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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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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他对她一向很口下留情,那张嘴巴会令她招架不住,通常都是用另一种方式——

    哎呀!想到哪儿去了!

    白宇静不好意思地修正脑中的思绪,柔情密意的眼眸再次凝睇心爱的俊容,心口又为他悄悄悸动。

    照理说,像她这样被大家认定为“好女孩”的女人,实在不太应该冒险爱上像他这样一个摆明不结婚,等于对未来没什么保障的男人,但她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心跳,莫名受他牵引,每次相见都愈来愈失控的雀跃着。

    当他提出要和她交往,甚至是后来同居的要求,她虽感讶异,却一点也不恐惧,像是忘了“风险”两字怎么写,便大胆接受他的热情,直觉地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让他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反正她对婚姻也是抱持可有可无的态度,从没执着的把它和女人的幸福划上等号,因此才无所畏惧地交付自己的心。两人对这段感情没有立下任何明确承诺与规划,单纯为爱而爱,在彼此喜欢的时候投入感情,互相陪伴,不曾预估过会一起走多久、多远,只是跟着感觉一路向前。

    不过这两年来,他们过得比任何一对许下山盟海誓的情侣还要幸福甜蜜,身边有不少爱得死去活来的人都分手了,不然就是成为貌合神离的夫妻,但他们却还相互依偎着,被对方的心所温暖,感情愈来愈深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他粗犷豪迈的脸庞,笑容突然从唇上敛去。

    “你在发烧!”她摸着两人额头,他的体温真的比她高很多。

    “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他语气泰然,闭着眼皮要她别紧张,嘴角还带着极浅的弧度。

    “这怎么行——”她急着想起身——

    “别动,陪我。”他反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微凉的小手拉回来贴着发烫的脸庞,喜欢她触摸自己的感觉,任性的不肯让她离开半步。

    她无可奈何地暗叹,拿这男人的“霸道”没辙,心疼地抚着他蕴着热气的倦容,难怪他一点胃口也没有。

    “你太累了。”她不舍他长期积压的身体,动手按摩他发硬的肩颈,以及额边几个舒压穴道。虽然晓得金钱的重要性,但累出病来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劝过他许多次,要他可以不必花太多时间陪她,但得适时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工作。对他来说,工作上的成就是他证明自己的方法,而户头里丰硕的报酬则可以给他带来安全感。

    同样没有任何家庭后盾的她,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态,但每回见到他不要命似地拚命工作、熬夜,她还是好替他心疼,又有点气他不听劝。

    “嗯,好累”他侧过身,更朝玉软花柔的身子靠近,深深吸入她身上的芳香,迷恋着这个如芙蓉花般清姿雅质的女人,仿佛她就是治疗他疲劳过度的药。

    他将脸埋在她腹部亲昵磨蹭,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大手抚乱她的衣角,爬上纤瘦的腰,高挺的鼻头在她凌乱的衣缝间厮磨她盈香的肌肤,感觉浑身热气流窜,逐渐凝聚在下腹

    她身上的香气清淡却迷人,细嫩的肌肤更像块软滑的白豆腐,让他忍不住想尝上几口,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他轻吮着那片雪白的柔嫩,多情的嘴唇在小巧的肚脐旁舔咬嬉戏,逗得她缩起身子,腰腹一阵酥痒。

    她按着他的脸,察觉到他似乎居心不良,赶紧阻挡那“太活泼”的唇舌继续骚扰,可不能让发烧的人还把体力耗费在这种事情上。

    可是叛逆的他依然坚持为所欲为,毫不费力地制住她的小手,抓到唇边吻了几下,另一只手乘机攀至她柔软的胸脯,轻轻揉握

    “任凯”她受不了他蛮横而刻意的挑逗,想推开他却腾不出手来,身子渐渐染上他的燥热,可也提醒着她这男人还在发烧呀!

