔维轻点她的鼻尖。

    “好,你说的喔!”

    她想起他上次将酒倒在她身上,她也要回报一下。

    “对!”乔维说完,突然觉得答应得太快了,瑞雪不知又想玩什么花样。

    “那你先躺下。”瑞雪指着地上,见他不动如山,一点都不配合,便使劲压他,终于让他乖乖躺在地上后,她才转身端起茶杯,在里头装满水,贼兮兮地走向他。

    “我不渴耶!”乔维瞧她笑得不怀好意,又端着水,脑海里突然闪过他在她身上撒酒的那一幕,难道她想依样画葫芦?

    “我知道,不过天气很热,我让你凉爽一下。”瑞雪微抖着手,小心地将水泼在他脸上、脖子。

    “你真秀气,要泼人得狠一点才行。”乔维好笑地看着她。

    想学他泼人,得先训练一下力道,像她泼他果汁那一次,就做得不错。

    他在干嘛啊!现场指导教学吗?

    “我不敢!”瑞雪闭上眼,将剩余的水撒完。

    “会吗?你上次泼我果汁就很棒啊!”“心态不一样嘛!我那时候很讨厌你。”瑞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谁晓得她会爱上他嘛!如果她预测得到,或许她就不会出手这么狠了。

    “现在呢?”乔维挑着眉问她。

    “现在不告诉你!”瑞雪俏皮地朝他扮鬼脸。

    “好吧!那你要做了吗?”乔维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表现。

    “真的要吗?”瑞雪怯懦了起来。

    她还没那么大胆吃他豆腐,还是算了,反正她有泼到水就行了。

    “快点,我等不及了呢!”乔维笑地催促着。

    “来了啦——”瑞雪低语。

    那她就意思意思一下好了,瑞雪伸手解开他领口处的二颗扣子,沿着他的颈骨轻舔着水液。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便急忙奔开,再回来时手里拿了条毛巾。瑞雪低着头递给他。

    “做什么!”乔维爬起接过毛巾,不解地瞅着她的举动。

    “让你擦干脸。”瑞雪轻语,小脸依旧低垂,不愿抬起。

    “我不是说这个!”乔维将她拉下,坐在她身边,扳起她的脸。

    他是想问她未何突然停止,他很喜欢她主动舔他、吻他的感觉。

    但是当他看清她红透的娇颜后,他知晓她在害臊。

    “别看啦!”瑞雪娇羞地埋进他半湿的胸膛。

    刚才的动作,虽然不到一秒,可是她觉得好漫长,她实在很不好意思,感觉血气逆流,有种脑中风的晕眩感,最后她只好放弃,冲进浴室,用水冷却发烫的脸。

    “哈哈,亏我常对你做,你却没学到半样。”乔维几乎笑岔了气。

    “我又不像你,厚脸皮!”

    “这不是脸皮厚不厚的问题,而是想不想做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就有这种兴致。”乔维反身将她压在地上。

    “啊——”瑞雪惊呼。“你把人家衣服弄湿了啦。”

    “脱掉就行啦。”乔维魔掌一伸,打算脱她衣服。

    “不要,这样没关系。”瑞雪两手挡在胸前,阻挡他的动作。

    “不行,穿湿衣服你会感冒的。”乔维拉开她的手,继续解她的扣子。

    “一下下而已没关系!而且要感冒也是你先感冒。”瑞雪抓住他的手。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脱掉好啦。”乔维起身脱掉他的上衣,健美的胸膛光luo地呈现在她面前。

    “你脱,我不脱。”瑞雪决心坚守防线。

    趁他起身时,她已逃离他身旁,对准房门直奔而去。

    “呵——”乔维爽朗地大笑。

    他还认为她没从他身上学到半样,看来他错了,她已经学会如何趁机脱离他的掌控了。

    他挑起地上的衬衫,披挂在肩头,朝她房门走去。

    “昨天如何啊?”呈飞一见乔维走进来,劈头便问。

    “生意谈成了。”乔维将合约丢在呈飞的桌上。

    “那另一件事呢?”呈飞连合约都没看一眼,不死心地一再问着。

    他想知道的是,乔维如何“修理”瑞雪,大概是来个爱的亲亲吧?

    “什么事?”乔维实在受不了好友“八公”的个性。

    “还会有什么事,那个心形啊!”呈飞挑明了说,指着乔维的颈子。

    “如你所见啊!洗掉了。”想套他话,门都没有!

