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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躺在自己偌大的k金凤凰木大床上,上官夜遥轻轻罩着一袭金棕色丝绸睡袍,白皙的肌肤在金棕色的衬托下,似乎染上一层浅浅的光芒,露出的两截毫无瑕疵的小腿就轻搭在床沿,漫不经心地摩挲
听到几道浅浅的抽气声,上官夜遥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那双翠绿的瞳眸也从书中抬起,扫过站在床边一排唯诺姿态的五个男人。
在她翠绿瞳眸的扫视下,床边的五个男人将头低得更下,似是害怕又似是羞怯。
他们当然知道上官夜遥是什么人,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也就是说,如果得到上官夜遥的喜爱,这辈子他们就不必再辛苦地奋斗。
何况,就算来之前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但见到上官夜遥之后,想法也全数改变。
这样一个女王,居然不是年过半百,风骚饥渴的老太婆,她的美如女神那般,有着让人不敢亵玩的感觉。
“抬起头。”微勾着邪魅妖冶的薄唇,上官夜遥轻缓命令着;闻言五个男人立刻抬起脸,让她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自己。
温居珩还真是竭心尽力了。
懒懒地撑起上半身,白皙而优美的双腿交迭,她一一扫过五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他们同样拥有高大适中的身材,不会太肌肉纠结却也紧实精壮,很适合在床上服侍女人。
他们的脸蛋,或俊秀,或英气,或粗犷男子气,或妖媚,或她绿眸微微一沉,脑里闪过那张正太的娃娃脸,唇不由得抿紧。
对,就是没有那一种怪胎似的娃娃脸类型,很好,非常好!
呼吸有些重,上官夜遥冷冷指向中间那个拥有张非常俊秀脸庞的男人“你,过来!”被点到名,俊秀的男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
他连忙几步靠近官夜遥,唯诺地说:“是。”
而她秀眉淡凝,她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看,这就叫做真正的恭顺与服从,从内到外都认真的听从她的话,但为什么她居然开心不起来,甚至对这样的表里如一觉得很烦躁。
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她仰头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舔着唇瓣,冷冷笑起来“吻我。”男人似乎有些错愕,呆了几秒,才又听到上官夜遥很不耐烦地说:“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心头一惊,俊逸的男人立即俯身,准备熟练地吻上上官夜遥的唇瓣,只是下一秒,她快速闪过,长指已经堵住了男人的嘴,冰冷地说:“哪里都可以,只有这里不行。”
“是。”听话地移开自己的唇,男人下一个目标就是她白皙得令人心醉的颈项。
“咚咚咚”一时间,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全身僵硬了一下,似乎在确定自己没有幻听,有人竟然敢在这时候来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传来,这次大家都听得非常清楚,真的有人在敲门。
上官夜遥翠绿的瞳眸闪了一下,一把推开了身前的男人,似乎不爽地扬声:“进来。”
房内五个男人下意识互相看了一眼,猜测进来的人,下场一定很难看。
进来的,是一抹纯黑而高大的身影,仅仅是站着,气势便已与众不同,但从他恭敬的姿态来看,他应该也是上官夜遥的属下,只是,令五个男人都感到惊诧的,是那张漂亮得过分的正太娃娃脸而拥有它的居然是个男人,一个完全看不出年纪的男人。
似乎知道自己的脸再次被人盯着瞧,伊诺克的眼眸飞逝过一丝阴鸷。
那瞬间的波动,被上官夜遥收入眼底,看着他,她莫名地觉得心情顿时非常好,但她也绝不会自作聪明地以为他是来阻止她玩男宠的,就算她夜夜笙歌,糜烂生活,她估计他也不会皱眉头。
于是她漫不经心的冷哼,像是在报复,道:“你打扰到我了。”
结果只是这样?五个男人微微震惊,只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口气还近似撒娇?
“抱歉。”伊诺克淡然的微微欠身,然后说:“我只是来送点东西。”
送东西?
上官夜遥挑眉,似乎不明白他是在演哪一出,如果不是熟知他那欠揍的个性,她还真以为他是舍不得她,所以来捣乱的。
“这个。”说着,他轻轻迈着步子走向她,然后将一打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摆在了她的k金床头柜上。
不解,她斜着翠绿的瞳眸瞟过那些物体,然而整整停顿了将近三十秒,她的瞳眸才瞬间睁大,不可思议的几乎想尖叫。
草莓味、水蜜桃味、香草味、哈密瓜味、香蕉味、葡萄味没错,那些标明各种香味的小盒子,都是他妈的杜蕾斯。
她恐怖且阴晴不定的表情让五个男人猛地后退了几步,只有离她最近的伊诺克完全不受影响,对她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完全无感般,还恭顺的问:“够吗?”