    他吻她吻得很起劲,一点都没把她的警告或求饶听进耳里,执意撩拨她曼妙的身子,鼻息顺着她的腰腹愈吻愈往上,直到她止不住地娇喘,轻喊——

    “家里没有保险套了。”

    他瞬间停格。“噢——”抱着诱人的娇躯懊恼哀鸣,他这才真正觉得头很痛的瘫趴在她大腿上。

    没有小雨衣,比发烧头痛还令他感到挫折痛苦。噢太残忍了

    她笑望他遭受打击的样子,拉好衣服,终于推得动这个男人了。

    “到房里躺着,我去倒水给你。”

    任凯垂头丧气地走进房。

    她没办法逼他去看病,只好到厨房里快动作打了杯综合果汁给他喝下,再替他宽衣,擦手擦脸,用冰枕帮他冷敷,每隔一段时间再换掉他额头上的湿毛巾,整夜随侍在侧。

    几个小时过去,他的体温总算慢慢降下,她的一颗心才跟着安下

    清晨六点半左右,任凯迷迷糊糊地醒来,伸手摸不到枕边人,却在颈侧捞到一条半湿的毛巾。

    他皱着眉坐起身,白宇静正好由房门探头进来,见到男友已经起床,她走到床边,先拿了摆在床头柜的耳温枪确认过他的体温正常,这才露出微笑。

    “你整夜没睡?”他握着手里的湿毛巾,口气带有一丝责怪。

    他都说自己睡一觉就会好了,她何必牺牲睡眠来照顾他,害他心疼?

    “有眯了一下。”她笑吟吟地取走他手上的毛巾,自知脸上的黑眼圈瞒不了人,也不费心扯谎。“我熬了清粥,你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

    她一并收拾旁边的水瓶、空杯,知道这个工作狂无论如何都会去上班,所以已经准备了一顿清淡营养的早餐等他起床,连中午的便当都帮他装好了,免得他又偷懒随便打发自己的胃。

    他怔望着女友秀逸的背影,胸口充塞一股暖烘烘的气流,蓦然间竟还有点鼻酸,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能如此坚毅又柔韧,体贴得像住在他心里。

    这女人让他感受到太多的爱和关怀,那些情感对一个从出生就被生父抛弃,又被母亲当作生活中的累赘,最后更狠心丢弃在育幼院前的他而言,全都是难能可贵的温暖,一点一滴在他心底汇聚成无与伦比的感动。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这个蕙质兰心的女人如此着迷。她身上总有一种恬静盈柔的温馨感觉,让人觉得自己既被关心,也被需要,她对他的付出全是出自于纯然的爱,不是有条件的交换,所以他才好喜欢留在她身边,贪图着她不激烈却很贴心的温暖。

    一开始你情我愿的普通交往,也随着这一点一滴的体会,逐渐转变成内心更紧密的牵绊,使他更认真地看待与她之间的这段关系。

    任凯扬着唇下床,到浴室里迅速冲澡、洗脸,稍后又把白宇静唤进房里。

    “怎么了?”

    他穿着浴袍,半靠在浴室门边,把刮胡刀递向她,松开的领口露出半边胸肌,下头又是一截修长结实的小腿,使他高大的身形更添刚阳的性感。

    白宇静笑着走近那个显然又在跟她撒娇的大男人,尽量抗拒他一身强烈的费洛蒙,在他的脸颊和下颚涂上刮胡泡。

    他双手轻搂她的腰,很配合的低下头,一会儿再抬高下巴,方便她“操刀”信任也喜欢她每个温柔的动作,这也是他们分享亲密的一部分。

    她神情柔和且专注,不一会儿就熟练地完成这项任务,再用湿毛巾擦掉他脸上残余的泡沫和胡渣。

    “干么这样看我?”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紧盯着她,要不注意也难。

    任凯抚着她眼眶下的暗沉,怜惜又带点生气地说:“以后不准熬夜。”

    她反瞅他一眼,捏捏他清爽的脸。

    “以后不准你生病,不爱看医生又不好好照顾自己。”说起来都是因为他不听话,老把肉身当铁打的用,还敢先发脾气呢!