    “你口风很紧喔,说一点嘛”

    “别想!”乔维闷哼着。

    “那我看看今天有没有别的。”呈飞说着便翻着乔维的衣服。

    “你好像欲求不满的**耶!小心点,别扯坏了我的衣服,我还得出去见人呢!”乔维两手一摊,任由呈飞摆布。

    “我是那种人吗?”经乔维一说,好像他当真是**,呈飞连忙住手。

    “你要真的欲求不满,可以去找对象啊,茵茜是个很好的选择。”

    “别说了!”呈飞的表情暗淡不少。

    “看来你对她有意思。”乔维了然于心地说。

    “那又如何?她当我是哥儿们。”呈飞无奈地摇着头。

    他不知暗示过茵茜几次了,总被她轻轻巧巧地带过,不管她是无心或有意回避这话题,都让他挫败不已。

    “那你就放弃吧。”乔维干脆地说。

    “不行,十几年的感情,哪有说放弃就放弃的。”

    他跟茵茜从小算是青梅竹马,从国中开始他就萌生情愫,只不过一直深藏在底,因为他怕一说出来,破坏了他们美好的友谊。

    到后来,对她的感情愈显浓厚,他便立定志向,他今生感情的归宿,注定只有她一人。

    “专情大少爷!”真想不到呈飞暗恋一个女人十几年的时间,难怪不见呈飞在大学时代交过女朋友。

    “别糗我了。”呈飞不好意思地搔着头。

    “要不要我传授你几招啊?”

    “你会有什么烂招数?”呈飞不以为然地道。

    “烂招数也得看怎么用啊!我建议你,发起狠来,见到她就堵住她的嘴,如果这样她还无动于心,你就可以死心寻找下一春了。”

    他说的是老实话,如果连这样,茵茜都没反应,就真的表示她对呈飞只有友情没有爱情。

    “你都对瑞雪这样吧?”呈飞抓到机会调侃他。

    也许昨天乔维也是用这招教训瑞雪。

    “你少管,用不用随便你!”乔维撇着嘴。

    “我会考虑的。”

    他不是考虑,是会赴诸行动,若是茵茜继续把他当成哥儿们,他也认栽了。

    只希望不会因此而破坏他们的友谊

    “乔维——乔维——”瑞雪扯开嗓子大喊,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她又拉起他的被单。

    不拉还好,她低头一看,差点没昏倒,他在被单下是一丝不挂。

    她惊呼出来,连忙将被单盖回去,还好他是趴着睡,她并没看到太多不该看的东西。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他照样睡得很熟,她干脆跳到他身上,用力地跨坐上去。

    “瑞雪,让我再睡点啦!”乔维被她这一震,清醒了过来。

    昨晚他熬夜写企划书,到了清晨才完稿,才睡几个小时,她就跑来叫他。

    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再不让他睡,他会发疯的

    “不行啦,我今天是来送礼的。”瑞雪拿出一盒包装简洁的礼物。

    “送谁啊?”乔维拿着枕头蒙住头。

    “你啊——”

    “那也不用这么早。”乔维咕哝着。

    “不行啦,不早点来就没意义了,因为我要当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的人。”瑞雪不死心地摇晃乔维赤luo的铁臂。

    “什么——”乔维差点蹦跳起来。

    生日?他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他不禁自嘲,自小强迫自己刻意遗忘的日子,久了自然也就不在乎了。

    今年竟有人向他祝贺,这感觉挺奇怪的,一时半刻还不能习惯,好像过着不属于自己的生日。

    “你不喜欢就算了。”瑞雪见他反应这么激烈,以为他不喜欢。

    “我没有说我不喜欢!”乔维听出她的失望,急忙向她解释着。

    “是吗?”瑞雪纳纳地拿着礼物。

    “嗯,给我吧!”乔维伸出手,叫她递过来。

    他拿到礼物后,将它置于床头柜,要瑞雪先转过头,他翻过身,待他躺好后,他再将瑞雪抱上他的腰部跨坐着。

    “你不看看吗?”

    “侍会儿,因为我有更想要的礼物。”乔维两手放在脑后,靠着床头。

    “什么?”瑞雪好奇地问。

    原来他有想要的东西,早知道她就先问他,那就能够买来送他了。她也不用在选焙礼物时,绞尽脑汁地考虑买什么好。

    “只要你愿意,一定给得起。”乔维瞅着她,黑眸来回环视着她的娇躯。

    “真的吗?”瑞雪在他灼热眼神的洗礼下,忸怩地道。

    “嗯!过来——”乔维让她靠着他的胸膛,抚弄着她柔亮的长发。

    “快说嘛!别吊我胃口。”瑞雪抬头看他。

    “你——”乔维逼近她的脸,温暖的男性气息吹在她的鼻间。

    “啊!你开玩笑,这句话你早就说过了,说我是你的女人,你想要我。”瑞雪吐出这番话时,略显羞涩。

    “我是说过没错,不过意义不一样。”乔维在她耳后呵着气,啃咬她敏感的耳垂。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件事以后再说!”瑞雪慌忙跳下床。