“你是什么意思?”血已经冲到脑部,她还是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他似是不明白,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晚上你说的意思不是这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强分贝的尖叫就从上官夜遥的口中爆出:“滚,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要看见你,滚,马上滚,立刻滚!”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让人真得很担心她是否真的会喘不过气来。
他还真的在旁边给她递保险套!噢,天杀的,该死的,见鬼的,他妈的!他是有多听话,还送来整整一打不同口味的杜蕾斯,是让她尽情销魂的意思吗?噢,够了,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想着,上官夜遥真的从床上跳起,开始失去理智的找寻什么物品。
五个男人像是被吓坏了,这样的女神居然也会暴跳如雷,像个冲动的平凡人,而且真的气得不轻的样子,好可怕。
伊诺克凝眉,似乎很好心的说:“主人说让你们滚,你们快点走吧。”
也好,五个男人连连点头,立刻鱼贯消失在房间里,富贵荣华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小命吧。
终于,一室只剩下上官夜遥和伊诺克两人。
而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物品,喀喀两声,子弹上膛,转身她的枪口就对上了他的心口,她气得指节揪紧发白“我要一枪毙了你!”
对,她知道的,即使是这样,他脸上还是不会有多大表情,他不懂,他永远不会懂她在气什么。
他不说话,表示着,如果你想,动作快点。
僵持,她环顾房间,怒骂:“那五个男人呢。”
“走了。”他乖巧的回答。
翠绿的眸瞪视“我没让他们走,他们怎么敢!”
“主人刚刚不是叫他们滚吗?”
蹦!理智的弦再次断裂。
“我是让你滚,滚得远远的,不是让他们!”
“喔。”应答一声,他完全无视胸口那把枪,转身就向房门口走去。
她不可思议的握紧枪支,厉声:“你去哪儿?”
“我滚,顺便叫他们回来。”平静而真挚的遵命。
“你”说真的,十年前,连她父母惨死的时候,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她真的想哭,非常想一边大哭一边毙了这个混蛋。
挫败的跌坐在床上,全身的力气使尽,她知道就算今晚他不进来,也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她讨厌那些男人身上的气味,从一开始,她就排斥,除了他,别人挨近的味道她都受不了可是他进来了,却不如不进来,简直将她快气死!
上官夜遥,你输了,还真他妈输得很难看。
“主人?”他还在询问。
“出去,今晚别再进来。”她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是。”领命走出房门,并轻轻的替她带上门。
站在门外,那张漂亮正太的娃娃脸露出一丝完全不符合这张脸的诡魅笑意,像是做了那么点坏事的开心,又像是做了那么点好事的得意
台北雷诺集团大楼
顶层是将房间全数打通,没有任何间隔的一个宽敞简洁的大办公室,落地玻璃窗全采用遮阳隔热材质,从里面可以很清楚的将台北大半风景收入眼底,而从外面,里面的一切都绝不会被发现。
整个办公室,除了东面一角摆放的一张巨大昂贵的白漆凤凰木镶金办公桌椅,还有正中央的几组简单的会客软皮沙发外,几乎没有其它任何多余的摆设。
靠在办公桌的皮椅内,难得出现在这间办公室里的上官夜遥闭上眼,纤长的手指轻揉着眉心下的鼻梁,似乎有些疲惫。
“主人,看来您昨晚真是物尽其用了。”低迷悠扬的嗓音蓦地在办公室中央响起,还带着淡淡回音效果。
他还真是不怕死!上官夜遥放下手,慢慢地睁开翠绿眼眸,冷讽:“为什么不干脆问我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属下不敢。”温居珩背靠着软皮沙发,优雅的拿着骨瓷茶杯喝着锡兰红茶,似笑非笑。
他还有不敢的?冷哼,她站起身走到了宽大办公室的中央,舒展了一下筋骨,在他们对面的软皮沙发坐下,绿眸似乎漫不经心的扫过眼前三张不一样表情的脸。
“我可以知道你们话中有话是在说什么吗?”显然,这个世界上还有更不怕死的,卓绝“好奇”的挨着温居珩询问。
苞她玩这套?她压根就不相信温居珩会保密,大概早在挂断她电话的下一秒,他就打电话跟卓绝和天玑分享这天大的秘辛了。
再者,她根本就连那几个男人的汗毛都没碰,身为她的心腹,温居珩没理由不知道,所以她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火上浇油的。
“你们胆子可以更大点,态度可以更嚣张点,没关系。”上官夜遥倾身斜靠在扶手边,笑得美丽而柔和,正准备还想说什么。
卓绝立刻识时务的“严肃”正视问题“主人,我想过了,这一定是珩的不对,他找的货色一定相当不可口,所以害主人非常闹心,我会替你教训他。”
“喂,你还可以更狗腿一点。”温居珩好笑的用手肘顶了卓绝的胸口一记,表示自己被出卖的不满。
斜睨了两人一眼,绿眸不期然的对上索天玑冷酷的面容,只消一眼,那双深如古潭的黑眸就让她烦躁的心沉静下来,她好像还真无法对这家伙说不,只好开口:“你有话想说?”