    “我有你啊。”自知理亏,他马上抱着女友灭火。

    “我又不是医生。”她没好气地说。

    “你是我的良药。”他将她搂得更紧,高头大马的男人硬是赖在矮他一颗头的女人怀里撒娇,这辈子就数这个女人让他说了最多甜言蜜语,不过句句属实。

    “意思是我很‘苦’喽?”她抓住他的语病,人却已经被他逗笑。

    “你很甜。”他埋首在她颈间偷香,大掌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乱窜,一下子偷摸她光滑的大腿,一下子又捏住她弹性十足的俏臀,最后又由背后溜到绵软的胸前调戏追逐。

    “别闹了。”她挣扎闪躲,就是躲不开他的毛手毛脚。

    原本临时起意的嬉闹游戏,在愈来愈频繁的摩擦间逐渐演变成暧昧煽情,扰乱两人的呼吸。

    她被他沐浴后的清新气息熏陶得有点晕,挡不住那股带着薄荷凉的阳刚味在她身上来回游移,巡礼各处敏感,拨乱她的心跳。

    他炙热的体温透过掌心熨烫她雪白的肌肤,湿润的嘴唇执意不退,徘徊在颈间一再辗转,汲取属于她的幽香。

    这女人实在甜得让他上瘾

    “不行,你才刚退烧。”她呼吸紊乱地推开他。

    “你让我又浑身发烫,这儿还有这儿也是”他拉着她的手感受他身体的变化,从狂跳的心脏,到下腹的硬挺。

    她的美,勾引着他血气方刚的冲动,撩起他从昨夜就未被满足的欲。望。

    “那个没有了”她双颊潮红地使出绝招,提醒他冷静思考。

    望着他热切的双眸,加上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苗,其实她的理智也岌岌可危。

    但他决定冒一次险——

    “我忍不住了你好香”他甚至不想浪费几步路的时间走到床上,当下就胡乱扯开她的衣物,近乎贪婪地渴望着她藏在衣服下的芬芳。

    饼去他们也曾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欢爱,她都没因此“中奖”所以他想这次应该也不会特别“幸运”大不了待会儿快点抽身,别在她体内释放。

    “我刚才炒完菜,还烤了鱼。”她盯着他猴急的动作,忍不住要戳破他色欲熏心的谎言。

    “那最适合拿你来当早餐了。”他低哑一笑,坚持她很可口,也马上低头品味她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壮硕的体魄将她抵在墙上,粗鲁地扯下她的底裤,掀开早被撑起的浴袍,强悍地冲入她润蜜的柔嫩——

    “啊”“噢”他们同时为这美妙的结合发出赞叹,彼此都能感受到被充实的快乐,情与欲的完美融合。

    清晨的阳光中,激。情的节奏一波又一波,空气里尽是暧昧的喘息与嘶吼,渲染一室盎然春意

    这真是太吊诡了。

    原本整夜发烧的男人提着便当,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而无病无痛的她居然请了半天假在家休息,因为眼皮实在沉重得睁不开,一沾上枕头便沉入梦乡。

    所以说晨间运动,真的要量力而为才行。

    她的体力,跟他实在没得拚。

    一天晚上,任凯比平常早归,进门放下东西,就急着找女友。

    白宇静正在房里折衣服,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来,着实吃了一惊。

    “什么事那么高兴?”她看着那个朝自己走近的男人。

    “看得出来?”她就是那么冰雪聪明,善解人意,讨人喜欢。

    “这儿、这儿,很明显。”她放下一叠衣服,指指他弯起的眼角和嘴唇。

    他笑容扩大,浓俊的眉宇间有藏不住的得意和兴奋。