    她无法想像男女交欢的情形,对他来说,却是司空见惯的事。

    但在她的世界里,那却是纸上谈兵,无法想像。

    “你很怕做那档事?”乔维侧躺,笑睇着她。

    见她一溜烟逃下床的模样,好像火烧**似的。

    “才不是!我只是啊——啊——”瑞雪极力否认着,却瞧见被单已滑到他的腹部了,那一身钢铁般的坚硬肌肉,泛着诱人的古铜色光泽。

    “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敝的事吗?”乔维不以为忤地睨着她。

    还说她不怕,光是看到他半luo的画面,就吓成那样!

    若他真的全luo在她面前,她怕是要当场昏倒了。

    “你的被单快掉下来了。”瑞雪抖着声音提醒他。

    快拉上去啦,她快受不了这致命的震憾了。

    虽然她十分好奇被单下的秘密,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么大胆的**行为。

    “那又如何?”乔维一点都不在意被单会不会掉下来,他只关心瑞雪的反应。

    瞧她半遮着脸偷看,一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已经勾起他全部的注意力。

    “因为你下面什么都没穿。”瑞雪跺着脚嚷出来。

    “你知道?”乔维扬着眉。

    她怎么知道他一丝不挂的?莫非她早已看过了。

    “你睡觉的时候,我掀过你的被单。”瑞雪红着脸老实招认。

    “原来如此小色女。”

    “不是啦!”瑞雪真是欲哭无泪,她是为了叫醒他才掀被单的,她又不是故意偷看。

    而且她又不晓得他有luo睡的习惯,好几次他们睡在一起,他顶多脱掉上衣罢了。

    “不是?”乔维站起身,含笑地看她火速移开视线,用被单裹住下半身。

    他从她背后环住她,在她的颈上印上火辣的一吻。

    “你快穿上衣服。”瑞雪急得想跳脚,却不敢乱动。

    怎么办?她贴着他的身体,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什么东西!

    “小色女,敢掀被单,却不敢正视我啊?”乔维用下巴磨蹭她的颈窝,调侃她。

    “人家不是小色女啦!”瑞雪哇哇大叫,有理难伸。

    “好!要我相信也行,那你就转过身看我。”

    “啊——不好啦,那你会被我看光光。”她才不要回头呢!

    “我不在乎啊!好啦——”乔维语带戏弄,双手扳过她僵硬如木乃伊的身子。

    “不要”瑞雪慌忙闭上眼睛。

    “快看啊!我迫不及待地想让你欣赏我的身体。”看着她羞得紧闭双眸满脸通红,乔维停不下捉弄她的举动。

    瑞雪小心翼翼地微张水眸,当看到被单好好地裹在他身上时,她气得猛睁开眼,盯着乔维。

    “你又耍我!”瑞雪满肚子委屈地嘟嚷着。

    “因为很有趣啊!”乔维开心地哈哈大笑。

    “哼!每次都当我是小丑,不理你了!”瑞雪甩过头,噘着可以吊上二斤猪肉的樱唇,乒乒乓乓地踱出房外。

    坐在她为他准备的蛋糕前,怨气连连,送他礼物还得被他消遣,她真是自讨苦吃。

    “瑞雪——天!”乔维笑地追出房外,见着客厅的一切时,顿时傻了眼。

    虽然是白天,但瑞雪细心地将深色窗帘全拉上,室内笼罩在微暗之下,无数的白色腊烛像夜晚的星星,闪烁在其中,营造出唯美的气氛。

    “别叫我!”瑞雪别过脸。

    “不为我祝福吗?”乔维心中漾起幸福的感觉,他将桌上的蜡烛插进蛋糕内,一一点燃,在她背后轻喊。

    “你又不在乎!”瑞雪气呼呼地瞪他一眼。

    “谁说的,我只是无法感受过生日的滋味,毕竟多年没过了。”乔维有点自责,他捉弄她的举动真是太幼稚了,亏瑞雪还大费周章地安排这一切,而他却以消遣她为乐。

    “是吗?”瑞雪用怀疑的眼神看他,猜他话中的真实性。

    “你再犹豫下去,蜡烛就要见底啦!”乔维柔声地道。

    “嗯!”瑞雪恢复笑容,与他一起庆生。

    切完蛋糕后,他们慵懒地躺在地毯上,尝着香槟及蛋糕,欢乐的时光瞬间即逝。

    “乔维,你该上班了。”瑞雪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

    “不急!”乔维舒服地靠着瑞雪的大腿,懒得再动。

    “不行啦,你动不动就跷班,生意怎么办?”