“如果真的那么舍不得,就顺着自己的心去做。”言简意赅,出口的语气跟他本人一样的冷得能让夏日空气冰冻。
而上官夜遥却咯咯的懒懒笑了起来,她知道,他们三个都很了解她,但敢这么说的只有天玑,怎么说呢,这是三个矛盾的男人,看起来温文无害,魅力无边的,实则做得到冷心绝情;然而看起来冷酷无情的,实则呢,有一颗不会表达却恰恰温柔善良的心。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上官夜遥舍不得的东西。”她没有在逞强,只是实话实说:“我的东西,就一定会属于我,如果得不到,我就毁了他。”
绿眸残忍而嗜血的微瞇,呵,这不是她近日得出的结论,很早,早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潜意识就告诉自己她会这么做,总有一天,她真的会。
卓绝轻轻耸肩,瞬间就转移了这个过于敏感的话题,回到工作“默昕说,最多一个礼拜,你要的那个成分配方就会完成,她还需要跟福言一起研究一下。”
收回狠戾的神色,变得懒洋洋而随性“我知道了。”
她知道了?卓绝摸摸下巴不明白了“说实话,女王,你到底等他们研究什么成分配方啊?”
“附议。”温居珩摇摇手指。
这下,连索天玑也难得表示意见:“我听说不少集团得知他们在研究新配方也开始蠢蠢欲动。”
“我没说过吗?”上官夜遥扬眉。
“我确定,你没有!”卓绝很无辜的说,他不只一次问过自家老婆她们在研究什么,无奈在研究中的老婆属于六亲不认型,那副态度完全是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唉,家门不幸。
“这样啊”她纤细的肩膀微微一耸“女人保养品的美白新成分。”
“啊?”
“嗯?”
“”不一样的表达方式,但三个男人的神情都是绝对惊愕的,如果他们没有听错,她是在说女人那些破玩意儿?
“有没有搞错啊?”卓绝泄气了“你这么重视这个配方,我还以为有多重要,是什么生物武器成分呢,保养品?女王,你确定?”
“笨男人。”上官夜遥轻哼“你知道你家老婆上一个美白成分配方卖出的价格是多少,最终盈利利润又是多少吗?”
迎着男人们蹙眉的模样,她懒懒的给出了一个数,一个连这三个男人都哑口无言的数,温居珩不可思议的说:“仅仅是一个美白成分配方都是天价?”
卓绝挫败了“看来我老婆才是真正的摇钱树。”
“为什么?”索天玑也开始求解。
“很简单的。”上官夜遥勾唇“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爱美的女人,她们离不开保养品,更加追求保养品中的美白成分,特别是效果好又纯天然的,从你老婆上一个美白成分研究配方多方卖出的效益来看,不难懂这次的改良新配方会得到多少关注。”
“所以你一早就预订了这个配方?”
“嗯哼。”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温居珩半瞇着闪着银灰色光泽的瞳眸“你一早就跟平和小区交涉好,这次改良的新配方不出售,而是交给你着手拿来进行世界级公开拍卖,但等得是一个绝佳时机”
“非洲之星。”索天玑替他接了四个字。
果然不愧是她的心腹,翠绿的瞳眸只是含笑没有给予正面回答,不过,还需要答案吗?
呵,多有创意的一个向全世界的公开拍卖,届时一定会吸引非常多目光带着一张全世界女人所疯狂追求的美丽配方的,非洲之星。
台北恒简律师事务所
这里是台北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地带,这间独立神秘而别具一格的事务所就置身其中,它是全台湾乃至整个亚洲都名气不菲的律师事务所,旗下有非常多擅长各类案子的优秀律师。
神秘的五大金牌律师更是恒简的传说,除非你是亿万富翁或是政界要人,再不然是恐怖分子,否则绝对请不动他们出面打官司,从最初的行踪成谜,神龙见首不见尾,到随着各界穷追猛打的追逐,这五大金牌律师或多或少已经被小小曝光,有些人见过他们的样子,有些人挖过他们的些许背景,各界都坚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得到这五大金牌律师的完整数据。
但唯一,他们永远找不到蛛丝马迹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恒简的幕后大boss。
很多人猜测,其实恒简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大boss,这全是大家杜撰出来好玩的,事实就是那五大金牌律师就是幕后大老板,所谓的大boss不过只是噱头,只是烟雾弹,让外界产生畏惧的手段罢了。
不然,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这种可以完全隐藏起来的人呢?
但,霍云溪是真的信了,世界上就是有人可以完完全全藏起来的!
“我不管了,我要去报人口失踪啦!”恒简律师事务所,隐秘楼层尽头的大会议室里,传出一道可怜兮兮的哀嚎。
“小溪,冷静一点。”看着霍云溪捶足顿胸的捣蛋模样,商梓璇无奈的轻笑,一把拉住她“有事好好商量。”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霍云溪瞪着那双灿亮且古灵精怪的美眸“两年耶!boss失踪两年了,搞不好他是被车撞了失忆回不来了,更搞不好,他他被人绑架了逃不出来?”
“噢,拜托!小溪我看是你最近看偶像剧看得失忆了吧。”兰念祈扶着额头一副很头疼的样子“你说的那些绝对不可能被我们伟大的boss碰上好吗?”
坐在侧座的颜信野叹口气“说实话,虽然小溪的话是很无稽,但我也想不出boss为什么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两年。”
一瞬间,偌大的会议室内有些安静,大家都若有所思。
两年前,在他们四个各自的生活都尘埃落定,并都找到自己一生中的幸福时,一向被他们念叨无情的大boss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们用尽了各种办法、各种手段,和各种管道总之能想的办法全想尽了,却仍旧找不到boss。
直到那一刻他们才承认boss一直以来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从踏入这行开始,如果不是有boss的引导、教诲与帮助,他们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在这样的人,虽总是念叨他冷血无情,动不动就摆脸色,但这不过是生活调剂罢了,他表面上压榨他们工作,从来不给他们一个笑容、一个鼓励或者安慰,而事实上,无论他们任何一个人遇到困难,在背后默默给予支持的总是boss。
失去boss,对他们来说,就像生命中的一部分被抽离,不论生活如何幸福,都是不完整的,所以他们坚持,就算找一辈子,他们都一定要找到boss。
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商梓璇突然抬头对上一直沉默的沈斯乔“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我们四个不知道的?”
一句话,引来了四道探询目光,沈斯乔愣了一下,笑开,早知道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不过他也没打算隐瞒“是,我是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但我发誓,boss在哪里,我也不知情。”
“那你知道些什么?”霍云溪迫不及待的追问。
“两年前,boss消失之前曾让我去查过一些事情。”斟酌了一下,沈斯乔才说。
“是什么事情?”兰念祈收起了玩笑的意味,凝视着沈斯乔“我们几个之间还需要有秘密吗,乔,我希望你知道,boss对我们几个有多重要!”
“念祈,我真的没打算隐瞒任何秘密。”沈斯乔柔声安慰,知道他们几个心里忍得很久:“boss之于我也很重要,其实我也想过,他的消失跟让我查的事情会不会有关系,但我目前还没有想通。”
“说来听听,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分析。”颜信野坐起了身子,一副一定要得到结论的样子。
停顿了一下,沈斯乔才说:“你们知道雷诺集团吗?”
“雷诺?”兰念祈眼眸一沉“是不是那个以钻石买卖和拍卖为主的集团?”
雷诺集团本就庞大高深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加上自家老婆也是大集团的继承人,他很快就从记忆库里搜到了数据。
“是的。”
“雷诺的前身似乎是犯罪集团,做的生意非常危险。”颜信野补充。
“但十年前已经漂白了,是正当的上市集团,听说幕后首脑还是一个女人,无所不能。”商梓璇也大概的了解。
“boss让你去查雷诺集团?”霍云溪诧异。
“不。”沈斯乔摇摇头“boss是让我去查那时候雷诺集团被盗的机密拍卖蓝图,丢失在哪个黑市。”
闻言,四个人同时不解的蹙眉“boss为什么要知道那个?”
失笑,沈斯乔无奈的表示投降“我发誓这是我全部知道的事情了,你们应该明白,boss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置喙。”
四个人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吧?
霍云溪微瞇眼眸“总之,这件事情一定跟雷诺有关,我们要不要从雷诺下手去查?”
“必须经过深思熟虑。”兰念祈认真的摇摇头“小溪,雷诺集团不是以往我们面对的普通集团,即使它已经漂白,但仍是很危险的,我们不能冒然毫无准备的就开始动手。”
“念祈说的对,我们必须有个计划。”
“那么”
“你们不需要有任何计划。”就在大家准备开始商量对策的时候,一道他们烂熟于心的淡然语气,猛地从会议室门口响起。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具高大的体魄,像是令人安心的存在。
他是谁?那张漂亮得过分的娃娃脸已经概括了所有,无法复制。
五个人蓦地从会议桌边站起,震惊的无以复加,显得异常激动,霍云溪更是一副几乎快哭出来的样子,商梓璇的唇瓣也在轻轻颤抖。
终于,五个人异口同声的激动开口:“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