    “别担心,反正又饿不死!”乔维闭着眼睛,享受流动在屋内的轻音乐及瑞雪的清香。

    “你别这么任性了。”

    “再说!”乔维像只狼般的突然凑近她。“你还记得我想要什么吗?”

    “我——”瑞雪话未出口,已被他复住了唇,迷失在他炙热的吻中。

    他性感的薄唇贴紧着她的,并以身体的重量锁住她,双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线条优美的娇躯上恣意探索,感受着指尖下紧绷而颤栗的她。

    “维好热”瑞雪被这情潮挑动得全身躁热,她紧抓着他的头发,拼命在他身下扭动着,以消弭身上处处燃烧的火焰。

    “宝贝,我知道你可以的,闭上眼好好感受我的存在。”乔维略微起身,脱掉了他身上的束缚,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低头望进她不安的眼瞳。

    瑞雪怔忡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全身赤luo,那挺拔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大受震撼的她,纤小的身子不停颤抖着,她似乎能够想像接下来的情况,他会带领她到什么地方,于是她听话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降临。

    乔维扣紧她的纤腰,将她拥入怀中,而瑞雪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身体拱向他。

    “吻我,瑞雪。”乔维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优扬的琴声催眠了瑞雪。

    瑞雪照着他的话做了,她的双手探入他的脑际,主动送上了甜蜜的樱唇。

    他的手沿着她匀称的线条,滑到她的腰际,然后移动到她的大腿内侧磨蹭着,那肤若凝脂的触感使他恨不得立刻进入她,让他的硬挺在她体内得到发泄,但是他告诉自己,别吓坏了她,于是他放慢了脚步。

    “乔维——”瑞雪抓住他游移在她大腿内侧的手,阻止他的进攻。

    “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乔维在她耳边低语着,试图降低她的惊恐。

    他试着探索她的腿间,为他的下一步铺路,他希望等她完全准备好,再带领她同往天堂,他好想让她明了即将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是多么愉悦、美好。

    瑞雪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腿间滑动,彷若有股电流从下往上侵袭着她,她惊喘着拱起背部迎向他,体内有一股不明的热流袭向她的四肢百骸。

    “好热好难受”瑞雪娇喘连连,困难地出声。

    她觉得自己就像块快融化的冰块,遇热而蒸发掉了

    “不会了再等一会儿”乔维沙哑地回答。

    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要她!从他看到她第一眼开始,想要她的决心已超过一切了。

    从来没有女人可以如此剧烈地挑起他的情愫,她就像落入凡间的精灵,那份清纯的美丽,却更勾起他犯罪的欲念,她的每一寸肌肤就像诱人的果实待他去采撷。

    他的额头满汗水,乔维感到他的自制正一点一滴地流失,恨不得立刻与她敞徉在情海中。

    “可是热”

    “嘘!相信我。”乔维堵住她的话,将她紧紧地拥在胸怀,温柔**着她的身子,以狂热的吻融化她的抗拒

    他抬起头望进她迷蒙的眼眸,担心地问着她。“宝贝,你还好吧?”

    “嗯”瑞雪低吟着。

    虽然有点痛,却比不上与他交欢时的幸福、愉悦。

    “别担心,下次就不会了”乔维抚着她香汗淋漓的粉颊,低头攫住她微启的唇瓣。

    “乔维,你爱我吗?”瑞雪喘着气问。

    回应她的,是更沉重的呼吸声及灼热的抚触。

    “你愿意娶我吗?”

    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回答,这样她的献身才值得。

    “不!”

    “不?”这句话敲醒了迷茫的瑞雪。“你不爱我?也不想娶我?”

    “我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而且结婚是件麻烦事,我永远不会去碰。”乔维邪魅地睨着她。

    “我要走了!”瑞雪淌着泪,拾起她的衣服,无助地踏出他家。

    她早该猜到他的回答,为何还期盼自己能从他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也许这次是石家祖先挑错对象了,乔维根本不屑婚姻,又怎么与她共度一生?

    她该清醒了,这场短暂的梦至少让她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却也让她的心受到严重的创伤,短期内她的心想必无法愈合。

    不,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乔维望着瑞雪落寞地离去,有股想将她追回来的冲动,告诉她,他愿意考虑她的提议。

    该死!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要求的是什么,竟然想答应她。

    结婚耶——他一辈子都不愿去碰触的麻烦,却在见着她落泪时,全乱了方寸。不!他不会步上婚姻的殿堂,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